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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商務車裡面,伸著小手讓成實處理自己的傷口,步美的頭腦中陷入了沉思。根據從通信器裡面得到的信息來分析,暫時的情況相比較,應該和原來的劇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是步美就不相信,多了自己這麼大一個人,會一點變化都沒有。
「成實,那個東西帶來了嗎?」步美沉聲問道。
成實看著步美,一臉擔憂的說道:「小姐,你確定要使用那種東西嗎?」看著女孩一臉堅決的表情,成實還想要再勸導一下,「小姐,畢竟那藥是根據你身體裡面有能量的時候設計的,而現在…………」
看著成實欲言又止的樣子,步美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算是給他安慰,「沒事的,我的身體應該還扛得住。況且,我不是還讓你準備了不少的預防用品嗎?」
「高能量的注射液,腎上腺素,還有電擊起搏設備。大小姐,這些東西只會讓人感到更加的不安心吧?」坐在旁邊的真夜擺弄著那些所謂的預防設備,對著步美調侃道。
「你能夠說這些話,說明你已經被安慰了吧!」步美沒好氣的向著真夜回了一句。
「反正我是認為小姐你所有的退路和後果都想好了,是我老公他操心過頭了。」真夜用著輕鬆的語氣說道,好像是在說自家的孩子有點頑皮樣子。
「什麼是我操心過頭了啊?!!!」成實不滿的對著真夜說道,「我知道小姐精通於計算謀劃,製作出來的藥物也很厲害。但是,這一次要使用的藥物也太駭人聽聞了吧?」
「成實。」真夜一下子將臉伸到成實的面前,鄭重的看著成實。
「啊?什麼事?」成實愣愣的說道。
「你還不知道小姐的殺手名『幻魔』所代表的的是什麼意思吧?」真夜停頓了一下,沉重的嚥口水的聲音讓成實的心臟劇烈的跳動了一下,「那個名字,不要說是可以止住小孩子的哭聲,就連成年人都是會被嚇得大小便失禁的。」
「不……不至於吧。」成實的笑容異常的面前,他現在只看到坐在自己的面前,歪著小腦袋,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手指頭的可愛小蘿莉。嚇壞人倒是不至於,將人萌翻的可能性倒是不小。
「就是說啊,我是那種人嗎?」看到自己的手指頭已經塗上了止血藥,不再流血了,步美才舒了一口氣,轉過頭來對著真夜不滿的說道。
「小姐,你好久沒上過殺手論壇了吧?」真夜一臉大驚小怪的樣子。
「是很久沒上了,我已經脫離殺手的生活了。」步美滿不在乎的說道。她正在不停的吃哪種難吃到極點的超級能量棒,她要努力的讓自己分心,不然會吐出來的。
「小姐,要知道你現在的排名已經到了世界第一了。」真夜一臉羨慕的表情,「你在非洲搞出來的動靜,可是震驚世界了,你一個人幾乎團滅了一整個大型傭兵團。要知道到現在,還有不少人用盡全部方法,想要證明那不是你一個人做出來的。小姐,你現在要是宣佈金盆洗手的消息的話,會在全世界再掀起一陣風暴的。」
「不要再說非洲的事了,那次我可是差點死掉耶!」女孩不滿的說道。她現在想起非洲的事件的時候,還是心有餘悸呢!現在再回反思在非洲時候九死一生的情況,步美猜測應該是使用了精神炸彈這種太過有傷天和武器,結果導致天地平衡的法則試圖抹殺自己,要不然就憑借三名傭兵,怎麼就能夠讓自己差點去見閻王呢?所以在那次以後,步美就再也沒有用過精神炸彈這種方便好用的武器了。
現在這種情況,本身就搞得成實比較的緊張,現在在聽到步美說什麼死不死的,使得成實連忙啐了好幾口,連聲念叨:「童言無忌,大吉大利,童言無忌,大吉大利。」
「日本人也信這東西嗎?」步美在心裡想到,看著還想要說話的真夜被成實狠狠瞪了一眼,乖乖的不說話了,連忙也乖乖的低下頭,拚命往嘴裡塞著能量棒。
一時間,車子裡面陷入了安靜,只有步美手上的筆尖摩擦過紙面出現一點點唰唰的聲音,這是步美在計算自己這次所需要的能量。這能量棒這麼難吃,要是不好好計算,吃過頭了,那不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嗎?
