第1章弒兄、弒姐、弒母、弒父
仙靈大陸,人人膜拜仙師,能夠成為仙師不知道是多少人的夢想,豈不知人們眼中的仙師也不過是掌握著比較強大力量的人而已。
大漢國,雲門鎮。
李家。
華燈初上之時,在仙靈大陸上,一天的正餐也就是入夜後的這段時間,凡是大大小小的宴席都是在此刻張羅,比如此時的李家,剛剛入夜,李府上上下下燈火通明,下人門忙裡忙外的招呼著宴席上的客人,各種山珍海味,瓊漿玉液,源源不斷的送入大堂之中。
今天是李家龍鳳胎少爺與小姐滿一歲的生日,這李家也是雲門鎮裡,數得上手的大戶人家,聽說祖上是當朝宰相,最後由於不幸捲入當朝兩大太子集團的皇權爭鬥之中,迫不得已告老還鄉於此安享晚年。
就在李府大堂推杯交盞,家丁丫鬟忙前忙後之時,時間如水一般悄然滑過指尖,喧嘩了大半夜的李府此時顯得彼為靜謐。
李府一間客房之中。
「啊,老爺不要啊。」李府丫鬟小玉正被此時精蟲上腦的李家大老爺,李宇航糾纏著。
「撕拉……」這個名為小玉的十八歲丫鬟已經被撕扯掉了大半的衣服,裸露在外的肌膚如雪,此時的她早已六神無主,驚慌失措,叫破了喉嚨也沒能喚醒老爺的酒勁。
小玉越是掙扎,李宇航似乎越發的興奮,尤其是當小玉的肌膚裸露在他的眼中之時,後者的眼神淫光大放。
慌亂之中的小玉順手從背後面的小桌子上拿起一個茶杯砸向李宇航,畢竟只是十八歲的丫鬟,那裡有多大的手勁,「啪」的一下只把茶杯砸在了後者的後背上。
小玉的反抗反而激了李宇航的獸性,「啪」的一下狠狠甩了一個大嘴巴子給前者,一陣天旋地轉,前者已被扇的暈頭轉向。
「老子上你,是看的起你,你丫的不要給臉不要臉,要是把老子給激了。小心老子把你給賣到窯子裡面去,媽的。」李宇航也是大為光火狠狠給了後者一個大嘴巴子。
……
「喝……喝……」粗重的喘息聲伴隨著低低的抽泣聲響徹在這間客房之中。
小玉的眼角無聲無息的滑落滴滴淚水,心傷若死,心中一片苦澀,眼前一片灰暗。
三個月後。
「李老爺,李老爺。」管家張富貴快步來到正在院子裡遛鳥的李宇航身邊,看著後者旁邊的少婦眼神閃爍不定,暗道該死的來錯了時候。
「管家,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沒事老爺,只是有一丫鬟,不幸暈倒了,已找大夫看過了,沒什麼大礙。」管家的眼神躲躲閃閃,似乎顧及著什麼。
七個月後。
「哇啊啊……」孩子出生的聲音是多麼的美妙,可要是這個聲音的發出者是一個未婚的丫鬟所生,總會是一件不光彩的事。
一年半後。
「丫,媽媽…媽媽…抱抱」此時這丫丫學語的小孩,已經能清晰的喊叫著小玉。這個孩子就是一年半以前小玉所生,紙總是包不住火的,在得知小玉懷有李宇航的身孕之後,後者也曾經給過小玉一段時間的衣食的照顧,也曾想過給小玉一個名分,李府姚氏在得知此事之後竭力阻止,甚至以死相逼,以兩個孩兒的性命相逼。
李宇航也不得不作罷,日子一久,這想法也就漸漸的淡忘了,可前者淡忘了,姚氏卻是猶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住小玉。
「啪,你這個死丫頭是不是翅膀硬了啊,我讓你給洗的鞋子就這樣給洗的,你還想不想在這裡幹下去了,不想幹了,早點給我捲鋪蓋走人,別一天帶著個孩子,就以為,野雞也能變鳳凰。」姚氏狠狠的把一雙繡花鞋砸在小玉面前的面盆裡面,洗衣服的污水濺的小玉與孩子滿臉都是。
「啊,嗚嗚……」小孩跟小玉一個姓,單名一個石字,寓意王石能想石頭一樣頑強,所以小玉一般都叫他石頭。
「啪,哭,哭個屁啊,死不要要臉的。」姚氏狠狠的給了石頭一個大嘴巴子,白白的臉頰頓時高高腫起。
小玉猛的一下子撲過去把石頭給抱在懷裡面,抽泣的道,「夫人,夫人,你高抬貴手吧,要打你就打奴婢吧,求你不要在打孩子了,他是無辜的。」
「你個騷蹄子,浪貨。就知道勾引老爺,不要以為老娘不知道你按的什麼心,不想在這裡做了,早點給老娘滾,省的老娘天天鬧心」姚氏劈頭蓋臉的又是一頓臭罵。
