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度家裡因為那段象棋的原因,而變得門庭若市。來拜訪的人實在是多,雖然大多是為利益而來。甚至是為了討好上司而學習這玩野,或者來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一個四歲的神童。
不過公孫度把自己兒子看的非常嚴格,除非是必要的大人物否則一般都是以在後院讀書為由而拒絕。家裡人來的多因此公孫康也經常看到一些大人物。而每次去看那些大人物的時候王宇卻是避而不見的。
只到今日司隸校尉段熲前來拜訪,而要求見見這個四歲的神童。公孫度一直視『涼州三明』為自己的偶像一般的人物。而另外二明分別是皇甫規字威明,張奐字然明,而段熲字紀明。這三人都是平定姜亂的三員名將。特別是段熲涼州三輔一代極具威名很多太守將領都是他帳下的出來的。
公孫康急沖沖的跑去見這位威震宇內的段紀明來到前廳,看到自己父親正很恭敬的和對面一個人講話,看過去,那人做著因而看不出身高,不過常年的蕭殺之氣以及身居高位,已經形成一股蕭殺高位者才有的威嚴之氣。臉說不上很白,但是卻ziyou一種美感,鼻子是高粱鼻,那眼睛看起來叫人特別的親近,並時常發出一些精光。整體給人一種涼州大漢的高大,豪氣感。不過公孫康知道這只是一種外觀,畢竟能身居高位的哪個不是圓滑至極的人物。
「拜見父親,拜見段司隸。」公孫康上前恭恭敬敬的給二人行禮。他知道古人叫名字一般都是稱呼姓後加官位的,因此有上一說。
段熲看出來的一個小孩,身高比普遍的同齡人高,為人不亢不卑的行禮並稱呼用的極致。如果不是人就在自己面前,段熲絕對不會相信就是此人將『格五』精華到象棋這一步的就是面前的這個孩子。不過段穎在打量面前的公孫康,而公孫康也近距離的在大量著段熲,公孫康只感覺走進前有一種讓人無法ziyou呼吸的感覺。
段熲發現面前的孩子也在大量自己道:「哈哈,沒想到啊,升濟老弟年紀輕輕子嗣已經如此優秀,俺可真是羨慕你們啊。」
公孫度還是一副恭敬的樣子不過眼神卻略帶驕傲道:「哪裡,這孩子也只是現在聰明了點,這以後會怎麼樣又誰知道呢。」能讓這位段將軍看上,那自己孩子日後可是前途無量啊。
段熲知道公孫度這是拿陳韙的話來說的。是延熹五年李膺府上發生的事情,當時只有十歲的孔融前往李膺府上當時說自己是李膺的親戚。李膺問他:「你怎麼是我的親戚了?」孔融回答:「從前我的祖先孔子和你家的祖先老子有師資之尊(孔子曾向老子請教過關於周禮的問題),因此,我和你也是世交呀!」當時很多人都很奇怪只有陳韙說了一句:「小時了了,大未必佳。」不過後來孔融回了一句:「想君小時,必當了了。」
段熲卻道:「現在雖然還小,不過只要找到名師,那麼此子日後必定前途無量啊。」
「度初來京都不過一載,所識能力極少。望段司隸能代為引薦一番啊。」公孫度擺出一副無奈的樣子。
段熲聽此言歎息道:「如此人才本可有京都李膺來教,可惜李膺一家已於月前而亡。現如今京都內之能人,段某卻認為都是文學之輩,所有所學而與令郎無益。不過我有一友為涼州張奐,前者已然歸家,我當可引薦一番。」
公孫度一聽是三明之一自然高興的不得了答謝道:「如此有勞段司隸了。」
公孫康看到自己要去拜張奐為師。知道張奐只是涼州三明之中的老二而龍頭老大卻就在面前只好壯言道:「段司隸,張奐固然為當世名家大儒,可是據小子所知段司隸亦為當世兵法名家以及大儒,而且小子一直崇尚段司隸的用兵之神,懇請段司隸收小子為徒。」
