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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一章 意外的遭遇 文 / 御宅Valhalla

    (ps:昨天朋友就過來,好忙好忙的說……)

    可以說,他根本沒有裝逼說大話的資本以及立場——即使順著「傳承」,誠滿腦子裡有著數不勝數……可以討好女孩子的方法,但誠始終無法拉下臉說「那些話」。或許是……「水果刀、菜刀、柴刀、鋸刀」之類留下的後遺症,亦或是自身那隨遇而安的性格所致。

    可是,要知道在所謂galgame的世界中,令女孩子們笑起來本就是很困難的事情。那麼……弄哭女孩子的事就絕對是禁止事項。

    就像現在,這種讓人手足無措的情況就出現在誠的眼前!

    而這種flag,這並非不切實際、只存在於另一次元的幻想。其實,它貼得誠很近,卻同時又可以說很「遙遠」。

    你們所有人都是騙子!為什麼總要欺騙別人……

    別再對我溫柔!別再跟我說話了!

    ……

    刺人眼球的燈光在他的眼睛裡失去了光輝,他好像又置身在一個又一個選擇,複雜情感所交織的日日夜夜,一些令人無奈的場面和一些少女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同時一些深刻難忘的話語,令「不忍」和「現實」的碰擊聲出現在耳邊,盤旋於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我真是徹徹底底的一個傻x!(伊騰誠)

    毫無阻攔闖進自己腦海的回憶主動地驅使起誠的「被動」腦神經,繼而完成了一個興奮信號的傳遞,最終致使神經所支配的肌肉開始活動——於是乎,誠並沒有以「啊……洗完澡好累的說!回房睡覺……」之類為借口,視而不見,而是「理所當然」地行動了……

    「齊籐小姐!你怎麼了?」

    畢竟,人偶爾裝逼一下,又有何不可呢?且從情理上看,有可能的話,任一個正常男性也不會棄哭泣的女孩於不顧。當然,誠的心思應該也是這樣——想令少女,或者說令女孩紙們笑起來。

    「……」

    見對方沒有任何反應,誠不禁多走近了幾步,又多喊了幾聲。只不過,這一次……似乎將沒有準備的她嚇了一跳。不過,當她見到的是」熟人「,隨即便胡亂朝自己臉上抹了兩下,接著勉強地笑了起來。

    「我……我沒事!」

    可說到這裡,齊籐少尉的聲音有些混濁。

    「真的!你看……」

    剎那間,誠臉上流過一瞬詭異的神色。但實在是忍不住了……假意咳了兩聲,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拿出一柄簡易手柄鏡,在「眼鏡娘」少尉面前晃了晃,以揶揄的語調開口道:

    「咳咳,這樣啊……我還以為是哪裡來的小花貓呢?」

    原本是一張齊齊整整、線條好生純粹的臉,就像上帝的安排一樣合於理想。而現在,透過鏡子……腮幫子上剛剛還黝黑的色調像水墨畫裡的煙雲一般,已然洇了開來,簡直就是皮克西所做的惡作劇。(皮克西——妖精的代表,喜歡惡作劇。)

    「——噗嗤!」

    看來……「願望」已經完完全全、很好地傳達到了。不過「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是待字閨中的女孩!一縷羞意透上了心頭,「眼鏡娘」少尉的眼睛立刻避開了某人,緊咬起嘴唇,轉過了身去——背對著誠,開始在口袋裡不斷地翻找起對自己有用的東西。但她一無所獲……無法全部宣洩的情感再一次洋溢到了臉上,少尉的身體開始不經意間地向前傾屈。

    「喏!」

    取下掛在脖子上的白毛巾,逕直遞了過去。其實,誠早已通過無力下垂、搭隆著的雙肩,依稀地感受到了對方的沮喪。只是……映在視網膜上那沉默不語的身影,他還是分不清這到底是「倔強」,還是「堅持」。

    「嗯?謝謝……」

    正當她這顆「受潮糖兒」再一次陷入沮喪而又無奈時,直到突然真正感到了什麼算是真正的「潮濕」之後,眼角的餘光才覺察到了肩頭的異樣——一塊半濕不幹的毛巾。

    「不用謝哦!齊籐小姐,應該知道『人』這個字吧!像漢字的人一樣——人和人需要相互扶持,且看字形……一邊要依靠另一邊不是?讓一個人背負傷痛可是不對的啊!也就是說——我身為椎名小姐的全權代表,如果你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可以找我噢……咦?我哪裡說錯了?還是我臉上有什麼奇怪的東西?」

