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話音一落,何金犯嘀咕了,胡說什麼呀!你什麼時候到車管所上班了?
見何金滿臉的狐疑,**江一臉坦然的說:「剛調過去的,從交警隊調過去的。」
何金見**江那麼的從容,相信是真的了,那之前電話或是郵件來往的時候,南江為什麼要騙自己呢?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何金責怪自己一下,重新觀察小鬍子這幫人。
奇了怪了!
「大哥,小弟有眼不識泰山啊,抽煙,來一支嘛!」何金還以為自己的眼睛看花了,只見小鬍子畢恭畢敬的掏煙給南江。
**江伸手接過來叼在嘴裡,抬手拒絕了小鬍子點火,自己掏出火機「啪」點上了。
何金同樣奇怪的看著**江,哇塞!這是真的嗎?這小子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
**江點上煙深吸一口,然後吐了一個大大的煙圈說:「這位師傅,你在這條線上跑多久了?」
小鬍子自己也心虛的點上一支煙,滿臉堆笑著說:「呵呵,哥哥,我能跑多久?頭一次呀,就拉您,呵呵,不過呢,這次算我請客,那個你們去哪裡?我這就送您過去!」
何金真是搞不懂了,不僅小鬍子很老實,剛剛凶巴巴圍上來的那群人,一聲不吭的都散去了。
**江咬著煙屁股,伸手在懷裡掏啊掏,掏出皺巴巴的三十幾塊錢,「啪」塞到小鬍子手裡說:「哥哥,你也不容易,可不能白跑了不是?」
說完,**江拉著何金,拎起行李轉身就要走。
「慢著!」小鬍子喊了一聲。
**江扭頭說:「怎麼的?給錯錢了?」
「不是!」小鬍子攥著手裡的三十塊錢吞吞吐吐,不情願的說了一句:「這多不好意思,還收您錢,走好啊!」
**江揚揚下巴說:「沒事,這就辛苦你了,有時間去我那裡喝茶。」說完,攔著一輛其它的出租車,上車走了。
說到這裡,何金就不明白了,她就追問**江剛剛怎麼回事啊?
**江笑而不答,一直到了把何金安排的賓館,才告訴何金。
出租車不按計價器不打表,乘客是可以拒絕付錢的。
「這我懂啊,可人家人多勢眾,為什麼後來他們態度大變化了?」何金問。
**江一時很難解釋,要是南江市的朋友,不用解釋大家都懂,但是從國外剛回來的何金,說了也不會完全明白。
想了一下,**江告訴何金,車管所能管得到出租車,所以他們不願意惹自己。
何金顯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搖搖頭表示不可理喻,但是鐵的事實告訴她,**江並沒有騙她。
「那你什麼時候去了車管所?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何金,我那時騙小鬍子師傅的,你還當真了!我在市委上班,分管城市建設、環境等的副市長的秘書。」
**江說完哈哈大笑。
「切!都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我不管你了,明天我要去拜師。」何金擺弄著手裡的畫板說。
「拜師?等等,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
「我明白你為什麼來南江市了。」
**江說完,有了一種失落感。
何金眼睛一亮,連忙問:「你說說看嘛,我為什麼來南江市了?」
**江懶洋洋的回答:「你來南江市,就是為了拜師。」
「廢話!」
「就是為了拜寒江雪老先生為師!」
**江這句話一說,何金笑了:「我的小乖乖!你還真厲害,你也認識寒江雪先生?」
**江可不認識寒江雪,但是來了江上省,誰能不知道寒江雪?
老先生畢生傾心國學,是本省國學泰斗,也是書畫大師。
**江還不知道,寒江雪還是金軒忠的老師,當然,金軒忠並非真的是他學生,而是早起因為喜歡他寫的書,慢慢倒了仰慕老先生的人,托人介紹,後來居然投入他的門下。
「我不認識寒江雪先生,不過,他也不會輕易地收你為徒啊!」**江也是實話實說。
「去!你一個政客懂什麼?凡事心誠則靈,知道不?」何金說道。
**江心想,那你就心誠則靈去吧,總之,你何金真是傷了我的心。
為什麼呢?
原來,**江很自信,何金一心來南江市是為了自己,剛好他處於蘇紅袖那段不清不楚的**感情裡,而金珠又是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
只有何金,那個什麼都無所謂的女孩,能夠給自己一種『簡單的愛』。
好嘛!
人家何金來南江市,只不過把**江當做是接待員,她的目的是為了拜寒江雪為師的。
何金不管**江心裡在想什麼,她一把一把的脫掉衣服,然後穿著三點在**江面前走來走去。
「大頭!你說我身材好看嗎?」
**江聽了這話一肚子不滿,哥哥我這麼帥,憑什麼叫我大頭?
可**江一抬頭,就啥也不說了,乖乖!何金你怎麼能這麼直白!不就接你一趟嗎,不用這麼客氣,還要脫衣服感謝。
蘇紅袖,如果說是一部大西歐片,讓人熱血張脈;那何金何金就是典型的港台香艷,讓人欲罷不能,舒心碎骨。
**江一直認為林志玲的泳裝是東方女人最香艷的,見了何金才知道,女人的腿到底可以多長,三圍到底可以多迷人。
「好,好,真是太好了。」**江搓著雙手說到,口水差點就流下來。
何金用手在自己的臀部輕輕了撓了幾下,擺了一個風騷的姿勢說:「南江,你生活我這樣,夠魅力嗎?」
「夠,夠的,就這一雙長長地**,就叫人受不了哇!」**江說完,就主動脫去自己上衣。
何金見**江脫衣服,連忙恢復正常的樣子,瞪大眼睛看著他。
**江此時興奮著呢!他脫掉上衣脫褲子,男人的雄心讓他撐滿了內褲,解開皮帶,亟不可待的他連同內褲就一起脫下來。
一個黑色大鳥突兀呈現在何金的眼前,何金立刻花容失色。
「啪啪!!」
何金連續給了**江兩記響亮的耳光。
「下流!無恥!流氓!」
何金打完耳光指著**江的鼻子大罵,然後抬腳衝著大鳥就是一腳,**江哎呀一聲摔倒在一邊。
「何金,你幹嘛?發什麼神經!」**江抱著下身疼的直叫喚。
「我發神經?你耍流氓怎麼不說,你說你脫褲子幹嘛?」何金漲紅臉叫道。
**江心想:我脫褲子怎麼啦?不是你先脫得嗎?還擺弄sāo姿問我好不好看!
想到這裡,**江穿好褲子忍著疼痛叫道:「不是你先脫得呀!你耍我幹嘛?」
何金明白了,**江這是誤解自己了,哈哈大笑起來,笑的**江哭笑不得。
「**江,你這個大色狼!我脫衣是叫你看看我身材好不好,我想去給寒江雪老師做模特——人體模特!」何金搖頭著,很無奈的說道。
什麼?
**江一想到何金這冰潔玉清的身體,要穿著三點給老頭畫畫,可不樂意了:「何金,拜師就拜師嘛,何必穿這麼少去給以老頭子看呀!」
「不是穿這樣的。」何金穿衣服說。
「哦。」**江放心了,「多穿點好。」
「什麼都不穿的,穿衣服還怎麼畫呀?」何金穿好衣服說。
啊?
**江有暈了,奶奶的,老子還沒看到你**的身體呢!你要送給那老頭看!
何金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