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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一章 壓服 文 / 一指彈琴

    下午三點鐘,西區到市中心的那片空間已被清掃過一遍,為了保證蕭銘等人順利進入市區,這裡的街道上不時有巡邏的裝甲車經過。

    蕭銘並沒有接受表哥的建議,把全部的兵力招回來。為了收伏青幫紅幫,他只帶一千新兵。這些兵不是用來攻打他們幫會駐地的,只是來看壓俘虜。

    自從精神力再次突破,加上南方軍區派人來招攬,蕭銘心裡的一些觀點,以及做事的一些態度,發生的根本性的改變。

    以前,蕭銘總是認為低調最好,做事總是喜歡躲在暗處,從不光明正大的使用暴力。但是自從他得到更加強大的實力,自從一個更加龐大的勢力壓在他的頭上,他才發現原來低調內斂並不是萬金油,他開始慢慢地釋放他的能量。

    從第一次刻意的表演,到越發熟練地運用精神力對付喪屍,他發現他的能力比想像中的要強悍的多,信心就是在一次次成功中獲得的。

    他很享受周圍人敬畏的目光,暴力自有它美麗和讓人著迷的地方。當實力到了一定的程度,他不再刻意低調。張揚,原來並不僅僅是缺點。而今天,他想只憑一個人的力量,征服青幫紅幫——這兩個以前金沙市的王者。

    站在裝甲車上,蕭銘迎著路兩邊不時而過的新兵,被他們敬仰的目光注視,心裡無限的滿足。他這位二當家有多大的能量,是多麼強勢,營地裡的人大多親眼所見。亂世是英雄的時代,和平時代英雄是受當權者打壓的,只有亂世才是他們的舞台。

    儘管蕭銘在內心深處還有些小糾結,但是這不能妨礙他走向強者之路,他的腳步不會停,而青幫紅幫在他的眼裡,只是他強者之路上一塊微不足道的墊腳石。

    青幫的駐地依舊森嚴,儘管從外面看有些破敗。裝甲車駛到駐地大門十多米處停下,蕭銘從車上跳下來。在精神掃瞄下駐地裡的情況他一目瞭然,大舒服了,這種一切盡在掌握中的感覺。

    葉酥聞跟趙亮都從裝甲車裡走出來,他們看向蕭銘,忽然間發現面前的他如此陌生。蕭銘身上的自信與霸氣有如實質,給人一種囂張的感覺,以前他可不是這個樣子啊。儘管在出發之前,兩人已經知道蕭銘這次準備單刀赴會,但是事到臨頭,他們還是覺得他有些托大。

    人可不是喪屍,喪屍沒有智慧,而人有。蕭銘能輕而易舉地幹掉成千上萬的喪屍,這不代表他也能一個人收伏一個五六萬人的幫會。

    蕭銘只看了兩人一眼,給了個安慰的眼神。他向駐地走去,很是從容,青幫以前在他的眼裡是一個龐然大物,現在才過了多久,他將一個人把它拿下。他走著,似乎有種感覺強烈地充斥著他的大腦——這是他走向人生頂峰的第一步,走好了,以後面對再強大的勢力他也不畏懼,困難在他的眼裡也不再稱之為困難。

    駐地的外圍上不少拿著槍的幫眾正嚴陣經待,不是為了對付蕭銘,而是為了防備喪屍的侵襲。雖然今天喪屍很是反常,變的雜亂無章,再也沒有平時那麼有秩序,但是喪屍恐怖的記憶已經在他們的腦海裡留下了深深的烙印,只要還能看得見哪怕一隻喪屍,他們仍然會一直小心地防守。

    他們看見一輛裝甲車駛到離駐地二十方米的地方停下,從上面走下幾個人,其中的一個還向他們這邊兒走過來。

    這些人是幹什麼的?他們一頭霧水。在他們想來有人敢在百萬喪屍攻城期間,大搖大擺地隨意走去,一定是活膩了。

    喪屍,他們害怕,可是人,他們不怕。

    「站住,把手舉起來,不許動。」有個反應最快的幫眾,把槍口以准蕭銘,並大聲喊了一嗓子。

    他這一喊不要緊,邊上的幾個人也回過神來。是啊,對面走過來的是個人,有什麼好怕的。裡面有幾個是青幫的幫眾,他們在蕭銘面前彷彿找到了以前好日子的榮光,一個個神彩飛揚地對著蕭銘又喝又叫。

    『白癡』,這是蕭銘對這些人的評價,看來他們是被喪屍圍的傻了。他一個閃身便站到了圍牆上,對著幾個青幫的幫眾露出諷刺的眼神。駐地牆只有四米多高,怎麼可能擋住他。

    這一段圍牆的有幾十個人,他們忽然見到有人從下面不知怎麼地跑上來了,一個個像是受了驚嚇,把槍握的緊緊的,槍口對著蕭銘,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找回一絲勇氣。

