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se雷斯人攔道
擊敗斯拜聯軍後,穆傑迅速出發,在斯拜聯軍還沒有聚集出足有阻擊他們大軍之前,一下子竄入西北方向的一個巨大原始森林當中。
唯一讓穆傑有點可惜的就是,五百多套重裝步兵裝備,在沿途為了加快行軍速度,丟棄了一百三十多套,還有一些好像陶瓷這樣易碎的戰利品也沒有帶走。
走近森林後,大概之前吃了在森林的虧,斯拜聯軍雖然有心滅了穆傑他們,卻心有餘悸的停下腳步。卻沒有想到穆傑他們這次帶來大量的盔甲,還有一千多頭戰馬,這些在森林中行走都不是很方便的。可惜他們完全沒有想到,或者想到了沒有人敢提出來,萬一追上去,在森林中戰敗了,他不成了替罪羔羊?
來到森林後,穆傑立刻命令人找一個地形險要的地方駐紮,因為隊伍已經很累了。雖然斯拜聯軍望著穆傑帶領下的閃電軍團跑動帶起的塵埃,恨的牙癢癢,恨不得捉到閃電軍團的所有人後,將所有人都千刀萬剮。但其實穆傑他們也不好受,要是跑慢一步,現在恐怕已經是誰到棺材裡面去了,那裡還可以在人間過日子。
在森林中穆傑呆了五天,開始還緊張的很,四處跑出輕步兵偵察,過了三天後,發現沒有任何敵人出現後,偵察的力量才減少了一半。
在這五天裡面,穆傑先是好好休整一下,在森林中打獵,採集野果,日子過的雖然緊巴巴,但卻輕鬆多了。士兵們彷彿拉開、繃緊的弓弦終於可以鬆弛一下。
到了第三天開始,穆傑就命令士兵趕製出三十台粗糙的木製馬車,以作運載戰利品,隨便製作出幾面旗幟,主旗,用僅有的金粉塗畫出一到由上至下的閃電,閃電的上端附近有一個比較粗大的地方,特別顯眼。讓閃電彷彿變成由閃電組成的一把細長的十字劍,又像由閃電組成的一枚權杖。有士兵還說這是諸神之王宙斯的閃電權杖。
另外的其他旗幟則分別是繪畫著,一面結實的大方盾,方盾上畫著戰爭女神雅典娜持劍戰鬥的摸樣。這是阿西諾帶領的重裝步兵大隊的旗幟,象徵他們的盾牌彷彿鐵壁一樣堅固,他們得到戰爭女神雅典娜的庇護。
一個怒吼的獅子頭,獅頭下方交叉著一把短劍和投石索。這是阿羅提卡帶領的輕步兵大隊的旗幟,他象徵著輕步兵英勇無懼,彷彿雄獅一般勇敢。
一隻衝鋒中的犀牛,他的背後是滾滾煙塵。這是拉伊納帶領的輕步兵大隊的旗幟,他象徵著輕步兵一往無前的氣勢,彷彿犀牛般的強大。
一頭背張兩對羽翼的中國長龍,展翅飛翔。這是穆傑的親兵羽林軍的旗幟,中國長龍象徵著穆傑對故鄉的思念,對中國的一種另樣懷念。那對羽翼則是代表為國羽翼,如林之盛。總體意思就是穆傑的死忠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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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流的水流在河中飛快的迴旋、衝擊著河岸兩側的沙土。
穆傑無聊的騎在馬背上望著河水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任由坐下的戰馬慢慢前進。在他的身後則是大隊的,不合格的——見習騎兵!
他們都是由輕步兵、重裝步兵、雜役生疏的騎著戰馬前進。
三十四輛馬車在中間緩慢前進,馬車上堆滿枯草,在枯草中不時裸露出一絲絲金屬的反光。駕車的士兵有氣無力的軀幹著戰馬拉動大車。
「在想什麼?」狄麗芙慢慢驅馬來到穆傑身側,輕聲問道。
穆傑轉過頭來,露出一絲溫柔的微笑,「沒有什麼事情!」不過心裡卻奇怪,難道自己的魅力真是那麼厲害,居然讓狄麗芙愛上自己?不過穆傑每次都想對狄麗芙動手動腳的時候,狄麗芙卻一下子成了河東獅,讓穆傑還以為狄麗芙是四川穿越過來的,居然會變臉的。
狄麗芙皺皺細長的眉頭,「阿拉裡克,你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的!」
穆傑露出一絲淫笑,「我,我不過是想今晚來你那裡睡一下而已!」同時手試探性的探過去。
狄麗芙立刻臉色一變,變成彷彿冰山一樣。「阿拉裡克,你還是規矩點比較好吧!」
穆傑的手一僵,縮回去撓撓頭,訕訕一笑,剛想用什麼借口掩飾過去。一騎飛奔過來,大喊:「將軍,前面有個se雷斯人部落攔住道路,不讓我們前進!」
穆傑一聽,奇怪啊!他們這支隊伍不少人了?足足一千多名可戰鬥的士兵,對著斯拜聯軍就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但對付沿途那些人口多則五六百,少則一二百的se雷斯人部落還是綽綽有餘的。所以沿途的se雷斯人雖然沒有出來夾道歡迎,但也僅僅是大門緊閉,靜靜的看著穆傑他們離開。
個別部落還派人送上一些慰問的食物,絲毫不敢得罪穆傑他們。穆傑他們自然不會無緣無故的去和這些se雷斯人發生衝突了。畢竟這裡可沒有兵源的,士兵死一個就少一個。
「黑斯曼!」穆傑一招手,夾緊馬肚,彷彿一個醉漢那樣驅趕著戰馬小跑前進。而黑斯曼則是連忙帶著一百名騎兵跟隨其後。
狄麗芙氣呼呼的狠狠盯了一眼穆傑的背影,抿抿嘴暗暗苦惱:自己是不是對他太過冷淡呢?但太過容易讓他得到好像他又不會珍惜,唉!真是煩!
事發的地點是河流的下游,在古代一般繁榮的地方都是靠河的。河流附近地勢比較平坦,有河流的滋潤土地比較肥沃,無論是資源產量還是交通問題的比較發達。
而穆傑眼前這個se雷斯人部落明顯就如此了,一座用原木紮起的巨大營地聳立在陽光底下,河流邊上。外面一塊塊粗糙的小麥田,看這規模,這起碼是一座千人的營地,裡面一般都會有三百人左右的能戰之士。
二十多匹戰馬被栓在附近,二十多名輕步兵一手短劍,腰間栓著一袋石頭和一條投石索,虎視眈眈前方。而他們的前方則是三十名左右的騎兵。那些騎兵居高臨下,極度藐視的望著輕步兵,手中的鐵質長劍在手中輕輕舞動著,彷彿下一刻就會發動衝鋒,將前面所有的敵人斬殺於馬下,讓鐵劍盡情的享受鮮血的洗滌。
帶頭的則是一個非常年輕的男孩子,看樣貌大概十六七歲,一條長長的疤痕將他的臉斜斜劈開兩半。他表情非常平靜,手上也沒有拿武器,腰間僅僅是栓上一把看似是裝飾用的短劍。為什麼說是裝飾用呢?因為他的短劍連上劍柄,大概也就三十厘米長,這對於馬下的敵人來說,這是一種威力強大,但卻碰不到他們的雞肋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