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人就是蔣寒,我想對她笑笑但是臉上的神經不聽使喚,蔣寒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問我還疼不疼,我望著雙眼紅腫的蔣寒微微搖搖頭說:「不疼了。」
蔣寒瞪了我一眼:「腫的像個豬頭還裝英雄。」
我問她怎麼知道我受傷的,她說我已經昏迷一天了,蔣軍當天晚上就給她打電話,她聽完打了個車就過來醫院照顧我,我聽著心裡甜甜的,笑容好像也能綻放出來,蔣寒叫我臉上別抽筋太醜,我說我是在笑,然後她就笑了,我望著她眼睛紅紅的這一笑起來,整個屋子都顯得明亮了很多,我的心情也變得格外舒服。
打量著這間病房,病房裡還有一張病床,上面躺了個人,看身材像是個女人,我也沒在意,我問蔣寒其他人的比賽進行得怎麼樣了?蔣寒說她也不知道,下午蔣軍和小東爭奪第一名,我說他倆還真有意思,一直在相互較勁,小東卻總是拼不過蔣軍,蔣寒問我餓不餓,我點點頭,她端起桌上的粥皺起眉頭說涼了找個地方熱熱,讓我等會,說完拍了拍身邊那張床上的女人道:「香華,幫我看著他,我一會兒就回來。」
那女人說聲「ok」就坐起身來,我疑惑的望著蔣寒,蔣寒對我古怪的眨眨眼出去了。
那女人來到床邊坐下,揉著睡眼朦朧的眼睛就是一串聽不懂的英文,然後猛然醒悟般驚愕的掩著嘴望著我,我發現她的眼睛很大,眼球的顏色好像是藍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就見藍色越來越少,她的雙眼越來越小——就開始笑,用手掩著嘴一直不停的笑。
我被她笑得莫名其妙,我就看著她笑,她長長的卷髮擋著臉,看不清長相,然後就看見她趴在床邊笑,好一會她才止住笑聲對我說了聲:「sorry……」然後又是猛然醒悟的表情又開始笑。我眼睛盯的久了有些困就閉上眼睛,還聽得見她的笑,只是後來笑聲越來越小我已經睡著了。
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蔣寒拿著有我照片那張報紙在笑,不停的哈哈大笑,我望著她笑我也笑,蔣寒見我醒來,笑臉立刻消失不見:「你行啊!我出去那麼一會兒,你就有能耐把香華惹生氣了。」
我說我沒惹她,蔣寒說我狡辯,說我肯定是見著漂亮的女人口花花。
我內心喊著天大的冤枉。我連那女人的臉都沒看清,我說我一句話都沒和她說過,但是無論我怎麼說,蔣寒就是不相信我沒招惹她。
我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她為什麼不敢進來,就問她我的照片帥不帥。她一聽又開始笑,笑得花枝亂顫,我望著她胸前的起伏真想把她就地正法,見她還在笑我悄悄坐起身摸她胸前亂蹦的小兔,她拍開我的手說我剛好點就恢復色狼樣,我才不吃她這套,沒受傷的左手捏著她胸部,她漲紅著臉望望門沒有抗拒我的侵犯,扶著我躺下,我心裡那個興奮啊!緊緊摟著她不讓她起身,蔣寒趴在我胸口對我說:「色狼老公先把粥喝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那麼se,蔣寒一邊餵我喝粥,我就笑嘻嘻的邊喝邊撫摸她的胸,蔣寒打開我的手叫我別笑,說我笑起來像哭似的。我很老實的閉上嘴,蔣寒餵我,我也不張嘴,她問我怎麼不喝了,我說張不開嘴,蔣寒也不忍心逼我,過了一會兒我就見她臉又紅了,她含了一口粥把臉湊到我面前,我張嘴把粥喝下,舌頭可沒受傷,在她嘴裡逗她的小香舌,蔣寒輕輕的咬了它一下,然後就不用嘴餵我了,勺子伸到我面前我不張嘴,瞪我也不張嘴。
