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多爾袞率兵來到前川府衙,左手摟著李芸在前面,右手不斷的揮舞,感覺爽呆了。雖然沒有一個人喝彩,也沒有人看。但他依然很爽,哪怕只是過過癮。
後面跟著蠻多台,然後就是李崇,最後面的又是多爾袞的幾個大將。
多爾袞摟著李芸,坐在府衙的太師椅上,右手裡擺弄著桌子上的東西,左手在李芸手上上下求索。然後抬頭滿意的掃一眼自己的這幾個大將,微笑著點了點頭。
李芸坐在多爾袞大腿上,臉色難看,呼吸急促。身邊的是自己的『現情夫』,兩步外的是自己『前丈夫』,當著『前丈夫』的面和『現情夫』親熱,她覺得渾身不舒服,難受。想要動動,但多爾袞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些,手不斷在她身上上下遊走,尤其是在翹軟的臀部,豐滿的胸部流連忘返。
李崇站在旁邊,臉色不定,屏住呼吸,眼神閃爍著狠毒,但瞬間又放了回去,變回清澈。不動聲色的掃了眼已經臉色通紅,呼吸急促的李芸,恨恨的收回目光。
「好,王克生,趙啟霖,周中,錢莊,你們表現的都很不錯。嗯,作為獎賞,我給你們個權利,那四座城的知縣,就交給你們了,你們可以任命你們的心腹來擔任。」多爾袞看著四人,微笑著說。現在講究的就是平衡,而且還是滿漢平衡,漢漢平衡,滿滿平衡。
但是邊上的扎有力和扎木空兩人可不幹了,站出來,立馬就要發飆。
「嗯,這樣,趙啟霖將你們搶來財物的三分之一拿出來,用來犒賞滿洲騎兵。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給你們在壓軸,沒有他們,你們也搶不來這些東西。」多爾袞自然明白手下關係太好,他這個老大就不安穩,給他們點矛盾總是好的。但是胡蘿蔔加大棒,同樣很重要。
本來還想發飆的兩人,話到嘴邊,又被堵在了那裡。但是腳已經邁了出來,人也已經站在了非常突出的位置。
扎有力急的臉紅脖子粗,眼睛瞟著多爾袞,又轉頭看向扎木空。
扎木空也滿臉的尷尬,但是一見多爾袞微笑不語,像是看戲般,忽然來了靈感。陡然站正身子,抱拳對著多爾袞道「大帥,我們毫無寸功,不敢討賞。如今漢人已經拿下四城,懇請大帥給我們滿洲鐵騎一個立功的機會。」
多爾袞滿臉都僵硬了,本來還想看好戲,現在輪到自己被人看戲了。多爾袞鄒起眉頭,思考起來。他原本打算是讓朝鮮人先自己打自己,然後自己出面收拾殘局。當然中間也還要練練兵,這漢人八旗現在只有半旗多一點的人數,如果實力在跟不上,那八旗如何談起。但是如今扎有力要滿洲鐵騎打前峰,多爾袞就要好好考慮一二了。
多爾袞想了一陣子,也無法決定,最後耍起了太極「嗯,好,這樣,我們是為了解放朝鮮,救朝鮮人民與水火,如今朝鮮王李棕無道,百姓困苦不堪,正是我們當行大義的時候。但是現在朝鮮人民還在被蒙蔽中,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等朝鮮人民醒悟過來。至於打仗嘛,還是以朝鮮軍隊為主,如果朝鮮軍隊無法推翻昏君。我們再予以援手,你說呢,齊王殿下?」多爾袞只好老生常談,轉移話題。
「大帥說的是。」齊王一聽多爾袞問他,眉毛一挑,轉身對多爾袞打了個裡禮,恭敬的附和。就像沒有經過絲毫考慮般。
扎木空一聽,立馬又追問道:「大帥,我們要等到何時?」
「呵呵,不急。我們慢慢整編朝鮮軍隊,然後收拾下附近郡縣。一個月後,我估計朝鮮王就會暴露。到時候,我要你們傾起大軍,揮戈東指,解放朝鮮,救朝鮮人民於水火。」多爾袞微微一笑,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畫餅。但他對於李崇卻是更加的好奇了,能將內心隱藏這麼好的人,絕對不是泛泛之輩。不動聲色的撇了李崇,微微的鄒眉。
扎木空一聽,立即就是喜上眉梢,只要有仗打,還怕沒有戰利品嗎?兩人樂呵呵的退下了。而趙啟霖四人也高興萬分,畢竟他們現在已經可以說是貴族,徹底擺脫奴隸身份了。
多爾袞這裡喜氣洋洋,瀋陽卻是一片陰霾。
「大汗,你要如何處置玉兒?」哲哲一臉擔憂的看著皇太極,她現在非常的為布爾布泰擔心。最是無情帝王家,皇家出了如此事情,為了遮羞,他們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
皇太極一臉怒氣的將皇宮的侍衛頭領,九門提督都給訓斥了一通。然後命令他們封鎖消息,嚴厲追查。
兩人在皇太極的怒吼中,倉皇逃離。
