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德和安書海二人你斬我閃、你閃我斬的同時,李一和塞琳娜二人也沒閒著。
李一閃過了那一頭突然扎向他的金髮後,剛想反擊,就見塞琳娜徑直的向李一衝了過去。
隨著塞琳娜向李一衝去,她那一頭金髮也再次的扎向了李一。
見金髮再次扎向自己,李一隻好再一次的進行閃避。
不過,這次李一不是向後閃,而是向右閃。
閃過再次扎來的金髮後,李一一個箭步就向塞琳娜衝去。
李一在衝到了塞琳娜的身邊後,緊接著就是一拳向塞琳娜的腦袋打去。
不過在李一揮拳向塞琳娜腦袋打去的同時,塞琳娜的那一頭金髮也轉了個彎,以極快的速度向李一的背後扎去。
李一的那一拳雖然能在塞琳娜的那頭金髮扎中他前就打中塞琳娜的腦袋,但是李一不能保證他這一拳肯定就能將塞琳娜的腦袋打爆,但是塞琳娜的那一頭金髮肯定能將李一紮成塞子。
見塞琳娜的那一頭金髮扎來,李一隻好硬生生的收回了打向塞琳娜的那一拳,並再次向右邊閃去。
塞琳娜的那一頭金髮在扎空後,如同靈蛇一般轉向了李一,並再次以極快速的向李一扎去。
李一見塞琳娜的那一頭金髮向自己扎來,他的反應如同上次一樣,先是向右一閃,再一個箭步衝向了塞琳娜。
不過這次李一沒有揮拳向塞琳娜的腦袋打去,而是右腿一個鞭腿向塞琳娜的腰部踢去。
李一的這一記鞭腿雖然不一定能直接的將塞琳娜給幹掉,但是他的這一記鞭腿必然能將塞琳娜給踢得向邊上側飛出去一段距離,而隨著塞琳娜被踢飛,她扎向李一的那一頭金髮也肯定就扎不到李一了。
這一腿如果踢成了的話,李一不僅能在不被塞琳娜紮成塞子的情況打中她,而且藉著塞琳娜被踢飛所拉開的距離,李一將有足夠的時間來從懷中掏出手槍,並開槍向塞琳娜射擊。
不過可惜的是李一的這一腿並沒有踢中塞琳娜。
在李一踢向塞琳娜的同時,塞琳娜的那一頭金髮並沒有再次的轉了個彎扎向李一,而是以極快的速度向回收縮著,在還沒完全收回來的時候就向李一的右腳纏去。
李一右腿的那一記鞭腿在眼看就要踢中塞琳娜的時候,塞琳娜的那一頭金髮也及時的纏住了李一的右腿。
塞琳娜的那一頭金髮連撲向她的白虎都能拉住,李一踢來的那一記鞭腿就更不在話下了。
李一的這一記鞭腿就這麼被塞琳娜硬生生的給攔了下來。
雖然李一的這一記鞭腿沒有踢中塞琳娜,但是李一卻用其他的攻擊方式打中了塞琳娜!
就在李一的右腿被塞琳娜的那頭金髮纏住的同時,李一先是上身前傾,緊接著右手五指並指成刀,一個手刀斬向了塞琳娜的後頸。
隨著李一這一手刀的斬中,塞琳娜也被李一打的昏了過去。
當李一打昏塞琳娜之後,塞琳娜那纏在李一右腿上的金髮也都鬆了下來。
泰德的那哇哇大叫聲也在此時響了起來。
李一循聲望去,就見安書海手裡拿著那被泰德用手刀砍的只剩一半了的手槍向泰德走去。
當安書海走到泰德身前後,安書海舉起手中那只剩一半的手槍就要向泰德的腦袋上砸去,想要將泰德砸昏。
在安書海舉起來的手眼看就要揮下的時候,泰德突然停止了哇哇的大叫,並猛然起身撞向了安書海。
泰德在撞向安書海的同時,他右手並指成刀,劃著一道紅光就向安書海斬了過去。
幸好安書海在看到泰德雙手抱頭哇哇大叫的時候也沒有放鬆警惕。
在泰德手刀斬來的同時,安書海向後奮力一躍,堪堪的躲過了泰德斬來的右手刀。
但是,還沒等安書海的雙腳著地,泰德的左手也並指成刀,帶著一道紅光刺向了安書海的腦袋。
雙腳還未著地的安書海,面對泰德左手刺來的這一記手刀,根本就不可能躲得了!
就在泰德左手的這一記手刀眼看就要刺中安書海的時候,突然在安書海和泰德的不遠處響起了砰、砰、砰、砰、砰的五聲槍響。
隨著槍聲的響起,泰德猛的向右邊倒去,在泰德向右邊倒去的同時,他的身上也噴出了五蓬血花,有一蓬更是從他的頭上噴出來的。
在泰德倒地後,安書海向槍聲傳來的方向望去,就見李一衝他手中手槍的槍口吹來一口氣後,一邊將手槍放回懷中一邊看著安書海說道:「iambond。」
雖然安書海之前差點就被泰德給幹掉了,但是在聽到李一說了「iambond」這麼一句後,也不由的笑了笑。
李一在將手槍放回懷中後,又接著對安書海說道:「書海,你的精神衝擊對這個男好像不怎麼好使麼,我看那個男的在受到你的精神攻擊後還追著你砍了半天呢。」
聽到李一這麼,安書海笑著說道:「這個男人大腦的進化程度比一般人要高,所以對我的精神衝擊的防禦力也比較強。」
「他大腦的進化程度比一般人高?」李一不解的問道。
「其實超能力者並不只是單純的擁有某種超能力而已。超能力者在擁有了某種超能力的同時,他們身體的某些部位也會以他們所擁有的那種超能力為核心,較一般人有所進化。簡單的說就是超能力者在擁有某種超能力的同時,他們身體的某些部位也要強於一般人,而絕大部分超能力者那強於一般人的某些身體部位其中就包含有他們的大腦,也就是說絕大部分的能力的大腦進化的程度要比一般人高一些。」
「聽起來好複雜的樣子,算了,先不討論這個問題了,咱們現在還是先找個什麼東西將這個女人給綁起來吧,我剛才只是將她打暈了而沒有將她幹掉。」
安書海環顧了一下四周後說道:「這周圍能用來當繩子的東西就只有那個女人的頭髮了,但是用她自己的頭發來綁一點意義也沒有啊。」
李一想了想後很邪惡的笑說道:「我有個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