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康等人快馬奔跑在孟津關渡船而去了河東,另外有公孫康叫王宇安排的人在隨後改變方式,以從乞丐中類似與大家的人從洛陽八關同時出關,雖然最後要察覺可是公孫康現在是能拖延一時是一時。
而天公也非常的作美,就在公孫康等人度過孟津前往河東解縣之時天也下起了一場雨。雖然不大,可是還是很好的把一些馬騎過的路給消去了足跡印,讓公孫康等人更好的出逃。
至於為什麼是解縣,是因為公孫康記得那是三國時關羽的家鄉,而且解縣之地乃是鹽產地,公孫康需要的就是看看能否發展丐幫並且開通這走私鹽。給丐幫一個穩定的收入。
就這樣公孫康等人一夜在奔跑問路向解縣而去。
公孫府內,丫鬟花兒因為平時和少爺少笑慣了,而因為當晚有人來報說公孫康住於段府所以偷懶了一次沒去打掃。就這樣一直拖到了第二天的早上,花兒早早的起床,因為一夜的下雨,使得花兒好好的睡了一覺起的略微晚了一點。照常的收拾好自己房子,再去擦拭一下公孫康經常練武的武器,可是當花兒去的時候卻發現劍不在,以為是少爺拿走了也沒在意。
隨後花兒來到公孫康房間開始打理當打掃到靠枕之時,花兒看到了一片布,只見上面寫著:「太公親啟。」花兒在一直和王宇的玩下還是識幾個字,見到這裡馬上把那信拿去給公孫延。
公孫延正在大廳和固管家下棋解悶,最近兒子出征令公孫延心情非常難過,因此只有和一樣走棋很差勁的固管家才放輕鬆。正要吃下固管家的帥之時。花兒喋喋的跑了進來。
一看到公孫延氣喘吁吁的道:「老太爺,剛才奴家收拾公子房間在公子的枕邊發現了這個。」說著將那塊布雙手遞了過去。
「哦,什麼東西?」以為是孫兒又發明什麼的公孫延迅速拿過來打開那書信一看。一旁的固管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看看將要做自己妻子的花兒,又看看老太爺,只見老太爺看著書信臉色越來越差,氣息越來越急。
「這.康兒他。呃」公孫延看著書信越看越憤怒,氣息也越來越高。看完書信,公孫延話都沒說直接暈了過去。
「老太爺,老主人!」固管家和花兒看到公孫延憤怒的樣子可是看完後直接暈了過去。二人連忙去扶住公孫延。而固管家對著憐香吼道:「快去請大夫來。」又轉過來對花兒道:「將老主人扶回房。」
將公孫延扶回房之後,固管家連忙拿起那份讓公孫延氣暈過去的書信只見這份信上寫著:「太公:請恕孫兒之罪。因聽聞家父欲要前去平叛,孫兒心中一直惶惶不安,yu前往會稽幫主家父。只是孫兒知道太公心疼孫兒決不肯孫兒前去。因此孫兒只好不告而別。煩請太公無需擔心,孫兒以學會我公孫氏所傳武學特別是劍術已經小有所成。如果罪之處。待孫兒前往幫助父親平叛後自然回來與太公面前認罪。公孫康。」
看著這樣一封書信,固管家知道事情的嚴重之處,連忙對一旁花兒道:「花兒,我現在有事前往段府,待老爺醒來詢問就如實告訴老爺。」
「是,固管家。」花兒有點羞怯的說道。
固管家此時也管不了這麼多騎上馬直奔段府而去。
段府門口,華豪手持兵器的站著,看著遠處固管家快馬的向段府衝來知道有事情大聲道:「來人止馬。」
固管家下了馬,也不顧什麼禮儀來到華豪面前道:「豪叔,昨日我家康兒和從人王宇可在府內休息?」
華豪一聽驚訝的說道:「昨日不是你府上來人說我家公子和雄兒在你家府上讀書,後因天色過晚在府上休息嗎,怎麼發生大事了?」
「唉,何止是大事,簡直是天大的事情啊。不信你看。」固管家將書信遞給了華豪。
華豪接過書信將信將疑的看了起來。那是越看越心驚,越看那冷汗就直流。待看完華豪只是說道:「固管家,你快隨我去見將軍。」然後對兩旁侍衛道:「你們看住這裡。」然後直接帶著固管家向段熲那裡走去。
段府客廳。
段熲看著華豪遞上的書信,越看心裡也是越驚嚇。雖然那晚他告訴公孫康只是出於提醒,可是沒想到結果會這樣。