皇太極看著一臉擔心的哲哲,壓了壓怒氣,盡量溫和,「好了,不要擔心我,你現在又身孕。不要亂動,這件事情我會處理。」說著臉色陰狠,彷彿那個猥瑣男子的話猶然在耳邊。
哲哲一聽,臉色也緩和了些,看來皇太極還沒有被氣昏頭,玉兒的命是保住了。「大汗,那你要如何處置玉兒呢?」她現在已經完全將布爾布泰以後的生活給忽略了,畢竟能活著就已經不錯了。
皇太極眉頭鄒了起來,這件事情最是麻煩。娶了,那是恥辱,不娶,那就是讓人看笑話。
皇太極在御書房走來走去,哲哲看過來,看過去。
「這件事情不怪布爾布泰,我會照舊納她為妃的。」皇太極沉思了下,最終吸了口氣,平復了下心情,壓抑著內心的憤怒。對著哲哲,盡量的溫和。
皇太極畢竟是梟雄,他明白什麼時候該幹什麼。現在自己娶布爾布泰不但整個後金都知道,就是科爾沁也知道。如果自己現在不娶了,那影響可就不僅僅是自己的汗位那麼簡單了。
哲哲鬆了口氣,輕輕撫摸著皇太極的胸「大汗且寬心,只要大汗身體保重,其他的,都是可以解決的。」
皇太極低頭看了眼哲哲,心裡微微的放鬆,怒氣也少了幾分,將哲哲摟進懷裡,深深的歎了口氣。
「父親,宮裡傳來消息。多爾袞在昌城遇伏,全軍覆沒,只跑出一個士兵。,而且多爾袞現在生死未卜。不過,按照皇太極娶布爾布泰的事來猜測,多爾袞估計已經死了。」碩托對著在那裡賞花的代善,嘰裡咕嚕的說道。
代善微微的鄒了眉,將眼睛移開,看向皇宮方向,摸了摸鬍鬚,瞇著眼睛,不看碩托,淡淡的說道「碩托,你永遠不要小看任何人,無論是皇太極還是多爾袞。」
「父親,你的意思是?」碩托疑惑了,雖然他和代善不和。但是在當年事情就已經了了,雖然代善恨他,他也恨代善。
但有些事情代善還是不瞞他的。
但是代善這次卻沒有接他的話,而是將頭轉向了朝鮮。
而這個時候的阿敏卻是已經等到了李棕的投降信。
阿敏提的要求朝鮮盡量的壓縮,而阿敏卻一再堅持。一旦朝鮮堅決,阿敏就率軍進攻。
朝鮮迫於後金的軍事壓力,雙方經過一個多月的談判,
基本上答應了後金提出的入質納貢、去明年號、結盟宣、約為兄弟之國等要求,
惟有永絕明朝一條不同意。
最後阿敏讓步,向朝鮮表示『不必強要』。而他做這些完全沒有告訴皇太極一聲,
戰報也只是說進攻順利之類,其他一句未提。
於是後金和朝鮮達成了協議,史稱《江都條約》。而朝鮮則是「丁卯之亂」。
三月初三,李棕帶著群臣和後金代表南木太等八大臣在江華島焚書盟誓。
直到這個時候,皇太極才知道事情發展情況,當真是大怒。
而在前川的多爾袞,自然更早知道。但是他還要等一等,等阿敏再犯點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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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記:天命五年九月,努爾哈赤處理了皇族內部糾紛的重大案子,第一次提出了「共治國政」的制度。
相當長的時間裡,二貝勒阿敏厭惡其異母之弟齋桑古貝勒,大貝勒代善的福晉虐待前妻之子碩托貝勒,
關係十分緊張。九月初三日有人首告齋桑古、碩托欲叛逃明國,十三日努爾哈赤與諸貝勒、大臣議定,
「發兵堵截通往明國之路」,當晚將二人拘留監禁,代善、阿敏向汗奏乞,欲殺二人。
二十日努爾哈赤斷定齋桑古、碩托是與其兄其父不和而出怨言,並非叛逃,下令釋放。
隨即查明,代善不將「良好僚友、國人」分與前妻之子岳托、碩托,並誣告碩托與己二妾通姦。
努爾哈赤大怒,嚴厲譴責代善,憤怒指出這種聽信後妻讒言欲殺親子之人,
「哪有資格當一國之君,執(掌大政)!」立即當眾宣佈:「先前(欲使代善)襲父之國,故曾立為太子,
現廢除太子,將使其專主之僚友、部眾盡行奪取。」
二十八日,代善親手殺死繼妻,遣人向努爾哈赤奏請,要求「若蒙父汗不處死刑而得再生」,
希望允己叩見請罪。努爾哈赤表示了寬厚的態度,並令代善與諸弟立誓緩和關係。代善對天發誓,
今後「不再為非」、懷抱怨恨。八和碩貝勒、眾大臣「亦立誓書」,指責了代善的過失,
宣佈「立阿敏台吉、莽古爾泰台吉、皇太極、德格類、岳托、濟爾哈朗、阿濟格阿哥、多爾袞、多鐸
為和碩額真」,規定新汗「不得恣意橫行」,不能出於一己私怨而貶革勤理政務的和碩額真。
如果某一和碩額真犯有擾亂政務的罪行,則由另外七旗和碩額真集議裁處,該罰則罰,該殺則誅。
代善雖被革除太子,但仍舊統轄原有的正紅、鑲紅二旗,仍居四大貝勒之首,佐理國政,統軍出征。
後金統治階級的內部矛盾,有了較大程度的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