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特殊的修煉？
「我說——小老婆。!!」陶毅又重複了一次。
「啊？」荀婼顯得格外的愣。
「我說，我昨晚叫你小老婆，現在也這麼叫。」陶毅第三次重複。
並且是很認真的重複。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陶毅帶著一些愧疚的情緒，他知道自己在剛剛荀婼第一次問這件事時的表情一定讓荀婼心裡非常不舒服。
雖然荀婼沒說什麼，但是那有意轉身躲避陶毅眼神的動作，還有那從背影都可以看的出來的傷心，這些東西都讓陶毅覺得自己不能這麼逃避了。
必須有個選擇，並且不管是怎麼樣選擇，都要乾脆。
所以「小老婆」這三個字脫口而出。
這三個字說得陶毅很痛快，也代表了他的選擇。
「我……」荀婼臉很紅，可愛的小嘴張張合合，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婼婼，剛剛那瞬間我想了很多事，不要以為我這麼說只是因為看出你心裡不舒服而安慰你。因為我這句話真的代表我的心聲，還記得你被屍魔盧宇指出七情花妖身份的那個晚上吧？」
荀婼眼中光芒閃爍，不知道該怎麼和陶毅說話，只是輕輕點點頭。
「那你該明白我心裡一直都有你。」陶毅抓住荀婼的肩膀，目光中帶著一股迫人的氣勢。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我要怎麼樣就怎麼樣」陶毅身上那股迫人的氣勢在他說出剛剛那句話的瞬間濃到了極點，抓住荀婼肩膀的那隻手下意識的用力。
荀婼被那股氣勢嚇了一跳，眼神瞬間變得很茫然。
「明白嗎？」陶毅這時問道。
「哦……」荀婼機械化的點了點頭。
看著荀婼的樣子，陶毅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荀婼眉毛一挑，突然有種被人整的窘迫感，忍不住大喊：「啊陶前輩，你去死吧什麼叫你愛怎樣就怎麼？我又沒說可以……還有，類似『小老婆』的那種稱呼，以後不許那麼叫我」
「小老婆。」
「……」
「小老婆，小老婆，小老婆，小老婆……」
「……」
陶毅就這樣在荀婼身邊煩了十幾分鐘，荀婼終於妥協，隨便陶毅怎麼叫了。
不過那顆小心臟到現在還怦怦亂跳，無法平息。
小丫頭在心裡反覆的問著自己，陶前輩是什麼意思？他的意思是不是我……
甩了甩頭，荀婼開始覺得有點茫然了，以後該怎麼辦？該怎麼面對她的紫月姐呢……
一大堆問題煩的荀婼頭暈目眩，坐在飛劍上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婼婼，別再想那些無聊的東西行嗎？」陶毅毫無徵兆的將荀婼摟住，胳膊環繞荀婼的身體，兩隻手將荀婼的小手握在掌心。
陶毅這麼做是因為他明顯感覺到了荀婼的情緒。
「陶毅……你你，你別這樣，放開我……」荀婼掙了兩下，道：「凱羅琳姐在那邊，你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荀婼顯然非常的緊張，陶毅這個動作畢竟來得太突然。
小丫頭剛剛還心亂如麻，現在就開始腦海一片空白了，除了想掙脫陶毅那兩隻手外，已經再無別的想法。
陶毅看了看凱羅琳的方向，凱羅琳非常知趣的將頭轉過去，這丫頭知道最近陶毅對她性情大變，而且嘴巴越來越毒，她也不想沒事受挫。
當然，說起來小狼mm最近還真是受盡委屈。
不過她的問題過段時間再說，繼續陶毅和荀婼的事情。
看凱羅琳知趣的轉過頭，陶毅在荀婼耳邊說道：「她轉過去了，不信你看。」
「那……那也不行，陶毅你再不放開我，我就不客氣了」說著，荀婼還握起了小拳頭。
不過陶毅卻越看越覺得可愛。
輕輕撫摸荀婼的頭，陶毅說道：「我馬上就放開，我只是想說，我明白你在想寫什麼，放心，荀婼，以後心煩的事情都有我來想，你不用擔心你現在想的那些問題，我說過，紫月、美璇還有你，你們三個我都愛，我一個都不會放，除非我死了，否則你們注定都是我的，誰想搶走都不行」
「我……」荀婼本來還想爭扎，也不想聽陶毅說的是什麼，不過，那些話進入耳朵後，就像是鎮靜劑一樣，讓荀婼的心突然安穩了很多。
嘴角竟然不自覺的露出微笑，道：「我……我相信你，明白你的意思。」
「呵呵。」陶毅笑笑，在荀婼額頭上輕吻一下。
兩人安靜了一會兒，陶毅突然眉頭一跳，拍了拍荀婼的背，說道：「婼婼，你現在能辨別方向了吧？衝著歐洲的方向趕路吧，等到了陸地我們在想辦法到英國。」
「嗯。」荀婼乖巧的點點頭，從陶毅懷裡出來，心跳還是那麼快，不過也鬆了口氣。
陶毅卻不一樣，靜靜坐在飛劍上，表面上很正常，但是他的內部卻不那麼正常
剛剛像荀婼表達感情後，可能是情緒激動，那些霸道的話語說出去的同時，體內那兩個怪字竟然也產生了共鳴
而且這次不光「魔」字，連它前面那看不清究竟是什麼的「字」也同樣散發出奇怪的能量，兩股能量交融在一起，順著同一軌跡在陶毅體內緩慢遊蕩。
陶毅腦海中有個讓他驚訝的猜想，難道那兩個字裡產生的東西是小說中常出現的鬥氣、真氣之類的東西？
有種興奮的感覺，陶毅開始試著將自己的精神跟隨著那道能量的軌跡遊走全身。
