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箱子一到夜七手裡,瞬間消失無蹤。夜七身子似電般在空中消失,朝兩個異能者消失的方向而去。
余菲菲則是瞬間切入日本武士群中,身影翻飛,拳來腳往。但那些武士們也不是吃素的,對於余菲菲的攻擊,大部分都被擋了下來。
「吼……!」一聲強勁的嘶吼劃破本就不平靜的夜空,余菲菲那黑色靈動的雙眸瞬間變成了金黃色,長長的獠牙從兩邊嘴角伸出,實力頓時暴漲。身影如風,出手如電,只是幾個回合,倒在地上的日本武士就已一半。「留下東西,否則讓你們死無全屍!」一句蕭殺的話從這個魔女嘴裡淡淡的說出,給人一種不同的韻味。
領頭的武士心有不甘的將兩個箱子扔向余菲菲,朝地上砸了一枚強力閃光彈,在叫其他人撤退的時候,自己的身子卻貼著地面,瞬間到了余菲菲的身前,一刀刺向她的胸膛,嘴角閃過一絲詭異的笑容。
本來不打算躲閃的余菲菲頓時感覺不妙,身子瞬間和右後方平移,武士刀劃過她的手臂,留在刀鋒上的是一絲綠色的液體。
「是你們!」余菲菲看到那綠色的液體,頓時想到了什麼,身子暴閃,朝那位領頭的直射而去。素白的纖手像一柄利刃似的,摧枯拉朽般瞬間穿過了他的胸膛,他連閃都來不及閃,就已命喪余菲菲之手。看著消失在黑夜中的幾個武士的影子,余菲菲胸中一股惡氣難平!看到一邊想溜的『老大』,余菲菲收起殭屍牙,冷哼了聲,淡淡道:「想死的話就給我跑跑看。」
只是淡淡的一句話,卻給那結整天嚷著要砍人的傢伙冰寒刺骨的感覺。
余菲菲掏出劉彬剛送的那款手機,拔了個號,道:「我是1007,讓你們的人馬上行動,七號碼頭。」說完掛斷了電話,等待著夜七回來。
當夜七微笑的回來時,余菲菲走上前道:「那三個殭屍跑了,不過我知道那三人是誰?也知道是什麼人在幕後搞鬼!」余菲菲說著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最後總結道:「我想那三人一定就是昨天我們去醫院看的那三人,而這一切都是那些小日本搞的鬼!」說完後,余菲菲突然覺得頭有點暈,她頓時嚇了一跳,至從她成為殭屍那年起,已經九年時間沒有生過病,沒有頭暈過,今天是怎麼了?
想起那武士不懼死亡的那一刀,余菲菲自然的摸向自己被劃開的手臂,那裡正汩汩的流著血液,她頓時一驚,九年了,今天第一次被刀劃破後流血,這是怎麼了?
夜七一震,抓起她的手臂,一股能量瞬間湧入她的體內,他清楚的感覺到,在她體內有一股莫名的毀壞xing的物質存在。發現了症狀所在,那就好辦多了,夜七直接用能量將那股物質從她手臂上的傷口排出,一股綠色的液體慢慢從傷口上溢出,直至傷口癒合。
讓他心驚的是,是什麼物質,可以破壞殭屍的『鋼鐵肌膚』,如此輕易的就劃破了余菲菲的手臂?看來對那些小日本的進一步追查是非常有必要的!
經過如此一番,余菲菲的精神萎靡了不少,有些虛弱的道:「老闆,我這是怎麼了?」
「別說話,好好休息會,明天再告訴你!」說著拿出一小杯血紅的液體來,「這是『赤血酒』,對你的身體頗有好處,先喝了吧!」
赤血酒,是他父親與他師父兩人花了十幾年時間共同研究所得,可以緩解殭屍對人血的渴望,以獸血代替活人血,輔以法陣,吸收月之精華。經過千年時間的沉澱,這對殭屍來說,是難得的東西,對余菲菲恢復體力是非常有益的。他平常調製『赤焰』時,就有加入一兩滴『赤血』在裡面。
一般情況下,殭屍增加實力的途徑只有兩條,就是不斷的吸血與不斷的吸收月光精華。但是吸收月光精華如果沒有系統的法訣,那增加實力的速度還不如吸人血來得迅速,殭屍的等級也會因為實力的提升而上升。
余菲菲在沒有碰上夜七時,她一般喝的都是過期的血液,只能維持生命,對提升實力來說,一點幫助都沒有。她也沒有系統的修練法訣,所以身上的能量無法自己掌控,只憑本能來使用。但與眾不同的是,她曾經是一名古武高手,所以加上殭屍那無敵的防禦,她的戰鬥力無疑是驚人的。如果不是那股物質太過霸道,或許她還可以運用自己的功力將其排出,但這過程無疑是緩慢的,因為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受到了重大破壞。
夜七的優勢就在於,他擁有別的殭屍夢寐以求的系統法訣——星辰訣!這是他的父親與師父經過幾十年的精心研究才有的成果。殭屍本來就對星辰力感應很強,再加上一個對自然之道瞭解透徹的老道士,幾十年才研究出的星辰訣,對只能用本能來吸收星辰能量的殭屍來說無異於如虎添翼,曠世奇典。
當余菲菲趴在他懷裡,沉沉睡去時,警察叔叔們來了。
殭屍另一個快速恢復體力的方式就是沉睡,所以夜七沒有叫醒她。
拿出自己的證件,在帶隊督察的眼前晃了晃,道:「我們是上面派來協助你們的。這是我的證件,兩幫人馬都在這裡了,證據在這裡。」說著拿出了攝像機給那位督察。「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說著抱著余菲菲走出了七號碼頭。
那位督察看過夜七的證件,知道他是上級派過來的特工。看了看四周被破壞的一切,知道這裡一定經過一場血戰,吩咐手下收拾殘局之後,小跑趕上夜七,看了看夜七懷裡的余菲菲,問道:「您確定不需要叫救護車嗎?」
夜七看了看這個穿著警服的中年大叔,淡淡道:「她只是脫力而已,你做你的事去吧!和一個特工走得太近對你可沒有什麼好處。」
督察看了看這個披著長髮,長像妖異的年輕人,笑道:「我安某人行得正,做得端,有什麼好怕的。不過,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做事去了,如果有什麼不方便解決的事情,可以找我。」說著遞了張私人名片給夜七。
接了他的名片的夜七走出碼頭,播了個號給錢樸,本以為他會在中環的那家酒店,沒想到他已經回到九龍,夜七想了想,打了個車,也回了九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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