真夜突然對步美問道:「對了,小姐,這次的是要和誰戰鬥?」
「琴酒。」步美只說出了這一個名字,畢竟在她的心裡面,其他的人都是不足為慮,只要在戰鬥的時候認真的應對就行了。
「琴酒啊!那小姐還需要吃什麼藥呢?交給我不久就行了。」真夜說道。
「你小太看琴酒了。」步美將最後一口能量棒放到嘴裡,將裝著能量棒的袋子收好,然後連忙塞到了一個角落裡面,連看都不再看一眼了。由此可見,女孩對能量棒的仇恨值到底有多大。
「上一次彼得和他看交過手,身手也不怎麼樣啊!」真夜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就不相信他要比忍者村落還要可怕,我們可是能夠從忍者村落裡面逛一圈的人啊!」
「就那忍者村落,也能夠作為度量標準嗎?」步美估計,找個能夠熟練使用機槍的普通人,也能夠在那裡面衝殺一圈,「況且要不是我最後爆發一下,我們三個全部要交代在裡面。」步美一邊說著,一邊對真夜狠狠瞪了一眼,她就不明白了,平時看起來很穩重的真夜,怎麼就那麼的衝動呢?「這次你們只准做接應,我可不希望這件事情需要善後的時候,我們全部都受傷了,明白嗎?」女孩鄭重的說道。
「是!」看著步美鄭重的表情,倆女僕一起回答道。
步美感受了一下身體裡面的能量,說道:「好了,你們先去駕駛室裡面,將車窗玻璃改成不可視的狀態,我要使用那顆藥物了。」
「但是,小姐,你一個人是不是太危險了?」成實還是不放心。
「你們不打擾我就可以了,這個藥我也是經過實驗的,沒有事的。」步美安慰道。「我在吃藥的時候可是要脫光的,這怎麼能夠給你們看到。」女孩在自己的心裡想道。
看著兩人不放心的離去的背影,步美連忙補充道:「你們一定不可以偷看,知道嗎?」
看著步美死死的盯著自己,兩人只能用這鄭重的表情答應:「知道了!」
坐在車子柔軟舒適的真皮沙發上面,感受到車子整個空間都變成了duli的狀態,步美拿出了那顆藥丸。看上去很普通的藥丸,被女孩緊緊的看了好幾眼。雖然安慰成實不要擔心,但是真正等到要使用的時候,卻連自己的心都變得緊繃了起來。步美所謂的實驗了好多次,是煉金術當中特有的手法,使用特殊的煉成陣進行檢驗。雖然煉金術師們用這種方法好幾千年了,但是畢竟沒有經過臨床試驗,要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但是想到灰原現在陷入的危險,還有正在自己的公寓裡面的雅美所處的不生不死的狀態,女孩的眼神一凝,「我一定不能讓這次再不出現意外了。」步美在心裡狠狠的發誓。
疼痛,就好像是靈魂被拉扯的疼痛刺激著步美所有的神經。即使汽車的隔音系統已經屬於這個巔峰水準了,但是坐在車子駕駛室裡面的成實和真夜兩人,還是能夠聽到著撕心裂肺的呼喊聲。
「小姐!」成實驚呼道,手已經不自覺的摸上了車門把手了,他已經做好了衝出去的準備了。
突然,一隻有力的手緊緊的拉住了成實的手,真夜對著成實,輕輕的搖了搖頭。
「知道了。」成實無力的垂下了頭,他的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
痛苦的呼喊聲並沒有持續很久,聽著車後面陷入了一陣平靜,而沒有聽到約定的呼救信號,成實終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太好了!」成實高興的說道,他還聽到了坐在自己旁邊的真夜也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的聲音。
「你不是不擔心嗎?」成實對著真夜問道。
「怎麼可能不擔心啊?還不是要安慰你嗎?」真夜無奈了摸了摸成實的頭髮。
如果步美這個時候看到成實如同小貓一般溫順的表情,就一定會狠狠的在心裡吐槽:「這算是什麼啊?這兩人的性別是不是搞錯了啊?成實,你才是男人啊!不要給我們男人丟臉啊!」
夜越來越濃,雪也越下越大,阿笠博士的黃色甲殼蟲依然停在北湖酒店的門口,車子裡面以讓充滿了凝重的氣息。突然,從車子的外面,傳來了敲擊窗戶的聲音。
柯南和阿笠博士一起向著車子外面看過去,是一名大概二十六七歲左右的女孩,穿著一套藍色的牛仔,顯示出較好的身材。及肩的黑髮,配上白皙姣好的面龐,彰顯出一名成熟女性的誘人魅力。
「大姐姐,請問有什麼事情嗎?」柯南打開門,向著女孩問道。雖然他總是感到女孩有點面熟,而且女孩後面還背著一個吉他包更是個柯南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但是,柯南現在只是想要趕快將她打發走,好趕快找出那個叫匹斯可的兇手,以便能夠將灰原從現在的險境裡面救出來。
突然,柯南只感覺到自己的額頭上面一涼,一把手槍正頂在他的額頭上面。女孩的嘴角邊露出了讓柯南全身毛孔都豎起來的冷笑,「我終於找到你了,工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