段熲看完書信又聽固管家的解釋和詢問幾個問題後他已經確定自己的好徒弟公孫康和孫兒段德加上府上的華豪的兒子華雄和公孫府上的王宇一同離開了洛陽前往江南幫主平叛去了,而且還沒和自己商量,身邊也每人保護。越想越憤怒之下,段熲連多年的修養都放棄直接拍桌子道:「胡鬧,這些小子真是胡鬧,大人的事情他們小孩子就幫的上忙。」
抬頭看看固管家道:「公孫老太爺看完就暈過去了?」
固管家點頭說道:「是的。」
「那好,我去公孫府陪陪老太爺。」段熲轉而給華豪發令道:「華豪,你立刻指派人手前往各處城門和洛陽各處關隘問問可有見過康兒等人,另外再讓人畫上肖像以確認,還有問問城內那些康兒的朋友可知道康兒的去處。在確認康兒等人的確切路線後,馬上派人前去追趕。」
「遵令。」華豪得令前去派遣人手。
看著華豪離去段熲只是略微的放心,隨後對兒子道:「都是你們寵出來的好兒子,你們也去尋找。」再對著固管家道:「我們走吧。」
傍晚,公孫府內段熲和公孫延一邊下著棋一邊聊著。在段熲的陪同下,公孫延從醒來已經好了很多。特別是段熲已經叫人出去尋找了。
華豪這時走了進來。段熲一見華豪來了問道:「消息打探的怎麼樣了,康兒和德兒是從哪裡走的?」
華豪道:「回稟將軍,兩位少爺兩位少爺是…」
「那麼吞吞吐吐的做什麼,我是問你可曾確認準確路線?」段熲打斷道。
華豪雙眼留著下淚水的道:「不能確定二位少爺所去的路線。」
「什麼!無法發現,你是怎麼搞的?」段熲憤怒的看著眼前的華豪不過一想離家的還有他的獨生子也就知道華豪一定沒欺騙自己就問道:「具體情況說來。」
「是。」華豪整了整思路道:「屬下派人向洛陽各處城門確認,說同一時間,類似與公子的人都曾經出城過,。而問各處關隘也回答說在昨日都出現類似畫像上的人出關離開洛陽,因此屬下就讓部下出八關追查,可是京城之地昨夜下起了雨水讓很多足跡都消失了。所以屬下也不知道準確的路線啊,派人到附近的縣城卻說昨日未有公子等人的樣式的人進出。」說著淚水越來越快的留著。
段熲聽著深思片刻,突然大笑道:「好厲害的康兒啊,竟然和為師玩這一套。雖然知道他們一定不簡單,可是沒想到康兒竟然使用故佈疑陣的方式離開。不過四周縣衙說未見孫兒等人入城,那麼就是最好的憑證。看來是有點意思了。」看見公孫延的擔心起來,段熲說道:「子景但請放心,這幾個小子能搞出如此計策前來蒙騙我。外人又怎麼能欺負的了他們呢。」
公孫延想想孫兒的計策。知道這些計策的實行都是需要一定實力才行,可是孫兒既然能做到那麼保護自己的實力孫兒應該是有了。只是還是好奇的問道:「段校尉。您說我這孫兒什麼時候有了這實力,我們卻一點也不知道?」
段熲也急切的想知道就道:「此處我也不知,不過子景可知道這康兒經常前去何處玩耍?」
公孫延想了想道:「這個倒是有一處去的地方,只是那地方。」
段熲一聽好奇起來道:「何處地方連我也不可以說呢?」
知道眼前是找孫兒重要,至於在段熲內心的評價公孫延也顧不了許多道:「有一處叫『花子窩』是孫兒結交一些京城乞丐、地痞和混混的聚集之處。據說孫兒那那裡有很多朋友地位也不低。」
「『花子窩』這名字怎麼那麼耳熟啊。」段熲沉思了起來,突然好像想起來抬起頭說道:「城南丐幫。看來康兒一定是這『丐幫』之人而且地位不低啊。」
公孫延一聽丐幫連忙問道:「段校尉這丐幫不知是什麼樣子的幫派,您又如何確定康兒一定是丐幫之人?」
段熲想著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瞭解這丐幫,也只是聽說。這丐幫只是最近剛起來的,都是一些京城的乞丐、地痞、混混組成偶爾還有一兩個落魄的文人和俠士的加入,幫中規矩極其嚴格。而且一向幫助地方百姓,管理地方的安全,他們收取各地方的保護費,可是一旦有誰欺負交給他們保護費的人,哪怕是權貴他們也不會怕,而且有很多宦官的家人也因為這個幫派而不敢在南城集市幹壞事。得到朝中不少清正之士和世家的支持等被宦官壓制的人支持,甚至不少門檻還向把這勢力佔為己有。可惜卻屢屢失敗,而地方上也特別收到百姓支持,只要官府去圍剿,官軍未到而他們的人已經早早得到消息跑光了。這才使得他們存在洛陽城內。而我確定是因為據說他們所在地方就是被稱為『花子窩』只是知道者不多。」原來花子窩公孫康只是告訴了家人和一些忠義的長老,而向外那裡只是稱為亂民住房區而已。
