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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章 序幕 文 / 名改心難變

    (第一更,求收藏)

    「少爺,老爺叫你進去!」一個老頭,一個年輕人。老頭穿著嚴謹的燕尾服,高貴高雅。而年輕人穿的,嗯!紅色衣服,綠色褲子,黑色鞋子,白色頭髮,鼻子上戴著一個環,金黃色,用來栓牛看起來都不會小,耳朵上,呃,耳朵上應該再也找不出一個位置再多帶一個耳針了!如果說有些人的打扮像是小混混的話,那此人就應該說是小混混都應該學習的典範。

    風雨在這古樸莊園的圍牆上,留下了時間的痕跡,一陣風吹過,丈許的道路皆由古老的青石鋪成,也許走的人少,看起來並不算光滑,卻也一塵不染。微風起,道路兩旁的樹葉微微飄動,那個可以稱得上小混混祖師打扮的年輕人,正一邊走一邊東張西望。

    古道雖說不太長,可也有近兩百米,年輕人悠閒地邁著步子,卻僅僅用了不到一秒就走了過去,這才發現,那並不是微風帶起的樹葉晃動,是年輕人速度太快引起的。更奇怪的是,那已經發出了「呼呼」聲的急速帶起的勁風,居然只是讓這樹葉微微的晃動。

    悠然邁著步子的年輕人忽然臉色一變,瘋狂的甩開雙腿,帶起一片殘影,衝向圍牆想要跳過去。身形一閃,年輕人已高高躍起,年輕人的身形在上升,眼見就要達到最高點了,圍牆近在眼前,他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越過圍牆,而最高點自然就在圍牆之上。

    一道掌風,未在空氣中帶起任何的聲響,從年輕人的身後突襲而來,席捲年輕人的整個上半身,若是被打中,雖然不見得會受太重的傷,可撞上圍牆也絕對不會好過。古老青石,在年輕人眼中冒著絲絲的寒光。

    一個激靈,空中腰一挺,整個人都橫了起來,上身在前,雙腳在後,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古田徑跳高中標準的背躍式。年輕人心中剛剛興起了得意,嗯,應該說得意還未在腦子中形成,只需要再有百分之一秒就能表現在臉上。

    「彭!」一聲巨響,青石圍牆或許是受風雨的侵襲,不,更像是歲月留下的痕跡,一陣青石粉塵,爆發開來,就在青色石粉還未炸開,一透明的巨大手掌自天空落下,石粉化歸無形,沒有一絲飄散,就像是重新鑲嵌到了青石中。

    年輕人躺在半米寬的圍牆上,艱難的動了動身體,張口吐出滿口的青石粉,狠狠的啐了一口,剛想要罵,忽然又天空又傳來一陣奇怪的波動,年輕趕緊閉上了嘴巴。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粉塵,跳下了圍牆。這才老老實實的慢慢前行,若是從天上看年輕躺倒在牆上的位置,一個巨大腳印形狀的凹陷印在了飽經風霜的圍牆上,而腳印中間留下了一個人形的凸起,那正是年輕刃躺的地方,顯然,出手之人對力道有著相當強的控制力。

    「快點的!」就在年輕人數著面前的螞蟻的時候,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了出來,年輕人撇了撇嘴,終於以正常的速度前進了!

    一間老屋。大堂,滿屋都漆成了朱紅,顯然這不是後來仿製的朱紅漆,而是從古老的時代傳下來的。年輕人剛到門口,一個充滿滄桑的聲音傳了出來。

    「去換身皮!」聽到這個聲音,年輕人眼中閃過一陣精光,然後朝著大廳旁邊的屋子走去。年輕人走後,大廳內一個聲音傳出:「您的真的打算放老三出去嗎?」一個老人,看起來估計得有一百多歲了,正是先前教訓了年輕人後傳出的那個威嚴的聲音,只是現在少了那份威嚴,多了幾分尊敬!屋中間那個嶄新的蒲團上,坐著一個中年人,中年人沒有說話,若不是親眼看見,大家都會以為那個威嚴的聲音是出自蒲團上坐著的中年人,而那帶著滄桑的聲音才是出自一旁站著的老人的!

    中年人沒有說話,輕輕睜開了微閉的雙眼,眼神並不凌厲,但是很清澈,清澈到和剛出生的嬰孩一樣。中年人扭頭看了一眼一旁的老人,那被歲月打磨的有些嘶啞的聲音輕輕吐出:「年輕人,應該有年輕人的生活,我們都老了,這是屬於他們的時代了!」說到這裡,中年人眼中閃過一陣複雜的神采,「他真的是年輕人嗎?」這是中年人心中的呢喃。頓了頓才接著道:「你去吧,剩下的我會交代好!」

    「可是」老人還想說什麼,卻被中年人揮手打斷,中年人閉上了雙眼,而老人也只好恭敬的從古老的大廳唯一的大門離去了。出門的時候,看到一身正裝的年輕人,任何不符合最高檔次禮節的飾物或者行為都消失了!這才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年輕人,轉身離開了!

