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njiāng烏魯木齊北郊的荒山山腳下,歐陽凌風和血族青年一張激戰後,現場一片狼藉,三個一米深的大坑錯亂不齊,旁邊有的樹木被血霧腐蝕,甚是難看,而且散發出一股惡臭;有的被雷電電得焦黑一片,還冒著煙。
歐陽凌風驚訝的看著手上的兩個巴掌大的羊皮紙,眼中儘是驚訝。
「你要這東西幹什麼?」歐陽凌風眉頭皺起,怒問血族青年。
羊皮紙上畫的是一張地圖,標注寫明是地下異能研究所地圖,歐陽凌風判斷正是托裡縣東郊的地下異能研究所的地圖。
說地圖不標準,羊皮紙上畫的是地下異能研究所的結構圖。有這樣秘密的結構圖情報人員竟然不得而知,可是血族的人為什麼會知道?難道血族的也參與了這次的研究?莫非是血族在後面做後台?
眾多疑問出現在歐陽凌風心中。
「想不到你們中國人竟然窺視我們血族的寶物,這次我認栽了。」血族青年十分悲憤,想不到中國的異能強大到如此的地步,更像不到要奪取他們血族的寶藏。
血族青年想過趁著歐陽凌風不注意的時候逃離,可是陳醉一直死死的盯著,而且見識到陳醉的速度,現在只有百步之遙,根本沒辦法逃走。
陳醉走過來接過羊皮紙看了一下,也馬上明白,怒喝一聲:「你們是不是和地下異能研究所有關?想不到你們血族一早就在我們國家撒野。」陳醉也明白,血族插手地下異能研究所的事情,那麼就變得麻煩很多。
血族青年不屑:「那個什麼垃圾地下異能組織我們血族如此高貴,怎麼會搞垃圾研究所。」
歐陽凌風馬上明白過來,血族青年一直都說他們搶去羊皮紙是為了窺視血族的寶藏,聽傑拉說過,血族的寶藏就是該隱留下來的血匙。
莫非地下異能研究所裡面有血族的血匙?歐陽凌風心中猜測。不過想起來,血族自視很高,自命高貴的種族,斷不會與異能同流合污。
「那裡有血匙,你想拿回來對吧。」歐陽凌風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驚呆了血族青年,更使得血族青年憤怒。
「哼,你們果然是窺視血族的寶物而來。」血族青年準備死戰到底,無論如何他也要拚死一戰逃回去,把這些消息傳開,不然血族的人不知道中國插手,以後做起事情來就麻煩很多。
雖然血族青年早就脫離了他們阿剎邁族,可是身為血族的人,斷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種族陷入危機當中。血族有很強的種族觀念。
「別衝動,我們不是窺視你們血族的寶藏。」歐陽凌風見血族青年蓄勢待發,馬上抬手阻止:「如果那裡是有你們血族需要的東西,我們也做個順水人情,決不會拿你們的血匙。」
歐陽凌風信誓旦旦的承諾,他的底線是血族不在中國鬧事,就算他們在中國找他們所謂的寶物,也與他們無關。這是人家祖先留下來的東西,歐陽凌風也懂得什麼叫歸還道理。
不像現在的很多個國家,以前盜取了中國許多文物,而如今卻放在他們國家的博物館裡面,絲毫沒有歸還的意思。
血族青年哼了一聲,一副鬼才相信你的鬼話的意思。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歐陽凌風無奈道:「不過你既然是阿剎邁族的親王,為何一人遠道而來,身邊沒有手下。」
歐陽凌風不問還好,一問彷彿挑起血族青年的一根刺,甚是悲憤的道:「就那種卑賤的人不要與我相提並論。我多年來就是一個獨行的血族,身邊從來沒有過隨從手下。」
血族青年的抗拒,歐陽凌風更是驚訝好奇。他是親王的實力,那是肯定的,就算金色蝙蝠的角看得不清楚,剛才交手歐陽凌風也清楚他的實力。可是傑拉告訴歐陽凌風,血族裡面每個族都只有一個親王,而且是後代也只有一個。
親王的只能生育一次,不論男女,都會繼承親王的位置。所以親王的生育權只有一次,極其的珍貴,一般親王的壽命不足千年時間,他們都會在五百年壽命之後才選擇生育,然後開始培養後代。
可是眼前有親王實力,卻否認親王的阿剎邁族青年使歐陽凌風感到很詫異。
「莫非你們是國家異能的人,剿滅那裡的地下研究所?」血族青年也不是笨蛋,歐陽凌風如此在意,而且多次提及不准在中國的地方撒野,多少都會明白。
歐陽凌風和陳醉都沒有回答,這是他們國家的任務,不能隨便的洩露。不過這是血族青年發現察覺,並不是他們開口說出來,意義不同。