段熲一聽大笑道:「怎麼了,公孫小侄要拜俺為師父,可是俺的兵法政治可沒有前面之人出名啊。」
公孫康卻道:「非也,這涼州三明之中當你司隸之兵法為最,小子自然要學習司隸之兵法咯。」
段熲很享受這孩子的馬屁臉上笑的一種扭曲的樣子道:「好啊,公孫小侄小小年紀已經懂得怎麼來奉承人。嗯不愧是當時奇子。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你這徒兒。不過我公務繁忙,每日只有下午才有一點空哦。」
公孫康連忙搖頭道:「沒事的,小子每日清晨需要習武,後午時一定每日到達段司隸府上。」
段熲點頭道:「如此那我就在府中等候著,如你一ri不來,而事出無因那麼我們就斷絕師徒上的關係。」
公孫康也不等什麼立馬走到中間作勢跪下「碰碰「的磕了九個響頭道:「徒兒公孫康拜見師傅,弟子一定風雨無阻日日午時前往府上學習。」
公孫度本來已經準備叫人帶上文房四寶的,可是此時聽著孩子竟然爭辯說要拜段穎為師,而段穎也已經答應了。公孫度更加高興,因為涼州三明之中他更欣賞段穎的殺虐果斷。在邊境長大的公孫度知道那些異族是什麼樣子的人,也明白要怎麼做。當初他隨公孫琙一同攻打異族的時候就是殺光一切人的作風。
此時高興的對段穎道:「多謝段司隸收小兒為徒啊。」說著就是站起來一輯。
「公孫老弟快快請起,現在俺們也算一家人以後也不用稱司隸,直接稱呼我字吧。」段熲已經收下如此神童,從這神童的多面稱呼以及說話方式,段熲知道此子絕對是一個聰慧伶俐之人。自然親近許多而相對了對公孫度也是。
公孫度確實誠惶誠恐道:「字,度不敢稱呼,還是稱呼為兄吧,不知段司隸意下如何。」
「一樣,如此以後你就稱呼我為兄吧。」瞭解公孫度的心情的段穎只好說下了。然後轉頭對著公孫康道:「拜師可不是磕頭就行吧。」
公孫康一聽此言轉頭看看公孫度道:「懇請父親大人著人準備拜師所有之物件,孩兒今日就要拜段司隸為師。」
「好,為父這就叫人準備。」公孫度吩咐固管家準備一切拜師所用之物件,一旁故意由此一問的段穎看到公孫康的表現也是讚歎不已。這種不卑不亢的性格可是很難鍛煉出來的。
隨後固管家準備了一切拜師所用的物件公孫康又鄭重其事的拜段熲為師。拜完師敬過茶之後段熲就找公孫康一同下象棋。段穎想看看這個發明了此棋的人的下棋能力如何。
連續下了好幾副,段熲都是險勝而已,不過對於閱人無數的段穎自然察覺這些都是公孫康在緊要的關頭放過自己而已。
因此段熲道:「未想到,你這象棋的研發者自己卻下的如此好的象棋啊。」
公孫康知道被段熲給看穿了也不為過:「師父不愧為久戰沙場,這棋藝弟子可是略有不足啊。」其實自從公孫康發明象棋的一月以來,不知多少人來尋找過他下象棋,而且還有王宇和自己那祖父一同來研討,那棋藝雖然沒有國手水平,可是增還是增強不少。今日與剛接觸象棋沒多久的段穎下,自然是穩操勝券的事情。但是因為第一次拜師所以就有所謙讓而步步輸。
知道了這徒弟小小年紀就很會做人,段熲也不得不讚歎不過還是提醒道:「雖然如此,不過世上上有直爽之人,如武人一般都喜歡直爽之物。但也非愚笨之人。康兒雖然下棋謙讓,但是亦不可破綻過多啊。」
公孫康知道這時規勸自己別一直讓,那樣會讓武人看不起就道:「師父教導的是,弟子謹記於心。」
「如此最好。」說著看看天色道:「天色已晚,為師要先回去了。」然後站起來yu走。
公孫康連忙站起來道:「弟子送師父與門外。」
段熲點點頭頗為認賞的道:「好,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