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7月26ri
霓虹,神戶
剛下飛機的二人組正巧碰上梅雨季剛剛過過去——夏季近畿地區最炎熱的時候,平均溫度都要高達35c左右。眾所周知,霓虹是一個島國,面臨大海的地方是更加濕潤的,所以夏天可以說簡直是潮熱潮熱的。因此,這令還在「迷惘」的兩人非常不舒服。
再加上……
「兩位客人,快點進來吧!」
「裡面是很涼爽的,我們的服務也是非常周到的!」
……
一跨進這地方,兩邊招攬「客人」的聲音就絡繹不絕。走著走著,二人組這才發現了不對勁,連忙兩步化一步像飛一樣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背後接著不斷傳來的「嬉笑」,讓「奪命狂奔」的二人更顯囧態。也多虧現在只是剛過了晌午,「客人」並不多,要不這兩人會引來更多「不明真相」的群眾的集體圍觀。
——耳聞不如目見,這個世界的霓虹——還是有著豐富的「服務業」啊!不過……我在網絡上為什麼從來木有找到過「一番寶物」呢?
不斷加快腳步的誠,心裡還是很在意霓虹某服務業的。答案已然很是簡單——並不是所謂的意識形態的不同,而是一種客觀的變相「保護」而已。(關鍵詞——綠壩)
在面臨全球性災難的當前,霓虹財政緊縮,某服務業觀光發展計劃和新幹線計劃不得不都流產了。緊跟而上,仍屬於合法團體的黑社會組織在政府的喝令下,又不得不只能把「根據地」移到與美軍基地相鄰的幾個市區或町街,這其中——結構緊密且資歷較深的組織肯定早早霸佔了中心地區,而那些只是一般小混混的組織團體則只能在臨近市另起爐灶。
具體一點,臨近神戶市的尼崎市的三澤基地——就是《美ri安保條例》之下的產物之一,剩下的「螞蟻築巢」也就理所當然了。
「沒想到這小小霓虹竟把出入管理局竟然設在這種地方附近!」
萌叔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的樣子,不禁讓已經汗流浹背的誠咧嘴笑了起來。
轉而回到之前……誠並不是無的放矢地感歎「出來了」,實際上——二人組是剛剛喝完「咖啡」才出來的。而起因——就是某人「手賤」了那麼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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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交流會展中心
單獨會客室
「老瘋子,你……你!嘶……該怎麼說啊!這……」
進門之後的老爺子見到了正躊躇絮語的正主。從老狐狸的「做作」看就知道他又在打著某種不知名的主意。但場面上的客氣還是需要的,但等了半盞茶,見對方一個勁地欲言又止,實在是忍不住了,終於先開了口。
「呵!老瘸子啊!你不會大老遠地把我請來就是陪你喝茶的吧!」
「哎……都是你和你孫子給我留下的好事!現在要我給你們擦屁股!你看看吧!」
老狐狸知道「來人」性子本就直來直去,太多的「做作」已然是沒有別必要,便沒有過多在意對方的「冷嘲熱諷」,索性直接敞開了說亮話。
「老瘋子啊!你到底是給你孫子吃了什麼藥啊!僅僅3個月啊!130公分能長到160公分!開什麼國際玩笑!現在老嚴在等我的說法,霓虹那兒……」
順著手所指的方向,只見一疊傳真文件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了桌子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孫兒體質特殊嘛?」
老爺子很是「尷尬」地笑了笑,打了一手「反太極」。
其實,對於孫子的「奇異」生長,老爺子也是請過不少專家的,但檢查下來卻是過分的正常。於是老爺子只能把自己的孫子歸結於「不是普通人」,畢竟他是知道「內情」的。(請看初卷第六章)而對於這件事,老爺子料定某人不可能不知情!
「好了!好了!真服了!雖然你孫子在日本那兒也受到了關注,但我幫他搞到的是日本護照,應該還有人幫助,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只是……」
「說吧!需要什麼!」
在聽完老狐狸說完,老爺子「徹底」明白了。
——果然瞞不過這傢伙!
老狐狸的臉忽然撥開烏雲見天日,在一陣爽朗一笑之後,便道:
「不多!我只需要老毛子那邊的『抑製器』!」
「你……」
老爺子皺了皺眉。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放心……我們不是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嗎?」
無風不起浪,老狐狸雖然嘴上表露著「保密」二字,但還是藉機說起了當年。
「老毛子不是好相與的!六幾年的『毀約』給我們留下了個爛攤子,由我和崔老找『老米』(美國)牽線搭橋的同時,又和老毛子打了個『時間差』,臨時死磕到近百項技術核心。我這個位子也不會到現在還坐得那麼安穩吧!」
自嘲一笑之後,接著又是話鋒一轉。
「上了黑名單喲……我孫女的事(魏老頭的孫女而是以另一身份參與研究並接觸到al3),老瘋子你也有一定瞭解吧。你孫兒這情況,加上你這個西線英雄,還有t62和『維塔利·布貝寧』……」
「夠了!!!」
像是觸及到了老爺子的某條神經,還沒等老狐狸說完,便直起身奪門而出。
——寶貝丫頭喲!我還能為你操心幾年啊!
