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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九章 初戀的味道 文 / 老毒物唐

    這日龍騰又騎著自行車去拜訪毓賢,剛到門口正遇見毓賢帶著女兒出遊回來。剛下馬車看見龍騰騎車而來。毓窈很是好奇。

    「龍大師,這是什麼啊?好有意思!「

    「這個啊?這個叫自行車,又叫單車,平時出門時騎著用以代步的!」龍騰下了車。

    「自行車!這個也能騎啊?是和騎馬一樣嗎?」毓窈越看越覺得有意思。

    「比騎馬簡單多了,稍稍學兩天就會了,雖然不如馬快,但勝在方便!」龍騰笑著回答。

    「爹爹,我們也買一個吧,我想要一個!」毓窈回頭哀求道。

    「要這個作甚!家裡不是有馬嗎,騎馬不是很好!」毓賢搖搖頭。

    「不嘛,我就要這個,天天騎馬多沒意思啊,我喜歡騎這個!」毓窈不依不饒:「龍大師到時候教我騎啊!」

    「小姐這麼喜歡,我就送這輛車給小姐!」龍騰忙道。

    「怎麼能叫龍大師送呢!毓賢吩咐下人:去取5兩銀子給龍大師。就當買了龍大師的。」

    毓賢覺得一個這小東西最多就值兩把銀子,給5兩,龍騰也不吃虧!

    「怎麼能要毓大人的錢呢!就當借與小姐的,等小姐不喜歡了再還我就是了!這東西是鐵的,也弄不壞!」龍騰知道毓賢為官清廉,這點小東西也不會平白無故收的,就只好說是借與毓窈的。

    「好啊!好啊!就當是我借的!」毓窈只怕爹爹反對連忙點頭:「龍大師你快來教我騎啊!」

    「好,小姐。不過我們要找個寬敞平坦點的地方好方便學!」龍騰把手中的自行車交給毓窈,毓窈學模學樣的推著自行車就跑,邊跑邊回頭:「龍大師,我家後院有一大片空地,我們去那學!」

    毓賢看著急匆匆跑著的女兒,笑著搖了搖頭。毓賢近五十了,只和正妻有這麼個女兒,納了兩個妾也沒能生個一子半女的。所以一家人及其寵著。毓賢為官清廉剛正,只有這個女兒是軟肋,對這個女兒百依百順,要星星絕對不給月亮的。

    過了幾日,;龍騰又來的毓府後院教毓窈學騎自行車,不過毓窈不如前幾日那麼有興致,懶洋洋的不想動!

    「怎麼今天學車的興致不高啊,不高興嗎?」龍騰問道。

    「嗯,今天月眉姐姐要嫁人了!」毓窈見龍騰一頭霧水:「就是那個月眉姐姐啊,高高的,上過月見過的啊!林守備的女兒,和我最要好了。」

    「哦,是她啊,她嫁人了你怎麼不高興呢,怕以後沒人賠你玩了啊!」龍騰笑著說。

    「才不是呢,要是月眉姐姐嫁給別人,也許我能高興起來,可是居然是嫁給那個大白癡,大笨蛋!」毓窈憤憤的說。

    「是那個笨蛋羅,這麼惹的我們的毓小姐這麼生氣。」龍騰記起了月眉,挺漂亮的一個小女孩,於是很好奇毓窈口中的笨蛋是誰了。

    「就是盧知府的兒子盧三省啊,上次我們教訓的那個。他就是一白癡混蛋加三級,不學無術,整日除了鬥雞遛狗吃喝piao賭,就只會仗著他爹的名聲在外為非作歹,動不動就說自己是知府的兒子!(這就一清末版的我爸是李剛啊)真是白癡到了極點!上次他見到月眉姐姐如同天人,立刻求他爹給他提親。而月眉姐姐的父母居然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月眉姐姐就要嫁給這種人,想想就氣死人了!」

    一個守備,一個知府,他父母不答應才怪呢!

