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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九章 探視 文 / 南河散人

    上回說到程東托老頭帶他去打聽老三去古玩店的事,這裡賣個關子,後面再說。

    卻說大鬍子和姓雷的老闆,托了許多熟人花了很多錢,總算打聽到刀疤暫時在一個療養院治病,因為林jing搜山的時候,發現了一具屍體,懷疑是刀疤干的,便直接移交給了刑警隊,暫時先監控了起來,等刀疤傷勢好一些才提取審問。

    也是姓雷的老闆神通廣大,竟然疏通了關係,可以探視刀疤一次,這年頭,鬼推磨,我看是有錢能使磨推鬼。

    很快倆人便見到了刀疤,躺在病床上,偶爾下床活動一下,氣色也不錯,用刀疤的話說,頭一次進療養院,待遇真不錯,好吃的好喝的供著,每天還有跟班的過來探望一下,值了。

    三人寒暄一會,雷老闆便被警察叔叔請了出去,後來才知道讓雷老闆交些個醫療費。

    趁沒人在場的功夫,刀疤便低聲的對大鬍子說道:「以後注意點程東,似乎他知道的很多,還有那個老劉頭,絕不是簡單的人物。」

    大鬍子忙問怎麼回事,刀疤便給他說了。

    原來,大鬍子被白毛黑瞎子拖走後,刀疤一路追蹤著,不想半路上還是跟丟了,鐵山一帶他也不熟悉,沒多久便迷了路,吃的和水也沒帶多少,好在山裡還能尋到野果子什麼的,也沒怎麼餓著。起先刀疤順著山梁往出走,卻沒想到,鐵山一帶屬於南秦嶺的延脈,一座山連著一座,綿綿不絕,越走樹林越深,樹木也越來越粗。

    當時他便感覺沿山脈走是個錯誤,便下到山底,又順著山底走了兩天,越走越沒有信心,後來發現了一個山洞,裡面有很厚的灰垢,而且還有一些煙頭之類的東西,看起來像是有人來過,刀疤便大著膽子往洞裡走了一段,這時洞裡也漸漸起了變化,人工鑿琢的跡象越來越明顯。

    刀疤在洞裡走走停停,自己卻不知道已經在洞裡走了一天,正當他精疲力竭的時候,洞也到了盡頭。他走出去一看,頓時傻了眼,一座巨大的石城映入眼簾,而洞的出口開在山體的半空中,整個石城不知用的什麼采光技術,如白晝降臨,石城內細小的物體也能看清楚,而整個石城卻隱藏在山體中,頂子離石城內的最高建築間的距離只有十幾米,上面點綴著一些閃亮的礦物質,似乎這裡的光亮都出自這些礦物質。

    石城的材料多是石灰岩,上面也有些閃亮的物質,整個石城可以用不夜城形容都不為過。刀疤下到城內,從半空中俯視石城都很巨大,進到城內,才真正體驗到什麼叫震撼,寬闊的街道,兩旁設有高出路面的人行道,有些拐角的地方能看到樹木的痕跡,完全是現代都市的雛形。

    刀疤進到一間石屋,裡面的陳設齊全,生活用品一應俱全,角落裡還有盛糧食的器物,裡面有些許的谷粒,卻已經發黑髮霉。刀疤進了幾間石屋,裡面的器物基本都是一樣,每一間的石屋裡都有一個火坑,裡面的灰垢多已經石化,所有的東西給人一種年代久遠的感覺。

    在一條街道上,刀疤發現了一口水井,水面裡井口很近,幾乎要溢出來似的,能清楚的看到井底,刀疤捧了幾口,水質甘甜涼爽,倒不像是口死水井。

    刀疤本想沿著多逛幾條街道,沒走多遠,卻聽到白毛黑瞎子的吼聲,忙尋了過去,在石城的邊緣,刀疤看到程東騎在白毛黑瞎子的背上,手裡拿著一根長矛,在跟一群士兵模樣的人戰鬥,那些士兵大約有幾十人,身手個個矯健,一點也不懼怕程東和白毛黑瞎子,相反,卻一步步把程東和白毛黑瞎子逼向山壁。

    刀疤有些納悶,和程東接觸的時間不長,但他多少瞭解這個人,膽小、懦弱、有些時候沒有自己的主見、非常愛財,人長的五大三粗的,但身手遲鈍,一看就知道是個不會把式的。這時再看,騎在白毛黑瞎子的背上,一桿長矛在手,如銀龍飛舞、蛟龍翻動,那些士兵模樣的人看似人多,卻一時半會近不了身,加上白毛黑瞎子的扇風掌,倒沒有落入下風。

    看歸看,刀疤可不想趟這個渾水,尋思著怎麼離開這個鬼地方,卻發現奔向程東和白毛黑瞎子的士兵越來越多,竟出現了幾個騎馬指揮的,刀疤縮頭想偷偷的溜走,不想一個士兵正朝他的方向跑來,似乎發現了他。

    刀疤情急之下躲進了一個胡同,剛到胡同口,就見另一條大街上,馬隊成行,一個一個披著鐵甲,手裡的長矛比普通的都長,為首的你道是誰——老劉頭。

    雖然還是原來的打扮,可那些鐵甲騎兵似乎都聽命於他,驅馬跟在他的後面,往程東和白毛黑瞎子的方向前行,馬蹄聲迴盪在空中,整齊有力,一股殺氣懸浮在鐵甲騎兵的隊伍裡,更想是要奔赴戰場似的,刀疤有種不祥的預感,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這一隊鐵甲騎馬大約有幾百人的規模,如果放到古戰場上,絕對是一把利刃,直插敵人的心臟。這時的刀疤又不敢出去,而後面的那個士兵也進到了胡同裡,前有鐵甲騎兵,後有士兵,刀疤抽出匕首,一咬牙,轉身朝後走去。

    很快那個士兵就發現了他,抽出軍刀,堅定的衝向刀疤,這個士兵好像啞巴似的,幸虧沒有高喊著「殺呀、衝呀」之類的話,對付個小兵,刀疤還多少有些把握,匕首內握,動作狠、準、快,刀刀致命。

    當匕首刺在士兵的要害處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那個士兵身子略微一斜,手中的軍刀已經揮向刀疤。

    刀疤從小就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手上也沾過人血,剛才一匕首,起先以為自己刺偏了,或者是被士兵躲過了,等到第二刀刺在士兵的身上時,刀疤絕望了,沒有比見到「鬼」更可怕的事情了。打不過就跑,這種作戰思想很多次救了刀疤的性命,可以說這個真理是在一次次最危險的時候,總結出來的經驗。

    這讓我想起《武林外傳》上,大嘴的老母親給兒子在背上刺得字:好漢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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