此時此刻的老狐狸並沒有為對方的行為而感到意外,欣然一笑的同時……整個人陷就進了沙發,盡顯他那蒼老之態。
而摔門而出的老爺子這邊則只有一聲歎息。在這歎息之下,所掩藏的又是一段什麼樣的歷史,「t62」、「維塔利·布貝寧」其中等等內情肯定不為「外人」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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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詞解釋:
alternativ計劃一開始是人類為了和beta聯絡並獲取它們的技術而開始的一項計劃。alternativ1於1966開始進行,內容是研究beta的語言。最終計劃失敗,沒有任何成果。隨後alternativ2與1968展開,將捕獲了beta進行解胞研究從而間接獲取它們的技術。1973年beta登陸地球後計劃轉向了alternativ3。利用克隆和提取技術強化出具有esp部分能力(主要是思考方式,以及心靈感應能力等)的人,她們被成為發現體。alternativ3計劃最終利用發現體成功得到了beta的思考方式:beta不承認人類是生命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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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蘇,你還是單身?」
跌跌撞撞、匆匆忙忙坐上電車的兩人攀談了起來。
「怎麼可能,大叔我……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
蘇苗似乎並沒注意到誠這「超齡問題」,反觀又是一臉真誠相待。
「哦?!那我怎麼看你在那地方比我還緊張!?」
「哪有?」
「你臉紅了!」
「啊!」
「騙你的!哈哈哈!」
「小少爺……你就欺負老實人!」
嬉笑之間,蘇苗無奈地搖了搖頭。
「你覺得霓虹這個國家怎麼樣?」
誠稍微轉了轉話題,緩解一下氣氛。
「霓虹啊!雖然看起來『生機勃勃』——比京城更加有生氣,但國民的意識和整個國家,用一個字亂字就能形容,哎……你小孩子有可能很難理解,那麼……光說一點,外國人挺多的——美國人、英國人、印度人、我們炎黃人、連老毛子也不少,雖然這裡只有美軍的駐軍基地,但其他各方勢力魚龍混雜;小日本民眾不滿情緒日益高漲……這可不是我瞎說的!在這幾年,大叔我接觸到的東西,可比你吃的飯多!」
當然,這些話蘇苗都是用漢語說的,而且還盡量往容易理解的方向去說。而誠點了點頭的同時,抓住了一點問道:
「咦,大叔你為什麼會把蘇聯人稱老毛子?」
在發現蘇苗在說「老毛子」的時候,那咬牙切齒的表情十分猙獰。為了拉近彼此間的距離,還承下了「傻大叔」的自我稱呼。
「當年七十年代邊境衝突的時候,我老哥就是死在他們手上的……」
「傻大叔」的眼神黯淡了不少。但涉世未深的誠卻沒有點到即止,繼續道:
「也快20多年了吧!」
「嗯……」
忽然……
「要我幫你報仇嗎?」
「呃?!」
誠下意識的一句話,讓蘇苗陡然一愣。
「嘶……玩笑玩笑!你不要太過在意了!」
但蘇苗卻覺得小少爺的話是出自內心的。
「哦!」
蘇苗其實沒有發現在兩人相處久了之後,他已經開始慢慢熟悉小少爺了,無論在說話方式和語氣上並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多加關注;自己一些隱秘也會拿出來和小少爺一起「分享」。說起來,人真的是最難理解的東西啊!
「小少爺,應該就是這裡了吧!」
捏著手裡的地圖,在和小本上的住址對照之後,蘇苗非常肯定是在這裡下車。
「哦!我這就來!」
話音已落下許久,誠這才遲疑地跟著蘇苗下了電車。
……
蘇苗這「傻大叔」不知道的是——誠的某種反應(咳咳!)又來了!
斬斷無盡仇恨的連鎖,方法只有一個——殺戮!數以千計萬計的殺戮,任何人都會感到恐怖的!人,國家,全世界,就都知道痛苦了。那種恐懼心會產生抑制力,從此再無戰爭。可以說這世界就會向著安定和平的方向成長。這就是魔王的道路,不用去煩惱自我,解放本能就行了!
——這何時是個頭啊!頭好痛!難道只有到了准尉之後升了級,才能揭開這謎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