    「也算是門當戶對了!一看就是包辦婚姻,這個時代太多了。」龍騰見怪不怪。

    「你,你!」毓窈氣的指著龍騰:「什麼門當戶對啊,月眉姐姐一點都不喜歡那小子,而且那小子那點配的上月眉姐姐啊!」

    「沒有什麼配得上配不上,這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都這樣嗎?」龍騰搖搖頭。「你月眉姐姐也只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自求多福了。如若他丈夫以後納了妾,到時還要和妾爭寵,那你不更加要為你月眉姐姐鳴不平了啊!」

    「為什麼就只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難道就不能兩情相悅。不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呢?」毓窈憤憤不平:「而且為什麼只有你們男子可以納妾,而且如果不喜歡了還可以休妻,或者就納個喜歡的做妾。而且還有什麼三從四德,夫命為天!為什麼我們女子就這麼沒有地位呢?為什麼就不能有張生和崔鶯鶯那樣的兩情相悅呢?」

    「這是幾千年的傳統,現在是沒辦法改變的!張生和崔鶯鶯那只是小說家編出來騙人的。」龍騰到沒想到毓窈思想這麼前衛:「不過據我所知後世是男女平等的,男子可以做的女子也都可以做,女子也可以上學堂,可以從軍,可以當官。而且以後戀愛ziyou,女孩子喜歡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而且以後女孩子都是男孩子手心裡的寶,絕對的百依百順。甚至還有了新的「三從四德」。」

    「新三從四德,是什麼樣的啊?」毓窈很是好奇。

    「大概就是老婆出門要跟「從」,老婆命令要服「從」,老婆講錯要盲「從」,老婆化妝要等「得」,老婆花錢要捨「得」,老婆生氣要忍「得」,老婆生日要記「得」。」

    「好幸福啊,真是羨慕,這個以後還要過多久啊,幾年以後啊?」毓窈滿臉嚮往。

    「呵呵,幾年?還早著呢,哪是一百年以後了!」龍騰笑道。

    「啊!一百年以後,我想我大概活不了那麼久了!」毓窈沮喪的搖搖頭。

    是啊!你要還能活一百年,那就是老妖怪了!龍騰心想。

    毓窈突然眼前一亮,抬起頭興奮的問道:「龍大師,你不是會仙法嗎?你施個仙法把我變到一百年以後吧,我好想去啊!「

    「呵呵,可是這個仙法我不會啊!」龍騰苦笑的搖搖頭,心想:要是我能施個法變回去,我自己早回去了,誰還在這受苦啊!

    「啊,你不會啊!」毓窈沮喪的低下頭,兩根手指在胸前攪著。

    龍騰看著毓窈低著頭沮喪的樣子,一瞬間突然覺得很像自己初戀女友向自己要求什麼沒有得到答應時很委屈的那個神態,楚楚可憐的低著頭站在那裡,兩根手指絞弄著衣服的下擺,眼淚水彷彿就在眼眶裡打轉。這一刻龍騰的心思不由的飛回了那個時候,那些年的青春歲月,那些年,一直追的女孩……

    龍騰不由得心生憐惜,也沒細想,便一如以前般拍拍車後座:「來,坐這後面,我帶你去兜風!」

    毓窈疑惑的坐在了車後座,龍騰一貓腰,瞪著車一溜煙的出了城。

    「你要是還不開心,就大叫幾聲!」龍騰賣力的瞪著車,頭也沒回的說道。

    「啊!啊!!啊啊啊!!!!!!!」毓窈開始還不敢太大聲,一放開了,後幾聲便竭盡全力的叫了出來,聲音在鄉間的小路迴盪著。

    「好些了嗎?」龍騰問道。

    「好多了,開心多了!」毓窈心情好了很多,抓住了車後座,兩條小腿懸空不停的搖蕩著!風輕柔的吹動了她的髮絲和裙角。

    漸漸的,龍騰忘記了滿清,忘記了革命。一切彷彿回到了自己高中時代,和死黨一起騎著車,帶著初戀女友到處遊蕩。一時間,一些熟悉的歌聲迴盪在胸間,不知不覺的就哼唱了起來。

    「我想就這樣牽著你的手不放開

    愛能不能夠永遠單純沒有悲哀

    我想帶你騎單車我想和你看棒球

    想這樣沒擔憂唱著歌一直走……」

    這輕快的旋律在不知不覺中讓女孩也跟著哼唱起來,歌聲四周飄蕩。女孩的靈魂彷彿隨著歌聲中輕輕浮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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