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嗎?」宕冥看著謝月痛苦不堪的樣子,淡淡道,「你只需點個頭認個輸,我就放了你!」
「絕……絕不!」謝月撕扯著嗓子厲聲吼道,「我……我死也不服!死也不服!」她的話剛一說完,就痛得渾身顫抖,整個人都在地上打滾,一張臉都已扭曲變形,不成模樣。
「你的主人是誰?」宕冥見謝月如此頑強,也不禁感到頭痛,想了想又問道,「你服從你的主人嗎?」
「格林蒙頓!我……只服從格林蒙頓,他是我……唯一的主人!」謝月痛得大叫起來,但顫抖的聲音中卻透露著十分的興奮和歡快,她又哭又笑道,「我只服從他一人,你就算將我殺了,也沒辦法讓我臣服於你!」
圍著一圈的宕冥突然向核心中的謝月吹了口氣,立刻謝月籠罩在熾烈的火焰之中,她想揮開這熊熊火焰,可是任憑她怎麼使力也沒法將那火焰熄滅,宕冥在一旁看了,便道:「這是不滅之火,永遠也不會熄滅,無論你使多大的力量,這火依然會將你燒得體無完膚,但你放心,你不會被燒死,這火不會燒死人,只會將焚火之痛一波接一波地傳到你的心裡,痛在心裡!你的主人格林蒙頓在何處?他在你受難的時候怎麼不來救你呢?」
「主人?主……人他救不救我,都不關你的事,他始終都是我的主人!」謝月痛得皺起眉頭,大吼道,「他永遠都是我的主人,而你想讓我屈服,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都休想,我永遠都不會服輸,哪怕被這不滅之火燒死為止!」
宕冥見她如此頑強,眉頭不由大皺,突又心生一計,他搖晃了一下身子,立刻變成格林蒙頓的模樣,他向周圍人群看去,周圍的人群也都在看他,每張面孔全都與他一模一樣,全都是格林蒙頓的面孔。
「你服了嗎?」宕冥再次問道,「你可看清我是誰了嗎?」
「主……主人?你是主人!」謝月驚叫了起來,雖然週身都被火焰包圍,繚繞的燻煙迷住了她的眼睛,但她仍然看到站在自己周圍一圈的人正是格林蒙頓,不禁顫聲叫道,「可……可是剛才你還不是這個樣子……」
「我是你的主人,你還不臣服於我嗎?」宕冥突然抬高聲音大喝道,「你現在服是不服?」
「我……我……」謝月捧著腦袋痛苦地大叫起來,道,「我……我不知道!不要再問我了,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就不認我這個主人了,你的唯一主人又是誰呢?」宕冥冷著臉,慢慢道,「你剛才不是還在說我是你永遠的主人嗎?難道這麼快你就不承認了?難道說你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我這個主人?」
「不……不!我有主人,我有主人!我的主人就……就是你啊!你就是我的主人!我永遠都對你臣服,永遠都對你效忠!」謝月焦急地都快哭出聲音來,道,「主人,你不要拋棄我,不要拋棄我!我永遠永遠永遠地效忠你,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是你最忠實的僕人,我臣服了,永遠地臣服了!主人,我現在……好痛苦,快救救我,救救你可憐的僕人吧!」
宕冥搖身一變,又恢復了原狀,再次問道:「那現在你真願意做我的僕人嗎?你剛才說的話還算話嗎?」
「你……你不是我的……」謝月臉色大變,正要破口大罵,但宕冥沒等她罵出口,一下子又變成了剛才格林蒙頓的模樣,她不由張大了嘴巴後面的話竟說不出來了,此時她的大腦一片混亂,從前的意識一下子又開始模糊起來,她已分不清自己的主人究竟是誰了,也不知道她該向誰表效忠之心了。
宕冥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問道:「怎麼樣,你還願意效忠我嗎?」
