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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二章 正義!是誰假以你之名?(3) 文 / 御宅Valhalla

    (ps:兩天一章,上周又是喝酒,又是出去玩,更新不給力在所難免。)

    把煙於蒼白的食指和中指夾住後,嘴唇緩緩噙住過濾嘴的一點,「卡嚓!」一聲,打著了打火機,淺淺地吸了一口,卻悶了好久才輕輕吐出來。

    有人說,抽煙的每一個動作,都反映一種心態。而他,靜靜地抽著煙,煙圈也地靜靜飄動,在靜靜的沉思當中,雖然內心可能是翻江倒海,思潮如湧,但外表卻利用抽煙來壓制,給人一種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的鎮定與沉著。

    沒錯!小心慎重、考慮全面、解決問題較理性,描寫的就是這類人。

    「嘶!呼……應該就是這裡,沒錯!」

    男子一路上絲毫不在意來往路人的指指點點,可幾個來回就淡出了那些人的視角,獨自一人拐進了一條陰暗的小巷。

    全是因為……他的特立獨行著實有些顯眼——很難想像,在這炎陽熾烈的夏日,火辣辣的太陽直射大地之時,即使已經到了傍晚時分,竟還有人一副秋冷之季的打扮。穿著寬大的棕色大衣,配套的邊簷帽,一副某霓虹動畫裡目暮警官的打扮。

    「這……」

    只對著不遠處的半廢棄工廠剛瞥了一下,手中的煙頭便砰然掉在了地上。

    「唉!左近啊!左近!明明你是知道不對勁!但你還是晚了一步!」

    傷感的眼神裡充滿的是自責。現在的他,身體是熱的,而心卻是冷的——一個接一個的失敗,像滅火劑一樣把心頭的希望之火給澆滅了。深深地歎了口氣,便把手裡剛剛還緊攢著的便紙撕了個粉碎,隨手一扔。

    「沙沙……沙沙……」

    突然,一陣輕飄飄的微風掠了過來,輕輕地翻起地上的紙片,戲弄著路上的行人。

    ——什麼都沒做到啊!(鎧衣左近)

    男子搭攏著肩膀,望著遠處濃密的硝煙,像一團團偌大的黑紗,遮住了太陽,遮住了天空。良久,他才自嘲般地沉吟了一句:

    「願世界永遠和平……」

    就在不遠處破敗洞穿的大門附近,不乏身著山吹se、白色以及黑色的,甚至是紅色袍服的忙碌身影,那是代表斯衛的長袍禮服。除了他們,更多的還是本土防衛軍所派遣「救災」的部隊。而警察似乎更多地成了一種擺設,或者說是一種——安撫周邊居住民眾的工具。

    從始至終,鎧衣左近他就已經知道今天很不尋常。

    即使祉園祭也沒有的排場,然而在今天一場普通到再也不能普通的「五山送火祭」上,他竟見識到了——全城警戒。對於普通人,最多會當做「適當」的安全措施吧!就像剛才……一句「這是不當的煙花燃放而引起的火災!請大家注意一點」之類的話就能把他們搪塞過去。

    這憑什麼?斯衛=將軍!因為每個人心中都有國家,人與國同在,而將軍府是被當作心連心的基石與民同在一起!對於民眾,這便是立足點,堅定不移的核心。這就叫**國心!而且,每個人都想活在「新聞聯播的世界」裡啊。人從來都沒有放棄「實體」的理念,所選擇的依然是「現實生活」。

    「大眾總是聰明的!」此一歷史機制實際驗證了以上的一點。

    那男子在做什麼?要做什麼?他並不是前來助人一把——名義上的聯合行動小組已然名存實亡。現在,說他是爛好人一個,並不為過。其實,他想「救贖」,從那個名為「關行男」的口中得知——他這種被神秘組織招收的「可憐人」還有很多!