其實那東西遊走的速度非常快，真的，它並不像小說裡說的，一入定練功就要過很久很久。
僅僅片刻，陶毅就已經覺得走不動了。
原來，修煉也是會達到臨界點的。
不過，那之後確實是有收益的。
陶毅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體中的力量比從前大了很多，耳朵聽東西的範圍也廣了，最重要的是那種很玄妙的感覺。
陶毅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距離她最遠的凱羅琳的每一個動作。
雖然很模糊，但是確實有。
這點讓陶毅非常的興奮。
唰的睜開眼，這下倒是把陶毅嚇了一大跳。
因為荀婼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面前，瞪大眼睛看著陶毅。
「婼婼，你想嚇死我，你看什麼呢？」陶毅疑惑的問。
「陶前輩……」荀婼還是改不了這個稱呼，無論是她師尊向她坦白陶毅的底子之後，還是陶毅和她模模糊糊的改變關係之後。
「怎麼？」陶毅眉毛挑挑。
「你……你身上怎麼有股格外精純魔煞力啊？」
「啊？什麼是魔煞力？」陶毅愣。
「修魔者的力量，類似我們修真者的真元力的東西。」荀婼解釋到。
「嗯？我不知道啊，什麼？我聽不懂？」陶毅確實不懂，不過下一刻陶毅似乎想到了什麼，猛地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了，婼婼」
「什麼？」
「這個事情最早要從『地獄之門』說起……」
陶毅感覺到荀婼說的一定是剛剛他在體內運行的那兩股力量的交融體，所以，正好他不知道那兩種東西的來歷和用途，況且陶毅已經決定要接受荀婼。
所以，陶毅便借此機會將自己從「地獄之門」那次事件後，身體中出現的兩個「字」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荀婼。
荀婼聽得一呆一呆的。
特別是聽到了陶毅說之前騙了她，吸收萬千怨靈那件事其實是和紫月刺激第一個「字」有關時，荀婼的目光明顯暗淡了些，不過還好，得知陶毅其實是考慮怕她心裡不舒服才騙她的，這丫頭倒也就那麼平衡了。
聽完後，荀婼思考了片刻，說道：「嗯……陶前輩，我覺得……你應該是在不知不覺間成了一個真正的修魔者……雖然……」
「雖然什麼？」陶毅愣。
「雖然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修煉的，一點底子都沒有，但是剛剛的力量貌似很大……」荀婼也有些搞不清楚。
「怎麼回事……」陶毅皺眉，荀婼的話讓他更迷糊，還不如剛才。陶毅又問道：「婼婼，你覺得這事情會不會和我的那兩雙眼睛有關？」
「額……不知道，陶前輩，你太怪了，可惜猥瑣老頭子走了，要不真應該讓他給你好好算算。」
陶毅搖搖頭，說道：「估計他應該是算過了，只是……或許有什麼不能說的吧，或者他根本就算不出來……」
荀婼也歎口氣，她是非常想看出陶毅體內的能量究竟是什麼能量，奈何她真的是沒見過那東西。
只能憑直覺說那是魔煞力。
「對了，陶前輩，不如我幫你看看你到底是什麼境界吧」
說著，荀婼便將陶毅的右手拿起來，放在手心。
「小老婆，你不是趁機摸你老公的手吧？不用這樣的，其實你想怎樣我都可以的∼」
「額……」荀婼是先愣，之後無語。
她沒想到陶毅會突然來這麼個不正經的樣子。
確實讓荀婼有點措手不及，小臉一紅，喝道：「去死吧我的抱枕比你好」
說完，也不管陶毅直勾勾的眼神，專心的將自己的力量注入陶毅體內。
看著荀婼認真的樣子，陶毅也覺得不應該繼續這樣逗這丫頭，不僅僅荀婼這丫頭這時接受不了，甚至連陶毅自己都覺得剛剛說出那話有些彆扭。
於是，接下來陶毅很聽話，直到荀婼把手拿開。
「怎麼樣？」陶毅問道。
荀婼搖搖頭，說道：「陶前輩，抱歉了，真的看不明白，你那股類似魔煞力的東西有時好像很強大，有時又好像非常弱……總之是很難判斷，最後我只能說，你所『修煉』的那種東西似乎不能用境界來劃分，就是這樣……」
荀婼說的很模糊，陶毅似懂非懂。
兩人愣了片刻，弄不懂也不能就一直那麼呆著啊，陶毅想找些話題，奈何剛剛的事情似乎讓荀婼很尷尬，坐在那裡連手都不知道放在什麼位置比較好。
陶毅腦筋急轉，想找一個緩解尷尬的辦法。
看了看凱羅琳的方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看海，陶毅搖搖頭，凱羅琳最近被他刺激的死氣沉沉的，不適合緩解荀婼尷尬的情緒。
兩三秒後，陶毅靈光一閃，忙對荀婼道：「呀對了，婼婼，快把完美毒藥放出來」
「嗯？呀我都忘了」荀婼一邊一邊從法寶袋中取出乾坤袋。
陶毅和荀婼兩人都很著急，陶毅著急是急著讓完美毒藥出來，他好藉著審問完美毒藥來緩解尷尬的氣氛。
而荀婼著急的卻是另一回事，因為那個乾坤袋呆久了會讓人非常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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