「你不是我的主人!」謝月呆呆地看著宕冥,突然斬釘截鐵道,但她的話才剛一出口,她便發現四周宕冥的模樣已變成了格林蒙頓的樣子,這話剛脫口而出便知釀成大錯,不由大急道,「這不是真的,我剛才說的話可不算數!主……主人,我說錯了,我說錯了,你不要拋棄我,你原諒我的無知吧!你在我心中永遠都是我的主人!」她的話還未說完,又看到宕冥已恢復了原狀,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變得格外的慘白,一時間竟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究竟是不是你的主人?」宕冥的模樣再次變成格林蒙頓的樣子,但他的話還未說完,又變回了原狀,僅僅幾秒鐘的工夫宕冥就在這兩個模樣之間頻繁地來回變化,快到了幾乎看不清面孔的地步,最後他的臉一邊變成了格林蒙頓的樣子,另一邊則還是他自己原來的模樣,他帶著笑容,繼續問道,「你說,我現在還是不是你的主人?」
「你……你……」謝月臉色連變了數變,結結巴巴道,「你的臉……我,我,你……」她想說什麼,但大腦已一片混亂,千言萬語湧到舌尖之處便一下子失去了方向和目標,變得含糊不清,她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
宕冥見到謝月已經開始糊塗了,便急忙乘熱打鐵道:「你不承認我是你的主人嗎?如果你不服從我,那你就不要做我的僕人,你快給我遠遠地滾開,我再也不需要像你這樣虛偽的僕人,你永遠也別在我的面前對我稱臣喊效忠了!」
「不……不!主人,不要拋棄我,不要拋棄我!」謝月見宕冥似有要離棄自己的樣子,不禁大急,哭道,「你是我的主,你是我的唯一主人!我服從你,什麼都服從你,求你了,不要讓我離開你,好嗎?我的主人!」
宕冥見效果很好,便慢慢地將格林蒙頓的模樣退去,只剩下四分之一的臉,繼續問道:「現在呢?現在你還承認是我的僕人嗎?你如果不承認的話,那你就給你遠遠地滾開,不要在我面前哭爹喊娘惹我心煩了!」
謝月扭曲著臉,喉頭滾動著聲音半天也說不出話來,但一看到宕冥堅決的表情,只道對方要將自己拋棄,急忙大喊道:「主人,你還是我的主人,你永遠都是我的主人,不要拋棄我,我服了,徹底地服了!」
宕冥將格林蒙頓的面孔退至八分之一,又進一步問道:「那現在呢?你還認我這個主人嗎?」他此時已不威脅要拋棄謝月,但他的話卻是意猶未盡,以謝月冰雪聰明自當一聽就能知道他的意思。
謝月苦著臉,但還是道:「主人,你依然是我的主人,永遠的主人,我永遠都對你效忠!」
宕冥完全恢復自己的面孔,圍了一圈齊齊地上前一步,同聲逼問道:「那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我這個樣子還能做你的主人嗎?」
「我……我……」謝月痛苦地捧著頭,用雙手摀住眼睛,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如果你現在不願承認我是你的主人,那你就永遠也別再稱我主人了,我也遠望也不需要你這個僕人,你可以走了,這裡已不需要你!這火是不滅之火,你既不是我的僕人,那我也不用出手相救!」宕冥故意板起臉孔,冷酷道,「對於像你這樣兩面三刀的人,我是絕不會認這種人做僕人的,有這種僕人實在是一種恥辱!」
謝月痛苦地抓著自己的臉,直至將臉上的皮肉一塊塊地扯下來,她不停地發出痛苦的喘息聲,不知該怎麼回答宕冥的話,但她見到所有的宕冥都轉過身去作勢要離開的樣子,繃緊的神經一下子崩潰了,不由放聲大哭道:「主……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我……我……我服了,我願意做你的僕人,我願意永遠永遠永遠地效忠於你!請……請不要離開我,否則我將比死還更痛苦,主人,請幫我逃離苦海吧!」
「我可是宕冥,我不是格林蒙頓,你還願意承認我是你的主人嗎?」所有的宕冥都齊齊地轉過身來,齊齊地將目光緊緊地盯在謝月的臉上,齊齊地道,「我允許你自行選擇,我不逼迫你,但一經選擇,你就不能再反悔!」
「我……我願……願意向您效忠,我的主人!你現在就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就是宕冥,宕冥就是我的主人,永遠不變,世上唯一的主人!」謝月喘著粗粗的氣息,大聲道,「我永不後悔自己的選擇,能成為您的僕人是我至高無上的榮耀!」
