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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八章 青衫男子 文 / 一清茶葉

    「鬼啊!」

    「你鬼叫什麼啊,大白天的哪來的鬼?」表姐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

    呃,也對啊,現在還是白天,鬼不敢出來的。難道是超人?也不是,超人在美國,那就是神仙了!

    難道真是神仙?

    「你是魔術師?」我看著小男孩的小臉問道。

    「魔術師是什麼?」小男孩眨巴著明亮的眼睛。

    「呃,魔術師就是那個……擅長變戲法的人。」這三個字說起來簡單,可是真的要解釋,一時半會兒還真不好說清楚,我也只能說了個模糊的概念。

    「變戲法?」小男孩還是一臉茫然,用一種求知的眼神望著我。

    我暈,這不是在考我嘛。我又不是百科辭典,哪裡解釋得了那麼多。

    「簡單來說呢,就是利用一些特定的手法或者工具,使不可能變為可能的過程,就叫做魔術或者說是變戲法。」我記得好像是這樣解釋的,要是還不能瞭解,那我可就真的暈倒了。

    「哦,我明白了。」小男孩似乎也察覺到我的無奈,雖然還是似懂非懂,但是仍然懂事的點了點頭。

    嗯,是個好孩子,懂得尊重大人。

    「叔叔,你說的是幻術吧。」

    「幻術?嗯,可以這麼理解。」古時,魔術好像就叫做幻術的。

    「可是,叔叔,我用的不是幻術哦,幻術只是很淺顯的欺騙一般人的眼睛而已,可是,我剛剛幫你治療的用的可是正宗的仙法。」小男孩似乎在為自己辯解,仰著頭看著我道。

    「仙法?難道你真是神仙?」哦,神吶,你終於聽到我的禱告了嗎,知道我是一個好人,於是派下一個小神童來幫助我?

    那豈不是,以後我就可以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坐在家裡等著白花花的銀子送上門來?

    再不濟,也可以開個診所,無論什麼病,保證是藥到病除,只要有一口氣,定能起死回生,豈不是比華佗還要華佗?

    嗯,診所的名字就叫做「氣死扁鵲」,嘿嘿,這個名字好。

    「你在說些什麼呢,什麼神仙幻術的,不會是剛剛把腦袋給摔傻了吧。」表姐見我仍然站在原地發呆,於是又折了回來,扯著我的耳朵說道。

    摔傻了?

    開玩笑,馬上我就要成為百萬,不千萬,嗯,千萬是不是少了點?算了,要懂得不顯財不露財的道理,暫時就做個千萬富翁吧。

    我把手臂伸到表姐眼前,晃了晃,說道:「看見沒有。」

    「看見什麼啊,你以為你的手上有金子啊!」表姐沒好氣的對我說道。

    「金子?老姐,你也太俗了點吧。再仔細看看清楚。」對於,表姐的遲鈍我已經是徹底的無語了,也不知道趙傑是看上了表姐的哪一點,難道就是因為她蠢?抑或是暴力?

    喜歡蠢的可以去找八戒的同類,喜歡暴力的可以去侏羅紀,何必找我眼前這位呢?

    不就是長得漂亮了一點嘛,有什麼值得驕傲的,還不是咱家族的遺傳基因好?

    表姐盯著我的手臂,仔細的看了又看,大約過了半分鐘,這才一聲尖叫:「呀,你手臂上的傷呢,好了?」

    這才我終於可以送給表姐一個白眼了:「你還真是後知後覺啊!」

    表姐沒在意我的諷刺,而是拉著我的手左看右瞧,似乎要從上面找出一塊金子來。

    「真的好了,傷疤呢,怎麼也不見了?」表姐看來還真是對我的手臂產生感情了,死死的抓緊不放,生怕一鬆手就會飛掉似的。

    「沒了。」我淡淡的說道。

    「沒了?」表姐提高了嗓音,很是驚訝的看著我,滿臉的不相信,可是實在擺在眼前又容不得她不信,最終只得很無奈的接受了這個事實。

    不過,片刻後,臉上又露出了一個很是危險的笑容,我知道,又要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嘻嘻,我的好弟弟。」表姐突然,一把抱住我的手臂,將之夾在,咳咳,雙峰之間,用一種很是曖mei和誘惑的口吻對我說道:「好弟弟,乖,告訴姐姐這是怎麼回事?」

    哎呦,我滴媽呀!

    這個女人居然也來這一套,我的天,要學你也別學葉小玲啊,她是千面魔女可以學什麼像什麼,可是你……簡直就是……算了,大家姐弟一場後面的話我就不說了,給你留點面子。

    不過,這個世上還真有享受表姐此時這種神態的人,比如說趙傑。

    只見他,兩眼發直,眼眶大開,一張不算性感的嘴,呈o型,整個臉部僵硬,像是被石化了一般,特別是那眼眶內一雙充血的雙眸,就如同非洲大草原上,飢餓了幾天的獅子,見到了美味的獵物一般。

    我靠,整個一禽獸嘛!呃,不對,獅子好像不時禽類。

    「咳咳,表姐,雖然我承認你的胸部是很柔軟,可是跟葉小玲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不過嘛,這也可以歸咎於你練習的時間比較短,要是經常練習,肯定會像葉小玲的那樣,既柔軟又富有彈性,簡單的說來就是q的。」我一邊鄙視著趙傑,一邊靠近了表姐在她的耳朵邊說道。

    出乎我意料的是,表姐居然沒有勃然大怒,而是用一種很是嗲嗲的聲音(又是抄襲葉小玲)說道:「那我以後就每天跟你做練習怎麼樣?」

    我渾身打了個寒顫,從腳底開始,一股寒流直衝大腦。

    「這等好事你還是留給趙傑吧,我可是無福消受。」開玩笑,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還以為亂那個什麼倫呢,你不在乎名聲,我還在乎呢。

    我的一世英名豈能就這樣被毀了?

