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第二日當那些護送的士兵發現呂強被劫持後就分成三撥人,一撥前往鄴城向皇甫嵩報告,一撥回洛陽向朝廷報告,剩下的士卒紛紛向四周尋找是否有山賊和黃巾餘黨來從蛛絲馬跡查找。
「什麼,你是說呂強被人劫持了。」皇甫嵩收到消息的急躁的扔掉了正在看的公文給扔掉了,對那人門口傳令兵道:「速速傳各營長官去來議事,另『外叫孟德率軍先去出事地查詢。」安排下那士卒,皇甫嵩立馬奏章叫身邊的親信傳到洛陽。
刺史府內皇甫嵩匆匆的安排完了鄴城事,隨後叫眾人離去單獨留下了公孫康。
公孫康外表端坐在那裡,內心混亂不已的想著是不是皇甫嵩已經知道了什麼,可是自己並沒有做什麼還是和華雄等人在軍帳內,一切都只是靠丐幫的組織去施行而且還借用了黃巾的實力,自己可是一點也沒有出招的啊。
皇甫嵩走了過去用手按住公孫康的肩膀說道:「成德,呂常侍走前可是給我說你連夜去看過他啊,而且還告訴他一些大逆不道的話。」
怎麼辦,是不是皇甫嵩知道了什麼,還是因為皇甫嵩從士兵那裡知道自己連夜拜訪呂強而猜出了什麼,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公孫康想起進城皇甫嵩那意味的一眼他打算拼一把說道:「皇甫中郎,小將是去看過呂常侍,卻絕對沒有說大逆不道之話,說的都是了為了國家的忠義之言。」
皇甫嵩見公孫康的坦蕩就問道:「不去管那些話是大逆不道還是忠義之言,我只問你此次呂常侍失蹤之事是否是你所為?」
公孫康道:「此事天地可鑒,小將和軍中將士在軍營之內訓練,除了一些日常公務並沒有離開過軍營,何來的劫持,而且就算給小將機會小將也不敢劫持朝廷天使,不然這不是想被株族嘛。還請中郎明鑒啊。」
皇甫嵩拿回手看了公孫康一眼說道:「成德,此時你當真一點也不知道嗎?」
公孫康道:「小將卻是沒有離開過軍營並不曾安排此事,而且此事蓋不過一晚小將有什麼辦法可以帶人擄走呂常侍呢?」
皇甫嵩看著公孫康的眼神看不出什麼只好道:「既然如此,你先下去吧,畢竟你現在是代郡太守,明日得去上任,可惜我不能送你了,我得去找回呂常侍。」
「自然,呂常侍之事比小將重要,小將先行告退。」公孫康道。
公孫康離去後皇甫嵩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他不信這事和公孫康無關,畢竟黃巾早嚇破膽子了,哪還敢襲擊官軍,更何況這種劫持非精銳不可,普天下想到這裡皇甫嵩突然靈光一閃,可是畢竟很少接觸國家一級秘密的他還不知道到底出現問題在哪裡。
鄴城經過戰鬥後雖然人口銳減,可是此時以及恢復了一定的蓬勃之態,路上人來人往的人和一些販子的叫賣聲層出不窮,而且還能看到一些女子在街上行走,幾個小孩子圍著一個手拿冰糖葫蘆的孩子在爭著要嘗一下,又一些小玩伴在路邊的樹上比著誰能爬的更高。可惜公孫康卻沒心思去看了,此時的他一心都在那皇甫嵩留下自己的意思,很明顯皇甫嵩還是懷疑到了自己,只是自己抵死不承認才躲過了此時,如果時候被皇甫嵩發現了那該如何是好呢?雖然自己是出自好意,可是這種事一旦發現,那麼自己也必定會遭受朝廷的痛擊,恐怕公孫一族是要滅亡,此時公孫康才意識到自己小孩子一樣的做法已經為公孫氏埋下了多大的敗筆,只是希望皇甫嵩能諒解自己的苦心。