    年輕人深呼吸了幾次,終於踏進了老屋,一瞬間,中年人的雙眼重新睜開,精光爆射而出。年輕人挺直了身體,同樣兩道精光從雙眼射出,只是威勢相去甚遠,年輕人卻不以為意,若是僅憑眼中的精光就能抵擋,那他早就把先前教訓他那個傢伙狠狠地揍了一頓了!年輕人挺直的肩背輕輕一晃,雙手各成劍指,原地舞了起來,只是速度極快,每變換一個動作,就會有劍氣從捏成劍指的雙手射出,或者說出現,並沒有射出去,只是在年輕人身前,似乎在等待著。

    那自中年人雙目爆出的精光與年輕人眼中射出的精光碰撞之後,微微一凝,竟然幻化成了劍型,平添數分氣勢,朝著年輕人急射而去。而年輕人身前的劍氣已不知是成百還是上千了!像是被無形的繩索拴在哪裡,似乎還想要掙脫。眼見著年輕人越舞動越蒼白的臉色,中年眼中閃過了一抹驚喜,那精光凝型的劍,隨著中年人眼中閃過的那一抹驚喜,那虛空似脫韁野馬狂奔的劍,再一次停住,威勢更盛,若說先前似脫韁的野馬,那現在就像是奔騰的萬馬,而那年輕人身影就是即將變成萬馬蹄下的小草。不似殺氣,反而透著無盡的磨礪!小草若能在萬馬踐踏後存活,那就是新生。迎著那似萬馬奔騰的「劍」,年輕人眼中冒出了興奮的紅光,輕輕咬住舌尖,那幾乎失去控制的動作又快了幾分,數千或許上萬的劍氣在身前凝聚掙扎。整個過程,僅僅不到三秒。

    終於,年輕人再也控制不住那數不盡的劍氣,開始飛射而出,中年人沒有絲毫在意那飛出的劍氣。以他身後那三丈方圓的白布上那個幾乎沾滿了整張白布空間的古體「劍」字為核心,一道無形的光幕附著到老屋的每一個角落的表面,而光幕只有在劍氣射來時才會稍微顯現,然後再次消失。

    又過了一秒,終於,年輕人雙手發出劍氣的數量再也跟不上那掙脫的劍氣數量。年輕人張口一道血劍,是的,血劍。不知道有多少的鮮血從他口中噴出,凝聚成劍,有鋒無柄。那些原本在掙扎的劍氣,隨著血劍從口中噴出終於安分了下來,血劍吐出一寸,劍氣就附著一寸,把血劍完美的包裹起來。如果說先前那些劍氣就像是不老實的老兵油子,那現在它們就是軍規嚴明士兵,在血劍的引導下,安安穩穩的排列起來。而那空中遙相對應的「劍」也是蠢蠢欲動。

    終於,那似刺蝟的血劍,與那空中近乎透明的「劍」撞在了一起。中年人的身體微微一晃,終於有動作了。雙手輕移,同樣是劍指,射出的卻不是劍光,而是一道光幕,一道肉眼可見的光幕,把雙劍交匯的地方都籠罩在了其中,那氣勢無雙的兩把劍的碰撞卻在那奇異的光幕內,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也沒有任何的氣勢洩漏,光幕越縮越小,最後回到中年人不知道何時張開的手掌中,手掌一握,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中年人看了一眼脫力的年輕人,一道能量從右手飄出,進入年輕人的體內,年輕人蒼白的臉色,這才有些好轉。「休息一周,把傷養好了!」中年人那嘶啞的聲音,輕輕傳出,卻不容任何質疑。年輕人右手揮了揮,退出了老屋,關上了大門。自始至終,不論是年輕人還是老人,都沒有看那中年人一眼!似乎坐在那蒲團上的中年人,完完全全就是空氣一般。年輕人走後,中年人微微歎了口氣,重新回復了平靜,似那入定的老僧,坐禪的佛陀!

    年輕人退出了老屋,抬頭看向門上的牌匾,眼中閃過狂熱,帶著些許的蹣跚離開了,至於那一身小混混的裝扮,飾品,那本就不應該屬於他。那老屋大門上掛著的牌匾上,那充滿了破天劍意的「獨孤」二字,似乎更甚了幾分!

    與此同時,上京刀盟總部。

    「語兒,真的決定了嗎?」一中年男人,對著一年輕的女人道,男人相貌並沒有什麼出奇之處,非要說有什麼特別的,就是男人即使是坐在那裡,依舊像是一把刀,一把未出鞘的古刀。女人則極其美麗,白色的旗袍,開叉很低,僅僅露出白皙如玉的小腿,薄薄的旗袍遮不住女人那豐盈的大腿驕傲的挺翹,不贏一握的腰肢,站在那裡卻給人一種奇怪的力量感,這力量感並沒有打破女人的美感,反而平添了幾分野性。秀美的面龐,雙眸透著足以讓任何鋼鐵男人化作繞指柔的幽幽怨怨癡癡纏纏!

    女人沒有說話,只是那幽怨癡纏中,閃爍出足以羞煞萬千男人的堅定。男人看了一眼女人,眼中充滿了寵溺,呵護,卻絲毫沒有責怪女兒的任性!看著那堅定,男人輕輕的搖了搖頭,笑了笑沒有再說話。女子輕輕的揮了揮手,蓮步輕移,出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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