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總呆在房間裡,不出去走走嗎?到底是俄國的都城啊。」林文昊對孫綱說道,這是一個高大英武的年輕人,屬於加長版的「肌肉男」,據詹淑嘯介紹說他原來是徐邦道的部下,武藝極高,因為躲避仇家才當了兵,身世有些神秘,但這個人作戰勇敢,而且好像信佛(信佛還當兵?!),對有生命的東西特別愛護,金州之戰日軍不敵,搶了他借住的一家百姓的騾子撤退,他愣是單槍匹馬追了上去,殺了六個日本兵,把騾子給搶了回來(也沒管殺日本人算不算「破戒」),徐邦道知道後大怒,正好詹淑嘯說起孫綱想要有「特殊技能」的人,他就被徐邦道給踢到特攻隊來了。
「再美也比不上自己的家鄉。」孫綱望著窗外,說道,「你們倆誰覺得悶就換著出去逛逛。」此時他的心已經飛回了祖國,飛到了愛妻的身邊,只有身在異國,此時才能體會到那種刻骨銘心的思念之情。
「我們的職責是保護大人,詹大人再三囑咐過的。」戴雄飛按著腰刀說道,這個人正好相反,文文靜靜的,是一個典型的「秀才」,聽說原來是北洋護軍的文書兼會計,詹淑嘯說他功夫也很好,而且槍法奇準,可孫綱觀察了半天,確實沒看出來這個人哪裡像「狙擊手」。
「對了,大人,臨行前夫人要我把這個給大人。」林文昊打開了箱子,取出了一個漂亮的手套,只是手套的腕處有一個金屬盒樣的東西,讓他感覺很奇怪。
等他把手套戴上,聞到了上面愛妻那熟悉的味道,讓他眼淚差一點沒掉下來,手套肯定是她親手織的,但當他的手碰到了那個硬硬的金屬盒,卻嚇了一跳。
「每一次裝彈六發,一次是兩發齊射,可以連續打三次,」林文昊在一帝解釋道,「是夫人特意讓趙師傅給大人設計的,聽說叫『腕槍』。」
「我的老天,虧她想得出來。」孫綱冷不丁從「溫馨回味」狀態回到了「這居然是殺人利器」的現實中來,還真是不太「適應」的說。
「機械之巧,強於我等十年苦練。」戴雄飛看著孫綱把「腕槍」套在了手上,不由得苦笑了一聲,
「機械再厲害,也得人來用,如果沒有人會用,再巧妙也是枉然。」孫綱笑著說道,
「俄國風光與大清迥異,民氣也大不相同,」林文昊看著窗外說道,「我大清人口雖眾,然不能一心,自強之說,終是空話。」
「說的對,這些需要時間來改變,」孫綱沒想到他居然說出這一番話來,看樣子自己把他還是想得有些簡單了,「只是,眼下的時間可並不多啊。」他歎息了一聲,說道,的確,他每每想到現在面臨的局面和需要處理的問題,總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即使現在閒下來,面對這美麗的異國風光,他也輕鬆不起來。
只有在晚上,他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面對著她讓他真正成為了一個男人的溫軟嬌軀,他才會真正的放鬆下來。
到了夜晚,在這沙皇特意安排的皇家別苑的豪華臥房內,他**著身子躺在床上(小時候就有祼睡的習慣),仔細地回想著和她在一起時的情景,帶著甜甜的笑意,慢慢進入了夢鄉。
「你這個壞傢伙,原來多少年前就想打我的主意了,我居然沒看出來,」她吃吃地笑著,按住了他在她胸脯上摩挲著的手,但沒有把他的手拿開。
她的胸脯溫暖而柔軟,他的手放上去,就再也不願意拿開。
恍惚中,他衝鋒一樣的衝進了她體內。
等等,感覺``````怎麼好像不太一樣呢?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又動了動,沒錯,那溫軟柔滑的觸覺,絕對不是夢!
只是,這豐滿到一隻手都無法完全容納的胸脯,是怎麼回事?
耳邊傳來一陣咯咯的嬌笑聲,孫綱睜開眼,看見了依偎在自己身邊的那個雪白的祼體,吃了一驚。
她正摟抱著他,看見他醒了,淘氣地在他臉旁輕輕吹了一口氣。
他本能地伸手扳過她的臉,藉著皎潔的月光,這才看清楚,這是一個卷頭髮的雪膚美女,眼睛亮如晨星,她面容嬌艷,是標準的西方古典少女,她的身材和東方女子不同,極是窈窕豐滿,雖然臉上還帶著一絲稚氣讓他感覺她應該是一個小姑娘,可這身體,已經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看他一臉驚愕的樣子,似乎想要推開她,她露出了一個極為甜美的笑容,「別趕我走,」她用略帶生硬的中文一字一字地說道,「對主人來說,是不禮貌的。」
顯然是沒想到她居然會說中國話,孫綱好半天才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問道,「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他還是有些難以相信眼前的情景,堅持守在外面的林文昊和戴雄飛怎麼會一點也沒發覺?
「我叫塞琳娜,大人,」她繼續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回答道,「我從秘道進來的,你的衛士,他們不知道的。」
「誰讓你來的?」孫綱警覺地問道,聲音不自覺的有些發抖,
「為了招待最尊貴的客人,所以,我來了,」她辭不達意地說道,「只是,聽說清國的風俗,特別喜歡沒有和人接觸過的姑娘,才讓我來陪伴大人。」
孫綱讓她說的有些哭笑不得,敢情她還不是「專業人士」,居然把寶貴的「第一次」就這麼滿不在乎地「奉獻」給自己了,真是意想不到呵。
看她這個樣子,肯定是受「國家」委派的了,估計從她身上也問不出來什麼了,現在還不知道俄國人這麼做的目地是什麼,也許真的像她說的,只要是「貴賓」全都這待遇?
想想這時候老狐狸的房間裡可能出現的「火爆」場面,他不知道老狐狸那把老骨頭能不能受得了。
「哎呀,光說話,都軟掉了。」她好像覺察出了什麼,摟抱著他,身子又開始運動起來,孫綱還沒等說不用麻煩了,立刻鬱悶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起了「誠實」的反應。
她的身子不斷地起伏著,人也變得漸漸興奮起來,她捧著他的臉,不住地吻著他,他的身體開始漸漸地失去了控制,不自覺地迎合著她的動作,在她體內激烈地來回衝撞。
不知過了多久,他在她的身體裡爆炸了,她被他瞬間的迸發刺激得全身劇震,發出了興奮的喊叫,一下子把他也推向了快樂無比的頂峰。
不知過了多久,他從快感巔峰中清醒了過來,看著蜷伏在他懷裡,柔情無限地望著他的異國少女,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你多大了,塞琳娜?」他看著她,半天問了這麼一句,
「問女人的年齡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塞琳娜的眼中閃過一絲頑皮的光亮,說道,「不過,大人和我已經不是普通的朋友了,當然就不是秘密了,我今年剛好十九歲。」她說著,從身底抽出一方白絹,上面斑駁的紅色清晰可見,「聽說清國人把這個作為一種神聖的紀念,是嗎?我的大人?」她著重強調了「我的」兩個字。
「就算是吧。」孫綱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現在正在琢磨,眼下怎麼收場呢?
「真是奇怪,沒有接觸過男人的女人怎麼能讓自己喜歡的人快樂呢?」她又問道,
「咱們先不說這個吧。」孫綱沒想到她還會這麼問,趕緊岔開了話題,問道,「告訴我,塞琳娜,天亮以後你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