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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的賭注押了多少?」張曉雪問。
夏羲和伸出一個巴掌,笑道,「這個數,哈哈,勝了這一場,你們的活動經費就有了,各位街坊鄰居兄弟姐妹們也有錢了。」
「這個數……五百萬?五千萬?」張曉雪問。
「五千萬?」李江山心裡感覺有點疼,李氏家族龐大的資產面前,五千萬隻是毛毛雨,但是以他的身份隨隨便便丟出五千萬,還是會覺得心疼,不過想到魯雄的本領,他又有了信心。
「怎麼?小兄弟,你要坐在摩托車上跟我打?」魯雄道,他敏銳地感應到,對方的氣並不是強大的很離譜,應該是剛摸到了氣的門檻,他會讓這小子知道,摸到氣的門檻距離宗師之間還有很大的一段路要走。
「可惜,一位天才就會隕落在我的手下了。」魯雄心想。
「哈哈,本來想就在車上接你兩手算了,但是既然你硬要面子,那我也就不客氣了,我縱橫天下以來,還從來沒有敗過,今日就讓你老小子見識一下我的手段,不要在京城那個小圈子裡坐井觀天。」夏羲和翻身下了摩托車。
「這個世界上有的人有錢,有的人有權,權力的權,還有的人有拳,拳頭的拳,小白臉你大概是有錢有權之類的吧,而我呢,錢是多得沒邊了,比權比不上你,但是論起拳頭,這天下還真沒幾個能讓我看得上眼的,你不跟我比權,反而跟我比拳頭,哈哈,這不是花錢討罪受嗎?動手吧!」夏羲和叫道。
「嘴巴叫得再厲害是沒用的!」魯雄冷笑,雙手一盤,凌空撲來,一股陰柔無比的勁道迎面而來。
「嘿嘿,彫蟲小技!」夏羲和揮掌一拂,一指。
魯雄悶哼一聲,翻身落地,倒在地上像發羊癲瘋一般抽搐不停。
「什麼邪術?」李江山大吃一驚。
席飛揚等人也被震懾住了,早聽說夏羲和已經修成了大宗師境界,可是這一拂一指之力也未免太恐怖了,輕而易舉廢掉了一位武道公司高手,這傢伙還是人嗎?
魯雄頓覺體內絲絲元氣不受控制地在亂轉,就像擁有了自主的意識,這絲絲元氣凝聚成一十二道,有若靈蛇,「你……大宗師境界!?」他顫慄道。
大宗師境界,意念即可殺敵,否則很難解釋他體內的那一十二道擁有自主意識的元氣,這不正是大宗師才用的大神通麼?
武道宗師雖強,但是在大宗師眼裡還是不堪一擊,難怪他是天道公司的總教頭,這年頭大宗師高手怎麼會這麼多?
「哈哈,有的人權力能蓋天,如今我的拳頭想要遮天,不知道是我的拳頭厲害,還是他們的權厲害,我認為拳頭就是力量,就是槍桿子,槍桿子裡能出政權,不正是這樣說的嗎?好了,願賭服輸,給錢!」
「原來你就是天道公司的夏羲和!」李江山總算明白了,「算你厲害,五千萬是吧,這筆錢我還是給得起的。」
「五千萬……李先生,夏先生這張支票是五百億,你看這……」吳敏急忙上前道。
「什麼?……五百億!」李江山頓覺兩眼發黑,身體搖搖欲墜,以他的權力,最多能夠撥轉五億的流動資金,五百億?整個廣西電力集團的固定資產全部折價估計也沒有五百億。
「怎麼?很意外嗎?我說過,這個世界上跟我比砸錢的人沒幾個,你看,現在天道公司生意這麼紅火,前段時間又賺了一筆猛財,錢多了不知道怎麼花,你現在知道我的身份了,就應該知道這五百億對我來說只是毛毛雨,本公司與世界各國往來的業務大,所以這五百億的支票也屬正常。」
李江山已經暈過去了,事實上暈過去是好事,意味著可以保存一些顏面,還意味著有賴賬的可能,但是他忘了,這是天道公司的大本營,夏羲和雖然不是官,但他就是這個城市,乃至整個中南省的地下皇帝。