公孫延想著也是知道了不過還是問道:「即使康兒是這丐幫中人,不過我還是希望段校尉能派人去找回康兒。老身在此謝過了。」說著公孫延已經下拜道。
段熲立刻扶起公孫延,對於公孫延不告訴自己那地方在哪而偏移了話題,段熲也不為過,因為他也是一個忠貞之士只是因為時運不濟才投靠宦官,現在民間有這股實力才而且也許自己孫兒也在裡面他怎麼可以說。並且自己時常要和人喝酒有時喝醉如果知道後在酒醉時說出,不是就把這實力說出,連累了自己的愛徒和孫兒所以還是不知道的好。這時扶起來道:「德兒、康兒之事我一定派人迅速搜查,另外還請子景能利用自己身份請那丐幫之人也幫忙搜查一番。」
公孫延站起來連續再謝道:「多謝段校尉了。天色晚了,也該用膳了,如果校尉不急可以在府上用膳。」
「好,今日就在貴府用膳了。」段熲豪爽道。
夜晚回府的路上段熲和華豪騎馬回去,華豪想了很久說道:「將軍,其實屬下知道那丐幫的聚集點在哪。」
段熲只是回過頭來看看華豪:「你記得明日派人出八關從各地前去打探德兒和康兒等人,另外叫人畫好畫像向各州郡發去請他們多多留意吧。」
華豪看段熲竟然不問自己而只是派遣了人物就說道:「是,將軍。可是那…」
「沒什麼可那的。華豪你記住,我們鬥不過宦官,現在有這股實力在能平衡宦官而且康兒把事情弄的那麼嚴實,都沒人知道那地方的所在,我又何必知道。而且看康兒和德兒指揮起來人來的樣子,恐怕二人在幫中屬於頭目型的人,到時候不是會連累太多人。朝中王甫等人也沒有深究我們又何必呢。並且我懷疑令郎也在那幫會中啊。」段熲語重心長的說道。
華豪聽了虎目流出了眼淚道:「屬下謝將軍。」
段熲道:「不要謝了,走吧也許這勢力可以幫助我們不少。」月光下二人就這樣走去。
公孫府內,公孫延和固管家正坐在一間密室裡。
公孫延首先說道:「固啊,你可知道康兒是那丐幫的一員?」公孫延因為一直待在家裡所以對這不瞭解。
固管家道:「老爺,既然丐幫一直在『花子窩』而且知道這名字除了我們二人以及那裡少數的一些高手之外,所以那裡一定是丐幫所在。而且公子去那裡的人都對公子非常禮遇。所以就像段校尉說道一定是了。」
公孫延想了想道:「看來我是真的老,連就在眼皮子地下的事情也不知道。不過既然康兒是那丐幫之人而且地位不低。你也和丐幫一些人很熟。明天就去看看可以找到那裡的頭,叫他派人四處尋找康兒吧。」
「好的,老太爺,您也不要太悲傷了您向我每次陪少爺去還不是不知道嗎?」固管家想著自己那麼疼愛的公孫康連自己也欺騙心裡有點傷心,不過後來想想畢竟這種事情是保密為主,而且以自己性格一定告訴老太爺到時候他也就去不成了吧。所以也米有怪罪。
公孫延看看桌上的酒低聲說道:「看來我真的是老了,度兒要出征是平叛,康兒是什麼丐幫的一員而且還離家出走說去幫助父親了。唉。」
固管家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一直陪在一旁。
第二天,固管家前去了『花子窩』在那裡找到公孫康一直教著武藝的蛋團請他帶自己去見他們老大。誰知道蛋團說現在有他負責一切事情。隨後固管家就請蛋團派人去尋找公孫康。蛋團很奇怪的問為什麼?固管家把事情告訴了他。而蛋團知道後知道事情沒有公孫康走時那麼說的輕鬆,所以也迅速前去商量經過留守長老同意派人前去尋找公孫康。而蛋團有點害怕公孫康出事卻沒有埋怨公孫康欺騙自己,因為知道公孫康欺騙自己是一定有原因的。而令一邊固管家回去的時候想著為什麼這丐幫主事的人會是公孫康的弟子,不過沒有想通所以也沒有往心裡去。
就這樣公孫康成為一個近乎於全國尋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