年僅二十一歲的小玉滿心苦澀,悲痛,就放佛無邊苦海沒有盡頭,自己就猶如那苦海中的一葉扁舟蕩來蕩去,不知何處才是安身之處,何時能擺脫無邊的痛苦,鼻頭忍不住的就是一陣發酸,眼中儘是大滴大滴的淚水,卻是忍住不讓滴下來,仰著頭默默的承受著一切。
三年後,石頭四歲半。
「啊,嗚嗚……」石頭與龍鳳胎的李皓雲,李雨欣一起在院子裡騎大馬,當然石頭就是那被騎之人,由於腳下被一個小石子一絆,一個踉蹌,背上的李雨欣就被摔了下來。
膝蓋,手臂,到處都被撐破了皮,李皓雲一見自己的妹妹被欺負,立馬上前對石頭就是一陣棍棒,打的石頭一陣嘶啞咧嘴,哇啊啊的哭個不停,聞訊敢來的李宇航與姚氏見是這般情況,居然不分青紅皂白,對著石頭就是一大嘴巴子,四年來的冷漠相處,讓的前者似乎都已經忘記了這個叫石頭的被打的身山青一塊紫一塊的孩子是他的兒子,放佛陌路人一般任人欺辱。
「小兔崽子,想死啊,罰你在這裡跪到半夜,一天不得吃飯。」姚氏惡狠狠的對著石頭吼道。
「啪,以後要是在看見少爺小姐受傷,罰你三天不得吃飯。」李宇航臨走之時甩了石頭一嘴巴子,似乎不知道這個跪著的孩子比那少爺小姐還要小。
入夜了,小玉緊緊的抱著跪著的石頭。
「嗚…呼…呼…呼…娘,是石頭不小心,被地上的石頭絆到了,娘……」石頭委屈的對著小玉哭訴著。
「石頭,不哭,男子漢大丈夫不哭,娘陪你一起跪,你肚子餓了吧娘給你藏了個紅薯,等下娘給你烤烤吃。」看著石頭那高高腫起的臉頰,小玉的心如刀絞一般,流淌著是血淋淋的血,低低抽泣聲不斷響起。
三年半後,石頭八歲。
「臭石頭,快,你踩在凳子上,讓我踩著你的肩膀上去。」李皓雲指著石頭的鼻子吩咐著。
「額,好吧」石頭只得踩在凳子上讓李皓雲踩在他的肩膀上爬著院子裡面的那個樹,去掏樹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搭的個鳥窩。
「啊」
李皓雲剛爬了下就從樹上摔下來了,剛才端過來的凳子都被他的腿給劈裂了,撕心裂肺的慘嚎瞬間驚動的府裡大大小小的人,最先跑過來的自然就是管家張富貴,看見地上的公子,就知道石頭這娃又要倒霉了。心道,真是造孽啊,都是一個父親生的,雜待遇雜差別這麼大。
「快,快請鎮上的苗先生。」管家迅速叫人,把李皓雲給抬進了內堂。
姚氏聽見自家孩子殺豬般的叫聲,立馬,怒不可揭的衝進了內堂看見躺在床上不斷哀嚎的李皓雲,心裡騰起熊熊怒火,這麼多年過去了,只要後者一有事,立馬就會好好的招呼在石頭的身上。
「管家我兒怎麼樣了?到底怎麼會事?」
「夫人,放心,少爺應該只是點點骨折,養上一段時間應該就能好起來,小的已經叫人去找鎮上的苗先生了。」
「少爺剛才和石頭在院子裡掏樹上的鳥窩,少爺一不小心摔了下來。」
「又是那小兔崽子,害我兒摔斷了腿,我讓他沒的好果子吃。」
「來人,把那小兔崽子給我狠狠的打,給我打斷他的腿,少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他也得給我陪葬。」
管家一陣膽寒,這孩子又要倒霉了,造孽啊,老子犯錯,兒子承擔,八年了,這孩子沒有一天過的是人的生活。
………
「孩子,你受苦了,娘對不起你啊!」小玉看著半躺在床上的石頭,眼淚忍不住的猶如斷線的珍珠一般,嘩啦啦的流個不停。
「娘不哭,石頭不疼,你看石頭都沒哭,娘你也別哭,等石頭長大了,以後一定買這麼大的房子,給娘住,娘你說好不好」石頭忍著疼不讓自己的母親看見自己受苦,用手比劃著道。
「娘,你看這是管家爺爺給我的桂花糕,娘,你嘗嘗。」石頭用著期待的眼神看著小玉道。
接過石頭手上的桂花糕,小玉的手不斷的顫抖,慢慢的向著嘴裡餵著,眼淚止不住的嘩啦啦的順著桂花糕一點點的進入嘴裡,滿嘴的苦澀與悲傷。
卻不忍心違背石頭的好意,吃著嘴裡的桂花糕就好像嘴裡餵進的都是黃連一般,苦。化不開的苦澀。
三年後。
「娘,你不要丟下石頭啊,娘石頭還沒能買大大的房子給娘住啊,娘你不要丟下石頭啊,啊哇哇……」
