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一個人行人騎著馬匹匆匆的離開朝弘農郡方向奔去,馬上的人顯然很心急,他不停的用馬鞭在抽著馬匹,馬兒吃疼就快速的奔去。
馬上的人是段德,他是聽聞公孫康擔任青州刺史之後緊急奔襲往青州的,段德並不是相信公孫康的能力,只是這次益州行讓他發現了一件事,益州的叛亂中劉焉雖然帶兵去平叛卻不大看得起黃巾賊,開始被黃巾賊打的推到綿竹,最後還是益州豪族的支持下劉焉才重整旗鼓的,所以段德也就聯繫到公孫康以及各處黃巾軍,他們都看不起黃巾軍,但這次的起義不同黃巾中不少人都是已經殺了幾年人的已經不是以前那種軟弱的了。
在青州方向,齊國邊境上公孫康準備了十二萬的大軍在那裡擺開了防禦的營地,黃巾軍中也準備了三十萬的青壯分成多處威脅著齊國和樂安國,意圖分散公孫康的兵力,不過公孫康就是不分開。
營帳內公孫康召集了諸將在討論這次作戰的方針。
公孫康指著沙盤上一座山峰道:「這裡是鐵山,這山正好在兩軍中間,是必爭之地,可惡的是黃巾軍已經佔領那裡,所以我必須先選出一人帶兵拿下這個山頭,你們誰願意前往攻打。」
「屬下願往。」關羽、張飛和華雄異口同聲的道。
公孫康好笑的看著三人說道:「三位兄長勇氣可嘉,只是如果一同前往卻是屈才了,這個嘛可以交給雲長,元奇和翼德前面已經立過奇功,正好可以把這機會讓給雲長,不知道雲長多少兵馬?」(軍中一直哥哥的感到沒威嚴了所以該用字了。)
關羽站出來說道:「屬下不用太多,一萬青州士兵足矣。」
公孫康道:「斥候回報山內有三萬黃巾軍,雲長只令一萬是否太少?」
關羽撫摸自己的鬍鬚道:「主公放心,一萬青州士兵對付山上的黃巾軍足夠了。」
見關羽說的真切,公孫康就把軍令牌給了關羽還叫關羽立下了軍令狀。
送走關羽公孫康有安排了張飛為先鋒,華雄統領左軍以防止黃巾軍入樂安國,自己統帥近八萬的大軍為中軍劇中策應。
「報,臨淄城夫人差人送來一封書信,說是遼東發來的。」一名士兵進來說道。
公孫康知道那必定是父親的書信就接了過來看,只見他的眉宇之間從開始的喜悅到後來的鄒眉頭,從開心的臉又變成不屑的感覺,看完放下書信對那士兵說道:「你叫送信來的人回報夫人,家父和師父遠在遼東不明青州形勢,所以叫我緩緩進軍,如今破敵之機會已經到了,所以恕我不孝,不能尊從父親和師父的命令了。」
等到士兵走後張飛問道:「主公,不知道信上說什麼,那兩位叔父有什麼指教嗎?」
公孫康說道:「家父和師父對於王宇的身世並沒有生氣還有點好奇,同時也叫我好好照顧王宇,同時聯繫好李家。可是信後面卻告訴我青州黃巾中不少亂軍都是殺人不見血的強盜和土匪集結的,另外黃巾軍在河套也有了軍方的訓練方式,已經今非昔比讓我等要穩紮穩打啊。」
華雄其實還沒死心這時候聽聞公孫度和段熲的來信說道:「就聽從叔父的和段老師的意見吧,如今賊勢強大,我們不如在此守候,等冬來時黃巾糧盡,氣勢也盡的時候我等再次舉兵討伐,到時候只許以糧食為誘,則可以連路來招降敵軍,就可以平了黃巾滅了卜辛啊。」
公孫康阻止道:「父親和師父畢竟太遠,不知道如今形勢,黃巾百萬之中在對面如果不以精兵進攻,等到慢慢收復後不知已經餓死多少人,我們收復的北海國東萊郡兩處也會破爛不堪,不如現在收復二處,那麼糧草供應才足夠,另外八十萬的大軍卻並不齊心,卜辛這人能力有限,無法真的控制如此多的軍隊,我軍只需在這裡分化瓦解伺機拉攏就可以攻打這只軍隊了。」
華雄見無法勸阻只有擔心,只好聽命的前往左路,同時悄悄的給王宇發信讓他想辦法控制形勢,或者再勸勸公孫康,公孫康已經被連年的勝利沖昏頭腦了。
臨淄城王宇收到了信使的回音和華雄的書信其實也束手無策,連公孫康最尊敬的父親和師父他都不聽了,誰的話還聽啊,至於以身犯軍法等辦法卻行不通那樣也許以後自己再也幫不到公孫康了呢。
