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覺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紫檀木大床上,四周是佈局精緻的桌椅與壁櫥,古色古香。呃,那個,這個房間好像是女人住的吧?我聞到了一陣淡淡的幽香,似乎女子身上的體香。
怎麼好端端的來到一個女人的房間?閻王那個轉世用的機器不會出問題了吧,把我扔到一個地方就算了?我四下裡看了看發現自己換了一套青色長衫,摸了摸懷裡,還好那個錦囊還在,這可是老子的身家性命財產啊,絕對不能丟!
雷神這丫傳的功夫沒有丟吧?我試著運了運氣,一寒一暖兩股氣流順著我的經脈在身體中行了一個周天,然後,被另外一個螺旋氣流給吸住,纏繞了起來。我靠,這螺旋氣流應該就是那個什麼「雷破」武功吧,夠邪門的。
「有人沒有?」我運功行了兩個周天以後,立時覺得神清氣爽起來,一個激靈跳下床,向門口走去。
「公子醒了嗎?」身後傳來一個清麗的聲音
女人?!我嚇了一跳,轉過身去,發現一個只穿著一件輕紗的美女站在我的面前,那曼妙的身材,姣好的面容,還有那輕紗下,若有若無的**,無一不是強烈的刺激,我感到鼻腔中似乎有一股熱流,將要控制不住的噴薄而出。
當下,我趕緊轉過身去,努力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用內力壓住體內躁動的慾火,問道:「姑娘,這兒是哪兒?那個,我怎麼會出現在這兒的?」
「公子忘了嗎?昨夜公子喝醉了,來醉仙樓找的奴家。」女子說著,竟然從背後抱住了我。我的神!我只感到背後兩團軟綿綿的東西,刺激著我的腎上腺神經,小腹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奴家好高興,公子終於又來找奴家了。」身後的女子喜極而泣道,「奴家還以為公子要去了奴家的清白後,就再也不理奴家了呢!」
呃,這是怎麼回事?我沒有記得我和什麼女的幹過那種事啊?難道真的是閻王的那個什麼投胎門出了問題?我心裡疑惑道,但是身體在女子的強烈刺激下,更加敏感了。
「媽的,老子不是說要來這個時代混黑社會的嗎?既然你送上門來給我,哪有放過的道理!」我一咬牙,轉過身去,緊緊抱住女子,一雙手按耐不住地在女子身上不斷探索。
娘類,原來這就是女人的身體啊,好滑啊!我感到下身的那個玩意控制不住的變大,頂在了女子的肚子上,哦,好爽!
「公子……」女子顯然也是感受到了我身子的變化,羞澀地說道,接著一雙玉手從我的後背摸到了我的胸口,在我胸口畫著圈圈,一隻手順著胸膛滑了下去,終於,握住了我的分身!
哦!我只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好像衝向了一點,舒服地呻吟了一聲,接著下身控制不住的一陣抽搐,十八年的精華終於釋放了出來。
「公子,嘻嘻,你怎麼還是和第一次的時候一樣啊?」女子的輕紗被我的精華打了一個透濕,小臉一下子紅透了,趕緊鬆開手,脫去輕紗道:「奴家去清洗一下,馬上就回來陪公子。」
我苦笑了一下,沒想到處男的生活就這樣結束了,呵呵,還沒有開火就繳槍投降,也真夠丟臉的。不過這兒到底是什麼地方,醉仙樓?難不成是妓院?
我正想著,女子已經回到了我的身邊,這次可是一絲不掛了。女子的臉紅到了脖子,一雙玉手緊張地不知該往哪兒放。
一不做,二不休!我乾脆也脫去衣物,一把摟住女子,兩人倒在大床上。
「告訴我,這兒是哪?」我的一隻手輕輕托住了女子胸前的堅挺,另一隻手怎在女子身上游移著。
「公子今天怎麼了?」女子有些好奇道,「難道公子忘了那晚替奴家贖身的事?」
「贖身?」我確實是一頭的霧水,只好隨便撒了一個謊道:「我前幾天和人打鬥,受了內傷,後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就在你床上了。」
女子似乎想起了什麼,「哦」一聲道:「難怪公子昨晚會那麼老實呢!格格格!」
我沒好氣地拍了一下女子豐臀道:「別賣關子,快說。」
「公子!」女子的臉上似乎要滴出水來一般,眼睛蒙上了一層霧氣,暈,難道那兒是她的敏感區?我無聊地笑了笑,催促道:「快說吧。」
「奴家叫青青,是醉仙樓的藝ji,十天前,是奴家出閣的日子,公子在那天技壓全場,又用一萬兩銀票替奴家贖了身。奴家原本是想跟公子走的,但是公子說與人定下了決戰的日子,不方便帶上奴家,便讓奴家仍是呆在醉仙樓等公子回來,沒有想到公子竟然會受傷,更沒有想到,公子竟然忘記了奴家……」青青說道後來,聲音一下子哽咽了起來,眼中更是流下了淚水。
「好了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我也沒有說不要你啊。」我只好柔聲安慰道,「對了,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
「自然是入夜了……」青青說這話的時候,耳根都紅透了。
我會意地笑道:「那我們就睡吧。」
青青輕輕「嗯」了一聲,接著,整張大床都搖擺了起來……
次日,我穿戴整齊之後,帶著青青離開了醉仙樓。看上去,我似乎是因緣巧合地來到揚州了,只是不知道這會兒局勢到底是怎麼的,楊廣不知道死了沒有?
揚州的街道上,仍是熱鬧非凡,各種各樣的小攤販們,賣著雜七雜八的物件,不斷地吆喝著吸引買主。我拉著青青,找了一間比較大的客棧,要了一間上房。掌櫃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一個小二帶著我們來到房間。
「小二,你們掌櫃好像有些魂不守舍的啊?」我打賞了小二二兩碎銀子。
小二拿著手中的碎銀子,臉上諂媚地說道:「這位爺,聽口音不是本地人吧?」我點了點,又多給了他一兩銀子,小二雙眼放光,來這住店的客人,何曾打賞過這麼多的,當下樂滋滋地向我們解釋道:「聽說宇文化及要來揚州了,好像是為了一本不知道什麼樣的書。這位爺,你想啊,宇文化及一來,這揚州不是又要亂上一陣子了嗎?您應該知道,這宇文化及手下都是一群豺狼,到處搶掠,他們要來,掌櫃的能不愁眉苦臉嗎?」
我點了點頭,又問道:「你們揚州這兒有什麼幫派沒有?」
小二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但是還是耐心地解釋道:「論幫派,可能我們揚州是最複雜的。出了第一大幫揚州幫外,總共有三十二個幫派,分別管理著揚州的一些行業,向烏衣幫管著南街的飯館,威遠幫管著揚州的三家鏢局……」小二一口氣說了二十幾個幫派,說得口乾舌燥的,我給他倒了一杯水,又拿出一錠銀子道:「你到是和我說說現在揚州附近的形勢,只要讓我滿意了,這銀子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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