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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章 門派前來 文 / 欲藏

    是命運?還是天意?

    葉楓受傷,小雪照顧自己,而現在小雪沉睡,輪到自己照顧她。

    彷彿是上天跟他開的一個玩笑!

    心中兩個影像彷彿交錯重合,卻心裡時刻告訴自己那不是真正的雪!

    還有便是小鼎出現,這又是什麼?難道終究還是命運使然嗎?

    地球和仙紋世界並非屬於不同時空?

    心中愁苦,唯有烈酒解苦!

    終究是命運難逃……

    這一日,天高風爽,光芒柔和,清幽的院落,青竹几叢,兩個園壇。

    葉楓正在院落中演武,身似電,幻影重生,拳掌虛空,彷彿無數兵刃交接,斬得虛空,強烈呼嘯!

    精妙玄奧的破器式,威力越來越大!

    犀利、強勢、破壞力、霸道……

    道玄自然,毫秒至臻!

    轟、

    手似幻影,拳掌相融,一擊出手,虛空如割似炸,生出強大的壓迫感!

    「呵呵!看來融合的感覺不錯!」

    摸摸頭上的汗,葉楓欣慰的拿起酒瓶,喝了一口酒,望著淡淡天空。

    五天呢……

    葉楓好久沒有這樣真正平靜的下來,這幾天身心都變得自然了不少。

    對小雪,她現在正神遊太虛,精純靈氣,凝煉靈識,領悟仙紋奧義。不過身體已無大礙,倒是強悍了不少,經過瞭解,葉楓心裡也算安慰,邪橫上人對自己雖然很粗魯,但知道他對小雪做的一切,心也消火了,以前的惱怒和不爽也隨風而逝!

    可轉念一想,葉楓也明白,譚邪橫用心良苦,那就是恨鐵不成鋼,還有便是他本身的脾氣作怪,容不得別人挑釁他,這一點他深有體會。不過說來說去,葉楓知道自己很對他的胃口,不然他跑來幹啥?

    忽然,一縷清風拂過,葉楓望著天空,雲卷雲舒,幻化各種形態。

    「風無相,雲無常,風雲變幻,難以琢磨!呵呵!我的人生會是怎樣?」

    葉楓淡看天際浮雲,人生無常,瞬間憶起了這幾個月的經歷!

    秦皇地宮、鍾家、七大家族、慕容雪、紫虛宗、鑄蒼派、紫獄鬥場、藥岳派,一件件事情如放電影般流過心間,最終還是定格在三個人身上--小天、雪和慕容雪!

    小天,誓死追隨的師兄情!

    雪,一生遺憾的愛情!

    慕容雪,默默守候的愛情!

    他現在並不知道該怎樣去解決這些事情?只知道一切隨緣!

    緣起緣滅!總會有個結果!

    還有人世浮沉,芸芸眾生,自己看得太多,有些東西太過於虛浮,不現實,似風過無痕,毫無印記!

    葉楓他不願意想太多!存在的,必然有理;消逝的,也會有其因果!淡然的看待這一切,譬如這次藥岳派之行,來與不來,其實並無很大關係!不過現在他隱隱有種預感,這次自旅行必有很大收穫!

    這幾日的生活還算平淡,不過葉楓還是碰到了一次花舞月,這個風情萬種,魅力無限的女人。

    碰上的時候,葉楓這才深刻感覺到這個女人的魅力,舉手抬足間都是那般迷人,一顰一笑,一嗔一怒,都蘊含著無窮無盡的**誘惑,可以說花舞月稱之為『妖女』也不為過!

    而當時花舞月,嬌艷紅潤的看著自己,葉楓沒由來的心慌,直接溜了。

    對於這種女人太過妖媚,葉楓有些受不住!

