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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八十二章 金罡甲屍 文 / 聖地海格

    林四看了之後,竟一臉震驚。

    那yin屍傀儡,竟是用修士的屍身進行煉製,而且煉製的手段,繁雜殘忍,竟然要將臨死的修士的元神魂魄強行抽出,而又不讓其消散,而且還要保持清醒,經過數種的秘法,放入數百種靈藥煉製成的血池後開始精心煉製。

    同時將林四聽都沒有聽說的陰魂木以及數種珍稀材料煉製的人形傀儡注入自己的精血甚至是一絲分魂,再將那位已經成為和沒有自語意識的修士元神與傀儡融合,通過秘法注入到修士屍身之中,再通過數月的苦修和煉化,才能夠得到一尊yin屍傀儡出來。

    這yin屍傀儡煉製成功後,如果修士願意的話,可以給這yin屍傀儡選擇功法,竟然可以自行修煉,最高據說可以進入結丹期,不過永遠都是一具傀儡而已。

    就算是不去修煉,在攻擊時,幾乎可以發揮修士身前九成的法力出來。正是至元尊者宗門的不傳之秘了。

    不過以林四現在的修為,自然根本無法煉製真正意義是的yin屍傀儡了。而且這煉製的方法也實在太過殘忍了。

    林四不過一看之下,就不喜起來。

    只是借助陰魂木傀儡,以及林四得到的那個圓鈽中的無主遊魂,恐怕將金罡甲屍煉製一具yin屍傀儡,在對付同階的修士時也許是雞肋物,不過如果再面對海公子這樣的有傀儡在身的對手的話,無疑是一件攻擊的利器了。

    畢竟以yin屍傀儡對付低階的弟子,那還不是一件輕鬆之極的事情。

    當然碰到高階的修士,並沒有多少的有處的。

    林四不過細心尋找一番,如果那yin屍傀儡的煉製之法中,果然有這種取巧的辦法。

    只是林四想給李長東一件甲屍傀儡,卻是完全打水漂了。

    林四將yin屍傀儡的煉製之法用心記下,便盤腿一坐開始恢復真元起來。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

    此時在林四面前,漂浮著一面人形雕像,正是林四得到的陰魂木的傀儡。不過此時那傀儡卻被林四向前的源火靈獸噴出一青黑色的火焰裹住,傀儡的身上竟然不停了冒出一團團的黑氣出來。

    此時林四看著這只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叫做源火靈獸的怪獸,他心中竟莫名其妙有些不安。

    阿丑此時不但噴出一團青黑色的火焰,最讓林四驚奇的是,那火焰之中竟然還帶著一絲的白色的弧光,竟然不時的擊在傀儡之上,傀儡之中的黑氣大半竟然是那白色的弧光給擊出來的。

    「這是怎麼回事,莫非阿丑也是一隻雙靈根的妖獸不成。」

    林四自嘲的說說,當初這病懨懨的妖獸,被他用秘法轉魂,竟變成了又靈根的妖獸了。

    林四自己可是典型的偽靈根,雖然帶著一絲的風靈根,恐怕在修士中已經是靈根是最差的修士之一了。

    可是他得到的靈獸,竟然都能夠是一隻雙靈根的靈獸。這也讓林四無語的半天。

    不過林四的心中暗暗有些疑惑,不知道靈獸到底有沒有靈根之說了。

    在林四恢復了真元之後,便開始煉製那人形傀儡起來,開始他使用築基期修士才的三味真火煉製,不過半日時間不到,發現那傀儡一絲的反應都沒有,無奈之下,只好將阿丑給召了出來。

    讓林四臉上掛不住的是,這只源火靈獸竟然噴出青黑火焰整整一天的時間,就將人形傀儡中帶著的魔氣給驅逐出來。

    源火靈獸的法力似乎比他還要高出一等的樣子。不過此獸似乎只能煉製丹藥法器用上一用,可是卻從來沒有聽說能夠對敵使用的。

    林四心中因此疑心了半天,現在這只妖獸到底是一階妖獸,還是二階,林四都不知道呢。

    就這樣一獸一主,不停地煉化了三天之後,那人形傀儡終於變得金光燦爛了。

    這自然是那以前的修士使用的禁制之法完全驅除殆盡的跡象了。

    整個的人形傀儡之上佈滿了一層層的古怪的符紋。林四鬆了一口氣,任由源火靈獸又煉製一天之後,上面一絲的黑氣都沒有時,林四才停頓下來。

    下面的步驟林四沒有開始,而是閉目恢復真元起來。

    一日後,林四將金罡甲屍拿了出來,那甲屍木然站立在林四的面前,隨即林四神念一動之下,那金罡甲屍才緩緩的坐了下來。林四細看了一眼,發現這個甲屍竟長相英俊,不過表情木然。

    林四暗暗歎息一聲,不知是哪位修士,竟遭此厄運,落得如此的可怕的下場了。

    林四不由地有些懼怕,自己如果被人捉住了話,是不是你會是這樣的下場呢。

    他的心底不由升起一絲的惡寒。

    在心態平靜了半天後,林四才法訣一掐,他的身前一下子出現的五道虛影,那五道虛影各掐法訣,竟然轉身向著在金罡甲屍頭頂的金色的陰魂木傀儡不停的注入一點點的綠芒出來。

    只不過半晌的時間,林四的臉色就蒼白之極了。

    「換魂轉元法,果然是大費神識。」

    林四半晌才睜開眼睛,苦笑起來。

    林四自然不知道,想要煉施展這換魂轉元法,根本就不是築基期的修士能自行施展的。

    就在林四躲避在一處山嶺之上的洞穴之中試著煉製金罡甲屍時。在離林四不過千里之地的一處村鎮之中,正有兩派的修士相互對峙著。

    一隊身穿藏青色的服飾,束髮披肩,手中的法器竟然大多都是水系的法器,而當中一人,竟然是一名結丹初期的修士。在他的身邊更是站立著三位築基期的修士,不過此時他竟一臉的陰沉之色。

