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路上,老實和尚和郝瑟說些兒童時所做之事,將眾人逗得哈哈大笑。花滿天周龍與郝瑟的關係迅速升溫,只一會便親如兄弟。眾人行了一個時辰,登上鳳凰山半山腰,臥虎洞近在咫尺。
來到臥虎洞前百米外,眾人停住腳步,周龍問妖人頭領道:「剛才你還沒把那盤山大王的厲害說出來,你先說說,讓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妖人頭領剛yu開口,花滿天便迫不及待的插口道:「有什麼好問的,直接殺進去就是了,難道憑我們四人還殺不了一個妖怪。」說完,當先闖了進去,眾人只得緊跟而入。
眾人入了臥虎洞,來到一個寬大的巨洞裡,洞內眾人見妖人頭領帶了三道一僧進來,還以為又是送死的,全聚了過來。等聚到一起,聽妖人頭領這一說,全數歡欣鼓舞,對著四人便拜了下去。眾人這一鬧,將正熟睡的盤山大王吵醒,以為又得了口糧,連忙翻身爬起,興高采烈的來到大洞之中。眾妖見盤山大王出來,全數消聲站立,眉宇間盡現畏懼之色。
盤山大王來到大洞中,四人一看,果真是個凶人。只見那盤山大王身高八尺,生得虎背熊腰,臉紅似火,手大如扇,雙眼有如銅鈴,雙腿粗如樹幹,一看便是個力舉千斤的力士。
盤山大王見果真又得了四道活生生美餐,開懷大笑道:「魏槐,幹得不錯,本大王重重有賞,哈哈!」那妖人頭領就是那魏槐。
魏槐沒有應聲,花滿天接道:「是重重有賞,可惜不是你賞,而是我賞,哈哈!」
盤山大王一愣,怒道:「這是怎麼回事?」
花滿天笑道:「很簡單,你為非作歹,大爺們是特地來給你送終的。」
盤山大王巨眼一掃眾人,罵道:「好哇,竟找幫手來了。嘿嘿,這樣也好,省得我還費盡心思找吃的,這一洞人也夠我吃上個把月的了,哈哈!怎麼著,一起上吧,別乾站著了。」
這盤山大王口氣甚大,花滿天習慣性的問老實和尚道:「勝算多少?」老實和尚微笑著搖了搖頭,表示不堪一擊。花滿天大喜,挽著衣袖就yu上前應戰,老實和尚連忙拉住花滿天,說道:「這可不行,先前你打那一場我可沒和你爭,這一場該輪到我了。」
花滿天想起老實和尚在黃府赴宴時那興奮的一笑,原來早知道還有大頭在後面,預先留了一手,剛yu開口爭辯,郝瑟說道:「喂,喂,你們知不知道待客之道?初次見面,這場架理應讓我打。」
花滿天見又有人來搶生意了,罵道:「弄,機會面前人人平等,我才不管你們的事,俺去也。」那知剛將腳提起來,雙手便分別被老實和尚和郝瑟給抓住,老實和尚道:「佛曰:無規矩不成方圓。你這樣做是不對的,既然你先打了第一場,那有再打第二場的道理,這場理應我上。」
郝瑟也說道:「和尚說的很是,可是古人云:來者是客。初次見面,你們理應敬我三分,這架該我上。」
花滿天被這一鬧,也沒主意了,忙叫道:「龍哥,你快來評評理,說我們三誰上好。」叫雖叫了,卻沒有回聲,四週一看,原來周龍因三人胡鬧,早笑蹲在了地上,口不成聲了。
這邊三人胡鬧,把那盤山大王臉都氣成綠色的了,怒喝一聲,當頭就向三人撲來。三人一看,一起嘿嘿一笑,道:「我們這還沒選出人來應戰,他倒先來送死了。」
花滿天反應最快,一個瞬移移到盤山大王身後,一拳打在他的後腰上,頓時火星四射,燃了起來。盤山大王變猛撲為直射,衝著老實和尚便去。老實和尚手早癢了,知道手慢了可就沒打的了,連忙將手一舉,千葉掌應手而出,無數掌印漫天飄去,瞬息之間就在盤山大王前胸之上劈了數百掌。盤山大王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身體便沖天而起,砸向洞頂。也虧盤山大王道行頗深,被花滿天和老實和尚這一頓猛揍,居然不死。郝瑟見兩人都出了手,那裡甘落與人後,腳一蹬地,身體射向空中,同時隱身不見。