「孩子……咳咳…娘不能再照顧你了,你一定要好照顧自己,等娘走了,你也不要留在李府,娘給你留了點銀子,你取了銀子就走吧。咳咳……,你不是一隻問娘誰是你的父親嗎?……
「啊哇哇,娘你就丟下石頭一個人,娘石頭想你,娘石頭還沒能好好孝敬你,娘,石頭不孝啊,娘……」
「娘,石頭不孝。娘,石頭不孝。娘,石頭不孝啊!……」每一次的呼喊,石頭的額頭都會重重的砸在青石地板上,殷紅的鮮血順著石頭的臉頰滴落在地上,散開的血液猶如寒冬的臘梅一樣透露著他的不屈,染滿血跡的臉頰猶如食人的惡魔。
哭得久了,石頭那孱弱的小身板,也不僅一陣眩暈,就在小玉的床邊徹底暈了過去。
……
「快,快,給我把她抬出去,找個亂葬崗扔了,堂堂的李府居然找了個這麼脆弱的丫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虐待她啊,真是晦氣。」姚氏一臉厭惡的對著手下的男丁一頓呵斥。
或許是姚氏的聲音太大了也或許冥冥之中自有定數,暈過去的石頭剛好目睹了姚氏所做的一切,一股來至幽冥之地般的陰森冷意在房中瀰漫,抬起頭的石頭用著來至地獄般的陰惻惻聲音到,「我自己來,不勞動手。」
房間中的眾人都感覺到了那種深入骨髓般的陰森寒意,皆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只有姚氏的雙眼閃過一抹怨毒與陰狠。
醒了過來的石頭似乎少了點什麼。
默默了看了眼母親,石頭轉身出了這間房。
「石頭,你說你想賣身,終身在李府做牛做馬?」李宇航與姚氏都不停的在腦子裡面盤算著他到底是何意。
「是,石頭願意,只要老爺給我銀子好為娘風光大葬,就算死我也會李府做牛做馬。」石頭斬釘截鐵的道,似乎沒有一絲的猶豫。
此時的兩人都各自在心中劃上了大大的疑問,卻並沒有深想,反而是姚氏卻想著不能等石頭長大了,一定要像除掉小玉一般除掉石頭,以防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報復於她,如果給讓他跑了,等他以後回來報仇那可就……想到這裡的姚氏突然一個寒顫。越發肯定了心中的想法。
「那就依這孩子所言吧,老爺你看石頭這孩子孝心可佳,甘願賣身葬母,我們應該成全他,我們李府也能落得個好名聲。」姚氏笑瞇瞇的對著李宇航道,後者卻不知道其中所蘊含的殺心。
「好,石頭,那就依你所言。給你文銀一千兩,好好的去安葬你娘吧。」
轉眼間半年過去了。正像石頭所承諾的一樣,他做的比牛多,吃的比豬差,起的比雞早,姚氏不停的打罵,李皓雲與李雨欣不停的羞辱,深深的刺激著這個本就脆弱的心靈。
後花園之中,假山頂上,疲憊的石頭想著母親的音容笑貌,滴滴淚水無聲無息劃落,石頭在等,等一個為母親報仇的機會。
這一夜。
月黑風高,殺人夜。
「老爺,夫人,這是廚房燉的滋補八寶銀耳粥,說是晚上臨睡覺時食用,夫人能滋補皮膚,老爺晚上睡覺睡的更香。」
「石頭記得給少爺,小姐都送去。」
「老爺,小的剛才就從少爺,小姐那裡過來,小的已經給送過去了。」
「好,味道不錯。」
……
「石頭,拿走。」
「是,夫人,老爺小的告退。」
夜深人靜之時,五更天。
李皓雲房間外面,石頭輕手輕腳的用小刀撬開門內的卡棍,進入了房間,看著熟睡在床上流著哈喇子的李皓雲,反手從旁邊拿過棉被的一腳唔住他的嘴,雖然早已經被下了他好不容易弄來的迷藥,石頭也怕他突然就醒了過來。
「撲哧,撲哧,撲哧……」石頭用著匕首狠狠的在他的胸前插了八刀,可見,前者對他的恨有多深。
只見後者突然猛的睜開雙眼,激烈的疼痛驅使他清醒了過來,看著面前用刀捅著他的石頭,一臉的驚愕與恐懼。殷紅的鮮血染紅了雪白的棉被,染紅了石頭的雙手與雙眼。隔著棉被嘶吼的他雙眼由恐懼慢慢變為空洞。
「少爺,你安息吧,下一個就是小姐了,我會安排他來和你相聚的,哈哈。」石頭低低的聲音在李皓雲的耳邊響起。
「撲哧,撲哧,撲哧……」同樣的一幕也在李雨欣的房間上演著,同樣的眼神,同樣的話語,「下一個就是夫人了。」石頭的話語就像是索命的閻王。