    誠不禁拍起了胸脯,可說著說著,卻感覺愈發有些不對勁——「眼鏡娘」少尉猛地一抬頭,正神情不悅地盯著自己。那近在眼前的眼神,似乎想確認某些事而發出銳利的光芒。

    「啪!」的一聲,首先回應誠的是——他的那塊毛巾。「眼鏡娘」少尉一把把已經髒兮兮的毛巾丟回給了誠。

    「說!這上面怎麼有股怪怪的味道!」

    垂下眼、語氣稍有強硬的她突然又一下子軟了起來。

    「阿勒勒!?現在只是多了一種機油味,這還是來自齊籐少尉你那兒……我保證——肯定沒什麼味!我畢竟剛剛用這塊毛巾洗過全身……」

    誠嗅了又嗅,還是沒發覺什麼異常,於是……如實回答到。

    「你……你這小鬼竟……竟然耍流氓!」

    再也沉不住氣了,臉徹底成了一個大火盆,這時的「眼鏡娘」少尉恨不得現在有塊豆腐,可以用來撞死自己。

    「呃……」

    某誠也完全理解其中的意思,臉上此刻也變得**辣起來,著實像是挨了一記大大的「耳光」。

    別說,就在這不知不覺當中,倆人竟聊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贖買的信用點不夠,這件事又有可能給椎名小姐造成困擾,影響她的情緒……真傷腦筋、難辦啊!呃……你看……時間現在也不早了,齊籐小姐你又忙了一整天了,還是聽我的!先回去休息吧!」

    一邊說著,一邊推搡著,把「眼鏡娘」少尉推離了「僱主大人」的門口。

    「可是……」

    也如誠所說的,時間還真不早了,但面露難色的少尉小姐仍是猶疑不定。

    「嘛嘛……沒有什麼可是的!少尉你先好好休息……畢竟離『開始』還有好幾天呢!不一定……對方會知難而退,也說不定……而且……」

    誠絞盡了腦汁、思前想後之下,最後還是強調了一遍所謂「軍中事務優先」——以「技術兵種(整備兵)的注意事項」和「門禁」為關鍵基準,勸走了齊籐少尉。(作為整備兵——最重要的就是身體。)

    「好吧……我知道了!哎……明明還是小鬼一個,別總想著給大人幫什麼忙……不過,心情還真是好多了。總之……thank/you!boy!」齊籐少尉搖了搖如似苦瓜的腦袋,這才邁開了步子,「……下次找一個適當時間,再來吧……」

    即使對方的嘴角始終掛著一絲笑意,像是跟自己描述對未來的信心和希望……但從她最後喃喃自語當中,還是能瞭解到「眼鏡娘」少尉她心中的焦慮。

    「不客氣……祝你做個好夢!或許……說『謝』的人應該是我呢……」

    誠也以最後的喃喃之音結束了這段「意外的遭遇」。

    而其實……也就在剛剛,誠知道了一樁可氣又可笑的事實——不僅僅是beta,這片土地本身也在和他們這些「外來者」為敵。

    從霓虹本土運來的補給物資總會在途中失竊一部分。而且……失竊的不僅有食品、還有預備零件和燃料,最後連家人、朋友送來暖人心的書信、慰問品都沒有倖免。是什麼人在什麼地方用什麼手段,他們還一無所知。尤其,每當詢問負責物資輸送的炎黃聯邦軍方時,他們也總是說不清楚詳細情況。可直到有一次,有人親眼看見貼著霓虹標籤的物資在黑市上流通之後……

    尤其這一次也……

    ——那場大戰還是國人心中的一個痛啊!明明是國家戰略……哦不!應該是整個島國的野心,特別按這邊的世界線來看,主導階層完全就是是換湯不換藥嘛!僅僅靠一本和平憲法來制約……現在又是beta什麼的……嘖嘖!真是令人討厭的大人世界!不過……現在偷東西,偷到老子身上來了……啊!啊!啊!任務!任務!真得好好想一想才行……對了!(伊騰誠)

    誠眼睛忽然發亮一瞪,牙齒一咬,就知道他毅然下定了決心——似乎任何困難都不再成為困難了……應該是這樣吧。

    ……

    雖然有著一門之隔,但室內的人彷彿對門外發生的事卻一清二楚。

    「小姐,這……」

    整個車隊裡的人幾乎都是椎名觀月的手下,而現在說話的,正是其中一名名不見經傳的黑衣大漢。如果,稱他為椎名手下的「車隊總管」,應該恰如其分才對。

    「不不!我想看看……這麼多人……甚至是連二條家、將軍府都看重的人物究竟能不能為我帶來驚喜……」

    黑衣大漢萬分驚訝。因為眼前的大小姐總是乖巧而文靜地笑著,他從沒看過她有別的模樣——口氣之嚴厲,甚至有一種威猛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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