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呯」連拖帶拽押出去幾個人緊接著就傳來幾聲槍響,房間外面原本喧鬧的咒罵聲和求饒聲戛然而止,突然的安靜讓人有些害怕,這幾個人的命運已經昭然若揭。
如狼似虎的士兵又準備繼續拖人出去,屋內的眾人被嚇的魂飛魄散,紛紛跪下向龍騰求饒。
龍騰一臉冷漠的揮了揮手,士兵們繼續望外拖人。志錡志鈞早已嚇的尿了褲子癱軟在地上。在魂飛魄散中被士兵架著出去了。
珍妃尖叫了一聲,連滾帶爬的撲倒在龍騰腳下:「龍大人,求你饒了奴家和志錡志鈞吧。奴家保證今後一定對大人忠心耿耿,絕不敢再有半點異心……」
龍騰厭惡的看了一眼珍妃,在龍騰眼裡這個後世博得無數同情和眼淚的悲情女子也不是什麼好鳥,賣官鬻爵,貪戀權勢,和光緒一樣沒有自知之明的蠢貨,如果她能聰明點,韜光養晦,和慈禧這名義上的婆媳關係搞好,對光緒還是很有好處的。至少不會使沒有權利的光緒和掌管權利的慈禧關係更加惡劣。正是由於她和慈禧對著幹,使得原本就緊張的光緒和慈禧的關係更雪上加霜,這直接導致了西狩逃難前慈禧一心要弄死她。結果龍騰對她有救命之恩,她卻恩將仇報,實在不是個值得同情的好貨色。
有兩個士兵走過來架起了珍妃,珍妃大哭大鬧,拚命掙扎,頭上的扁方已經掉落,挽好的滿頭青絲也披散開來,狀似風魔。
原本木木的杵在那的光緒終於開口了:「只要你放過珍兒,朕答應你安心做你說的精神支柱,決不干涉你做的任何決定。」光緒多少還是奢望龍騰給他留的那一絲希望,他現在只有繼續等待,終能等到華夏強盛的那一天的。
龍騰盯著光緒看了一陣,終於點了點頭,示意士兵暫時不要將珍妃押出去了。不過看著這個女人,龍騰又來氣,此時內憂外患,自己忙的暈頭轉向的。她居然還唆使光緒來找事。不殺她可以,但是也不能輕饒了她。
龍騰冷著臉說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即ri起將珍妃押入冷宮嚴加看守,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
………………………………分割線…………………………
瓦德西終於到了,他帶著八千士兵漂洋過海長途跋涉了兩個月終於來到了遙遠的東方,本以為迎接他們的將是數不盡的金銀財寶。哪知剛踏上這片陌生的土地,就接到聯軍的通知,běijing城久攻不下,就等著他們來做急先鋒。沒等在船上飄搖煎熬了兩個月的士兵們休息片刻,běijing城外的聯軍指揮官們就一封接一封的來電報催促。
如雪片般的電報飛來,這讓瓦德西有些懊惱又有些暗喜,讓你們不聽從我這個總指揮的命令,猴急火急的不等大部隊到來兩萬人就去攻打běijing城,踢到鐵板了吧。早就跟你們說了,就你們那胡拼亂湊的三腳貓,沒有十萬人不打個三個月根本就不可能攻下běijing城的。只有我們這世界第一的陸軍才能以少勝多,用不到一萬人攻下běijing城。
為了早一天體現大德意志的威風,瓦德西沒多做停留,馬不停蹄的往běijing城趕去。甚至經過天津城的時候都只稍作停留了兩日,就匆匆的開始趕路。
出天津城的時候,英軍指揮官小聲的提醒瓦德西,清**隊比想像中的狡猾的多,他們很有可能在路上阻截和騷擾你們。
瓦德西笑的不屑一顧:不要拿你們那些殖民地的僱傭兵和我們比,我們一個士兵可以當的那些印度阿三十個,就怕那些清國黃種猴子不來,只要他們來,我就要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很明顯瓦德西大話說的有些早,才剛剛出天津到達楊村,清國的阻擊部隊就出現在眼前。
「殺啊!殺光這些黃種猴子,殺得他們一個不留!」瓦德西可不想讓人看笑話,在看看清軍陣地上最多也就千把人,雖然他們的防禦工事挖的很好,不過這一切在偉大的德意志士兵的眼裡就是一堆廢物,瓦德西二話不說就指揮部隊向清軍的防禦陣地衝去。
胡七待在後面的工事裡用望遠鏡看著德國人的動作:「這些德國佬,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炮都不放一個就衝上來了,要給他們點厲害瞧瞧!」
德國人很快就衝到了四百米以內,隨著一聲令下,數挺馬克沁重機槍開始噴吐火焰,不過由於距離過遠,除了嚇德國人一跳,並沒有打中幾個倒霉鬼。
「這瓦德西雖然驕傲,不過確實有些真本事,確實有統帥之風!」胡七從望遠鏡裡看到瓦德西只派出了一半的人手,另一半原地不動的站在那裡,軍容整齊,沒有一絲的混亂。比之前遇到的那些印度阿三和越南猴子高明了不知多少。
「看來想趁亂從後面偷襲一把的計劃不能成功了!發信號通知後面的弟兄,行動取消。讓他們遠遠的騷擾嚇唬一下德國人,掩護我們撤退。記得通知弟兄們時刻根據地形掩護防止德國人的炮擊!」看著德國人有條不紊的進攻隊列,胡七知道自己如果和他們硬碰硬絕對撈不到好,打不贏那麼就跑把。龍騰早把太祖的游擊戰警髓「打得贏就打,打不贏就跑,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教給了胡七。經過這兩個月的戰爭胡七已是鑽研了個七八分了。
之後德國人頭疼的日子來臨了,無休無止的騷擾讓德國人窩足了火,可是這些清**隊都只是小股的偷襲騷擾,不分白天黑夜的,從樹林裡,山坡高地上偷偷打幾槍冷槍,這些冷槍還打的十分的準,隔著四五百米遠命中率還很高,讓那些站在外圍的士兵心驚膽顫的。或者扔幾個炮彈——其實是手榴彈德國人不知以為是小口徑的炮彈,不過由於投擲的距離比較近,清軍只有在地形特殊的山地之類的地方才會用這種方法,而且必須有很安全的退路才行。他們都是打完就跑,等德國人衝上去時,他們早跑了個沒影。這些清**隊似乎人人都有一輛自行車,兩個輪子跑起來肯定比兩條腿要快,瓦德西想派兵追又追不上,這次帶的騎兵又少,這珍貴的騎兵瓦德西可不敢讓他們去追,萬一中了埋伏可就得不償失了。
瓦德西還是十分理智的,對於這種每天都造成小小損失的偷襲完全無視,怒火從來沒有沖昏他的頭腦,他只管帶著隊伍向běijing城趕去,雖然行進的速度多少還是有些受影響,卻也不多。似乎什麼都阻止不了瓦德西想以最快的速度到達běijing城外的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