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喬正開始盤算怎麼把這些東西賣出去,將來要做什麼的時候,這個時候門鈴響了:「咦?小靜好像才去上學沒兩個小時吧?這麼快又回來了?」
喬正雖然還認識幾個朋友,但那些朋友最多也就晚上給他個電話,讓他出去喝酒泡吧,絕不會上門。那就除了是自己的妹妹喬靜了,記得好像今天她沒帶鑰匙就出去了。
喬正疑惑地走去開門,門一打開,一聲驚呼著,整個人呆住。
「你好,請問你是喬正先生嗎?我是昆明市警察局的,姓軒,這個是我的證件。不知道喬先生方便讓我進去坐一下嗎?」喬正他之所以整個人傻呆著的原因,是因為他打開門的瞬間只覺得眼前一朵絕艷的鮮花在綻放。
穿著警服,戴著jing帽。身材高挑,膚若美瓷,唇若櫻花,好一代絕色美女。
「哥!你讓開啊,傻站著幹什麼?哼!」在那女警察後面的小巧喬靜在後面鑽出來,一把推開門,把喬正拉倒一邊,免得自己的大哥在這裡丟人。
「啊?小靜,你不是去上課了嗎?怎麼回來了?啊?警察?這位軒小姐你是經常?」喬正讓喬靜這麼一推,頓時才醒過來,但一想到『警察』兩個字,他頓時打了一個寒戰。
喬正真沒想到,才剛剛一會就要經歷人生的大起大落。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警察上門來查,萬一警察在現場發現了什麼線索,找上門來了,那可就大禍了。不過這不是最擔心的,喬正現在最擔心的沙發上那一大袋珠寶金條,如果問起了,那可就難以解釋清楚了。
「哥,我在學校裡面聽很多人都在談論史樂一家被人炸毀的事情,大家上課的心思沒有。也不知道他家得罪了什麼黑道上的人,半夜全家給炸死。這種在學校橫行霸道的壞蛋,炸死了活該。這位漂亮警察姐姐來學校調查史樂的,由於前幾天哥你與史樂在運動場上發生一點爭端,所以做一下口供記錄。哥,你放心,我們又沒做什麼壞事,怕什麼!軒姐姐,你進來,我給你倒杯水喝,我們家有點小,別見怪。」喬靜嘩啦啦地對喬正說道,語氣中一半的幸災樂禍,一般的興奮。自己超市剛被燒,仇人的家也跟著被人炸毀,真是因果報應,天理循環。
「嗯?呵呵……警察小姐,隨便,隨便坐……」喬正心裡直叫苦。什麼叫做沒做壞事啊,史樂的家可是你哥昨晚去炸的,雖然大部分功勞是老大的,但你哥我至少也有苦勞,追究下來那也是個幫兇啊。還有那袋珠寶金條,唉,喬正感到天旋地轉,已經完全做好了到監獄中蹲的心理打算。還是那個老大,喬正感到頭更大。這老大明顯是不知道什麼是警察,眼中只信拳頭的主,一會還不知道會不會辣手摧花呢。
「咦?這兩位是……」進來後,女警察看到正閉著眼靠著沙發上的行天,正給行天捏肩膀的師詩,驚訝地問道。
「這……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這位叫行天,這位是叫師詩。」喬正一邊介紹著,一邊用身子擋著那袋珠寶金條。
看到行天這非常享受地靠著沙發,喬正只能心裡直呼老大變態。第一次見師詩給行天按摩,喬正也想湊熱鬧。當看到師詩隨意能揉捏茶几上的鐵盤後,喬正就主動放棄了。
「喬正先生,你放輕鬆一點,我這只是來調查一下與死者史樂最近幾天內有接觸的人。我們初步調查,史家一案應該是江湖仇殺。由於動靜太大了,現在已經驚動了上面政府。上面下命令要嚴查,所以要麻煩一下喬先生了。我聽明坤中學的學生們說,喬先生與史樂在四天前有一場比賽,你們還下了賭注,有這麼一回事嗎?」那女警坐下,拿出一個小本子打算記錄喬正的答覆。但眼光卻暗暗在留意一邊的形態與師詩,覺得這兩人抬奇怪。一般的人,見到有警察來了,肯定會有不尋常的反應。可這兩個人卻一點反應都沒,當作她沒來一樣。
「是有這麼一回事,明坤中學的很多同學都看到。」喬正點點頭,那天在運動場看到的人,沒一千也有幾百,他想否認也否認不來。
「那請問,自從那天後,你與史樂還有沒有什麼時候接觸過呢?或者在什麼地方看到過他,尤其是昨天的時候。」女警察繼續問道。
汗,感覺不像是個警察錄口供,倒像個記者採訪多些。喬正在心底擦一把汗,看了一眼旁邊還閉著眼睛的行天,他才搖搖頭回答:「沒有,沒有了!」不過說這話的時候,心忍不住加速了幾分。
「哦!我聽那天在運動場的很多同學說,喬先生你最後居然贏了史樂,成了一個昆明中學的一個奇跡。當時史樂輸了,你好像並沒要求史樂履行賭注,是這樣嗎?」女警察繼續問道。
「嗯?好像有這麼一會事。」喬正心裡暗地升起一絲戒備,多年謀生打拼的經驗告訴自己,即使面對美色也不能有半分鬆懈。
「那你為什麼不要求呢?根據我瞭解,你好像與史樂關係並不大好吧?」女警察問的問題越來越有深度了。
其實有一點是喬正和女警察不知道的,那天史樂讓行天打傷在運動場,史樂為了保住面子的緣故恐嚇學校的人不准傳出去。雖然史樂死了,但那些同學為了免受麻煩,也沒人再提這事。
「軒警察,我要不要求求那是我的事情,如果時間能夠倒流,我肯定會樂意看到那個混蛋爬幾圈運動場的。但是,軒警察,我有個一個非常不解的問題想問你。就昨天晚上,我的那間超市有幾個人來把它給燒了,我們報警,等火滅了也見到你們警察來。你們警察看都不看就說是自然火災,我們也認了。最可氣的是,那個消防隊的車等火自然滅了才來,還要收我們的出車費。這什麼道理?希望你能給我一個答覆。」喬正漸漸地被問起火了,這個警察明顯是有目的的,再問下去,萬一一緊張,把昨晚的事情說漏一點什麼,那可就完了。
「啊?這……這個,非常抱歉,我並沒有收到你們超市被燒一事。今天我只接到局裡有關史家一案的調查命令,其他事情不屬於我負責範圍。」女警察臉上略為驚慌一下,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