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能在地下室了!」陳真看了一下四周低頭思索道。
車庫的最裡面有一扇門,這就是地下室的入口,陳真輕輕的走了進去。
雅蘭家的地下室很大,其中一間最大的房間是雅蘭父親的實驗室,因為雅蘭的父親原來是組織的科研人員,即使現在退休了也時不時研究點東西。
安比現在正躲在實驗室的一個黑暗的角落裡,他原本就知道這次任務十分艱巨,否則僱主也不會開出10萬美金來綁架一個女孩,可是對於3人來說更艱巨的任務也不是沒有完成過,所以心裡多少對這次任務有些不放在眼裡。
可是傑克和羅瑞的死讓安比看清了現實,他知道對方是一個極為難對付的傢伙,所以改變了策略直接躲入了地下室。
陳真這時也來到了實驗室,實驗室裡漆黑一片,只有一些藥劑裡發出細小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幽光,要不是他早已把這裡的地形掌握,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陳真現在小心翼翼,他知道對方就隱藏在實驗室的一個角落裡,所以連呼吸都十分細微。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陳真想了想,隨手拿起一個試管扔了出去。
「玎玲」一聲清脆的響聲傳來,彷彿是平靜水面中投了一顆石子,打破了一時的平靜。只是四周仍舊沒有任何動靜。
他是想用這聲音吸引對方先開槍,這樣一來也就暴露了他的位置,可對方明顯經驗十足,沒有上當。
「看來對方很不簡單!」陳真心想,
「只能慢慢來了!」陳真蹲在地上一點一點向前走去,由於受過潛能發開藥劑的影響,他的身體機能大幅提高,即使在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也能隱隱看到兩米內的東西。
突然,他的身體不自覺的碰到了一旁的一個彷彿是架子般的東西,只見3個玻璃瓶掉下來。
「不好!」陳真一張手,穩穩的接住了兩個瓶子,可也已經沒辦法組織第3個瓶子下落,就在這時,他雙眼一瞪!那只瓶子直接定格在了空中。
「呼……」陳真吐出一口氣,他動用了自己的異能才使自己沒有暴露。
可左手上的瓶子竟然有一個小小的玻璃蓋,陳真雖然握住了瓶子卻沒有握住蓋子。
蓋子離地只有10公分,這時候陳真已經無法阻止它落地了。
無奈的閉了一下眼睛,陳真立即迅速的向後翻滾出去。
蓋子落地的聲音極其細微,可仍舊被安比發覺,安比判斷出這不是陳真故意發出的聲音,果斷的開了槍。
「砰砰砰!」安比連發三槍,陳真就地連續的幾個翻滾,險險的躲過了子彈。
繞過一個試驗台,陳真躲在了試驗台的背後,深吸一口氣直接向著安比剛才開槍的位置開了兩槍。
安比顯然已經不在剛才的位置了,實驗室又陷入了沉靜。
「這下麻煩了!」陳真心想,他已經發覺到對方比傑克和羅瑞更難對付,而且在這種黑暗的情境下對方顯然比自己更加適應。
小心的繞過長長的實驗台,他來到了剛才對方開槍位置的左側,掃視了一下四周,以自己為中心兩米內不見任何人。
陳真想了想,直接把手腕上的微型電腦摘了下來,輕輕的放在了地上,然後又繞回了原處。
陳真依舊伏在實驗台旁,心裡輕輕的默數著:「5、4、3、2、1!」
在他數完1的同時,仍在地上的微型電腦發出「滴滴……滴滴……」的響聲,就像是手機突然有來電一樣。
果然,安比聽到這種聲音毫不猶豫的開了槍。
「砰砰砰!」又是連發三槍,手槍冒出的火舌照亮了實驗室的一角,陳真看到這也是一個滿頭黃髮的美國人!
陳真冷笑一聲,毫不猶豫的衝著火舌的方向開了兩槍。
「砰砰!」兩槍過後就聽到一聲悶哼,然後一聲金屬掉落的聲音傳來,安比中槍了!
安比迅速的再一次躲了起來,他此刻正咬著牙,左手握著右臂,他的右臂中了兩槍,中槍導致他直接拿捏不穩,手槍掉落在地。
與此同時,一個華麗的酒店內,兩名南亞人正坐在一個超大的豪華包廂內喝著紅酒,他們的身前是兩名姿色不錯的妙齡少女,此時兩名少女都**著身子,在兩人的面前大跳艷舞。
「阿比達!按理說綁架一個小女孩應該早就成功了,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收到消息?你找的什麼人?早知道就直接派我們自己人去做了!」一個中年南亞人對著身旁的同伴說,看他的身形樣貌竟然是之前審問雅力博士的那人。
叫做阿比達的人是一個瘦小的中年男人,他微笑著說:「辛達!不要著急!我們國家在中國的人手本就不足,而且已經被中國方面所察覺,所以現在要更加謹慎!放心!我找的是北美著名的傭兵小隊——jla小隊!他們的辦事效率一向可靠!明天上午就應該有消息了。」
辛達點了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對了!國家到底要雅力交代什麼?你是中國方面5個代理人之一,能不能先給兄弟我透個底?」阿比達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哼哼!按說我是不該和你說的,不過看在我倆多年交情的份上我就給你透個底!」辛達說到這壓低了聲音,「我國的藥劑研究已經取得了重大突破,而雅力曾經是中國特別研究組的成員,我們已經得到情報他們曾經做過和我們同樣的研究,只不過最終失敗了!聽說中國雖然失敗卻從研究的失敗品中得到了一些較為有用的東西,你知道像這種級別的科研的難度有多大,雅力雖然已經退休不過一直在家從事研究工作,他的手上就有我們要的東西,如果我們得到這東西,恐怕國內的研究將更上一層樓!」
「原來如此!看來雅力這個人十分重要啊!」阿比達點頭說。
「不錯!可惜雅力這人嘴硬的要命,無論我們如何逼供都不能使對方交待點什麼出來!所以我只能通過他女兒下手了!」辛達說到這神情也露出了一絲無奈。
「哈哈!放心!等明天jla把他的女兒綁到這不怕他不交待!」阿比達哈哈一小安慰著說。
「嗯!希望如此吧!」辛達點了點頭。
這時,兩人身前的一名妙齡少女的腳下出現了一點水跡,隨後這個赤身**的少女輕輕的向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