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傑克就到學校找我,說要拜我為師,我對美國人太過直接的表達方式感到驚訝,但是對傑克敢於言敗、虛心求教的精神十分佩服。我把他帶到訓練廳,讓李香華介紹曲教練給他,他聽完李香華的翻譯,知道曲教練是我的教練後,激動的磕頭就拜,把曲教練緊張得躲到一旁。聽了李香華的翻譯,曲教練才回到他身邊笑瞇瞇的拉起他。傑克大概不懂中國人的處事態度,又要跪下磕頭,曲教練著急的拉著他,讓李香華給這個激動的美國小伙子翻譯,說他答應教他功夫。傑克聽了李香華的翻譯,嚴肅的後退兩步,跪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中英文夾雜著說:「師傅……三拜!」
從此,學校就出現了一個美國來的大帥哥,引得學校一百多名女生為之癡狂。可惜這位二十七歲的大帥哥在他五位二十歲以下年紀的師兄提醒下,勒緊褲腰帶,裝模做樣的向對他表示好感的女學員微笑點頭示意。
後來和他接觸多了才知道他是李香華父親的得意弟子,他的身手在紐約唐人街截拳道協會能排在前三四位,經常參加各類型的搏擊比賽,最好成績是九五年全美ziyou搏擊大賽的亞軍,這次受邀請到中國做裁判也是因為他對ziyou搏擊規則非常熟悉,當然前提是他已經擁有了裁判的資格。
一行七人踏上了前往sh的路途,蔣寒和李香華理所當然的跟著我,蔣軍和小東本想報名參加比賽,曲教練的意思讓他們先熟悉比賽內容,下次再報名,所以兩人也隨同前往。
到了sh安排好住處,兩個女人就拉著蔣軍和小東開始瘋狂購物。傑克沒有和我們住在一起,他有舉辦方為他專門準備的賓館,我和曲教練就向sh最大的體育館出發。
到了虹口體育中心,一幢龐大的銀白色建築物出現在眼前,我傻呵呵的望著龐大的建築物入口旁售票處圍著的一大群男男女女,曲教練打醒呵呵傻笑的我說:「龜兒子贏了比賽再激動。」
我仍然呵呵傻笑著說:「比賽還沒開始就這麼多人買票。」
曲教練笑呵呵的說:「龜兒子真沒見識,那叫預購入場卷。」
我瞟了一眼裝模做樣的曲教練說:「您老別激動,當心傷了身體。」
曲教練給了我一腳笑罵:「龜孫子!」
兩個同樣激動的師徒二人到了報道處,我在簽字本上寫下我歪歪扭扭的大名問漂亮的接待小姐說:「就這麼些人參加比賽嗎?」
接待小姐微笑著說:「是的!」
我還想再問她原因,就聽見有人大喊我的名字,轉頭望去,見楊明笑呵呵的從門外進來,兩人一個熊抱過後,我笑嘻嘻的問他:「你也敢來參加比賽啊?」
楊明踹了我一腳說:「你小子了不起,不過還真被你說中,我不敢報名,我是陪我師弟來的!」
我驚訝的說:「你師弟?你不報名,怎麼讓你師弟報名啊?」
「就允許你參加比賽,我怎麼就不能報名?」楊明身後傳來一個傲慢的聲音。
一名剃著光頭的健壯年輕人不屑的望了我一眼登記去了,楊明拍拍我的肩膀說:「他就這脾氣,別見怪。」
我對他笑笑沒說話,楊明問我曲教練來沒來,我向坐在門邊的曲教練努努嘴說:「正激動著呢。」曲教練嘀咕著罵了我一句。
楊明恭敬的向曲教練行了一禮說:「您老人家身體可好?」
我聽了哈哈大笑,楊明疑惑的望著我,我躲開曲教練的一腿笑嘻嘻的說:「老人家最擔心年輕人叫他老人家,楊明你這年輕人也真是,老人家才剛三十,老人家的老伴才剛懷上小寶寶,你怎麼能叫老人家做老人家呢?」說完我逃到門口望著氣急敗壞的曲教練哈哈大笑。
楊明和他師弟小寶同我們一起回到賓館,四人還沒回來,我們便坐在房間聊天,楊明的師弟對曲教練倒是十分尊敬,坐在陽台椅子上向曲教練請教武學上的問題。但不知什麼原因望都不望我一眼,我和楊明坐在床上閒聊,楊明悄悄告訴我,說他師弟功夫比他好,聽說你打敗了日本人就一直想找機會和你較量,我笑了笑沒說話。
不久兩人便告辭離去,四個逛街的人也大包小包的走進房間,曲教練笑瞇瞇的囑咐我保重身體,說明天就要比賽,今晚適度的緩解壓力是允許的,但是要注意音量控制,蔣寒瞬間滿臉通紅,李香華一副迷惑的表情望著笑瞇瞇的曲教練說:「曲教練,控制什麼音量?」
我用平生最快的速度抱著兩個尖叫的女人「飛」出狂笑的三人房間。
適度激情的夜晚已然過去,嘰嘰喳喳的鳥鳴聲吵醒了熟睡的三人,望望牆上的鐘錶,離進場時間還有兩個小時,轉頭望向旁邊床上的兩個女人,蔣寒正睜著迷人的雙眼笑吟吟的望著我,撫摸著她銀白色的長髮柔聲說:「再睡會兒吧!」
蔣寒微笑著搖搖頭說:「我就想看著你。」
李香華也從蔣寒身後露出蓬鬆的大腦袋說:「香香也要看老公。」
我微笑著向兩人張開手臂,兩具**的身軀就鑽到我懷裡。蔣寒在我胸口畫著小圈說:「老公,我不允許你受傷。」
我點點頭說:「保證不受重傷。」
李香華伸手握著我的小兄弟膩聲說:「輕傷也不行,老公要是受了傷就不允許這個傢伙進我們身體內。」說完在我的崛起處套弄幾下。
我笑嘻嘻的說:「這個要求恐怕有人會不同意。」
李香華疑惑的問:「除了我和寒寒還有誰會不同意?」
我和蔣寒都笑瞇瞇的望著她,李香華臉一紅嗔道:「沒有它我也能忍受……嘻嘻……我有這個。」
說著話伸出手指在我的臉上輕輕的蹭,我和蔣寒相對苦笑,被這個異國風情的大膽女人搞得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