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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二十九章、染指開發區,吹吹打打少不了 文 / 皇帝點秀才

    市區的戰鬥,趙炎已經取得了對杜成堂的勝利,杜成堂損失的是錢和空手套白狼的機會,而金軒忠的損失是趙炎又獲得了杜成堂的項目,進一步壟斷了市區的地產市場。

    在雲州區,趙炎利用自己強大的關係網,戰勝了金軒忠,賺回了化工廠的損失。

    現在,趙炎穩住了雲州區,又把目光投向開發區,在那裡,自己囤著1000畝地呢。

    趙炎還是那一招,首先讓孫大寶利用土生土長的雲州市關係,煽動開發區老百姓圍堵區政府,控告新書記羅懷遠不作為,控告的主要內容就是配套設施發展不上去,嚴重影響老百姓日常工作和生活。

    羅懷遠趕緊跑到市委,對金軒忠匯報了老百姓的過激行為,靜靜的坐在沙發上,謹慎的泡著茶,金軒忠在批閱文件,在等他把茶泡好過來聊天。

    開發區的工業在熱火朝天的進行著,這是金軒忠預料之中的,以雲州市的地理位置,工業不愁的。但是開發區不是工業集散地,需要有房地產開發,已經有老闆提出工人抱怨上班很麻煩,外來的員工沒地方住。

    金軒忠伸了一個懶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先說幾句客套話:看文件也很累人啊,總的來說很不錯,雲州市的經濟沒有受到劉達山事件影響太大。

    見羅懷遠不吱聲,金軒忠走過來說:

    「懷遠啊,你們開發區確實應該動起來,這樣我們雲州市的經濟就可以上一個台階了。這麼說吧,我們雲州市好比是一列火車,其它部位都安裝好了,就等你們開發區發動機運轉了!」

    「金書記,我們也想為雲州市經濟發展作貢獻嘛,不過你是知道的,開發區是新區,原來就是一片鹽鹼地,當然,把港口劃給我們開發區的確很好,可是現實矛盾是城市配套與工業發展不同步呀。」

    羅懷遠把工業區反應的問題詳細給金軒忠做了匯報,希望鼓勵一些房地產老闆去投資。

    「上次招商不是有一批上海老闆在開發區買地的嗎?」

    「金書記啊,您不知道,杜成堂的項目被收購後,他們都撤走了,這個杜成堂,整天去開發區抱怨投資環境不好。」

    「他放屁,扛個空扁擔到我雲州市耍寶,當我們都是傻瓜吆,這個人以後不要再打交道了。懷遠啊,現在招商一定要小心,招商會遇到兩種人,一種是有錢的人,這是我們想要的;還有一種是有膽的人,這不是我們想要的,他們就是抱個膽子揣的卻是空口袋,就像杜成堂,用趙本山的話來說,就是忽悠!」

    羅懷遠深有體會,為了房地產開發的事情,他也是東奔西走,著其中就遇到過不少假投資的,他告訴金軒忠,現在的投資商,還有一種膽大的。

    這些老闆壓根就沒打算投資,他們拿著名片開著車,到處打探有潛力的項目,以投資的名義把項目拿下,然後自己再去招商。記住,不是融資再投入,而是再招商,把項目倒手給別人,賺取高額的差價。

    「金書記呀,這個事情您可要幫幫開發區,我們現在急需打開局面。」

    羅懷遠現在大權在握,全是因為金軒忠,區長陸豐不敢和他爭奪什麼的,自然,金軒忠在招商上也不會丟下自己不管的。

    金軒忠想了想,這上海自己是不想再去了,馬東的話有道理,上海有實力的老闆,在上海都有項目如火如荼幹著的,要是在上海沒什麼項目,卻滿中國跑的那些,一個都不能相信。

    人家在上海幹的好好的,幹嘛要到你雲州市來呢?房地產開發企業,本來他的本土意識就很強,誰願意到一個新的地方重新組織人脈關係呢?

    馬東還真把金軒忠給說服了。

    「這個事情,你找馬東吧,就說我讓你找的,聽說他現在和一些企業老闆關係不錯,這是好事呀,起初我有看法,現在想想他還是有遠見的!」

    金軒忠在馬東迅速處理了杜成堂的事情後,對馬東廣交企業界人士給予了肯定,當然,他不知道馬東真正交往的只有趙炎。

    趙炎很快就答應了,上海的紐約廣場已經賣掉,『小上海商業街』,現在已經更名『萬家商業街』並沒有佔用他多少錢。

    抓緊銷售雲州區的兩個商業項目,提前到開發區佔據位置,這是趙炎新的戰略目標。

    孫大寶被趙炎叫到垂釣中心,寶哥如今的打扮與以前大不一樣,以前的孫大寶怎麼看就是一暴發戶,雲州市包工頭的造型是他領銜的,那些包工頭都看孫大寶怎麼打扮就怎麼學習。

    一段時間,孫大寶新天喜歡穿著唐裝敞著懷,把手指粗的金鏈子晃著在你面前,搞的滿大街手裡拎瓦刀的脖子上都掛著個大鏈子,當然,七成都是過了一段時間就褪色的鍍金鏈子,還有兩成是從電視購物上買的什麼鈦金鏈子。

    就這麼一個人,如今的包工頭或是街面上的小混混再也學不了的,車子換成了加長悍馬,沒有錢誰買得起呀,全身名牌,穿這衣服,還怎麼帶工人幹活?人塗抹的油頭粉面。

    「你看看你,把自己當男明星了吧!」

    趙炎差點沒認出孫大寶,如今的孫大寶那是對趙炎死心塌地跟隨,原因是什麼呢?因為他希望跟著趙炎後面發財,而自己每天只要和那些風騷的女演員混在一起就可以了。

    要不老人家怎麼講,玩物喪志呢!

