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康回到府內,公孫延知道後非常心疼的看著孫兒的傷勢,不過對於段熲的處罰公孫延還是很滿意的。而王宇也很細心的一晚上一直摸著公孫康的傷,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只知道自己的內心也非常的疼一樣。
第二日公孫康午膳後,公孫延和王宇以及府內的人一同送公孫康上車,王宇還肯請公孫康別去了。不過公孫康堅決,因此家人也沒有辦法。
公孫康的馬車滴滴的來到段府門口,公孫康走下馬車,迎面就看到了華豪和段德正在門外等待,公孫康連忙上去施禮道:「德哥,華叔(府內人的叫法)你們今天怎麼都在府外等誰啊?」
段德就好像昨天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走過來拉起公孫康的手說道:「當然是等你了,小康。父親說為了懲罰我特地讓我門口來接你。還有祖母那裡已經擺平了,你放心吧。祖母也不會和你計較的。」
華豪走上前道:「公孫公子,一同進府吧,少爺已經在這裡等了很久了,就等你的到來。」
公孫康內心想著:「這還真是不打不相識啊,沒想到現在對我那麼真誠。」從段德的眼神,公孫康沒有看出一絲的作偽,知道這是他已經認可了自己。就豪邁的答道:「阿德,謝謝。走一同去上課。對著華豪道:「華叔也辛苦您了。」
華豪卻無所謂的道:「沒事,一點小事而已,到時德少爺如此年紀等著你還未進午膳啊。」
公孫康認真的點點頭,隨後和看著同樣雙眼有點朦朧的段德一同向府內而去。
這樣段德雖然不說,可是二人卻成為了最好的朋友關係,甚至在很多事情上都是段德聽公孫康的話。在學業方面公孫康也突飛猛進,被府內之人嘖嘖稱奇。
就這樣子的過去了一年,這一年中公孫康也一直有寫信與冀州的父母,而冀州也常常回信,都是一些平常事,只有一此在父親的信件中多出一份是交給公孫延的書信,公孫康一度好奇那信裡到底寫了什麼。因此偷偷的看了一眼,裡面寫著原來是東郡太守曹紹,在得知謝弼的政治傾向以後,對謝弼非常的憎恨,因此誣告說謝弼貪贓枉法,禍害地方為名欲要治他的罪,因為公孫度提前收到信息,利用自己冀州刺史的方便,將消息提前匯報謝弼,並且幫助謝弼逃亡關外,現在在玄菟公孫家老宅居住。另外是父親收一小妾胡氏,不久懷孕,現在正在待產之中。
而段熲也在今年的冬天生病了,告假在家,已經辭去太尉一職。不過雖然如此,段熲在府內靜養,段家照樣人來人往,並沒有因為段熲的罷職而冷淡多少,因為明眼人都知道段熲來年身體好了又會復出的。
相對的公孫康也更加勤奮的前去上課,學習的時間更多。而在武學方面公孫康已經將基本拳法和公孫氏多年來在戰場上總結的的一套拳法《拳氏譜》已經學完了,劍法雖然沒有大成,不過因為有段熲的指點,也已經能全套耍完,不過也是按照書來的。段熲曾經在看完這套劍法後說道:「公孫宏知一代武癡,所創武學只是殘篇也是如此威猛如是全篇恐怕昔日項羽復甦也未必能抵擋。」公孫康還告訴他如此的還有刀法、槍法和劍法之時,段熲只能成默不語長久的一聲歎息說:「無愧為『天下第一』。」隨後雖然段熲希望努力幫助公孫康回復此套武學,不過段熲沙場一身也沒有多少改變,很多招式加上去只能是多餘之物的感覺。可是這只是殘篇也只能搞的段熲唉聲歎息。
當然讓段熲知道這些公孫康也沒有保留的將劍法傳給了段德,因為對於公孫康來說武功也許很有用,但是真正以後是千萬人的大戰,就一個人的武功也只是匹夫之勇罷了。而段德也不客氣的在祖父同意下傳授了段熲自學的武學,不過最主要的還是段熲教會了兩個娃娃騎馬,這個是必須學習的,而公孫康好像天生就是馬的朋友學起來就是比段德快上許多。這也不得不讓段德心服口服的地方吧。
一轉眼就這樣過去了一年,引來了新年公元171年建寧四年的日子。新春段熲的病好了又一次復出了成為司隸校尉一職。而在冀州的胡氏也生下一子,只是很奇怪那個胡氏也像公孫康的母親一樣難產而死了。不過對於這個孩子公孫度給取名為公孫恭。
已經六歲的公孫康還是一如既往的學習,並沒有因為這些大事而改變他的一切,這個時候的他還是堅持的為了自己的未來而在努力的奮鬥著,每日已經接近了習慣的讀書練武和王宇說話,段德也已經九歲了不過還是一樣很聽公孫康的話。
今日是一個特殊的日子端陽節,今日段熲特意放假了一ri,公孫康在家陪著越來越春哥的王宇一起過這個節日。
