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一個星期後要獨自離去的楊倩兒,心裡更是充滿憐愛,什麼時候才能出現她真心喜歡的男人能一直陪伴在她身邊照顧她、呵護她呢?她在演藝圈摸爬滾打這麼些年,肯定有不少男人向她表示愛慕之情,她為什麼到現在仍然沒有男朋友呢?大概是她親生哥哥的原因吧!她之所以會願意和男人交朋友,喜歡呆在男人身邊,也有這方面的原因吧!他把那些喜歡她的男人都當成是哥哥的影子,反而把對方的愛意拋在腦後,導致身邊連一個陪伴的異性都沒有,我是不是應該乘這個機會解開她心中的疙瘩呢?答案當然是肯定的,所以我一直微笑著等她們笑完。
笑聲漸漸消失了,我撫摸著楊倩兒的短髮說:「倩兒,哥哥是應該好好和你聊聊。」
楊倩兒臉色仍然通紅,不知道是笑的還是害羞的緣故,楊倩兒望著我頑皮的說:「好啊!哥哥說吧!倩兒聽色狼哥哥的話。」說完自己嘻嘻笑。
我微笑的望著她說:「倩兒,有沒有男人向你真心表白過。」
楊倩兒紅著臉點點頭,我問她有沒有喜歡的男人,她圓圓的大眼睛轉來轉去,然後向我點點頭,我驚喜的說:「那個男人是誰?我認識嗎?是不是黃明?」
楊倩兒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不解的望著她,她笑嘻嘻的說:「這個男人你認識,但不是黃明。」
我們三人都好奇的問她是誰,楊倩兒也不說話,一個勁的望著我,然後兩個老婆也望著我,然後我自己也望著自己,然後兩個老婆哈哈大笑,然後我嘿嘿苦笑。
苦口婆心的對楊倩兒言傳身教半個小時後,楊倩兒越來越疑惑的目光望著我,我歎了口氣對她說:「簡單的說吧!你有沒有見到哪個男人會心跳加快?」
楊倩兒沉思半響點點頭,我又一次驚喜的望著她,她仍然是望著我,我苦笑著說:「我說的心跳加快,不是像你見到我這般激動的感覺。」
楊倩兒明白的點點頭說:「我知道了不是激動,那是什麼感覺呢?」
我再次鼓起勇氣面對挑戰,微笑著說:「這種感覺就像……這麼說吧,當你見到他時心裡甜甜的,像喝了蜜一樣,心跳猛的加快,不是激動的那種,是……就像……當你見不到他時,特別想見他,做夢也會夢見他,見到他後就想和他在一起,永遠都不想和他分開的感覺,你明白嗎?」
楊倩兒點點頭說:「我明白啊!我經常都會有這種感覺。」我想張口問她,想了想又閉上嘴,因為她的目光一直望著我,我痛苦得直撓頭。
楊倩兒安慰我說:「哥哥,你別苦惱,我明白哥哥的意思。」
我驚訝的望著她,然後稍微淡化驚訝的表情,轉變為驚訝帶著疑惑的表情望著她說:「你真的明白哥哥的意思?」
楊倩兒非常肯定的點點頭,我鬆了口氣,驚訝的疑惑表情轉化為微笑,我微笑的望著她說:「你給哥哥說說你明白了什麼。」
楊倩兒笑吟吟的說:「很簡單啊!就是見到和哥哥給我的感覺一樣的男人就知道我是不是喜歡他了。」
如此簡潔深奧的道理出自她口入了我耳,絲毫不亞於閃電劈開黑暗般眼前一亮,微笑已經表達不出我此刻的心情,我仰望屋頂放聲狂笑才能緩解心中突如其來的電閃雷鳴。
終於領悟真理的楊倩兒乖巧的到了李香華房間,今晚兩人要大被同眠,我擔心她不習慣和人同床,剛想開口挽留李香華,楊倩兒已經笑嘻嘻的和李香華去了隔壁房間,臨走還送我三個字——大壞蛋!
房內終於安靜下來,我和蔣寒相對坐在床上,蔣寒溫柔的為我脫去衣服,我用同樣溫柔的方式對待她。兩人安靜的躺在被窩裡,我沒有對**的她動手動腳,此刻的心情非常平靜,蔣寒也被我的情緒感染,靠在我的胸口上望著我,嬌美的臉龐掛著一絲甜蜜的微笑。
我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蔣寒問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微微點點頭,把下星期要去拍戲以及報名參加無級別ziyou搏擊比賽的事情告訴她,她一直安靜的聽我說完,望著她沉靜安詳的表情,訴說事情的一絲激動情緒化為一份柔情,蔣寒微笑的對我說:「老公,你想做什麼事情就去做,不要有顧慮,無論你做的是什麼,我和香香都會支持你。」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溫情,這就是「賢內助」的感情表達方式嗎?我似乎習慣了蔣寒凶巴巴拽著我耳朵的感覺,是她對我的信任嗎?還是此刻兩人之間的平和讓她變得成熟呢?但是有必要想明白嗎?兩人之間的默契程度已經不需要再用語言這種多餘的表達方式。
我深深的望著懷裡同樣深情款款的女人,撫摸著她清秀的臉龐,她鮮嫩的雙唇摩擦著我粗糙的手掌,撫摸她胸前的堅挺,她用堅挺處的起伏配合我,撫摸著她光滑結實的小腹,她用微微的挪動貼緊我,她微微分開雙腿迎接我粗糙的手掌,我的粗糙溫柔的在雙腿之間摩擦著……
此刻兩人之間好像初遇般,一種奇妙的溫馨在兩人緊緊相連的身軀內流轉。我像初次進入這具身軀般小心翼翼,她微微張開鮮嫩的雙唇,我們之間多了一道溝通的橋樑,彼此糾纏在合二為一的口中,纏mian著彼此的溫熱。她撫摸我臀部的雙手漸漸增加力量,她口中的陣陣熱氣影響著我的聽覺。我撕磨著她精巧的耳垂,感受到她身軀由內而外的輕顫,耳旁的呼氣變成陣陣喘息,溫柔已經不復存在,平和轉化為原始的衝動。
陷入慾望海洋的兩人無暇理會深夜的喘息是否打攪周圍悸動的心,它們不知道木頭門的縫隙處,有一雙圓圓的大眼睛好奇羞澀的偷窺,大眼睛的主人似乎站立不穩,雙腳微微的顫抖,而大眼睛的主人在黑暗中看不見自己的皮膚漸漸變成粉紅色,她只是覺得呼吸越來越急促,雙腿越來越軟弱無力……
喘息漸漸恢復平靜,兩人仍然糾纏在一起,彼此剩下的是歡娛過後的溫情,我緩緩抽離連接兩人身軀的紅腫部位,粗糙的手掌溫柔的撫摸著紅腫處,蔣寒虛弱的癱軟在我懷裡,我輕聲向她道歉:「老公又傷害你了。」
蔣寒抬起紅暈未褪的臉盤說:「我喜歡老公的粗暴!我這輩子都喜歡你對我粗暴!」
聽見蔣寒再次說出賓館對我說過的話,寧願自己受到傷害也要一輩子吸引我,內心對她這份真摯的情感顫抖不已,愛憐的把蔣寒摟進懷中說:「老公會一輩子對你粗暴!一輩子都會被你吸引!」
我忽然聽見門外傳來輕微的響聲,然後就是隔壁房門被急促的關上,蔣寒虛弱的趴在我懷裡輕笑出聲:「又是香香那個丫頭,老公,要不要叫香香過來?」
我搖搖頭說:「太晚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