    『不識抬舉』,蕭銘默默地看了一圈,發現這些幫眾的素質比那些投過來的新人還要差,看來接收他們後,給他們的訓練強度在加大一些。

    蕭銘一點兒也不把這些對著他的槍口當回事兒,他把精神力散開,籠罩住整個駐地。在找到青幫高層所在的位置後,把精神威壓加持在精神掃瞄範圍上,頓時不管是他身邊這幾個把槍對著他的幫眾,還是駐地時其它正在幹著什麼事的人,在同一時間感到了一股強烈的壓力向他們襲來。

    心慌意亂,彷彿上天要降下災禍的前兆。

    「聽好了,其它人就地坐下,放下武器,若有不遵從的,自有苦頭吃。」蕭銘把要說的話,用精神波傳到駐地所有人的腦子裡,「江南,聶真,你們出來吧,來見我。」

    說完這些,他就站在這段圍牆上不動了,周圍的幾十名青幫的幫眾,汗流浹背,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似的,一個個在精神威壓下虛脫地坐倒在地上。這幾個對他出言不遜的傢伙,當然不能姑息,在精神威壓上要比其它人高那麼兩三分,直接把他們嚇破了膽,並且在心靈上也留下了陰影。以後再見到蕭銘,他們會不自覺地感到害怕,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惶恐不安。

    青幫幫主江南,青龍堂主聶真,這兩人在接到蕭銘的命令後,並沒有立刻行動。他們對視了一眼,心裡的恐懼從對方的眼裡,都能很清楚地看出來。外面的人是誰?為什麼那麼多幫眾沒有一點反抗?能在他們的腦子裡說話,他是怎麼辦到的?

    這一連串的疑問,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還真難為他們了。這幾天,他們為了能在喪屍大軍的攻擊下多活幾天而發愁,卻沒想到喪屍的威脅還沒去,又有一個人在他們的地盤上鬧事了。

    這個時候,他們只是對那個未知的人,有那麼一點點的恐懼,儘管在聽到那句話最初怕的要命。但是轉眼一想,駐地時可是有五六萬人吶,一個人一口唾沫都能把那人給淹死。那人難道不長腦子,敢單獨一人到這裡囂張?

    不聽話的後果是很嚴重的,蕭銘這會兒哪兒有功夫跟他們耗著,還有一個紅幫等著他去接收。即然不聽話,懲罰是必需的。

    正在江南聶真二人猶豫不決,沒想出來該怎麼對付外面來人的時候,他們同時感到腦子裡針扎似的痛,就像是有一大群蜜蜂在他們的腦子裡嗡嗡,不但嗡嗡還用尾針來刺他們脆弱的腦細胞。

    內部的疼痛總要比外部的要強,腦子的疼痛總比身體其它部位來的要強。這一下子,受到蕭銘的懲罰,兩人頓時受不住了,不再顧及幫主堂主身份和體面,全都倒在地上抱著頭大聲地叫痛。聲音老遠都能聽到,外面的守衛全都坐在地上不敢動,本來有些臉帶不甘的現在也老實了。看吧,幫主堂主不聽話,不也照樣挨罰嗎,可憐價的。

    足足過了五分鐘,可是兩人感覺過了五年。那陣來的突然的疼痛去的也快,兩人的腦子還沒徹底清醒,蕭銘故意整的他們,在他們的腦子裡留了後遺症。

    兩人是青幫的最高層,就算有葉酥聞來接替他們的位置,也不能冒然把他們殺了,不然底下的幫眾心裡難免會有不滿情緒。即把他們收編了,以後就是一家人,這種對沙河幫高屋的不滿是要不得的。

    不管從哪方面考慮,這兩人還真殺不得,但殺不得是殺不得,以蕭銘的手段,把他們搞成個慢性癡呆還是沒問題的。剛才表面上給了五分鐘的腦痛懲罰,其實他已經在他們的腦袋裡做了手腳。只等兩三個月後,變成呆子的兩人便不能再對蕭銘他們產生威脅了。

    「出來吧,難道還要我進去請你們。」蕭銘的聲音又在他們的腦子裡響聲,並且聲音更加的大,震的兩人的腦子直髮蒙。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麼淺顯的道理兩人還是懂的。即然對抗不了,那就老實下來,作出一付配合的樣子,方便以後尋找翻盤的機會。一個未知的敵人是可怕的,當他們見了面,瞭解了對方的情況及背影,心裡怎麼想,心不心服,誰也不知道。

    青幫僅有的兩位高層,一位幫主,一位堂主,出現在蕭銘所站的那段圍牆,老老實實地迎接著沙河幫五百人入駐。這在趙亮葉酥聞看來,真是恍如夢境。他們沒想到,蕭銘真的兵不血刃,在極短的時間裡,把老大的一個幫會給踩在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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