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眾人已經把陳真圍了起來,一個人揮舞著棒球棒率先衝了過來,陳真略一側身,躲過了對方的攻擊,衝著他的胸膛就是一拳,不料這人也機警,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腕。
陳真試著收了一下拳,可對方寬厚的手掌竟然像鉗子一樣卡住了自己的手腕上。
其他保鏢一看有機會,立刻衝了上來,陳真眉頭一皺,張開手掌反手一抓,也抓住了對方的手腕,隨後猛一用力,100多公斤的壯漢竟然被陳真像揮舞毛巾一樣揮舞了起來。
「這怎麼可能!他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眾人不敢相信的驚呼出聲。
被陳真抓在手裡的保鏢最是難受,整個人被陳真像揮舞毛巾一樣在空中揮舞著,他已經鬆開了抓著陳真手腕的手,只盼陳真也能盡快把自己放下來。
陳真這招讓其他人無法靠近,隨後向丟沙包一樣把壯漢扔向了人最密集的地方。
砰的一聲,壯漢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他的身體還壓倒了三四個人。
在眾人驚歎的目光中陳真嘿嘿一笑,直接衝向了眾人。
眾保鏢把剛才陳真的舉動都看在了眼裡,本能的對他心存畏懼,這樣一來自身實力更是發揮不出全部。
陳真在人群中倒是如魚得水,身體滑如泥鰍,打了半天眾人連他的衣角也沒碰到,而自己這方卻又倒下了好幾個人。
他招極快,而且招招命中要害,近身格鬥就講究穩准狠,雖然訓練時間不長,可那是在服用潛能開發藥劑這種開發人體極限的藥劑為基礎進行的訓練。
陳真的舉動也終於激怒了剩下的人,看得出這些人都是服過役的退伍軍人,很快就燃起了鬥志,可即便如此還是有人時不時的倒下,畢竟他們的實力和陳真不是一個級別,看來解決這20多名保鏢對陳真來說只是時間問題了。
「沒想到他年紀輕輕對敵經驗卻如此豐富!」阿叔也被眼前的場面震驚了,喃喃道。
「阿叔!怎麼辦!沒想到這些人也擋不住陳真!」陳少有些慌亂了。
「阿紹你放心,你難道忘記了阿叔我當年是什麼人了嗎?年紀大了許久沒有動動筋骨了,趁著這個機會正好活動活動。」阿叔仍舊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
陳少聽到這話先是一愣,隨後向是想到了什麼,大喜道:「我倒忘了阿叔當年可是中南海的保鏢!」
不一會兒,保鏢只剩下三個人還站在那裡,其他人哼哼唧唧的躺在地上。
「好了!你們下去吧!」阿叔發話了。
幾人如臨大赦,趕緊扶起地上的同伴們退了回去。
「年輕人!你很不錯,我不知道你年紀輕輕怎麼會有這麼豐富的格鬥經驗,你應該是受過專門的訓練吧?」阿叔問道。
陳真默然不語。
「好吧!既然你不說我也猜得到,你的身手是不錯,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阿叔做出一副傲然的表情,彷彿根本不把陳真放在眼裡。
阿叔說著把生意脫掉,露出裡面渾厚的肌肉來。
「你……」陳真瞪大了眼睛,心中只有一個疑問:「這還是人的身體麼?」
阿叔的身上盡然密密麻麻全是傷疤,有刀傷,燒傷還有……槍傷。
「可以開始了嗎?」阿叔活動了一下身體說。
陳真點了點頭,他知道擁有這樣一副軀體的人定然有過非同尋常的經歷。
阿叔微笑的面容突然收起,身體猛然衝向了陳真。
陳真只覺得對方現在已經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猛虎撲向了自己,而且從對方的眼中,陳真看到的了嗜血的光芒。
阿叔在離陳真還有三米的地方起跳,身子在空中猛然轉身,右腿像旋風一樣踢了過來。
陳真身體不動,舉起右臂擋住了對方的右腿。
砰!陳真只覺得右臂被震的發麻,腿上傳來的大力讓他的身體一個趔趄。
「好!」陳少一看阿叔剛上來就讓陳真吃了一個小虧,不由大叫道,同時對拿下陳真又有了信心。
陳真眉頭一皺,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同時揣測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
「陳真是吧!你如果現在向阿紹道歉,以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日後還會對你多家栽培,你看如何?」阿叔說。
原來阿叔看陳真小小年紀身手就如此了得,若是再磨練幾年一定可成為頂尖的高手,所以一時竟然起了愛才之心。
聽到這樣的話讓陳真一陣無語,他當然知道對方的想法,如果對方知道自己是異能者不知道還會不會這樣講。
本可以直接亮明身份,可這一年除了和教官冰冷對戰外沒遇到過其他的高手,而冰冷的實力又太強,自己每次都只有被虐的份,這次好不容易碰到實力差不多的高手,怎麼也要打上一場才行。
想到這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來:「老人家,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對方。
果然,阿叔怒目一瞪,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不給面子,那只好用強了。
阿叔故技重施,仍舊跳起一個側踢,陳真冷笑一聲,仍舊舉起右臂,左腿卻輕輕向外一頂抵住地面,他已經領教過對方的巨力了,自然不會再大意。
果然,阿叔的右腿再一次踢在了陳真的右臂上,這是這一次陳真的身體沒有動。
突然,陳真發覺阿叔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冷笑,只見阿叔左腿再一跳,兩隻腳向剪刀一樣夾住了自己的右臂,隨後身體一轉。
「不好!」陳真暗罵一聲,只好也跳起一轉,如果不這樣整條手臂就會被對方擰斷。
兩人向梭子般個子在空中擰了兩圈,陳真單手著地,身體一翻,自下而上踢了過去。
「老東西!看你怎麼躲!」陳真心道。不料阿叔雖然身在空中兩隻手卻抱住了陳真踢來的腳。
「你……」陳真不敢相信的驚呼出聲,阿叔卻沒閒著,像陳真剛才揮舞王五一樣把陳真揮了起來,隨後向扔鉛球一樣把他扔出了老遠。
陳真在空中調整了一下身子,腳尖著地避免了自己被摔的尷尬,不過即使這樣也退了好幾步。
「怎麼樣?」阿叔輕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