天道公司要在廣西搞千城計劃,以天道公司的名頭,想掩飾也掩飾不了,既然如此,乾脆以猛龍過江之勢出擊,這傢伙撞上門來找死,正好可以打擊一下反動派的氣勢。
「你們幹什麼?我是廣西公安廳的副廳長,你們從事黑社會活動……」看到幾個人上前去拖暈過去了的李江山,李玉明頓時急了,就要掏槍。
「嗤,敢壞我道上的規矩?給我打!」夏羲和叫道。
李玉明還沒反應過來,頭上已經吃了一棍,當下被打暈過去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三人已經來到了廣西的邊境,他還算好,只是被打黑了眼圈,但李江山神情萎縮,他中了夏羲和一指,還不知道有什麼徵兆呢,他還被迫寫下了一張數額大得嚇死人的欠條,魯雄則恢復了活動能力,但體內的一十二道詭異元氣沒有絲毫散去的徵兆。
三人淒淒慘慘地躺在路邊,天上正下著雨,他們攔了幾次車,但都被當成是試圖搶劫的人避開了,沒有人肯停下來幫助他們。
就在三人幾乎絕望的時候,司機小周駕駛著那輛黑色轎車出現了,「他們告訴我到這裡來借人,我是一邊接電話一邊找路,才找到這裡的。」他解釋。
「回去,等他來後,以掃黑的名義幹掉他。」李玉明咬牙切齒。
「我雖然已經失去了戰鬥力,但是我的一些朋友很快會到廣西來幫我的,這個人太厲害,必須做好充足的準備。」魯雄道。
李江山則陷入沉思,良久,方道:「我回京城,不讓他有借口找我的麻煩,就讓老二來頂替我的職位吧。」
他寫下了那麼一大筆巨額欠條,這無疑是一個致命的把柄,所以只好回京城避風雨去了。
……
京城,zhongnanhǎi。
陽光照在總理根根閃亮的銀髮上,照在他握筆的手上,手腕一抖,幾個飄逸輕靈的大字躍然紙上。
「那把劍,他怎麼樣?」旁邊坐立的一位老人問道。
「很好,只是我擔心這把劍鋒芒太甚,他已成了自己的王,我們的種種約束已經對他全然失效。」總理道。
「那就好,改革本來就需要流血與犧牲,真正的**員是不怕犧牲的,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改革勢在必行,歷史會記住我們這些人的,浪花淘盡吶,千古風liu人物!」老人歎道。
「主席,你要不要來幾個?」總理問。
「那好吧,這字畫,如果他有機會來京城,當面送給他。」老人站起身,走上前來,接過毛筆,沾滿墨汁,大筆一揮,幾個龍飛鳳舞的大字躍然紙上,充滿了大氣與豪邁:國之清道夫!
……
外面,許世傑坐在鬱鬱蔥蔥的大樹下,雙手在膝蓋上緩慢地搓動,握拳,又放開,回想起當初夏羲和天人合一的一擊。
驀地,他耳朵微微一動,立刻停止動作。
一道黑影如煙般飄了過來,在他前面停下,正是宗絕。
「有什麼異動沒有?」許世傑問。
「呵呵,那小子,他倒是一點也不知隱晦自己的力量,還真想去湊個熱鬧啊。」宗絕道。
「他們在外面鬧,我們在京城也不輕鬆,切不可大意才是。」許世傑道。
「是啊,大意不得,我也只是想想罷了,京城看似平靜,實際上暗流波動,其凶險遠甚江湖,讓人感覺如履薄冰,不敢有疏忽鬆懈。」宗絕說。
兩大高手,一人守衛總理,一人守衛主席,哪裡敢有半點鬆懈。
「他有這個世界上最強大拳頭,真要把這天捅破一個窟窿,這也是有可能的,這將是武道界前所未有的榮耀。」許世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