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耀眼的黃金獅子
阿健咧著嘴說道:「你是白癡啊?那種東西肯定是高度軍事機密,而且一定造價高昂,給每人發一套太不現實了。據傳聞那種戰鬥服是給新型秘密武器做測試用的縮小版,所以連我們也不知道那具體是個什麼玩意兒,老大也懶得去打聽。」
丁光輝有點嚮往地說道:「以後我要是能有機會穿一下就好了,一定很拉風哈。穿著這種東西回第九區,一定會讓他們羨慕死的。」
阿健冷笑了一聲,說道:「穿那套戰鬥服就意味著你要加入他們了,進了那裡,就算是死了也不會給你發枚勳章的,他們可全是政府高度重視的軍事機密啊。送死有份,出名無路。」
「那還真是倒霉啊……根本就是敢死隊嘛……」
阿諾突然說了一句:「回來了。」然後眾人一起向天上看去。
天空中首先能看到的是一團團的紅點,那是飛船進入大氣層時磨擦空氣產生的熱量產生的光,然後進入耳朵的是巨大的轟嗚聲,十幾艘花火軍宇宙巡洋艦映入人們的眼底,它們好像神話裡的眾神一般,破開雲層,落向基地的船塢。
丁光輝再一次被震撼了一把,這飛船下降的氣勢比飛上去的氣勢要強上許多,以前只是在電視裡看過,沒太大感覺,如果真的距離觀看卻是另外一番感受。那是發自內心深處的激動和嚮往。
飛船徐徐落下天空,穩穩地降落在船塢的超大平台上,周圍有許多人跑向那裡,想近距離看看歸來的戰鬥英雄,丁光輝也沒有例外,他跟在阿諾的身後跑到了船塢旁邊,那裡已經是層層的人群,把這裡擠得水洩不通。
阿諾的大塊頭不是白長的,一路擠了進去,所過之處根本就沒人能擋他一下,就連停頓都沒有就直接擠到了最裡面,丁光輝和阿健兩人自然也樂得其所,在眾人的指責和謾罵聲中趾高氣昂地走了進去,兩人的臉皮都是跟古代城牆有得一比,自然不會把這些無謂的精神攻擊放在心上。
船塢外圍有一圈鋼絲網,都是用高強度納米軍用鋼做的,跟宇宙戰艦是一個材料,別說用人力,就算是用激光劍都斬得很費勁。而且上面全是觸動式防衛網,一碰就會激光亂射,哪怕來個神仙也得死翹翹,所以大家也就是圍在外面伸長脖子看,沒人進得去。
飛船的艙門轟隆一聲打開了一道縫隙,然後吱吱地向下降著,丁光輝現在正坐在阿諾的肩膀上向裡看,所以看得很清楚。底下的阿健由於太胖不夠靈活,所以只能在下面伸脖子。
艙門完全打開後,首先下來的人身上穿著厚實的宇宙作戰服,頭上還有太空盔,看不到長什麼樣子。
他走下船來,然後用了一個極其瀟灑的姿勢把頭盔摘了下來,露出一頭華麗飄逸的金髮捲曲長髮,一張足以迷死任何女人的英俊臉蛋。
看到是他,場外一眾花癡女兵立刻尖叫起來,她們高呼著一個叫做雷鵬的名字,興奮地跳著叫著,就像見到唱歌的天皇巨星一樣。
「哇靠,這是什麼人啊?怎麼搞得跟電影明星一樣?」丁光輝問道。
阿健回答道:「他叫雷鵬·克魯斯,是三師二旅二團團長,年僅23歲就晉陞為上校,是整個第四集團軍最耀眼的新星,在戰場上指揮有度,風格果斷勇猛,被人稱為『黃金獅子』。他的爸爸也很有名,是人稱『銀狐』的政府軍參謀長裡皮·克魯斯。」
丁光輝看著那個在歡呼聲中走下飛船的金髮帥男,心裡說不清楚是羨慕還是嫉妒,這麼光彩奪目的人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長得完美無比,氣質雍容華貴,還是戰爭英雄,他很嚮往這種人生,相對於在貧民區做一個收保護費的流氓老大可是要來得好多了。
在雷鵬身後跟著的是一個黑髮的年青人,亂糟糟的頭髮像個雜草堆一樣,眼睛半瞇著就跟沒睡醒一樣,好像隨時會倒在地上打呼嚕,讓人看著就提不起精神來。但是他卻長著一副很令人有親切感的臉,大家也對他抱以了很熱烈的掌聲。
「這個沒睡醒的傢伙又是誰?他很累嗎?」丁光輝繼續問阿健。
「那是雷鵬的參謀,他叫楊維利,為人很懶散,是出了名的貪睡之神,據說他一天能睡上十四個小時。但是他在戰略戰術上的天賦卻是無人可比的,就好像這次打敗塞昂人的計劃大部分就是由他起草的。他們兩個人在軍校的時候就關係很好,是花火軍裡出名的搭檔。」阿健回答道。
花火軍校是非常有名的高等學府,裡面出產過很多知名的軍官大將,是花火軍人才的重要培養基地,但是那裡並不是想去就能去的,要家裡沒有任何人有犯罪記錄,並且要通過重重高難度的考試,學費也是非常高昂,所以一般人根本沒得上。就像丁家兄弟那樣的黑社會頭子,早就被警方列入重點檔案的就連想都不用想。不過丁光輝倒是沒有案底,因為以前都是哥哥在幫他頂罪。按丁光耀的說法就是與其兩個人都落案底,不如他一個人來承擔。
第三個下來的人也很年輕,不過卻與前兩個人大相逕庭,不僅身上透出股討厭的紈褲氣質,連人也長得說帥不帥說醜不醜,怎麼看怎麼彆扭的樣子。最可氣的是他也擺出一副英雄的模樣走下飛船,但是剛才的掌聲卻一下就消停了,由此可見這人的討厭。
沒等丁光輝問阿健就開始講解了:「這個傢伙叫波那·斯蒂文,雖然他老爹也是個總司令部的高級軍官,但是跟雷鵬就沒得比了,不僅性格惡劣,而且還沒腦子,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在軍營裡,都是一個讓人討厭的傢伙。仗著他爸爸的名氣幹過不少壞事,但是大家還不能拿他怎麼樣。像這次上前線,就是他爸爸故意把他塞進去,好跟著雷鵬混點軍功的。以後看見他離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