    來自少年的委託,他幾乎沒有多想什麼,便應承了下來。

    只是……「他們」已然成為了一具具冰冷、不會說話的屍體。臉上彷彿生出一種幽靈的光輝,每張沒有氣息的嘴巴又像正在回答看不見的神明向死者提出的問題。不是憑空想像,那種死者的腦漿膠粘著殷紅的血汁,做著永久的呼號狀……他見的並不少。

    或許在今天,帝國所追求的安全穩定會以此成為契機。名叫「鎧衣左近」的男子如是想到。但可笑的是……沒人會因此感謝這出自於九條悠的「劇本」以及他所做的「努力」。

    ——————

    與此同時,一道門內,一道連接陰暗閉塞地下室的門內……

    一名黑人男子眼睛正直盯著自己的上司,拚命地喊道:

    「我的羅密歐大人喲!我們頂不住了!這裡的據點同樣遲早會被發現的!」

    那一份份如同「遺書」的最後情報似是在火急火燎地燒他的肉;燒他的骨頭;燒他的心!「哈瓦那」急得真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渾身沁出一身的燥紅色。

    他已經能想像到——即使自己能逃過這一劫,自己要不死也扒層皮!回國等待他的將是……想到這裡他不禁又「擠」出了一陣滾滾的冷汗。

    遠東組織上下,除去這裡和其他幾個極為隱秘的重要機構之外,幾乎霓虹這塊地方,尤其是經濟政治中心——京都這裡,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打擊,幾近破滅。

    這就是現狀!面對名為「國家機器」的力量,「煙草集團」遠東分部的外圍勢力,根本在沒有反應之下,就全滅了!這還僅僅是「鬣狗」的損失,一些旗下進行「非法研究」的研究所、替組織進行秘密資金運轉和提供物資的小企業等等也同樣沒有逃過厄運。

    其實,「哈瓦那」更明白一個道理——哪怕有自己照應,也只是螳臂擋車而已。

    「你這傢伙!我知道有些地方不如你……但我忍夠了!」

    無情的現實,更令他急火攻心。無他,自己的上司竟在這緊要關頭,似乎什麼也不在意一般,仍把玩著那些在自己眼裡「足以該被焚燬一千萬次」的卡牌。

    「砰!」

    不得已之下,他做出了過激舉動——一把踢翻桌子,接著雙手牢牢抓住自己上司的領口,把他拽了起來。

    「——嘩啦!」

    卡牌散落在了一地。

    「說真的……不急!盡可能多地收縮現有戰力,帶不走的重要資料一律焚燬……你不是都做了嗎?很好……很好……」

    身材上的差距代表不了力量上的差距。抓住對方的手腕之後,「羅密歐」便很是輕易地掙脫了出來。赤著腳的他面無表情地看了一下自己的副手一眼,接著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然後坦然地整理了一下剛剛因小小「糾紛」而產生的褶皺。

    「是在想關於那只該死的黃皮猴子『求救』的事嗎?現在我們已經自身難保了……」

    上司的答覆並沒有令他滿意,於是,黑人猜測道。

    可是……

    「等一等……」

    緊繃的怒氣突然被一股更加寒冷的氣息所動搖,黑人男子很清楚——這是「殺氣」!眼皮一抖,他的眼神遊移了一下,並把剛到嘴邊的話立馬兒嚥了回去。

    「難道……」

    徑直撿起掉落在地的卡牌盒套,一雙眼睛直直地盯了半宿,時而發出的光又強烈又陰沉,似同擇人而嗜的老虎一般,不由得使人毛骨悚然。

    整個地下室陷入沉寂之中,時間也隨之一分一秒地流逝而去。

    「準備一下,我們出發!是應該好好地去見一下這幕後黑手了!」

    直到思索達到最終的沸點,他這才開口繼續說道。

    「你……你已經知道……是誰主導這一切的了?」

    嚥了嚥口水,「哈瓦那」連忙追問道。可下一刻,他馬上又愣住了。

    又是這該死的卡牌!他心裡不禁嘀咕道。怪只怪,自己伸手接過上司手上的東西赫然正是他最不想見的!可是,如果自己連看都不看一眼……嘖嘖!

    像壞掉的人偶一樣,僵硬地反覆查看起了手上的硬盒。

    「這……」

    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盒面上只是有一句話比較刺眼。

    背叛朋友、摧毀敵人、控制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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