回到軍營後公孫康還是沒事人一樣巡查大營,佈置任務和準備啟程的事情,好似沒有這件事一般,使得監視公孫康的人回報皇甫嵩的時候皇甫嵩內心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願望人了,不過一想公孫康弄的太完美了,貌似是對的,可是為什麼不著急呂強之事,而且自己告訴了他知道那晚的事,公孫康都不緊張,也許這只是太緊張做出來的樣子吧。
公孫康自然留意到了被監視,到晚上他都這樣子被監視著自然知道皇甫嵩沒有信任自己,不過公孫康也沒法子,他以前看不起古人,其實上呢自己就是比古人多知道了科技上的東西,可是心術或者心理學那是早已經存在的不是書本上學得會的,這點古人和現代人其實是一樣的。所以他知道在沒有確鑿證據前,皇甫嵩會一直就這麼懷疑自己的。
公孫康想做什麼,卻知道此事最好以不變應萬變因此就準備第二日按照原定路程回代郡去。而到時候一旦朝廷追究這個責任,大不了自己帶軍隊去吉州用吉州和遼東三郡之地玩duli,等到董卓亂京得了。
次日一早,公孫康還是去拜別了整裝出發的皇甫嵩,隨後帶領自己的騎兵部隊去代郡了,他現在好歹是代郡守衛怎麼可以離開……
洛陽,皇宮。
漢靈帝劉宏暴跳如雷,他一直在身邊規勸自己的,而且多次幫自己平亂出良策的呂強被劫持了,這個大的事情可以說讓漢靈帝吃不下飯了,這時候雖然天下剛剛平靜,可是自己身邊不平靜,身邊的宦官和外戚黨人的競爭又開始了,靈帝想讓呂強給自己出注意的。(其實大家也別說靈帝昏庸,實際上靈帝之前已經是宦官外戚干政多年他當皇帝又年輕沒有威嚴,以及因為西漢是寵信外戚和黨人而失國當代是改變了,卻改成了宦官和黨人和外戚的鬥爭,而皇帝時常都只是一個配角而已。靈帝即位天下財富都是在士族家族手中,國庫空虛,這時候就利用宦官壓制士族同時得到財富的,可惜靈帝不知道那些士族也狠毒,你讓我交錢,我就從百姓那裡把損失補回來,加上宦官也有一定的欺壓百姓,黨人掌握輿論所以一切罪責都是宦官的。)
劉宏對身邊的張讓說道:「讓父,賊人擄走了呂常侍,此事事關國家尊嚴不可謂不重還請讓父給個建議。」
張讓獻策道:「陛下必須得嚴懲那護衛,同時派出大軍去剿滅黑山內的黃巾賊,另外派人偷偷聯絡那黃巾首叫他把人放了,不然朝廷可不會客氣。」一邊趙忠想說點什麼,張讓給他一個暗示,那趙忠就不說了。
劉宏在思考後正色道:「如此,此事就交給讓父了,還請讓父務必把呂常侍帶回來。」
當張讓和趙忠一起勸慰劉宏睡下之後,二人走了出來,那趙忠此時問道:「張侯爺,剛才陛下問策之時,為何不乘機用計讓山賊把那呂強。」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張讓見左右無人就說道:「忠,你我一同輔佐陛下,雖然我等之間略微有間隙,可是怎麼可以讓外面的那些黨人笑話了,而且這次黃巾賊可是一下子抓走了天使,這等於扇陛下的耳光,試想如果不嚴懲下次陛下派我等去做天使,豈不是危機重重嘛?」
張讓想到的是這個啊,那趙忠就說道:「既然如此,那呂強之事呢,如果他一旦回宮我等可就危險了,別忘了不久前他可是向陛下建議考察左右之人的能力的。」
張讓大笑的道:「咱的陛下你還不明白?這次如果不是黃巾賊作亂太大那些建議他怎麼會答應,現在黃巾已定天下安穩了,此時那陛下可就離不開咱們了,到時候如果那呂強回來來的話咱也不會讓他快活多久的。」
趙忠拍馬屁道:「不愧是張侯爺,想事就是比我周到啊。」還一陣猥瑣的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