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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九一、楊鋼和妞妞的愛情 文 / 白癡童話

    「為了給全國人民宣傳介紹這部劃時代的巨著,教育部煞費苦心,請來了我國武術界新起之秀李蓮切先生扮演武俠熊貓貝貝,李蓮切先生武藝高強,曾經連續獲得中國十屆武術比賽冠軍,本來教育部是打算請李蓮切先生以熊貓貝貝的身份,為大家表演幾場書中的劇情,請知假戲真作,發生了一系列人所周知的神奇故事,上演了一部真實版的武俠熊貓

    目前武俠熊貓已被香港、台灣、好萊塢、寶萊塢中央一二三四台簽約,將拍成各種不同版本的武俠熊貓電視電影,李蓮切先生的片酬已從原來的每部三千元人民幣漲到現在的每部三千萬美元,被香港、台灣、好萊塢、寶萊塢等多家知名片商邀約拍片」

    唉!武俠熊貓變成了yy熊貓,這場風波總算是平息了。

    今天才一大清早,楊鋼就跑來找我喝酒,我不耐煩地對他說道:「你沒聽說過『朝酒、晚茶』為人生兩大忌嗎?我好長時間沒去上課了,也該去學校露個臉報個道了。」

    楊鋼一臉慼然地對我說道:「兄弟,我今天好不容易來了興致,你就陪陪我吧!以後你要是想找我喝酒,恐怕都會找不著了。」

    「怎麼回事,你出了什麼問題?你不會是把公款拿去賭博了吧?」我心裡有點忐忑不安了。

    楊鋼十分地生氣:「我以為我是你這樣的白癡啊!我就算要貪,也不會貪得讓別人拿住把柄,要知道我是一個超高智商的人!上次你那個嚴打搞得那麼轟轟烈烈,我領導著整個中國的黑社會,你們又拿到了我什麼把柄?唉!不說了!不說了!人生苦短,及時行樂,走,兄弟,咱哥倆喝酒去!」

    我們來到了新月亮酒巴,這是一家裝飾十分素雅的巴廳,有點明清風格的味道,跟酒巴這種很現代的產物似乎有點格格不入,卻是我和楊鋼這種年少心老型悶騷客的最佳選擇,來這裡消費的顧客大多是三四十來歲,性格比較穩重的中年人,文化層次也比較高,氣氛相當的平和。酒巴裡的音響放的也大多是較為經典的理性音樂,少了其它酒巴的那種浮燥。

    「老闆,我要點歌!」楊鋼甩出一疊票子:「找個比較文靜的、曲調要比較傷感的。唱得讓我滿意了,這些錢就全是小費!」

    大清早的酒巴冷冷清清,若大的巴廳就只有我和楊鋼兩個酒客。酒巴老闆走過來對楊鋼說道:「最近我們這裡來了個新歌手,她的一首叫《蒼老的少女》的新歌非常不錯,很受我們這裡的顧客歡迎。不如您先聽聽如何?」

    楊鋼灌下一口酒後說道:「那就讓她先唱唱吧!」

    說實話,我對喝酒還有點興趣,至於聽歌,我只喜歡聽兒歌,開始都是我付費叫圓圓在家裡唱給我聽,而她也很樂意在爸爸面前賣弄她的歌喉,經常扭著屁股把我唬得哭笑不得,倒最後,成了她付錢讓我聽歌——小孩子太喜歡表現自己了,而大家又欣賞不了她那古怪的幼稚,只有逼著爸爸來和她分享童年的快樂。

    「都說那青春是一杯香醇的甜酒,香醇的甜酒只有童年時愛喝;誰說那青春是肆意的歡笑,肆意的歡笑只屬於兒時的嘻鬧;流離的歲月蒼老了少女的青春,夢裡的歡笑才回到快樂的童年;喧囂的鬧市越發勾起我孤獨的思念,傷感的歌謠讓我在黑夜裡難眠」

    淡淡的憂傷,濃濃的哀愁,如癡如夢的迷惘,忍不住的思念我聽著聽著不禁想起了家鄉的小院、蒼老的奶奶、可愛的妞妞

    我看著楊鋼淚流滿面的搖搖晃晃,像失了魂似地走上了舞台,他拿起一個話筒,和她一起唱了起來。

    「都說媽媽才是最疼寶寶的親娘,可我的媽媽卻早早的到了天上;短暫的童年是快樂後的淒涼,媽媽的寵愛越發讓我悲傷的思念;蒼老的少年玩耍著無情的歲月,無情的歲月也要被命運吞噬」

    唉!怎麼聽著聽著像走進了悲慘的世界,他們怎麼啦?