盤山大王砸在洞頂之上,硬是鑲了進去,剛想奮起餘力做殊死搏鬥,那知腦門一涼,突然動彈不得。隨後,只見無數符紙鋪天蓋地迎面而來,眨眼之間就被封死在洞頂之上。
郝瑟完成攻擊,現身落地,對著眾人猖狂一笑,道:「哈哈,除非老頭子前來,不然他只能餓死於這洞頂之上了。」
花滿天被郝瑟得了便宜,叫道:「弄,那有你這樣殺人的,整個一粽子嘛!」
郝瑟笑道:「嘿嘿,他整日吃人肉,如今讓他賞賞餓死的滋味。」
老實和尚笑道:「這盤山大王罪孽深重,雖說這種死法有些殘忍,卻也是他應得的報應。」
洞中眾妖見三人於片刻之間就將不可一世的盤山大王輕描淡寫的打敗,敬佩之心更重。互相商量一下後,都跪下說道:「四位救命之恩永世難報,我等願永隨其後,誓死聽命。」
老實和尚笑道:「降妖除魔是我等的責任,各位不必答謝,都起來吧!」
花滿天卻叫道:「和尚,你不收他們,我收。剛才山上時我就發現他們有些能耐,如果真是誠心為善,帶在身旁也能幫助我們。」其餘三人見花滿天如此說,也就不再反對。眾妖也發現花滿天才是四人中做得了主的,又拜謝花滿天一回。
花滿天讓眾人起來,說道:「既然跟了我,就是我花滿天的兄弟,不必有這麼多的禮數。不過我可要把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們跟了我還為非作歹,做出不仁不義的事,我會讓你們死得比盤山大王還慘。」眾人齊聲答應,聲音中透著歡愉之情。
當下,花滿天命令眾人收拾洞中財物,一同下山。眾人在那收拾,花滿天不忘黃財主兒子的囑托,胡亂尋了一件黃財主的衣裳,包上幾根白骨,yu拿下山去換那黃家的家傳寶貝。眾人收拾乾淨之後,出了臥虎洞,老實和尚一拳將洞口打塌,絕了這害人之洞。
下山之後,花滿天讓眾人先回客棧休息,自己獨身一人前去黃財主家領寶貝去了。來到黃財主家,見了黃財主的兒子,將那衣裳和白骨交了,說:「仇我已經替你報了,可人早就沒了,這副白骨就是你的父親,拿去好生埋葬吧。」黃家眾人見活生生的人只剩一堆白骨,頓時哭聲震天,悲泣四起,其狀不足言論。
一頓飯功夫後,黃財主的兒子將黃財主的屍骨安頓好,手捧一隻破舊木盒來到花滿天身前,敬道:「仙人,這是我家的傳家之寶,還望仙人收下。」
花滿天見木盒破舊,有些不快,還以為黃財主的兒子有意糊弄,便問道:「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寶貝?」
黃財主的兒子將木盒打開,現出一塊有字白玉,回道:「這是一塊絕頂美玉,上面記載著一種飛昇之法,可惜窮鄙家五代之力也未學得皮毛。今日得了仙人的大恩,便將它獻上,也算寶劍贈英雄吧!」
花滿天大喜,連忙接過,又見黃財主的兒子言談機敏,不似一般俗人,便說道:「既然如此,我便收下了。日後有事來尋我黃花大俠,能幫的一定幫你。」說完,接連幾個瞬移出了黃府,又把黃府眾人唬得大叫神仙顯靈。
回到朝陽酒樓,見眾人都歇息了,只有老實和尚屋裡有燈,便來到老實和尚房裡。此時老實和尚正和郝瑟說話,老實和尚道:「看來魔道法界已經公開出世了,要不然像盤山大王這種不入流的歹人還不敢大肆做惡。」