「那現在我就是你的唯一主人啦?」宕冥忍不住笑出聲來,不過他還在進一步逼問道。
謝月見宕冥明顯加強了語氣,急忙討好道:「對,你現在就是我唯一的主人!」
「那格林蒙頓呢?他還是你的主人嗎?換句話說,你還承認他是你的主人嗎?唯一且永遠的主人?」宕冥故意將那「唯一且永遠」五個字咬得格外的重,好讓謝月能夠聽得明白。
謝月咬了咬牙齒,猶豫了一下還是道:「他不再是我的主人,我只有一個主人,不可能有兩個主人!我的主人是宕冥,我的主人是你!你才是我唯一且永遠的主人!我永不後悔自己的選擇,能成為您的僕人是我至高無上的榮耀!」
宕冥身體突然閃出一片金光,眨眼間幾十個宕冥的影子立刻全都融合為一,他又吹了口氣,謝月身上的火焰立刻全部熄滅,她身上如千針萬刺的痛苦感覺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謝月一直憑著一口氣支撐到現在,當身體所承受的痛苦一旦全部消失,她立刻失去了意志的支撐,整個人像被掏空一般,頓時軟倒在宕冥懷中,在暈死過去的最後一瞬間,她還抬眼看了宕冥一眼,試圖將他的相貌永遠地記在心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月緩緩地甦醒了過來,卻見到自己已回到了現實之中,再又看到宕冥正將自己從地上扶起,不禁大跳了起來,恭恭敬敬地磕頭,道:「主人,主人!」她只說了四個字,就感到大腦一陣暈眩,全身無力,又軟倒在宕冥的懷中不省人事,臉上像蠟紙一般慘白,顯示出脫力的樣子。
「你終於還是收服了阿月!」一邊看得仔細的天娜忍不住插口道,大自在天眼鬼術可比我想像的還要高明啊!阿月是個很頑強的人,她認定的死理誰也難以扳動她的信念,就是死亡也不可能改變她的想法,你居然能讓她承認你為主人,並且還是在她中了瘋狂術之後,連我都沒有把握能讓她屈服,而你卻做到了!」
「doppelganger!還記得那個doppelganger嗎?他的影域異能真的是天下無雙,我從他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那麼強大的對手都讓我打敗了,更不用說是謝月了!」宕冥淡淡一笑,道,「謝月中瘋狂術真是遺毒不淺,我也是費了很大的心力才瓦解她的心理防線,不過現在好了,謝月已經不再承認格林蒙頓是她的主人了,只是她用瘋狂術過度,已透支了體力和心力,生命垂危,天娜,你有什麼發辦法讓她恢復過來?」
「讓我來試一下吧!」天娜見宕冥始終扶著謝月,便感到十分的不舒服,見有機會讓宕冥離開謝月,便急忙搶上前去將謝月暈迷的身子扶了過來,道,「你讓開一下,我要採集外界的能量輸入她的體內,讓她慢慢地恢復體力,也許弄好了,她的力量會回到使用瘋狂術之後的水平,現在的著急就是如何填平她現在的能量缺口,宕冥,你在一旁看著,也許等下我還需要你出手幫助!」
宕冥可不知道天娜的真正心思,便規規矩矩地退到一邊去,連聲稱是,但見天娜捂著小嘴淺淺地發笑,很是莫名其妙,想問但又覺得不知該怎麼問,沉吟了好半天竟開不了口,這更引來了天娜的笑聲。
天娜運起力量,通過掌心向謝月的腦門頂輸送能量,很快她便感到謝月體內缺補的能量實在過於巨大,她竟無法完全地填補,自己體內能量反倒消耗過度,不由進入了與動物「冬眠」類似的狀態,但與動物「冬眠」會消耗體內囤積的能量情況有所不同的是,她的冬眠非但不會消耗能量,反而會吸收外界的能量融入體內,成為身體的一部份,但謝月也無法就此補進能量。
宕冥在一旁看了,心中突地一動,便握住天娜的手,將自己的能量通過手心傳給了天娜,再由天娜傳給謝月,就這樣集兩人之力,好不容易才讓謝月慢慢將缺補的能量補上,不過這也因此讓謝月的力量大增,即使不再受瘋狂術的影響,她如今的力量也是從前的十倍以上。
