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一聲響亮的嬰兒啼哭把朱礁從沉思中驚醒,轉頭愕然看著身後鋪在地上的被褥不斷被兩隻小腳踢高,露出一個大約剛滿週歲的小傢伙。少女慌忙起身,彎著腰小跑過去,順手遞給朱礁一條打著補丁的毯子。
在她轉身的霎那,朱礁分明看到那原本白皙的容顏上越發顯得嫣紅。
「謝謝!」朱礁尷尬而又感激地接過毯子披在身上,畢竟是十一月的天氣,早就凍得夠嗆了:「這是你的弟弟還是妹妹?」
少女背對著朱礁抱起嬰兒:「這是我的兒子,名字叫太郎。」
要不是正坐在地板上,朱礁鐵定一頭栽倒。看她的樣子不過就是十七八歲的年紀,和自己應該在差不多才是,居然已經有小孩了,是開玩笑吧?朱礁不能置信地轉頭看著她柔弱的背影,卻剛好看見她的衣領輕微抖動了幾下,然後傳來嬰兒吃奶時「吧滋吧滋」的聲音。
原來不是開玩笑!朱礁心裡一陣失落。狗日的,迫害未成年少女不是。
「……你……孩子的父親呢?」看著窗外逐漸暗下來的天色,朱礁想著現在這個樣子被人家老公看見實在是百口莫辯,還是趁早開溜為上。
少女的背輕輕震動了一下,要不是朱礁及時把眼光從窗外收回她身上,是絕對不會發現的。
「他在兩年前我們剛成親的第二天就被征去當兵了,然後就再也沒回來……」
朱礁黯然,這就是戰國啊:「對不起……我……」
「不,沒關係的!」少女用力搖搖頭,黑色的瀑布在她背後晃動:「太郎是他的遺腹子,雖然只有我一個人,但依靠著撫恤的兩石土地,我們母子兩人勉強還是可以生活的。」
悄悄地挪動著屁股,朱礁移到她的側面,透過髮絲看到她神傷的秀面,心中湧起一股憐惜。
少女柔柔地拍著懷中的嬰兒,用鼻音輕輕哼著「イゑヘ」的曲調。透過窗戶射進來的最後一縷陽光籠罩著她,敞開的衣襟可以清楚地瞥見她白嫩的酥胸,夕陽映出一暈微賁的玉丘。朱礁心中只覺那麼的神聖卻沒有一絲雜念。
「今後讓我來照顧你們吧。」這句話不知怎麼就自然而然的飄出朱礁的嘴唇,溫柔的語氣讓他有一瞬間懷疑這是否是出自別人之口。
少女的動作在聽到朱礁的話時一下就停頓下來,緩緩轉過來的玉面上兩行清淚從蓄滿水波的明眸中瞬間滑落,而臉上卻是又驚又喜又不敢相信的神色。朱礁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臉上能同時有那麼多的表情。
心中歎了一口氣,卻沒有後悔攬下這麼回事,毅然決然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並非隨口說說的。
少女輕輕放下再次熟睡的太郎,為他蓋上被子,轉身撲進了朱礁的懷裡。
「你一定是神派來給我的丈夫,太好了,神果然聽到了我的祈禱。」少女的臉靠在朱礁的肩上,邊輕輕抽泣邊幸福的低語。
朱礁順勢摟住她,顧不上滑落的毯子,右手輕輕拍打她的肩背:「不要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朱礁暗忖道:我不知道來到這裡是不是神的旨意,我只知道現在讓我回去是絕對不行的。
咦?這是——鼻血?!
鬱悶!朱礁大感慚愧,枉自己號稱學貫港台歐美日,閱a片無數,現在不過是抱著一個半裸的美女,居然就流起鼻血來,真真!
不過那在貼著胸膛輕微摩擦著的軟玉溫香,卻令光著膀子的朱礁在十一月的季節裡感覺到了炎夏的火熱。
右手繼續拍著少女的背,左手摸索著撕下一紙書頁,悄悄擦去流下的鼻血。還好只有一點點,不然朱礁還真擔心自己會不會失血過多而亡。
「嗯……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感覺到下面一柱擎天的變化,卻不知道該怎麼進行下一步,朱礁只能選擇轉移注意力。真是十分鬱悶,早知道應該看看教育片的,看什麼a片嘛。
唉∼初哥啊!
「我叫久美子,你呢?」久美子顯然也發現了朱礁的變化,臉更是緊緊貼著他的肩膀,語音中透著一絲羞澀,身體卻越發貼緊了一點。
哦,神啊,又要流鼻血了。
「久美子,好好聽的名字啊。哈哈∼」咦?我叫什麼名字來著?朱礁一時居然想不起來了,不是穿越時弄壞腦子了吧?對!一定是穿越帶來的副作用,絕對不是見到美眉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誰了!
「中華仁氏!」既然是在日本,起個四字的名字應該錯不了的,反正小日本對姓氏很隨便的,我乃中華人士,叫中華仁氏也沒錯啊。「你也可以叫我漢兵衛。」
「嗯∼漢兵衛∼」久美子輕聲地哼了一聲,朱礁,現在應該叫中華漢兵衛仁氏了,漢兵衛在久美子誘人的輕哼聲中才發現自己的左手不知什麼時候覆上了久美子的玉丘。
哦耶∼初哥忍不住在心裡歡呼,原來這不是很難的事嘛。
揉捏著手中的豐滿柔軟,感受到那顆嬌嫩的堅挺,漢兵衛低頭用臉蹭起久美子發燙的嬌顏,尋找探索那一抹令他癡迷的嫣紅,趕在久美子的呻吟逸出喉間前封住了她嬌艷欲滴的櫻唇。
一個是久曠的怨女,一個是「博學」的初哥。當兩條滑溜的舌尖糾纏起來的時候,一切就那麼的自然和諧,水到渠成。
屋外北風呼嘯,天地一片肅殺。屋內卻是滿室春光關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