房間內,花兒去廚房拿粽子吃了。而公孫康和王宇做在裡面。
今天王宇整個人看起來怪怪的,總感覺扭扭捏捏的,搞的公孫康非常的奇怪,公孫康只好問道:「阿宇,你今天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我怎麼總感覺你今天和往常不一樣啊。要不要我給你叫大夫來看看。」其實王宇不是沒得過病,不過公孫康給請來的醫生塞了自己一直藏著的一些零花錢叫那大夫保密,才使得王宇身份沒被拆穿的。
王宇一聽使勁搖頭道:「不用了少爺,王宇沒事,只是……」
「只是什麼?」公孫康對於此更加好奇,雖然公孫康隱隱的猜到了一點,不過還是由此一問。
王宇見無奈,不由低下頭雙手玩著自己的衣角吞吞吐吐的道:「其實,我是…。」
「粽子來了。」這時門外傳來花兒的喜悅的聲音,而打斷了房內王宇的話。
王宇無奈只好閉上嘴,公孫康卻輕輕靠近王宇的耳朵道:「那個我們晚上再說好了。」說著看到王宇臉紅的樣子感到哪裡不對,不過想想,也是女孩子都成熟比較早而且這個王宇一直在府內吃的好,看到的也多,這時候恐怕。
此時花兒已經帶著粽子進來了公孫康也停住了嘴巴。花兒一進來笑嘻嘻的說道:「你們又在說什麼話呢。」說著把粽子放好,自從公孫度以及田氏離開以後,府內已經管理的輕鬆了很多,花兒一直和公孫康嘻嘻笑笑也已經有點習慣,甚至有的時候還一起開玩笑來著。
公孫康插曲道:「能說什麼啊,只是想著花兒姐姐馬上要嫁給固管家了,到時候還能不能伺候咱們而已。」這是年前決定了,是固管家很早就喜歡花兒,所以一直幫助公孫康忙原因就是見見花兒,隨後日久生情,這事不久又被公孫康知道。公孫康自然拍手叫好的。幫助二人促成美事,不過此事也成為公孫康一直笑話花兒的一個重點了。
花兒一聽這話果然臉色通紅,像吃了極品辣椒一般的紅了起來。隨機放下粽子快速撥了一個給王宇說道:「阿宇來,第一個粽子先給你吃。不給少爺吃。」
公孫康見了也沒說只是自己拿了個撥起來,這個是他自己對花兒要求的像這些剝粽子之類的以後能自己來就自己來。因此花兒才會不給他剝。
晚上公孫康辭別了祖父後,回到房間,花兒也回去自己房間。房內又只剩下怪怪的王宇和公孫康。
這時候公孫康又轉過來對著王宇道:「阿宇,你到底有什麼話想說嗎,如果真的為難可以不說的。」
王宇卻急忙的搖頭說道:「不行的,公子,我一定要說這事。」
「那…你說吧。」公孫康已經猜到王宇說什麼,不過他也無法勸解,因為這時候越不讓她說也許王宇的內心會憋屈的越久,到時反而對人的內心有一定的印象。
王宇於是結結巴巴的說道:「其其實我我是一個女的。」
公孫康一聽裝作一副驚訝的表情道:「什麼,阿宇你,可是我怎麼一直不知道。」
王宇一看公孫康那樣子哭道:「公子是不是不要阿宇了,就是因為阿宇是女的。」
這時候公孫康也不好在裝下去連忙勸導:「唉,其實我很早就已經知道你是女的,可是我從來都沒介意過,你就別哭了。」不知道為什麼公孫康還是很難接受王宇的哭泣。
可是王宇沒有沒有停止哭泣反而說道:「就算公子不嫌棄,可是阿宇還是黨人李膺之的孫女名叫李青,這個身份可是會給你家帶來災難的。」
公孫康無奈只好用自己的身子抱住王宇道:「不管你是誰的孫女,不管你是李青是王宇,不是兩年過去了,雖然黨禁還在,可是只要你我不說這事不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嗎。」
王宇默默的念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多謝公子。今天開始還是讓宇和花兒姐姐一同睡吧,省的日後為人話柄。」
可是公孫康卻強制拉住道:「你去了不是告訴府內人說你是女兒身嗎,以後你還是得和我睡。而且昔日武帝『金屋藏嬌』(如有不懂可),今日康也學學也來個『金屋藏嬌』。」
王宇一聽眼淚更加管不住說道:「可是……。」
「沒有可是,只要你願意,康日後就娶了王宇姐姐。」然後拉著王宇道:「你也累了,先去休息吧。」
王宇聽著努力思索了一會站起來聽話的脫下衣服,然後躺了上去。可是眼睛還是看著書桌那裡看書的公孫康,口內一直念叨著:「『金屋藏嬌』『金屋藏嬌』『金屋藏嬌』『金屋藏嬌』『金屋藏嬌』,漢武帝,你難道也想學嗎。」隨後朦朦朧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