不久謝月醒了過來,天娜也恢復了意識,她們彼此看了一眼,不審天娜先去擁抱謝月,歡喜道:「阿月,你終於恢復過來了,真好,真好!剛才看你的樣子,可把我嚇壞了,不過一切都過去了,阿月,只要你能回來,什麼都好,什麼都好!」
謝月迷惑地看了看天娜,好半天才醒悟過來,道:「小姐,是小姐啊!對不起,阿月讓你受累了,以前阿月做的一切都記不清了,小組不會怪阿月吧?阿月……可……可不是故意要讓小姐受累的……」
「別說這些話了,我以前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不用理理會,只要你重新回來,那我就很開心了!」天娜哈哈一笑,道,「別忘了,我們還是好姐妹,只要你還是阿月,我就仍是你的小姐天娜!」
謝月感動地說不出話來,她看到站在一旁淺笑盈盈的宕冥,渾身不禁一震,像觸了電一般跳了起來,立刻跪倒在地上拚命地向宕冥磕頭,口中不停喃喃道:「主人,主人,請不要拋棄阿月,阿月永遠都向你效忠!」
天娜錯愕地看了看謝月的表現,又看了看宕冥尷尬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道:「哈,你搞什麼鬼啊?阿月見了你就像見了天神一樣,崇拜得不得了,她即使是對我了沒有這樣過分,是不是你的魅力實在過大,把我們家的阿月的魂都給勾走了,?哈哈哈哈,宕冥,你別躲啊,我倒要看看你怎麼來解決這個問題。」
宕冥臉有些微紅,感到十分的尷尬,在腦域裡面他可以讓謝月大表忠心,但到了現實世界,謝月如果還這樣那就讓他臉上無光了,他急忙將謝月扶了起來,道:「別說了,我們是朋友,是夥伴,你不必將我當成是你的主人,你可以把我看成是平等關係的……」
他還想再說,但見到謝月臉色大變,突然醒悟過來,謝月身上的瘋狂術遺毒並未完全消除,她需要一個主人來支持她的意識,否則失去了主人她便失去了依賴,說不定真的精神崩潰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你只需在心裡喊我是主人就好,口頭上的稱謂就不用這麼直白地表露出來,讓別人看了笑話了!」宕冥生怕天娜再次取笑他,便湊到謝月的耳邊,低聲道,「如果你心裡真把我當成了唯一且永遠的主人,那就好好地記住我說的話,在公眾場合照顧照顧我的面子!」
謝月怔了怔,好半天才醒悟過來,她自從中了瘋狂術之後,腦子比以前還遲鈍了,有些事情需要靜下心來想想才能明白過來,不過這並不是說她的智力降低了,而是她的反應力已沒有以前那麼敏銳,不過她理解了宕冥的話中含意,馬上就點頭道:「主……我知道了,我會在心裡喊的!」
她差點又要將「主人」二字喊出口,幸虧及時改了口才避免了宕冥的尷尬,不過她對宕冥嘴上雖不再說什麼,但是表情上仍充滿了畢恭畢敬的神態,這卻是掩飾不過去。
宕冥本還想再勸她不要這樣,但轉念一想,嘴巴上可以不說,但又怎麼能管得住人家心裡的想法呢?心裡想的自然都在臉上顯露出來,如果讓她也戴一副虛假的面孔,那還不是在難為人家嗎?這麼一想他便釋然了,也不再強求對方什麼,只是他看到天娜在一旁偷笑便感到極為的尷尬狼狽,想說點什麼為自己開脫,可是想了半天也不知該說什麼好,只好一聲吭假裝沒有看見對方忍笑的表情。
「我姐姐晴空也被格林蒙頓捉走了,我們快去救她吧!」謝月咬了咬嘴唇,還是道,「我們此行去開羅金字塔,如果缺少了她身上的金鈴掛墜,還是無法打開月球門的!」
宕冥一醒,拍了拍額頭,道:「是了,晴空身上的金鈴掛墜也是打開月球門的關鍵之一,缺一不可,只不知格林蒙頓是否知道那金鈴掛墜正是我們打開月球門的鑰匙之一,要是讓他收走了,那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謝月想了一下,道:「格林蒙頓好像還不知道金鈴掛墜便是打開月球門的關鍵法件之一,否則我身上的金鈴掛墜便也讓他取走了,我想姐姐仍保有那金鈴掛墜,只是擔心她若有個萬一,那個金鈴掛墜一旦伯去便很難再找回來了,在這茫茫無際的大陸想找一個小小的金鈴掛墜那可比大海撈針難多了!」
宕冥鬆了一口氣,道:「真是天可憐見啊,幸好格林蒙頓不知那四**件究竟是什麼東西,否則不僅晴空有生命危險,我們此行也將徒生變數,叵測難料!」