    房間中,神炎驢,毛髮白淨,趴在地上撓虱子,甚是悠哉,而葉楓坐在床邊,祥和如天使的小雪,靜靜躺著,白皙的瓜子臉透發著絲絲粉紅色的暈光,明眸微閉,修長的睫毛輕輕閃動,好像沉浸在興奮之中。

    「小雪!」

    葉楓輕輕的呼喚著,眼光溫柔,右手輕柔的觸碰著她那白皙的臉蛋,柔情似水,像是在看自己愛人一般。

    與此同時,今日迎來西部大陸各地大小門派的『拜訪』,首先,來的最快的竟然是葉楓的死敵『鑄蒼派』,帶頭的也是算計葉楓的那個老頭兒,長的像個十足的和藹老頭,舉手抬足間都有一股如沐春風的感覺,他就是蒼玉衡的二叔『蒼河』。

    葛青笑容可掬的迎接鑄蒼派,鑄蒼派來的門人不多,就五人,但都是修為精深之輩,連忙吩咐弟子送他們去休息。

    此刻,他正在和蒼河,單獨敘話,好似多幾年的老友,嬉笑和諧!

    「蒼長老,還真是客氣!鑄蒼派號稱西部小門派的鑄器名家,你等能來,我這兒真的是三生有幸,蓬蓽生輝呀!」

    葛青一向隨和,可他知道鑄蒼派是出了名的護短,門派亦正亦邪,紫陽城中就多次聽到他們的不好名聲,他暗暗思量:「鑄蒼派在紫陽城的暗人頗多!七大家族開戰,鑄蒼派可謂損失慘重!看這次來人的五人,竟然都是『抉源境』的高手,果然有所圖謀!而且你們和葉楓的恩怨極深,想在這裡弄死葉楓,還想渾水摸魚!哼哼!想摸,摸死你!大爺我都不知道擎天絕壁會惹出什麼禍?」

    「呵呵!藥岳派的無上煉丹術連十二宗都有人垂涎,我們這些小門派怎麼比得上你們的潛力呢!今日我們前來,想必大家不用說也知道,擎天絕壁,通天神光,如此天兆,恐怕凌澤城的陰煞宗也要來摻上一腳吧!」

    蒼河輕撫白鬚,一臉和藹可親,看似渾濁的眸子,有意無意,看著葛青!

    葛青心裡有氣,這老頭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想讓我心怯,聯合撈好處,想得倒美!

    「呵呵!不勞長老操心!我們自有準備!還請先去休息吧!」

    聽葛青這麼說,蒼河心裡叮咚一聲,暗想:「難道你們有新的力量來抵制陰煞宗的蠻橫?還是引來了別的強者?啊……竟然忘了紫虛宗,好你個紫虛宗,果然很重視葉楓那小子,看來在這裡得了不少好處,不然以紫虛宗的大牌面子還不會為了一個藥岳派而如此出力,看來這小子潛力著實巨大,連紫虛宗這樣的大門派都如此關注葉楓,希望這次陰煞宗不要給我失望。嘿嘿!就是不知道這次會派誰來?千萬可別派那個邪乎傢伙來呀!看這葛小子如此沉穩,應該不會有錯,肯定得到紫虛宗的支撐,不然怎敢如此大言不慚,還敢在我面前放肆!哼!紫虛宗,陰煞宗,你們兩大宗對抗。好在西部大陸,邪門魔派很多的,如此大事,必定正邪洶湧,凌澤城可是邪魔之城!這次肯定能撈到好處,順便弄死那個混球!」

    擎天絕壁的通天神光來得如此突然,縱然你們有心,也恐怕不可能有這麼快的時間聯合拉攏一些小門派。蒼河心裡暗自得意:「呵呵!葛宗主真是客氣!那我打擾了!」

    「好說!好說!」

    葛青看著蒼河下去,那清秀的臉一下子變得陰沉起來,這時,牧離、孫嵐來到殿中。

    牧離觀宗主的臉色:「宗主,是不是蒼河那傢伙想與我們聯合,從中撈好處!」

    葛青沉思的喝了一口茶,道:「縱觀這幾十年來,鑄蒼派的行事手段越來越趨近於魔道所為,雖說他們都在底層活動,可是暗地裡的勾當不知幾許,有失以前的正派所為!鑄蒼派內教眾之多,遍佈三教九流,兇徒惡霸,人性參差不齊,著實讓人心寒!

    現在的中源地風氣如此之差,恐怕又回到了戰火硝煙的時代!