    在另外一邊,竟是一隊同樣穿著素白短袍、手握靈劍的修士,裡面竟有五六位築基期的修士。

    在他們當中卻是一男一女,男的英俊瀟灑,此時手拿一把玉扇,一身青白的長袍,頭帶紫金綰,卻是築基初期的修士;另外女子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身穿粉紅色的長裙,手上握著一隻玉笛,看上去有些慌亂的樣子。

    「哼,你們兩位到底是誰,怎麼一眼就認出我們是海王域的修士。」

    「前輩,我們家族以前和海王域有生意的來往,自然認識你們海王域的修士。」

    「有生意來往。」

    此時手拿玉扇的英俊男子,臉色平靜之極,看著那位結丹期的前輩,不過心中卻忐忑不安。

    「怎麼,你們竟然和海王域有生意來往。嗯,在下主管的就是天南界的生意,大小客戶十有仈jiu都認識,可是並沒有見過你們。」

    「呵呵,前輩見笑了。我一位晚輩,前輩自然沒有見過了,不過鎖雲洲將軍府前輩一定聽說過,鎖雲洲魏將軍正是在下的師尊。」

    英俊男子看了那位結丹修士,突然傳音道,不過臉上變得有些難看了。

    「鎖雲洲將軍府,你是天羅國人。嗯,你怎麼敢進入天南?」

    結丹老怪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古怪了。他看了這一男一女兩人,臉上突然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情出來。

    「噢,如此,那就不奇怪了,不過我的一名弟子在此處走失了,他可是帶了大量的貨物,而且出事的地點,就離此不遠。不知道兩位是否能讓我們檢查一下。」

    「大膽,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檢查我們公子,你不想要命了。」

    英俊男子還沒有開口,在他身邊的一位素白短袍的修士此時竟然一聲冷喝,手中的長劍便銀光閃閃起來,他不過只是築基初期的修為,面對一個結丹老怪,竟然絲毫不懼。

    「阿三,不得無理。」

    英俊男子的臉色微微一變,看著那結丹老怪,心中暗叫要糟。這位阿三平時在天羅國作威作福慣了,以為這裡也是天羅國呢。

    「哼,我是什麼東西。這話本尊已經上百年沒有聽說過了。」

    說著,結丹老怪身形一動,一柄湛藍的寒光一閃而出,在空中一模糊之下,就到了那阿三的身前了。

    阿三的臉色一變,手中的長劍一晃,化成一道劍芒,同時一拍儲物袋,就要從裡面噴出一物。

    「噗」的一聲,那寒光竟然勢惹無物一般,直接從劍芒之中穿過,在阿三一臉的駭然中,直接變成一塊藍冰,隨即一點點地碎裂開來。

    阿三竟然絲毫的之力都沒有就被殺了。

    「佈陣。」

    英俊男子的臉色變了一下,不急忙命令道。他絲毫猶豫都沒有,手上一點,一道紅光一閃,一道傳音符直接一晃,直接消失在遠處。

    此時在他身邊的修士,除了那女子之外,其他的人詭異的行動起來,不一會兒,便按照一個古怪的隊形排列了。只見所有的衛士手中長劍一舉,一道道的銀光放出。霎時間所有的人的身影消失不見了。原地除了一片銀光之外,竟然再無一物。

    「皇家護衛,小子,你竟是皇甫世家人。」

    結丹老怪臉色一下大變,他厲聲問道,心中竟驚疑不定起來。不過銀光中卻沒有一點的聲音傳出。

    「快點離開此地,如果是皇甫家人,他們肯定有後手,如果我們不趕快走的話,恐怕就走不了了。」

    結丹老怪一聲厲喝,袖中寒光一閃,一隻閃動青光的玉船便出現在身前。只見他身形一動,他站在玉船之上,其他的修士敢紛紛上船。

    不過就在這時,半空中突然傳來一聲冷笑之聲。

    「既然已經動手了,難道想如此輕易就走嗎。」

    結丹老怪臉色一下變得蒼白之極片,他絲毫猶豫都沒有。一掐法訣,那玉船化成一道青光向著遠處飛遁,同時嘴裡傳音。

    「各位立刻下船,能走幾個就算幾個。活著的告訴海王,就說我們是被天羅國皇甫世家給害的。」

    如此一說,玉船之上,一道道的白光一閃而出,竟是四散而逃。

    「哼。」

    此時一道虛影一閃而出,竟是一位中年儒生的模樣,他隨意的伸手一抓,呼的一下子,一隻巨手便出現在在玉船的頭頂之上,四周的靈氣徑直向著那巨手撲來。

    「砰」的一聲中,玉船彷彿一下被禁錮在精鋼中一般,絲毫不動了,隨即玉船之上青光閃閃,片刻不到,就直接爆裂開來。

    裡面的結丹老怪,此時全身藍光閃閃,不過只堅持了片刻,就口鼻流血,接著一聲淒厲吼叫,全身一下冒出一團銀芒,不到片刻就蹤跡全無了。

    中年儒生手上連彈幾下,數道白光閃過,直追四散而逃的修士,只幾息的時間,那些修士全都從空中倒栽而下。化成一團銀芒消失不見了。竟然沒有一個逃出生天。

    此時地面上的銀光才慢慢地消散了,顯現出來那隊短袍修士、年輕男子和那位女子的身影出來。

    那位年輕的男子竟根本沒有絲毫畏懼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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