閻王叫人三更死,誰敢留人到五更。
今晚的李府注定要成為小玉的陪葬。
「娘,石頭不會讓你在黃泉路上寂寞的。」石頭藉著對李府的熟悉,再次來到了李宇航的房間。
此時的房間格外的寂靜,唯有那呼吸聲,呼嚕聲,響個不停,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棉布,石頭躡手躡腳的把姚氏,李宇航雙手雙腳輕輕的捆綁在床腳上,在用棉布封住了兩人的嘴。在檢查確定掙脫不了,也不能造成大的響聲後。
「啪」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狠狠的扇在姚氏的臉上,石頭下的藥恰到好處,只一巴掌就把姚氏給扇醒了,紅紅的五指迅速出現在姚氏的臉頰之上。
也許是藥效的緣故,睜開眼的姚氏顯得睡眼惺忪,待看清楚眼前之人後,雙眼瞳孔猛的一縮,剛想大叫卻發現,自己叫不出聲來,全身被捆的嚴嚴實實。
「啪」又是一個響亮的大嘴巴子狠狠的扇在了李宇航的臉上,看著這一切的姚氏腦袋轟的一聲,因為她看見了石頭手上還在滴血的匕首。
「血,誰的?」姚氏的腦袋一片轟鳴,她,不敢想。
「夫人,哈哈,我該叫你大娘是吧,對了,老爺,我好像也該叫你父親對吧。」
對於這些在李府來說,那都是禁忌,是不得任何人說起的,只要被知道了,那就絕對沒有好下場。曾經就有一個丫鬟,不知所蹤。
石頭緩緩的伸出代血的匕首在兩人的眼前晃了一晃,道,「知道這是誰的血嗎?」
看著兩人恐懼的眼神。道,「看來你們很聰明嗎,是不是猜出來了,哈哈,對,沒錯,是姐姐和哥哥的,哈哈,姐姐?哥哥?哈哈,沒關係,快了,你們很快就會下去見他們的,不對,你會下去見他們,你,父親是吧,你不用下去了。哈哈」石頭低低的聲音猶如地獄裡面的索命鬼一樣,撕扯這二人的心。
「大娘,眼睛很圓嘛。」
「大娘,我娘說了,她好寂寞啊。」
「大娘,娘說,黃泉路上好冷啊。」
「大娘,娘說,她還記得你這個「姐姐」。
「大娘,你也不會忘了石頭的娘吧,那大娘你陪陪石頭娘吧。」
說著,石頭就用手中的刀子在姚氏的臉上不停的刻畫著什麼。
「嗚嗚……」劇烈的疼痛使得姚氏一陣痙攣,被蒙住的嘴也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石頭一刀一刀的在姚氏的臉上刻著他娘的名字。刀刀都刻在姚氏的心裡。
「大娘,你覺得這樣好嗎?我覺得就不錯。」
「哈哈,父親,你說娘還記得你嗎?不知道吧,其實我也不知道啊,那我現在讓你記住她不就可以了嘛。」石頭轉過頭來對著李宇航道。
石頭又是一刀一刀的在李宇航的額頭上刻著王玉的名字,嘴裡不斷的說著他娘怎麼叫他聽話的事。
「娘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父親,為什麼你犯了錯卻不知悔改,那麼做兒子的就必須來幫你明白什麼叫,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吧。」看著李宇航一臉的恐懼。石頭緩緩的對著他說道。
「撲哧,撲哧,撲哧……」李宇航驚恐的雙眼盯著石頭,忽然的一道紅光一閃而逝,後者的匕首狠狠的刺中了姚氏的胸口,一下兩下……足足八下,姚氏的胸前一片血肉模糊,生機了斷。
抽出匕首的石頭轉向李宇航,看著那雙死魚般的雙眼道,「哈哈,父親,不要慌,我不是說要幫你明白什麼叫,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嘛。」石頭用著匕首挑開李宇航身上的棉被,看著他的胯下道。
「持物已助下大錯,父親,割了吧。」
「撲哧」狠,准,快,唰的一刀,一堆爛肉就被石頭給割了下來。
劇烈的疼痛,斷根的痛楚,斷子絕孫的李宇航,就在這一下,徹底的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