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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八十九課 賭局 文 / 宅律師

    嗯哼,承接上一章,竺言立下了如果委託失敗就要玩懲罰遊戲的約定,而其內容便是…

    「喂,你給我等一下,不要給我自顧自的發展劇情啊!」

    有什麼不好的,反正是小說,即使是玩一些限制級的遊戲只要沒有具體描寫就不算犯規。

    「你這人還真是差勁啊。」

    不按照人設來行動,自顧自的往腐女向發展的妹子還真敢說啊。那麼,懲罰遊戲的內容我先想著,你先去搞定委託吧。

    「不要以我一定會失敗為前提啊!!!」

    雖然從事務所裡領取了任務,也獲得了不少情報,但是,作為事務所來講,他們只是會提供關於委託的情報,但不會提供任何推斷,一切的判斷皆有預備魔王自己來思考。

    「光是這個月類似的事件就發生了五起,被害者無一例外都成了乾屍…嗯?不對啊,那為什麼那個女生的朋友卻是失蹤了?」竺言自言自語道。

    安洛先眼神閃爍了幾下,似乎想到了什麼,但看著認真思考的竺言便也沒有說什麼。

    皺著眉頭嘟著嘴思考了一會兒後,竺言開始翻看其關於被害人的聯繫方式,然後進過幾天奔波,依靠著優秀的語言藝術,竺言將探訪的幾個人周邊關係都摸了個通透。

    「學長似乎還說過那個女生似乎隱瞞了些什麼啊。」一邊檢索著這幾天收穫的竺言再次想起諸葛羽當初的提示,再次找到了上次的那個女生。

    事實上,找到這個女生倒是費了竺言一點時間,自從上次從超自研離開後,女生就開始拒絕上學,甚至拒絕從自己的房間裡出來,成天什麼事情都不做,只是蜷縮在床上用被子緊緊的裹住自己,不停的喃喃自語道:「他要來了,要來了,早知道就不該許願的,嗯,不該的,但,晚了,太晚了,已經無法挽回了。」

    自稱是學校的好友後,竺言便絲毫沒有困難的進入了女生的家,而安洛先留在了女生家附近,查探一切企圖接近這裡的可疑人物。對於竺言的來到,女生的父母倒是十分高興,畢竟自己的女兒變成這幅樣子,讓作為父母的他們感到十分擔憂,他們認為也許有些事情不方便和自己說,但是作為同學的話搞不好就會有可能了。

    順著女生父母的指引來到了女生的房間門前,竺言做了個手勢表示讓一臉憂心忡忡的女生父母安心。然後竺言敲了敲門,但是沒有反應,轉了轉門把發現房門已經被反鎖,竺言微微皺了皺眉頭,便向女生父母要過房門的鑰匙。

    事實上,女生父母之前也試圖強行進入女兒的房間來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只要他們已進入房間,女生便開始尖叫,然後將身邊的東西砸向父母,試圖將他們趕出房間。對此既擔憂又無所適從的父母只好順從女兒的意志從房間裡退出來,從那時起,就連飯菜都是放在門前,父母也只有從女兒偶爾吃點東西上獲得一點安慰。

    打開房門後,竺言看到整個房間簡直是一團糟,顯然是之前女生暴走後,留下的痕跡,但出於奔潰狀態的女生哪會有心思去整理房間?而在床上蜷成一團的女生相比幾天前更為憔悴了,頭髮雜亂無章的翹起,整個臉色蠟黃,雙眼空洞無神,嘴唇不停顫抖,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在叨念些什麼。

    察覺到有人進入後,女生想都沒想便抄起身邊的枕頭向竺言丟來。

    竺言在預備魔王裡戰鬥力雖然屬於弱的,但是對於一般人來講還是穩贏的。毫無懸念的接住了枕頭後,竺言轉頭對跟在身後的女生父母道:「叔叔阿姨,能讓我們單獨談一會嗎?」

    女生父母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便從房間裡退了出去,順手帶上了房門。

    看了眼已經被砸壞的椅子,竺言歎了口氣,就地坐下,開口道:「早知道會變成這樣,為何當初還許下那樣的願望?」

    女生原本空洞的雙眼一顫,用沙啞虛弱的聲音道:「你…你在說些什麼啊?」

    「不是你許下的願望嗎?那個消失的朋友應該是因為你的緣故才消失的吧?」竺言直直地看著女生道。

    女生這次沒有在說些什麼,只是撇開了眼睛。

    「不想說嗎?那我也不勉強你,但是,你還剩下幾天?三天?兩天?還是今晚就到時限了?」竺言的措辭開始變得犀利起來,然後將前幾個被害者的照片甩到了女生的面前接著說道:「如果你不知道自己會有什麼結果的話,那很幸運,這幾張照片上的人就將會是你的結局了。所以,快點說出來的話,還是有辦法可以挽救的。」