「我跟著你們一起去,如果拿到血匙,你必須給我。」血族青年提出條件,他也無可奈何,畢竟那血匙對他很重要,他這次遠渡重洋勢在必得。
「憑什麼讓你跟著我們來?我們還嫌你礙地方。」陳醉絲毫不給血族青年面子,話說得十分難聽。血族青年臉上一陣紅一陣青,要不是歐陽凌風手裡拿了他最重要的東西,而且兩人實力強大。
「你可以跟我們一起去,反正多一個人多一個幫手。」歐陽凌風打住陳醉繼續惡言以對,答應了血族青年,畢竟大家都是各區所需,利益上沒衝突。
「不過你要先老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歐陽凌風正經嚴肅,一字一頓的說:「你跟阿剎邁族的親王是什麼關係?」
這個問題是經過歐陽凌風一番的深思。首先是重血族親年的實力來判斷,斷定是親王沒錯;然而一提起血族親王的事情,他就抓狂似的,很反常;再則親王一人沒可能獨自一人行動,分明就是跟血族劃清界限,而且對阿剎邁族的親王有很深的怨恨。
血族青年臉色十分難看,想不到歐陽凌風竟然問得如此尖銳的問題,他也很為難。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血族青年很不願意說出來,可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他不得不承認。現在的阿剎邁族親王確實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歐陽凌風心中雖然驚訝,可是表情依舊沒變,一個問題又馬上的浮上心頭。血族的親王都是單傳,怎麼可能一個親王傳下兩名兒子?
雖然抱有疑問,可是歐陽凌風卻沒有追問,只是淡淡的說:「好吧,你拿你的血匙,我們搞定我們的事情,大家互相幫助就是。」歐陽凌風和陳醉跟血族青年的關係只存在於利益上,並無太多,也沒必要追問人家的家事。
既然歐陽凌風都同意,陳醉也沒話說。
「你叫什麼名字?」歐陽凌風這麼久都沒有問他的名字,總不能喂,喂的稱呼他。
「叫我奇拉就好。」血族青年淡漠的說。
這個時候,陳醉懷中的手機猛然一頓震動。因為歐陽凌風雷電的異能,不適合攜帶手機等電子產品。
「什麼事?」陳醉對著電話道。他看一下來電顯示是格子打來,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收到法國那邊情報員的消息,法國地下異能組織的人一共三人已經乘坐夜班飛機趕往烏魯木齊。」格子顯得有些著急,可卻依然平復心情,對著電話說。
「好,我們回去再商量。」陳醉掛了電話,跟歐陽凌風低聲的說了一下。兩人商量了一下,決定不讓奇拉一起去,他們兩人回去,只是跟奇拉說要他先到在托裡縣的酒店住下,他們會聯繫他。
奇拉沒有那個地圖,只能依照歐陽凌風的吩咐,深夜趕往托裡縣。而歐陽凌風和陳醉則快速的回到酒店的房間。
房間裡面氣氛很壓抑,誰都想不到法國人竟然玩陰招,在夜間出發。歐陽凌風和陳醉,格子在房間內想了許久都沒有什麼結果,猜不出他們的真實來意。
格子手中拿著那張羊皮紙,看著結構圖,苦思冥想。
「對了,格子,怎麼你們都不知道有這樣一個重要的線索。」歐陽凌風有點詫異的問,身為國家的情報人員,線網是很大,而且這個羊皮紙也是xinjiāng本地人手裡。
格子歎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羊皮紙:「一開始我們就朝著這個線索查探下去,可是查到最後,建造地下研究所的工人,全部都神秘的消失。估計他們是被殺人滅口,防止露口風。」
格子確實朝動工的工人身上查探過,可是最終無果,只好放棄。想必那個xinjiāng人是漏網之魚,而且結構圖描繪很粗糙,想必不是工程師的原裝正版,而是抄下來的。
歐陽凌風和陳醉雖然不記得那條巷子的名字,可是他們卻知道該怎麼走。不過現在沒事間管這些,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可能兩個月前的暴動改變了他們的計劃,等一下陳醉到機場去跟蹤,看一下情況如何再做下一步的決定。」歐陽凌風想了許久,因為法國人計劃有變,他們只能見招拆招,逐個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