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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章 蛇皮松林 文 / 南河散人

    一路上酒罈子還不可思議的想著那些人是怎麼做到的,把似有似無的東西裝在方鐵盒子裡,老感覺像在做夢,夢裡被人抽了一個大嘴巴子,還一邊罵著:讓你丫不相信存在的真實性。你說,世界上真的有鬼魂麼?

    想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啪」的一聲,酒罈子直接撞在洞裡凸出的石條上,兩眼冒金星,額頭疼到了牙床上,差點沒暈過去。這時才發現,這條通道和上次出城池的通道一個樣,到處設有機關,要是心不在焉的在裡面走,不吃虧才怪。

    酒罈子也不是什麼聖人學者,還是老實走路,風騷做人吧。通道不是很長,三人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眼前卻是一片原始森林。太陽正掛在當空,林內卻非常的涼爽,嫩綠的草地,隨風瑟瑟做響的樹葉,偶爾能聽到鳥鳴或幾聲動物的叫聲。樹木多是粗大的蛇皮松和水柏子,遠看似乎密不透風,走進去卻錯落有致,樹與樹之間有較大的空間。

    這種蛇皮松(學名白皮松),樹皮白、帶斑點,在太陽下反射光線,待得久、看的久了,眼睛便感覺乾澀生疼,頭腦漸漸發暈,在林子中就越容易迷路,當地人進到林子裡,都是依照樹皮上的反光點來判斷方向,所以不容易迷路。可眼鏡三人,卻是第一次進到蛇皮松林裡,根本沒有什麼叢林經驗,越往裡走,越判斷不出方向,加上沒有水喝,肚子也咕咕的叫喚,沒多久便迷了路,在樹林子裡打轉。

    沒多久,三人便堅持不住,躺在林子裡望著天空,祈禱著奇跡會出現,越是白日幻想肚子越餓,酒罈子側頭問大鬍子道:「腰裡還有饅頭沒?」

    大鬍子嘴上問候酒罈子他母一下,坐起身想要給他兩拳,卻忽然感覺似有似無的聲音在林子裡迴盪,豎起耳朵仔細聽,卻怎麼也聽不清楚。看了看眼鏡和酒罈子,覺得他們好像沒有發現,便起身往周圍尋找。

    聲音在空中似有似無,無法確定方位,於是大鬍子瞇著眼睛,憑感覺在林子裡尋找,也不知找了多久,大鬍子只是在原地轉著圈兒,根本找不到聲音的方向,三百六十度幾乎都是音源,轉的大鬍子都想吐了,天旋地轉的,栽倒在地上,懶得再爬起來。

    眼鏡和酒罈子在一旁看著大鬍子瞎轉悠,酒罈子心裡就想,這傢伙那根筋不對,繞了幾大圈,一頭栽倒在地上,他演的是那出呀?該不是迷惑我們,自己個偷吃吧?

    一想到吃,酒罈子三步並兩步衝過去,滿身找大鬍子藏著的吃的,最後終於被他從大鬍子的上衣兜裡,找出了兩粒葡萄乾,興奮的喊出了聲。

    眼鏡也好奇大鬍子的行為,便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保持點體力,別折騰光了。」

    大鬍子微微一笑道:「你睡過女人麼?」

    眼鏡和酒罈子同時一愣,卻聽大鬍子陶醉的說道:「白皙的皮膚像擠出的nǎi汁一樣甜香,柔軟的髮絲跟德芙巧克力廣告中的那樣,如絲般嫩滑,你的雙手呀(大鬍子坐起身),如溪水般縈繞在山林之間,我讚美你,我歌唱你……」

    酒罈子搖搖頭拉著眼鏡退開幾步問道:「這傢伙該不是真的少根筋吧?聽他胡言亂語的,不會白天裡做春夢吧,要這樣,可就真的太誇張了。」

    話還沒說完,大鬍子誇張的躍起身高聲朗誦道:「美兮,樂兮,吾之陶醉兮,儂腰細如柳,又服侍人兮,共赴巫山,啊,女人兮……」

    大鬍子突然睜圓眼用手指著前方,腳步凌亂半退著,嘴裡吐著白沫,嗓子顫抖恐懼道:「女人,女人,女人……」

    酒罈子被他嚇的不知所措,以為大鬍子突然中了邪,急切的上前,用拇指掐住人中,像呼喚暈過去的小孩似的,嘴裡念叨著:「回來佬,回來佬,我家小岳回來佬,神仙惡鬼別擋道,我家小岳回來佬。」

    掐住人中半天也不見好轉,卻見大鬍子褲襠裡頂出一個帳篷,全身上下也抽動起來,牙齒上下磕著,酒罈子怕他咬斷舌頭,順手抓起地上的一根東西,用勁塞在大鬍子的嘴裡,吆喝眼鏡快想辦法。

    喊了半天也沒見眼鏡回應,回頭一看,卻不見了眼鏡的蹤影,氣的酒罈子大罵眼鏡不仗義。手卻沒閒著,怕大鬍子抽過了氣,使勁按著身體,卻一點也不見效果。

    看著大鬍子抽動的樣子,酒罈子心像被細麻繩猛勒一下的疼,先前大鬍子在他心裡的不是,跟刀疤算計他們的事,都成了過眼雲煙,比起現在,沒有什麼能比救大鬍子命的重要,心裡始終把他當自己的兄弟,就算他永遠背叛,大鬍子在他的心裡也永遠是自己的兄弟。

    酒罈子忍不住大聲的哭了出來,剛掉了幾滴眼淚,猛然想起背包裡還有瓶童子尿,忙翻騰出來,從大鬍子嘴角倒了進去。

    沒有什麼比童子尿來的更快了,也不知道流到胃裡沒有,就見大鬍子先停住了抽動,慢慢的抬了一下眼皮,猛的自己用手拿掉嘴裡的東西,罵了句:「狗日的野婊子,下次老子干死你。」說完長出了口氣,緩緩的睜大眼睛對酒罈子道:「你奶奶的,敢給我喝尿。」

    酒罈子一見他清醒了過來,先前的悲傷一掃而光,扶起大鬍子半靠在樹上道:「你丫,下次抽風提前告訴我一聲,免得老子白掉幾顆眼淚。」

    大鬍子虛弱的用手碰了碰酒罈子,動情的道:「好兄弟,哥哥我記著你的好。」

    酒罈子笑笑,轉變話題,奇怪的問道:「你丫,抽得什麼風?」

    大鬍子閉著眼,緩過氣後道:「哥哥我剛才差點被女人搞死了,幸虧你的童子尿及時,不然今天真要做風liu鬼了。」

    聽大鬍子這麼說,酒罈子想起剛才大鬍子的褲襠那頂起個大包,便下意識的往大鬍子的那地方看了一眼,軟是軟了,倒好像有點殘留,便問大鬍子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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