    孫大寶就是這樣,再也沒有以往要和趙炎一爭高下的雄心了,情願每天把腦袋埋在那些酥ru堆裡。

    「兄弟什麼事,這麼急把我招回來呀,哎呀哦,哥哥呀,進了影視圈,你才發現自己之前都是白活了,看看人家,自己以前搞的那些女人,簡直就是喝白水嘛。」

    孫大寶看來最近又搞了誰,有點回味無窮。

    「你搞誰我不管你,單彬彬不能碰的。」

    「怎麼,兄弟你看好了,那我絕對不會碰的,呵呵,你放心。」

    「寶哥,你說什麼呢,我也不會碰的,現在她和我們公司簽約了,我們要用她賺錢,一年兩千萬,不是用來睡的。」

    孫大寶有點不情願,睡一下怎麼啦?睡完就不能拍片子了?自己不搞,還不讓別人搞!

    「你不懂,影視圈沒你這麼嚴肅,大家都不在意的。」

    孫大寶早已對單彬彬垂涎三尺,你趙炎要是不說出讓自己信服的理由,沒門!

    「寶哥呀,你可以開著你的加長悍馬去搞別的電影公司女明星嘛,比如,現在簽約南江市有德電影公司的紫衣,不也很漂亮嗎?」

    趙炎不想和孫大寶說的太多,因為單彬彬還要出任萬家兩個山野項目的形象大使,當然,還有開發區的一系列項目,趙炎有意要把她培養成萬家集團的形象代言人,當然不能讓你孫大寶去亂來。

    這個和孫大寶就沒有什麼利益掛鉤了,萬家集團的項目,孫大寶畢竟沒有全部參與,只有少數利益,那他管那麼多幹嘛呢?

    聽了趙炎提到紫衣,孫大寶的血液流通的更快了,是呀,紫衣也不錯,自己還是農民工小工頭的時候,紫衣就頂個紅衣第二的光環走紅了,那時候紫衣多清純呀,孫大寶夜裡抱著紫衣的海報睡了多少夜,如今可以睡睡她的本人了。

    「聽說紫衣要結婚呢,老公是老外吆。」

    孫大寶突然想起來前段時間的報道,內心很是失落。

    「你不知道吧,老外把她甩了,你這個時候獻慇勤剛剛好的。」

    趙炎是幹什麼研究什麼,有了電影公司,自己就會多留意這些娛樂新聞的,他也不是全信,而是拿來安慰孫大寶。

    孫大寶的心情馬上好了起來,好像紫衣現在就站在自己面前,正在徐徐的褪掉身上最後一件衣服。

    「寶哥,別那個色瞇瞇的樣子,今天叫你來,不僅是不許碰單彬彬,而且要約束她,不許她私生活亂來,否則雙倍賠償,五年簽約,她賠我們兩億嘛。」

    「嗯,知道了,她敢胡來我叫人作了她!」

    「別總是做了誰好不好?還有,有德影視的《梟雄》要開拍了,我們的《孔攻》要趕在他們前面,賀歲檔決不能讓!」

    趙炎做什麼像什麼,既然拍電影,就得好好研究一下市場,商人,總不能做虧本的買賣吧。

    孫大寶點頭響應,但是很是擔心,他告訴趙炎,有德的老闆請的演員整容很強大,港台,內地的文武天王級的都加盟了,這是要對我們萬家影視新公司下狠手,想在第一部片就打垮萬家。

    「什麼文武天王級的!都不是偶像天王級的對手,把香港勞模請來,讓單彬彬給他搭檔,另外把成本降低下來,別把錢當柴火來燒,沒有用的。」

    趙炎第一部片原則就是決不能失敗,也不追求一鳴驚人,不比第一的差太多就可以了。

    「我們新公司,像勞模這樣的影星恐怕錢再多也不願來的,怕拍不好砸了形象。」

    孫大寶有顧慮,追女人可以,做生意就是硬不起來。

    「我就不相信再多的錢不來,不過我這人是不缺錢,但是我剛剛說過,不能拿錢當柴火燒。這樣,勞模喲個同學,現在是香港一不甜不鹹的導演,其實很有才華的,你把他找來拍《孔攻》,勞模不會拒絕的。」

    智慧就是財富,這句話用在趙炎身上最確切了。

    晚上韓一平把單彬彬叫來和趙炎吃飯,趙炎仔細打量一下,單彬彬穿的單薄而性感,特意把自己打扮的像個小公主。

    老闆請吃飯,能不好好打扮一下自己嗎?這趙炎也無可厚非,只是在趙炎打量她的時候,單彬彬竟然做了一個抹胸的動作,還示意韓一平離開。

    韓一平猶豫的看著趙炎,趙炎伸手阻止了他,放下酒杯,掏出銀白的煙嘴,單彬彬馬上拿支煙幫趙炎點上,趙炎遲疑一下,還是接受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幽幽的說道:

    「《周易》曰: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乾卦)、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坤卦)。意謂:天(即自然)的運動剛強勁健,相應於此,君子應剛毅堅卓,發憤圖強;大地的氣勢厚實和順,君子應增厚美德,容載萬物。

    翻譯成今天的話,就是說君子應該像天宇一樣運行不息,即使顛沛流離,也不屈不撓;如果你是君子,接物度量要像大地一樣,沒有任何東西不能承載。」

    趙炎看了單彬彬接著說,單小姐,希望你能像乾卦所說一樣,我也用坤卦自勉呀!

    單彬彬睜大眼睛,用一種嫵媚的神情說了一句話:

    「那就是我們倆,我在上面,趙老闆你在下面吶!」

    韓一平正在喝水,突然聽到單彬彬這句話,連忙低頭,嗆的茶水吐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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