最後蔣寒終於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一小口一小口含著香甜的粥餵我,喝完粥蔣寒見我的爪子又不老實的在她胸口抓來抓去,她手伸進我被裡——伸進我內褲裡就抓住我的……我汗——太刺激了!這丫頭想做什麼,不會是要給我……
她溫柔的套弄幾下,我正舒服的時候就感到小兄弟要斷了,我痛呼一聲單手投降,蔣寒得意的抽回手,我苦著臉說:「你要我的命啊!」
蔣寒笑吟吟的說:「先讓你蔫了,看你還怎麼使壞。」
我笑瞇瞇的說:「你就不怕斷了我們的後代?」
蔣寒給我一白眼道:「你是蟑螂命,這點小打擊傷不了它。」
敲門聲傳來,蔣寒飛快的站起身逃開,我望著小偷般逃開的她直樂,琢磨著這丫頭也有害羞的時候。
大伙都來了,小東快步走到我床前,估計是見我笑瞇瞇的模樣,當胸給了我一拳道:「你還沒死啊?」
我苦笑:「大哥!我是個病號啊!」
他笑瞇瞇的說:「你是蟑螂命,這點小打擊傷不了你!」
我聽著剛才蔣寒說過一遍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怎麼那麼彆扭,望了一眼藏在眾人身後的蔣寒,這丫頭狠狠的瞪我一眼,滿臉通紅的轉過頭。
我問小東比賽的情況,小東瞪了蔣軍一眼對我說:「我第二,還是沒打過姓蔣這小子,不過曾國慶拿了七十五公斤級冠軍。」我向曾國慶表示祝賀。
曾國慶說:「你要不是上台前出了狀況,我們就有三塊金牌了。」
我說:「天妒英才!」大伙都笑了起來,曲班長來到床邊問我感覺怎麼樣,我說:「臉有點麻,頭有點暈,手有點疼其他一切正常。」他們就哈哈笑。
我望著他們所有人的笑容又覺得彆扭,今天來看我的人全都笑得那麼開心。我苦著臉說:「曲班長,你們沒同情心,我是個病號啊!你們一見我就笑得這麼開心,我為你們的行為感到非常悲傷以及非常失望。」
曲班長笑得更開心了:「你個龜兒子,臉都歪了還說啥子。」
馬副校長走到床邊說:「章子文!你好好養病,你的情況學校都知道了,校長誇你做得好,給學校增光,你的醫藥費學校通通報銷,我們晚上先回去,你安心在醫院養好傷。」
我說:「謝謝馬副校長關心,謝謝校領導關心!」
馬副校長安排蔣軍和小東照顧我就招呼眾人回去,在打開門的時候馬副校長往門邊看了看,愣了三秒鐘消失,然後是高峰、揚名志、曾國慶有一個算一個,我問曲班長他們在看什麼,曲班長說:「龜兒子奇奇怪怪,不知道!娃子,給你三天時間,好沒好都給老子滾回來。」
我點頭說:「保證完成任務!堅決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曲班長安慰的對我笑笑出去了。
經過門口他也好奇的望向門邊,然後停了兩秒轉過頭神秘的對我笑笑才離開。我疑惑的看向小東,小東和蔣軍都跑向門口,然後這兩個傢伙長時間的保持目瞪口呆的姿勢。
就聽蔣寒道:「是香華吧?進來!」就見剛才那卷髮女孩低著頭偷笑的在小東和蔣軍兩人戀戀不捨的癡迷眼光中走進來。
我見這叫香華的女孩低著頭,蓬鬆捲曲的棕色長髮把上半身都罩在其中,穿著條緊身牛仔褲顯得腿修長飽滿,腰身纖細和胯部形成鮮明對比,她走到床前用手撩開蓬鬆的棕色長髮對我說:「sorry!」我就感覺一股熱浪逼來,頭暈眼花——藍色小衫內的極度豐滿隨著她撩發甩頭的動作狠狠的蹦了蹦,我根本顧不上看她的臉就進入癡呆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