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離開後,我把事情經過告訴蔣寒,蔣寒顯得很激動,說到時候也要來觀看比賽,我雖然有點擔心那叫籐田武綱的教頭,但想到比賽的時候有記者在,他能耍什麼花樣,就答應她到時候帶她一起來,叫香華的女孩也顯得意動,我可不敢隨便答應她,還不知道學校怎麼安排的。
我見蔣軍和小東在那女孩身邊手足無措的傻樣,對豐滿的女人道:「小——姑娘,介紹一下自己吧!」
那叫香華的女孩落落大方的介紹自己:「我叫李香華,中美混血,今年剛滿二十,尚未婚配!」
小東和蔣軍聽她說到二十歲的時候明顯有點失望,到她說到尚未婚配瞬間又蠢蠢欲動,爭著向美女出賣自己,小東還含蓄點末尾只說了自己還沒有女朋友,蔣軍就主動多了,不僅把自己的生辰八字,特長愛好介紹一遍,末尾還直白的說自己希望找個年紀比自己大四歲的女孩做女朋友,蔣寒聽了咯咯笑,我也佩服小舅子的勇氣向她伸出大拇指,可惜的是李香華一句話就把他打入冷宮——她說對比她年紀小的男孩不感興趣。
兩人都顯得落寞。蔣寒悄悄在我耳邊說:「本來想給你找個小的,可惜人家對小孩不感興趣啊!」
我親了她臉一口說:「只要有你就夠了,擁有你我就擁有了整個世界!」
蔣寒見我越說越大聲,瞬間就羞紅臉,不過我看得出來她很開心。
李香華睜著那雙大眼睛好奇的望著我,我對他笑了笑道:「本人章子文,純種中國人,雖然身材不夠高大但是英明神武,道貌岸然!」李香華聽了掩口偷笑。
蔣寒更是大笑不止,輕撫著我的臉道:「我們家的男人果然像個英明神武道貌岸然的豬頭啊!」
李香華說:「你們很好!跟我見過的其他中國人不一樣。」
我一聽有點生氣道:「你不是中國人?」
她顯得不好意思搖著雙手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說你們……」
蔣寒對她擺擺手幫她解釋說:「香華的意思是說我們兩人不像其他人裝模做樣。」
李香華連連點頭說:「yes!yes!就是這個意思!」
我問蔣寒學校開飯店的事,蔣寒說回去就知道了,我見她一臉得意樣也就不再問。
睡了一夜,精神明顯好了許多,見蔣寒和李香華躺在另一張床上睡得香甜,我沒打攪她們,悄悄的下地走了出去,在廁所鏡子前看自己的臉,也不像蔣寒形容的豬頭啊,就是有點紅腫和淤青,用手掐了掐麻麻的。我沒有回病房在醫院四周逛了逛,見醫院花園裡有幾個穿著病號服的病人慢悠悠的散步,我到石椅上坐下,清晨的陽光照在身上軟洋洋的渾身舒暢,聞著淡淡的花香,鳥兒唧唧喳喳的吵鬧聲也不覺得討厭,不知不覺的就靠在椅背上沉沉睡去。
朦朧間感到枕著誰的肩膀,聞到陣陣熟悉的女人香,我伸手摟住細腰去尋找溫暖的唇,就聽身後傳來笑聲,我探尋到柔軟正享受著才懶得答理她,身後女人說:「你們應該出生在美國,但是現在這個地方……」說著笑聲再次傳來。蔣寒羞紅臉把我推開。我睜開眼睛發現周圍人都在看著我倆,我向他們揮揮手道:「表演時間結束!」
這般人似乎覺得我們的行為太有違傳統不屑的搖搖頭離開,我對他們的表情不以為然,與心愛的女人在公共場合接吻礙著他們什麼了,有本事也摟著自己的老婆吻去,那目光好像覺得我們就是敗壞風俗,他們就是坦蕩君子似的,還不知道背地裡做什麼偷雞摸狗的骯髒事。
蔣寒推推我問我怎麼了,我把心裡的想法說給她聽,蔣寒溫柔的親我一口道:「咱們自己開心就行了,你管他們做什麼?」
我笑嘻嘻的說:「老婆說的對!咱們光明正大,他們偷雞摸狗!」
身後女人捅捅我腰,我轉頭問她什麼事,她盯著我說:「你敢不敢親我一口?」我一愣,心想這海外僑胞的思想真開放啊!
她倆已經笑彎了腰,蔣寒笑吟吟的說:「香華!如果我現在不在這裡,這個小色狼肯定是求之不得的。」我見蔣寒的笑容有點發醋,也顧不得李香華在身邊,好一陣指天誓地,非她不娶,保證對黨國忠貞不二……
說著說著我才看見蔣軍和小東兩人似笑非笑的坐在我們仨正前方的草地上,我驚奇的說:「咦!怎麼你們也在這兒?」
蔣軍愁眉苦臉的道:「我們做透明人已經很久了,姐夫!我倆還是處男之軀,受不了這份高強度的刺激!」
小東冷冷的說:「有異性沒人性!」
我嘿嘿笑著說:「我這不是提前給未成年人補補課嗎!沒收你們門票已經夠對得起兄弟了。」
蔣軍飛快的瞄了一眼李香華著急的說:「誰說我未成年?我高大魁梧相貌堂堂……」
我打斷他的自吹道:「得了得了!人家對小孩不感興趣!」蔣軍一聽就蔫了。
五人嘰嘰喳喳的回到病房,蔣寒讓我躺下,我覺得自己除了頭有點暈外其他沒什麼不適應,就說要出院,蔣寒不答應,非要我住滿三天,還有兩天我哪受得了,最後蔣寒叫來醫生,醫生對我的康復狀況感到驚奇,告訴我近段時間多注意休息就放我出院。
還有兩天病假,我們沒有馬上回學校,還住到原來那間賓館,要了兩間房,我到蔣寒房間問她資金狀況,蔣寒說我要買什麼都給我買,我問她飯店花了多少錢,她笑吟吟的告訴我花了不到九萬。
李香華說她想出去逛街,我們就都出去了,大包小包買了不少東西,女人都是衣服小飾品之類的玩意兒,蔣寒買的所有東西一律黃色,李香華倒是和我喜歡的顏色一樣,買的東西不少都是藍色的,我們練武的男人對穿衣沒什麼講究,我和小東胳膊上都有傷疤,蔣寒給我們仨包括學校的小胖和肖飛一人定作了三身白色的中山裝,我說我喜歡藍色的,蔣寒一瞪眼我就不說話了,衣服什麼料子我不知道,薄薄的摸在手上很是舒服。
然後我們就到體育用品店逛,蔣軍這小子對搏擊拳套情有獨鍾,一個勁兒的好姐姐、親姐姐纏著蔣寒給他買了兩副搏擊拳套,我看中的是一副木製的雙截棍,小東和蔣軍都很喜歡,乾脆就買了五副,給小胖和肖飛每人帶一副。
從體育用品店出來後,還特意到藥店給曲班長買了治療風濕的藥,他陰天下雨脛骨就會難受,商量著給鍾教練買什麼禮物,蔣寒說鍾教練有關節炎,我們又買了一堆治療關節炎的藥。
擰著大包小包苦了蔣軍和小東,我用姐夫的身份壓蔣軍,把本該是我擰的東西都交給他,他只好苦著臉擰三人的東西,小東也勤快,見李香華買了什麼就接過來,我望著他倆的辛苦模樣嘿嘿笑,蔣寒心疼弟弟,從他手中接過幾個袋子就又到了我的手裡,我感歎不已:「還是一家人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