郝瑟說道:「是啊,不過魔界法派的大頭頭們還未出山,如今做惡的大多為小嘍嘍。嘿嘿,這樣也好,省得和尚你手癢了找不到人來揍。」
老實和尚歎道:「我過手癮是小事,可憐不知又人多少人要遇害了。」
郝瑟笑道:「十年不見,你怎麼婆婆媽媽的了。只要這一場大仗過後,將魔界法派徹底消滅,日後便有好日子過了。」
花滿天這時正好進來,說道:「事先申明,我可不想專找魔界法派的麻煩,我只想做個ziyou的山賊。不過要是遇上了,肯定還是要殺的,再怎麼說,還是有些油水,哈哈!」二人大笑。
笑過之後,老實和尚看著郝瑟說道:「小se,這十年長進不小啊,都學了些什麼高招?要不我們先打一架過過癮。」
郝瑟笑道:「你這和尚,真正是個戰鬥狂。別以為我好欺負,除了老頭子的茅山道術,本道爺可還學了其他的絕招。」
老實和尚問道:「什麼絕招?」
郝瑟神秘一笑,道:「老鄭的御劍術!」說著從身後抽出一把三尺寶劍,道:「看沒,老鄭的看家法寶都被我給偷來了,哈哈!」
老實和尚大驚,叫道:「什麼,那個吝嗇鬼居然把看家絕學都教你了?」一把搶過郝瑟手裡的寶劍,只見劍身上龍飛鳳舞的刻著二個古字『蝶舞』,罵道:「奶奶的,真是蝶舞。這個老傢伙,我不知求了多少次讓他傳我『御劍術』,他就是不肯,那知道竟是留著傳你!」老實和尚雖說是佛門中人,可畢竟是年輕人,又遇上志同道合的郝瑟花滿天,髒話也開始顯現了。
花滿天見兩人吵得熱鬧,自己卻一句聽不懂,罵道:「弄,你們說什麼呢,解釋解釋。」
老實和尚撫摩著『蝶舞』,眼裡全是羨慕,說道:「老鄭人稱劍仙,和郝瑟和我師父並稱世外三仙,其絕招『御劍術』可殺人於千里之外。這把『蝶舞』乃神器,水火不侵,剛柔並濟,且自帶浩然正氣,可以一變千,實在是當今第一神劍。」
郝瑟見老實和尚眼睛都快凸出來了,連忙一把將蝶舞搶過,收了起來。花滿天卻說:「我看也沒什麼過人的地方嘛!」
郝瑟奸笑道:「嘿嘿,等那天用上一次讓你開開眼!」
三人在屋裡談話,突然響起敲門之聲。門開之後,只見魏槐帶領手下眾人站在門外,花滿天問道:「這麼晚了還不去休息,有什麼事?」
魏槐道:「馬上天就亮了,我們每日練邪功的時辰也快到了,特來請佛爺化解邪氣。」
三人一忙,倒把這茬給忘了,老實和尚忙說:「把那古書拿來我看看,才好對症下藥。」
魏槐從壞裡取出一本古書送與老實和尚,老實和尚接過看了半響,突然大笑道:「這那是什麼邪書,你們練的也不是邪功,只不過這種功法有些偏激而已。你們練成現在這個模樣,是你們無人指點,擅自盲目修煉,導致走火入魔所致。這樣吧,我先傳你們此書正確修煉之法,隨後傳你們『靜心咒』,每日閉門靜下心來念上兩個時辰,其魔自除。」眾人大喜,接連道謝。
老實和尚又道:「此書所記功法甚是霸道,如若練成,可有『一人當關,萬夫不開』的威力。你們練了這許多時日,已有功底,再加上我的指導,練成只是時間問題。不過,我也把醜話說在前頭,練成之後,要是用來害人,我可要把你們全廢了。」
魏槐帶領眾人連忙跪下,誠意說道:「我兄弟的命是你們救得,又得力傳神功,若是再做惡事,必遭五雷轟頂,萬劫不復。」老實和尚忙讓眾人起身,開始傳授功法。
花滿天和郝瑟見老實和尚傳功,都退出門去,將門帶上,各自回屋睡了。
花滿天回到自己屋裡,見兩女躺在床上正說悄悄話,並未睡著,便問道:「兩位娘子,這麼晚了,還等誰呢?」
美玉道:「當然是等你了!」
花滿天連忙跳上床去,大笑道:「哈哈,果然是我親親好老婆。來,一人親上一個!」三人摟做一團,盡情嬉笑。