    「這個送給你!」楊鋼拿出了一張金卡:「這是我全部的積蓄,它會讓你回到快樂的童年。」

    這女孩癡癡地望著楊鋼,不去接卡,也不說話,只是用一對憂鬱的眼眸癡癡的望著、望著

    上帝!他們肯定是一見種情了!我鬆了一口大氣:阿鋼也該有個自己的家了。

    「他會照顧好你一輩子。」楊鋼指著我對那女孩說:「他雖然濫情,卻不絕情,是個老實的大好人。」

    楊鋼走下舞台,對我說道:「兄弟!你愛了那麼多,也不多她一個,她是個好女孩,請你好好愛她!」

    楊鋼是不是瘋了?他到底怎麼啦?我問道:「這是為什麼?」

    楊鋼哭了:「因為我愛她,我這一輩子只愛過她!!你就算是可憐可憐我吧!」楊鋼發瘋似地跑了出去,再也沒有回頭。

    我把楊鋼留下的金卡遞給那個女孩:「人生有時很奇怪,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這樣,你要是不想讓他傷心,就收下這張金卡,讓他不再為所愛的人牽掛。這個地方不適合你這樣清純的女孩,你還是回學校好好唸書吧!」我看見了她裙子上北藝的標誌,顯然她是個為嫌學費出來賣唱的大學生。

    這個女孩只是目視著楊鋼遠去的方向,口中喃喃道:「他和我是同一類人,我愛他。但既然無緣相聚,也就不必留情,人生雖然很苦,但相思更苦過人生。」她低唱著一首傷感的兒歌,扛著吉它走了出去。

    好熟悉的音調,只是怎麼這麼傷感,以前妞妞唱它時,它是一首非常歡快的兒哥,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妞妞!」

    這女孩突然回頭,使勁地盯著我瞧了一會,突然說道:「你是阿憨嗎?」,她邊說邊挽起了袖子。

    一條淡淡的傷疤引爆了我如潮水般的思念,那是當年妞妞護著我腦袋時,被那些好鬥的男孩用石頭的尖角劃破的。

    我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妞妞!妞妞!你到底怎麼啦?你怎麼會到酒巴裡來賣唱?」

    她輕輕地推開了我,對著我淡淡地笑了起來:「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傻,只是你現在的塊頭壯得像頭熊,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你的朋友怎麼啦?他是不是已經成家了?他為什麼那麼不開心?」妞妞那淡淡的語氣卻掩蓋不了她眼中那異樣的光芒。

    我心裡有些酸酸的,一如兒時臨別時的感受。我愛她,她是我童年最美好的回憶。她對我卻一如兒時的感覺:我只是一個傻傻的,憨憨的老實牛,這不會是她所喜歡的。我和她不是同路人。

    我對她說道:「他叫楊鋼,是我最好的兄弟,我會幫你們走到一起。他還是單身,也沒有女朋友,是個真正的鑽石王老五。」

    妞妞笑了:「我可戴不起鑽石首飾,我寧願他是個繡花枕頭,能開開心心地哄我,老老實實地陪我一輩子。」

    唉!楊鋼要算是繡花枕頭的話,那全天下就沒有能幹的人了,不過要讓他老老實實的陪妞妞過一輩子,我可沒這個把握。這也許就是楊鋼不敢接受她的原因吧。我陷入了迷惘。

    「妞妞,先去我家聚一聚吧!」我對妞妞發出了邀請,妞妞笑著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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