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欣慰的父母親就帶著我們買的大包小包坐上了回家的火車,我們三人就一個勁的向遠去的火車揮手,蔣寒的手腕上戴著母親送給她的翠玉手鐲,中指上戴著母親挑選的戒指,李香華的手腕上沒有東西,因為我母親只帶了一個翠玉手鐲,但是中指上戴著和蔣寒手上一模一樣的戒指,不過都是我付的錢。至於我的手嘛!正在蔣寒的屁股上捏著,已懲罰她對我的誹謗。
說起來真要好好誇誇我的大老婆,蔣寒這丫頭真是太懂事了,父母臨走前,她塞給我母親一個小包,我母親打開一看就緊張的左右望,把小包硬塞回給蔣寒,蔣寒說這是我賺的錢,交給我母親一半,剩下的一半放在她那裡,以防不時之需,說以後每個月都給我母親匯一萬,我母親說他們不需要,全讓蔣寒拿著,蔣寒見我母親不肯收錢就把理由往我身上推,說錢要是都放在她那,控制不住我花錢,說我花錢大手大腳,而且光買些又貴又沒用的東西,母親聽完就拽我耳朵,給我好一頓教訓,這才把錢收下,囑咐蔣寒看好我,每個月就給我三百零用錢。
天地良心啊!我什麼時候亂花錢了,天天呆在學校,想花也沒有花錢的機會啊!不過我當然瞭解大老婆的用意,回到家裡的床上再好好向她表達吧!
時光如流水(打住!這個形容有點誇張。)過了幾天就到了邀請賽的日子,還是那家賓館,不過去的只有四人,我們要了兩間雙人房,小東和曲班長一間,我呢?當然和翻譯一間,這個翻譯可了不得,不僅能說國語和日語,還能說英語、粵語、韓語,法語和德語需要的時候也能來上幾句,這個翻譯當然是我的香香老婆了。
原本大老婆也要跟來,不過超市和飯店的生意都離不開她,臨別的晚上我用了三分之一記錄的時間徹徹底底滿足了將要獨自度過一個星期的大老婆。
小胖、肖飛和蔣軍三人一點都不願意跟我過來,因為昨天來了一個副導演,挑選十個人去拍戲,他們都被選上了,小東因為上回參加比賽,缺少練摔法的時間,就陪我參加邀請賽,明天被選中的人員就跟著副導演出發到附近黃金海岸拍一個星期的戲。
當我聽說這個消息後,迫不及待的打電話問籐田佐夫,問他比賽能不能延期,把那個日本人緊張的不行不行的,說已經安排好了怎麼怎麼的,聽說我只是問問,拍胸脯的聲音我都能從話筒內聽得清清楚楚,說比賽完後請我吃他們家鄉的壽司、三文魚什麼的。
比賽的場地還是在體育中心,在所有隊員集中到體育中心適應場地時,我見到了老對手楊明,這次做為隊友,彼此都感到很親近。接著就是籐田佐夫告訴我們關於比賽的各項內容:
參賽選手共十六人,ri方選手八人,中方也是八名選手,無級別限制,抽籤方式挑選對手,邀請賽開始的第一天八組打第一輪,決出八人進入下一輪,休息一天,第三天打第二輪,決出四人再休息一天,第五天上午兩組決出兩人,下午爭奪冠軍。
只要進入四人名單就能拿到獎金五千,冠軍獎金一萬二,亞軍獎金八千,其他參賽選手各得一千元參賽費用。
比賽每場四個回合,每回合兩分鐘,允許用膝攻擊,但是不能用膝攻擊頭部。
聽完各類介紹,楊明神秘的坐到我身邊說:「章子文!你覺得小日本安排得怎麼樣?」
我說:「挺好的啊!比賽完了還能休息一天。」
楊明輕蔑的「切」了一聲道:「好個屁!小日本鬼著了。」
我見他似乎覺察到什麼也好奇的想知道,便問他發現什麼了,楊明問我認不認識其他的六名中國選手,我望著身材高大健壯的幾人搖搖頭,他說他見過其中的四人上過擂台,估計另外兩名選手也是這個類型,別看他們長得高高壯壯,身手都不怎麼樣,我驚奇的問他,六人身手不好,日本人為什麼要請他們,楊明瞪了我一眼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明白?」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光想著比賽的事情了,楊明說估計這回我們倆的壓力最大,日本人選我們參加比賽肯定是因為我們倆在qhd上過報紙,日本人如果把我們打敗,對他們道館的開張就更有利了,說日本人一定是有把握戰勝我們才會請我們來,其他幾個估計都是請來湊數的,方便掩飾他們日本選手的魁梧身材,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果然個個都是十分健壯,我說我們該怎麼辦,他說還能怎麼辦,打唄。
我沉思良久,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我問楊明:「如果第一輪中方六人就被淘汰,那比賽還怎麼進行下去?」
楊明想了想說:「他們不會傻到這個程度,估計會在抽籤上做文章。」
我說:「每場比賽都是一半一半那不是太明顯了?」
楊明說:「小日本請來的人肯定不會多,記者估計都會為他們說好話,報紙一出,誰知道事情的真相啊!」
我說日本人還真是陰險,楊明怪異的笑著說:「那是他們出生不好。」
我一愣說這與他們出生有什麼關係,楊明問我不覺得日本人的姓氏很奇怪嗎?我想了想,剛才介紹雙方選手的時候,ri方選手有姓籐田的什麼松下、井上、渡邊……楊明又怪怪的笑起來搞得我莫名其妙,他說這要追述到戰爭時期,日本男人都打戰去了,女人寂寞啊,當兵的一回國,女人就背著個小枕頭找男人,所以軍營附近的稻田里、松樹下、小河邊……水井旁都是一對對飢渴的男女幕天席地的混戰。
我張口結舌的聽完他這一番話,覺得太過不可思議,他然後暴出一句更讓我吃驚的話,神秘兮兮的靠近我耳朵說:「聽說還是合法的。」當場我就傻了。
回到賓館,曲班長簡單的交代幾句,就吩咐我好好休息,別因為勞累影響明天的比賽,見他嚴肅的說出這番話,我苦笑著讓他放心,臨出房間前,他咳嗽一聲說偶爾一次還是允許的,我馬上消失在房間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