東萊郡方向,管承和管亥正在堂內和一個黑衣人在一起,大家看去這個黑衣人雖然全身黑卻好似以前青州就出現過的那個黑衣人。
「幫主有令,叫你們帶領兵馬歸附青州刺史.」黑衣人傳出了公孫康的命令道。
管亥問道:「本來幫主的命令屬下等不敢不從,只是青州刺史公孫康為人如何我兄弟二人還不清楚,二如果投靠他奪我們的兵權怎麼辦?這些還請使者示意下?」
黑衣人從口袋裡拿出半塊玉道:「幫主只是吩咐我轉告你們歸附青州刺史公孫康,還叫我把這半個玉珮給你們,幫主本人會再派使者給你們另外半邊玉塊,到時候歸不歸附是你們自己決定的。」說完放下玉塊自己離開了大廳。
管家兄弟並沒有因為使者的絕情而憤怒,這個是幫內的規定二人也已經習慣了,只是拿著那半邊的玉塊管承問道:「兄弟,你說這次幫主怎麼回事,怎麼叫你我投靠官軍了,還要投靠那公孫康這個小孩子?」
管亥道:「大哥,不管那麼多了,當初你我兄弟落魄之時,是幫中的周大哥正好救過我們,也給了我們如今的富貴,我們說過要一生效忠丐幫,如今幫主之令也不得不服。」
管承沉默了一陣說道:「不錯,我們不能對不起周大哥,周大哥那麼敬重幫主,既然幫主的命令我也不能違抗,不過還是要看看這個公孫康到底能力如何啊。」管亥也表示同意。
兩天之後,二管正在府內商議前方的軍士,卻有人來報告說公孫康派使者來求見了,二人就把使者招了進來。
「二位兄弟,好久不見了啊。」來使說道。
二管看去管承本來繃著的臉突然改成笑臉說道:「沒想到這次來的使者會是你,你們李家不是不能做官了嗎?」
不錯來使就是李壤,李家的長子,他因為和二管有交情就自薦來給二管當說客:「二位,我們也算老熟人了,這次我奉了我家主公的命令,來和二位商議同盟之事,不知道二位是否願意?」
管亥是個直人說道:「來招降就招降什麼同盟,你傢伙有什麼話直說。」
李壤笑著說道:「管亥兄弟還真直言啊,不錯,我就是來勸降的二位就請商量一下如何。」
本來如果李壤再敢狡辯二人一定沒有好感,此時李壤說直話二人反而有好感加上有公孫康開始的語言管亥正要答應了,那管承一把攔住他。
「話雖然如此,不知道李兄弟,公孫青州給予我等多少好處呢,是奪權過去,還是繼續統治原來兵馬呢。」管承問道。
李壤就怕這個問題,走的時候李壤問公孫康了自己要給予什麼承諾,誰知道公孫康就給了自己一封信,李壤拿著信開始還以為裡面紙,可是卻發現就半塊的玉塊還沒有磨成玉珮的那種,這時候無奈了就只好拿出那封信給二管,他可不敢自己許諾,到時候指不定公孫康會不會看在妹妹的份上饒恕自己呢。
管亥拿過書信急忙拆開,卻發現裡面沒有紙張,對著桌板倒了倒咚的一聲掉出半塊的玉塊來,這下可讓二管驚訝不已,管承眼疾手快的撿起那塊玉塊急忙忙回到了自己的書房而去,然後從裡面的暗格內拿出另外半塊用力一對照後果然兩塊玉塊非常吻合中間沒有一點的漏洞一般。
隨後管承又急忙忙的趕回了前廳先對一直等待的管亥點點頭然後對迷茫的李壤說道:「你家主公的意思我明白,告訴你家主公,只要他開戰,我管家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一定從後面包抄卜辛部。」
李壤說道:「如此,我得回去報告給主公了。」最後在二管的邀請了用了一餐就回去了,不過回去的路上李壤是怎麼也想不通,半塊的玉塊什麼承諾都沒有就可以得到二管的投靠,他正在仔細琢磨著這中間的緣故。
送走李壤後二管來到了書房管亥道:「大哥,沒想到這個青州刺史公孫康就是咱們的幫主啊,只是他這次也沒給咱們什麼承諾你怎麼就答應了呢?」
管承說道:「兄弟啊,你錯了這玉塊才是最大的承諾,我們是丐幫的元老級別的人物了,入幫十多年了,而幫主給我們這塊玉而不是什麼承諾是告訴了我們,我們就是他的心腹,可以說比他現在招的將領都心腹,你可知道這才是最大的承諾啊,只要是心腹,你我二人以後可以得到的東西會只有這麼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