    再說,我現在身邊又不缺女人,林嵐、葉小玲哪個比你差?而且還不收利息的,哪裡像你,稍微對我好點,就準是沒好事。

    「他?沒感覺,抱著他我還不如回家抱枕頭呢。」表姐沒好氣的說道。

    「不會吧,在你心裡趙傑連枕頭都比不上?他是那麼的喜歡你。」我心裡難免有些對趙傑感到不值了,真是太悲劇了。

    男人啊,最悲哀的不是被女人討厭,而是那個女人根本沒把你當回事兒。

    「切,他喜歡我,我就要喜歡他嗎?難道現在路上隨便一個女人看上了你,你就要跟她過一輩子?」表姐反駁的說道。

    「呃,話不能這麼說,我是有老婆的人,怎麼能隨便受別人的誘惑呢,可是你就不一樣了啊,你是女人,而且還是個單身女人。」我一本正經的對表姐說道。

    趙傑啊,趙傑,要是這樣還幫不了你,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行了,行了,你少給我插科打諢,趕緊交代,你手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表姐終於放棄了對我使用柔情政策,改為了強制手段。

    就知道,你突然間對我這麼好,準是沒好事。

    「傷?你不是親眼看到了嗎,我救了那個小男孩,那傷是在地面刮到的。」我很是誠懇的說道。

    「這我知道。」表姐道。

    「知道你還問?」我說。

    「龔彬,你是估計的!」表姐的眼睛又瞇成了一條縫。

    「沒有啊,我不是在好好的回答著嘛。」我裝作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表姐狠吸了一口氣,頓時我的手臂便被兩團柔軟的肉球狠狠的夾住了,很柔軟,很溫暖。

    「那好,我問你,你手上的傷怎麼突然間就好了,而且連一點疤痕也看不出來?」表姐已經到了暴走邊緣,從我的手臂被牢牢夾住這一點就能夠看出。

    調戲也調戲夠了,要在適當的時候停止,否則就不是享受而是要你好受了。

    「其實呢,說實話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你騙誰呢,當我三歲小孩兒?」表姐嗓門一高,我感覺手臂上的壓力又重了幾分。

    「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真是的,不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我沒好氣道。

    何止是熱豆腐啊,簡直就是一座金山啊!

    我承認我是個俗人,要是被別人知道小男孩的秘密,或許會有別的什麼發現和想法,可是在我看來,他就是一座金山嘛,從此我的幸福生活可就靠他了。

    突然感覺到自己很卑鄙,有點像騙小蘿莉看金魚的猥瑣大叔。

    等到我把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表姐這才恍然,不過她的反應卻有些反常,不是表現的特別激動,而是異常的平靜,平靜得讓我察覺到了一絲的危險。

    果然,在醞釀了一番後,表姐對小男孩露出了一個非常溫柔的笑容:「小弟弟,乖,告訴姐姐,你家裡還有什麼人沒有,要是沒有,那你以後就跟著姐姐住好不好?」

    我靠,果然沒安好心,居然想挖牆腳!

    最毒婦人心,蛇蠍心腸,還有什麼形容詞的呢?

    咦,不過我好像也沒吃虧啊,小男孩叫我叔叔,表姐她自稱姐姐,那豈不是我比表姐的輩分還要大?

    看來,我還真有點阿q精神嘛。

    「不了,叔叔馬上就來接我了。」小男孩沒有被表姐的美人計打動,而是堅決的搖了搖頭。

    可是表姐仍不死心,繼續甜甜的說道:「你叔叔?可以讓他一起來嘛。」

    瀑布汗!老少通殺?

    「不了,叔叔已經來了,他不喜歡生人的。」小男孩說了一句後,轉頭向旁邊望了一眼。

    順著小男孩的眼神看去,果然,在五十米外有個男子正向我們走來。雖然,此時路上有很多人,可是我一眼就看出了,那個男人是向我們走來,確切的說是向小男孩走來。

    只是,這個男人的著裝實在是有些奇怪,居然是一襲青色的長衫,就好像古時那些道士一般,只不過沒有在胸前背後繡上一副紫金八卦。

    這年頭,什麼奇裝怪服都有,什麼非主流之類,這兒有塊補丁,那兒有兩個洞的,只是穿青衫的還是頭一次看到,而且男人的頭髮也很長,不過卻不是像電視裡那些道士一般,扎個道髻,卻是散開的,俗話說披肩散發。

    男人不算帥,卻給人一種很有精神的感覺,再加上一身奇特的打扮,還真有點仙風道骨的感覺。

    咦,不對呀,我的眼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距離五十米,我居然能把對方的臉看得這麼清楚。

    啊!

    在我想要繼續弄清楚的時候,男人已經站在了我面前。

    媽呀,五十米,居然就是一愣神的功夫,果然不是凡人啊!

    「叔叔!」小男孩很高興的跑了過去,抱著男人的大腿,卻沒有撒嬌的意味。

    男人微笑著摸了摸小男孩的頭,又對我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轉身便拉著小男孩走了。

    男人來得快,去得也快,一眨眼的功夫已經消失在人海。

    「走了?」表姐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了我一聲。

    「嗯,走了。」我點了點頭。

    「啊!」我不知道表姐這個時候又尖叫什麼,估計是陰謀沒得逞,而感到鬱悶吧。

    男人雖然走了,可是臨走時那帶有深意的一眼,讓我感覺到,以後我還會遇到他,這個感覺很奇怪,卻有很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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