「啊?」天娜突然想起了什麼,臉色不由大變,叫了起來,道,「宕冥,不對,不對啊!」
「什麼?有什麼不對?」宕冥聽了也不禁為之動容,心中隱隱感到不妙,卻一時又說不上所以然來,急忙顫聲追問道,「天娜,你……你想到了什麼?快說,快說啊!」
「還記得你為了將我與格林斯達分辨出來而向我們發問的一些問題嗎?」天娜痛苦地拍了拍自己的額角,道,「你問我和格林斯達那四**件是什麼,那答案可是由我回答的,我說是自己體內的舍利珠,阿月和她姐姐謝晴空的一對金鈴掛墜,你身上的金剛杵以及明寐剛剛交給你手中的金剛橛墜飾!旁邊的格林斯達一定全都聽在耳裡,記在心裡,現在他回去找他的兄弟格林蒙頓,一定會把這四**件告訴他,那謝晴空身上的金鈴掛墜……」她後面的話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如果她說的都是真的話,那他們所遇境況將是前所未有的糟糕。
宕冥聽聞此言,臉色也立刻大變,如果真像天娜說的那樣,那他們此行又將憑多添上一份難度,不過還好天娜放走了格林斯達,那格林斯達必定返回格林蒙頓的身邊,天娜用道心種魔便可追察到格林斯達的位置,繼而追察到格林蒙頓的所處方位,這樣救下謝晴空倒也不會耗太多的工夫,只不那格林蒙頓是如何厲害的角色?
天娜見宕冥眉頭緊皺,便上前道:「不用擔心,區區一個格林蒙頓,合我們倆之力還打不過他嗎?格林斯達已中了我的道心種魔,他即使幫助格林蒙頓出手,也已不足為慮,要打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容易!」
那你現在知道格林斯達到了哪裡了嗎?」宕冥想了一下,側過頭去看著天娜,問道。
「嗯,他好像出了城,攔了一輛浮翔車向北方山脈去了,我們現在就趕過去吧!」天娜看著宕冥,用怔求的語氣道。
「我們也得有一輛浮翔車,但不能太過於接近他,免得被他發現了,故意帶我們兜圈子!」宕冥見街道旁停了有七、八輛浮翔車,便隨便挑了一輛馬力較大的浮翔車,將車門硬生生地撬開,回身對天娜道,浮翔車你會開動這輛車嗎?開車可不是我的專長,我只會在後座坐車!」說著,他怪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
天娜抿著嘴笑了起來,她看了看那輛塊頭較大的浮翔車,眉頭微皺,道:浮翔車不要這輛車,它雖然馬力大,但也特別耗電,怕是沒來得及追上格林斯達我們就在半途上熄火了。嗯,還是那輛車吧,它雖然小了點,但車身輕盈,容易加速,且比較省電,雖然速度可比不上那個大塊頭,但卻極為耐久,可長時間遠距離地奔跑。」
宕冥撓了撓頭,只得點點頭稱是,不好意思道:耐久我早說過我是這行的門外漢,還是你來找車吧!」
「這個車子挺小的,擠我們三個能行嗎?」一旁的謝月走上前去打量了尋個車身極為輕巧的浮翔車,又轉過頭去問道,「這車子給電磁鎖住了,要有密碼鑰匙才能打開,就算這個車子適合我們,我們也開不了車!」
天娜笑了笑,馬上就鑽進那個車子裡面,將鎖眼的殼打碎,露出裡面的磁石和電脈管線,她將那亂七八糟的線路重新再接通,試了幾下,那車子竟啟動了,她轉過頭道:「怎麼樣?這種車鎖對我來說實在是小兒科了!」
宕冥往駕駛座上看了看,驚奇道:「你是怎麼做到的?那裡面的電脈管線有幾十條,五顏六色花花綠綠什麼都有,我只看一眼腦袋就大了,這麼複雜的東西你幾秒鐘就全接好了,真是厲害!」
「這有什麼?車鎖是最容易破解的,那些五顏六色的電脈管線其實只是表象,真正起作用的是磁石,浮翔車採取的是電磁相斥型的動力引擎,明白了這個道理就知道如何啟動車子!你產都別傻站著,快坐進來吧,我來開車,哈哈,也讓你們瞧瞧我的車技,我可是從小就開著浮翔車滿大街的兜風,比車速還從未輸過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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