    就拿這幾年來講,靳家霸權紫陽城,諸多行徑都猜出與鑄蒼派有關,而其他勢力都是睜眼以蔽之,風氣混亂,惡疾之多;而半個多月前,七大家族火拚,這一接連出現的陰謀詭計。依我看來,大部分都有可能是葉楓引發而出,而鑄蒼派推潑助瀾,想掀起大陸風雲!看來這次擎天絕壁的通天神光必然會風雲動,導致動亂的導火線!」

    眾人臉色連變,如果真如這般揣測,那這次宗門將有怎樣的變故?大家不敢想像,回頭看著牧離長老,希望他能和邪橫上人力挽狂瀾,挽救宗門的五百多年的基業!牧離只是堅定的微微點頭。

    這時,面容紅光的孫嵐沉聲道:「哦!對呢!西部大地,雖然邪派眾多,但是像我們這樣的小門派,高手並不多!肯定不會派很多人來,最多就幾個。怕的是一些遊戲人間的散修者,這些人實力難測,要是出現多的話,恐怕局面會更亂!」

    葛青他們都在愁眉,散修和十二宗都是個麻煩事!

    不多時,接連兩個小門派陸續而來,皆是紫陽城東部的小門派,這與孫嵐有個一面之緣的煉劍派和邪月派,而帶頭的亦是孫嵐所認識的赤閒和關小黎。

    「孫長老可真是好運呀!連葉小兄弟都被你請來了!呵呵!」

    方正大臉的光頭赤閒,身體精幹,跨進大門的瞬間,連連抱拳恭喜,而關小黎微笑的孫嵐,孫嵐微微點頭,隨即赤閒和關小黎,朝著葛青微微拱手。

    「見過葛青宗主!」

    「大家別客氣!請隨便坐!」

    葛青微微招手,兩人就坐於旁,外面喧囂的七人被弟子安排住處。

    藥岳派作為岳衡山脈的唯一門派,其佔地面積之廣,來人很快得到安排,鮮果頗多,倒也是輕鬆自在。

    大殿中。

    葛青邊喝茶邊打量兩人,那個煉劍派的光頭赤閒,青色衣衫不算凌亂,頗為不拘素,時不時傻乎乎的摸摸光頭,看起來憨厚老實,可眸子中若有若無的綻放著精光,絕對是個心細之人!而那素淨的關小黎,作裝文文弱弱,像是個書生,舉止優雅,非常講究,可葛青一想到那是邪月派的人物,不由得心生警惕,邪月派可是魔道宗門,雖說這幾年邪月派沒有什麼惡疾,可終究是魔門,魔道之人行事規則,始終讓人不太舒服。

    葛青微笑,道:「看來你們也是為擎天絕壁而來?」

    兩人不可否認的點點頭,關小黎,微微一笑,道:「呵呵!葛宗主,不必擔心!我們只是好奇中源地好久沒有發生過這樣的大事情,想來看看到底怎麼回事?我雖然入住魔門,但絕不會為難你們藥岳派的!」

    這話說得輕鬆,可葛青他們不是滋味,如果擎天絕壁出現什麼曠世絕寶,作為魔道的手段,那張面皮恐怕『刷』的就抹了下來,來個翻臉無情!

    這不是你們魔道邪派一直遵循的規則嗎?

    這時,一直未說話的牧離長老,眼觀像個少年的關小黎,淡然道:「關小黎,你好像還不是長老吧?聽人說你是邪月派百年來的奇才,身為邪月派的大弟子,想必修為精深,頗有神通!就不知道你的師父可還硬朗?學到了幾層本事?」

    牧離一說,眾人齊齊望向關小黎,關小黎正喝著茶,聞言,『卡』的一聲輕響,茶杯爆裂,水花四濺,清秀的臉龐瞬間陰沉下來。

    「牧長老,我敬你是前輩,我不願跟你多計較!但是我師父的事情,就不勞你費心了!哼!」

    他的聲音很低沉,卻很憤怒,眾人聽著不舒服!可誰都看出來了,他的師父來頭甚大,竟然牧離長老都要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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