    女生看向自己腳邊的照片,雖然屋子沒開燈,但是現在時間還是下午,接著透過窗簾昏暗的光芒,女生還是看到了那乾屍的恐怖,甚至因為房間的昏暗,那乾屍的恐怖有增添了幾分。

    「我不是故意的!哇啊啊啊!」女生的心理防線終於奔潰,嚎啕大哭了起來。

    躲在門外偷聽的少女父母聽到女兒的哭聲後,頓時一驚,父親立即就想破門而入,卻被母親拉住。女生父親猶豫了一會兒,也知道這幾天堆積在女兒心裡的壓力總算是被宣洩了出來,接下去女兒就應該會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吧。

    也正如女生父母所料,雖然隔著門的父母聽不清楚女生一邊抽泣一邊敘述的整個事情。

    事情的前半段倒是著女生之前所說一樣,一群妹子集中在一起,舉行了召喚守護靈的儀式,唯一不同的是:召喚並沒有成功,也就是說什麼都沒有發生。

    正所謂有人聚集的地方就會出現等級差別,同學之間也有欺負和被欺負的區別,而竺言面前的女生正是被欺負的那一類人。普通的長相,普通的成績,普通的家世,在一切都以名門為優勢的玄玉學院中便成了最為弱勢的一群人。當然了,也有像諸葛羽那樣的怪胎,敢於對於他強勢的人基本上都斷過骨頭,雖然當時諸葛羽還不知道,但實際上他老爹,也就是別西卜家族的直系血統繼承者自然在人間也擁有著不小的背景,要不是因為他老爹喜歡享受生活,所以才當上了一個普通的白領,不過為了自己兒子,他也不介意動用家族勢力平息一點風波的。

    於是,各項都弱於他人的女生便在她所處的小團體裡充當著被雜役,出氣筒的角色,但是她也知道,她的這些朋友無一不是官二代富二代,要想在這所學校平安的生活下去的話,她就必須忍受著這些,一切都為了玄玉學院畢業生這個金字招牌,為了過上更好的生活。雖然頭腦已經清晰的明白了這一切,但是,但是內心依舊會感到不爽,一點點陰暗的情緒在少女的心中沉澱著,即使少女本人沒有察覺,但是腐爛的東西即使被掩蓋住也不會消失。

    哪怕著這次的召喚儀式也是,從最初的準備開始都是少女在動手,只有最後的許願步驟才是由其餘人來完成的,試想,要一個初中生動手殺雞,然後將其血液收集起來,在用毛筆蘸著雞血繪製著魔法陣,對於這個年紀,被父母寵大的孩子來講,簡直就是不可忍受的,但是在她那些所謂的同伴的威脅下,她還是做了。

    當儀式結束後,其餘的少女都大歎著無聊,丟下一句將這裡收拾乾淨後,便三三兩兩的回去了。

    在這麼個夜深人靜的地方,少女一個人身處在如此陰森詭異的地方,終於,恐懼與怨恨交織混合在一起,負面的感情還是發酵著。但,少女還是在壓抑著這股感情,直到她準備擦去魔法陣時,發現魔法陣中有兩個字符被她寫錯後,一個荒謬但又合理的念頭在少女心中湧現了出來:也許剛才儀式失敗的原因正在於此,那她何不將字符改正後,再次舉行一次召喚儀式。

    利用著剩下的雞血,少女順利的將魔法陣修復,這次,通過完整的魔法陣少女竟然真的喚出了所謂的守護靈,然後許下了讓那些討厭鬼消失的願望。

    當天晚上她便做了一個噩夢,所有她希望消失的少女都被不知名的黑霧追趕著,直至被黑霧吞沒,第二天,和她一起進行儀式的少女真的消失了,僅剩她一個了。

    失蹤少女父母都急瘋了,然後警察自然也找到了僅剩的少女,當時驚魂不定的少女自然是將她們舉行召喚儀式的事情給吐了出來,但卻隱去了她一個人進行儀式和晚上做的噩夢的事情。

    之後,警察也順利的核實了這件事情,只是責怪了她幾句不該在半夜了做這種事情後就放她走了。至於警方自然是認為這些失蹤的少女是在進行了儀式後,在途中遭遇了不測。

    而心慌意亂的少女也不知怎麼的就在學院裡亂逛起來,無意中發現了超自研的部室,走投無路的她,也就順手敲開了超自研的大門…

    竺言聽後,歎息了一聲,對著身後不知何時潛入的安洛先道:「我到底該說些什麼好呢?」

    看到自己的契約者忽然多愁善感起來,安洛先也只是感歎道:「這,只是個不幸的事件而已,我們也只能盡力挽回這一切了。」

    之後,少女便以希望散散心的理由要求住到竺言家幾天,少女的父母看到女兒多少有點精神後,也只好無奈的點了點頭。

    當晚,午夜十二點,少女無法入眠,正有一句沒一句的和竺言聊著天的時候,一個陰森尖銳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你希望的事情已經辦妥,現在該是付出報酬的時候了,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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