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一聽到安書海說少女同意跟他們回去的時候,心情也同安書海一樣萬分的激動。
等安書海說少女要在跟他們回去之前先去一個地方的時候,李一倒也並不在意,畢竟這一走就很難再回來了,少女要在走之前先去一個地方倒也是無可厚非的。
不過,俗話說的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李一和安書海二人好不容易才讓少女答應跟他們回去,當然不能讓少女就那麼輕易的離開他們二人的視線了。
李一笑著對安書海說道:「你問問她,她要去什麼地方,咱們倆能不能跟她一起去。」
安書海點了點頭,便將李一的話傳達給了少女。
不一會,安書海就對李一說到:「她說她要再去看看她的媽媽,她同意咱倆跟她一起去了。」
「去看她的媽媽麼,那現在就去吧。」
就這樣,這一行三人向著山深處的方向走去。
路上,李一一邊走一邊對安書海說道:「真沒想到,那四個外國人還真是兄弟會的人,而且跟咱們第一次遇到的那四個兄弟會的人一樣,也是三男一女的組合,難道兄弟會還真的有硬性規定,隊伍的組合必須得是這樣的才行?要真是這樣,那可就太奇葩了。」
「肯定是巧合而已了,不過算上這個任務,咱倆一共才執行了三個任務,其中竟然有兩次任務讓咱倆遇到了兄弟會的人,我真懷疑到底是咱倆運氣不好啊,還是兄弟會那幫人想換換口味,到咱們這來轉一轉啊。」
「我覺的肯定是咱倆運氣不好,你看咱倆執行的這三次任務,執行第一次任務和這次任務的人就只有咱們兩個人,這兩次任務咱倆遇到了兄弟會的人,第二次任務是咱倆和那個唐天澤一起執行的,那次任務就沒遇到兄弟會的人,你說這不是咱倆運氣不好還能是什麼啊。」李一感慨的說道。」
「看來等回去了我得找小白要兩張能轉運的符了。」
「小白?你說的是白主任麼,白主任還會畫符麼?」李一不解的問道。
「我說的這個小白當然不是白主任了,是咱們組織裡的另外一個人,他是個修真人士,是我在你進行報復是訓練的時候認識的,我哪敢管白主任叫小白啊,他不的弄死我啊。」
「哦,這樣的啊,那等你見到他的時候給我也要幾張那個什麼轉運符,我也轉轉運。」
李一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哎,對了,你說的那個小白那有沒有什麼吊絲逆襲符、化身高富帥符之類的符咒啊,有的話這種符也給我弄兩張。」
「修真這玩應神神叨叨的,我也不大瞭解,等見到小白了,我給你問問吧,他要是真有,那我也的要一張來逆襲一下啊。」
「對了,你說的那個小白他的全名叫什麼啊?」
「他的全名就叫小白,大小的小,白色的白。」
「哦,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有人姓『小』呢。」
「他不姓『小』,『小白』這兩個字都是他的名,他並沒有姓氏。」
安書海頓了頓接著說道:「我跟小白聊天的時候,他跟我說過,他是個孤兒,並且從小就在外面流浪,並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什麼,『小白』這個名字是他在被他師父收養了之後他師父給他起的。」
說道這,安書海突然非常開心的接著說道:「唉,你知道麼,小白跟我說,當時他師父給他起名的時候,他師父想了半天都沒想到什麼好名字,最後就打算隨便給他起個名叫『二狗子』。小白一聽叫『二狗子』,那他哪能樂意啊,他好說歹說求了半天,就差以死相逼了,他師父才同意給他再換個名字,正好那時候有一隻流浪的小白貓從他們邊上路過,他師父就直接給他起名叫『小白』了。小白看他師父那樣也知道他師父起不出什麼好名字了,叫『小白』總比叫『二狗子』強,他也只好同意了。」
「原來他師父就是這麼給他起的名字的啊,這起名起的也太隨便了吧。」
「你還好意思說別人呢,你看你那名就一個『一』字,這也好不到哪去吧。」
李一聽安書海說他的名字起得隨便,便說道:「我這名字可是有寓意的好不好,我這名字倒過來正好是取的『毅力』二字的諧音,而且你不覺得我這名起得清新脫俗麼,總比什麼『子』啊、什麼『軒』啊這種爛大街的名好吧。」
李一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我呢,你看看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怎麼了啊,書海,書的海洋,既有深意又有文藝范兒,不比你那好啊。」
「是,你的名字是那麼略微有一點點的深意和文藝范兒,但是你看看你自己看的都是什麼書,你對得起你的名字麼。人家都說『好白菜都讓豬拱了』,你是『好名字都讓你取了』啊。」
李一和安書海二人就這樣在一路的閒聊中跟著少女來到了目的地。
這裡依舊和泰德和塞琳娜帶著少女離開的時候一樣,沒有一點的變化,那只身首異處的白虎依舊靜靜的躺在那十多具黑熊屍體中。
李一他們三人剛一到這,那個少女便徑直的向那只身首異處的白虎走去,而李一和安書海則站在了原地,並沒有跟著少女上前。
李一在看了看這一地的動物的屍體後,對安書海說道:「現在仔細想一想,咱們的運氣倒也不是那麼的差,要不是那一男一女一路上不斷的與這些野生動物戰鬥,並且由於缺少必要的乾糧和水的補充,從而導致他們的戰鬥力一定程度上的有所下降,咱們那時候也不一定能打得過他們啊。」
「也許他們的運氣比咱們還要差吧。」
安書海頓了頓,一邊望向正在向白虎走去的少女一邊接著說道:「不過,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運氣最差應該是那個小姑娘了。」
少女在來到白虎身邊後,先是靜靜的看了看白虎,在低聲哀嚎了幾聲後便像磨蹭李一褲腿時那樣用脖子磨蹭著白虎的腦袋,隨著少女不斷的磨蹭著白虎的腦袋,少女的臉上也緩緩的劃過兩行熱淚。
在少女邊上不遠處的李一和安書海看到這一幕也不由的心生感慨。
安書海一邊看著少女一邊感慨道:「等回去之後,我也應該給我的家人打個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