次日一早,眾人開拔起程,又向錦州而去。魏槐等人因相貌凶狠,便用黑布將臉蒙了,省得嚇到別人。路上眾人奉花滿天之旨,一路燒殺掠奪,不亦樂乎。當然,搶的都是地主惡霸,並把得到的一半東西散與窮人。受了花滿天等人恩情的窮人們稱這只遊蕩山賊為『黃花群俠』,而惡他們之人則稱他們為『黃花賊』。一時間,花滿天等人之名名揚整個東北地區,窮人燒香供奉,惡人聞風而逃。
不一ri,眾人來到錦州,於港口城鎮四海鎮落腳,並四處打探堅固船隻。
到了四海鎮,一見到大海,花滿天便興奮起來,每日必在海灘之上大開宴席,欣賞海景。就這,他還呼不過癮,若不是時值晚冬,恐怕早跳進海裡抓魚去了。
數日之後,眾人尋遍整個海港,也未尋到花滿天中意的好船。這一ri在海邊開席飲酒,花滿天正為沒好船而悶悶不樂時,只見海上遠處一條大船迎面開來。眾人見那船遠看甚是巨大,便注意觀看,這一看,把花滿天樂得手舞足蹈。原來那船不但巨大堅固,且渾身為火漆塗蓋,在海中飄蕩就如一葉楓葉般瀟灑矯健。等近一些再看,只見那船巨帆雪白,船身精雕,結構狂放,造型美觀,真正是一艘絕頂好船。花滿天看得滿心歡喜,指著那船大叫道:「好船,好船,我的了,哈哈!」整個一豪強霸道的山賊模樣。
美玉生於皇宮之中,見識頗廣,見那船帆上的標記特殊,說道:「那船來自北方高麗國,看模樣是經商的船隊,恐怕不好買!」
花滿天一把將美玉摟住,大笑道:「誰說我要買,我管他是什麼高麗國還是低麗國,搶來便是,大不了給他銀子。」
眾人在場,美玉連忙將花滿天推開,嬌笑道:「我卻忘了你現在是個山大王了,嘻嘻!」
花滿天說要搶那船來用,眾人都不在意,只有老實和尚皺眉道:「一路上你們打打殺殺我不阻攔,那是因為殺的都是惡人。如今怎麼能見到別人船好,就想去搶,我堅決不同意。」
花滿天笑道:「是了,知道你和尚是好人,那我去買還不成麼!」
老實和尚這才笑道:「這才乖嘛!」眾人暈倒。
眾人又喝一會兒酒,那船已經到港停穩。花滿天悄悄將郝瑟拉到一旁,低聲說道:「在běijing的時候聽說高麗美女與眾不同,來張隱身符,你們一同上船去看看!要是能順便發現那船上的人不是好貨,我買船的銀子可就省了。」
郝瑟眼睛一亮,問道:「要叫上和尚不?」
花滿天正容道:「和尚現在可是慈悲為懷,恐怕不會再干偷看美女洗澡的事了,還是別告訴他,省得麻煩!」
話剛說完,老實和尚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好哇,有好事也不叫上我,雖說我對美女沒有興趣了,可那船上會有高手也說不定。」
日落時分,整個海港金黃一片,如塗了金粉一般。等到眾人收了宴席,各自去尋樂時,天已大黑。三人別了眾人,花滿天老實和尚貼了隱身符,郝瑟施展隱身術,直奔那艘豪船。三人來到船下,抬頭一望,這才真正覺出這船的大來。這船高約七丈,長約二十五丈,寬約十丈,三人立於船下,猶如螞蟻一般。
花滿天暗自歡喜一翻,俏聲說道:「這麼高的距離,我可瞬移不上去,怎麼上去才好?」
老實和尚道:「這還不容易!」說著,伸手抓住花滿天後頸衣裳,發力向船上扔去。花滿天身子一輕,如炮彈般向上飛去,這一飛沖天,轉眼就來到大船之上。可憐花滿天不會輕功,張牙舞爪的就往下掉,眼看就要砸在甲板之上,忽身子一輕,安然著陸。
花滿天險些破口大罵,好在知道不能高聲叫喊,只能低聲罵道:「臭和尚,你給我等著,看我那天給你好看!」
身旁老實和尚笑道:「嘿嘿,樂意奉陪。」
郝瑟這時也上了船來,問道:「和尚,我們都隱身了,你怎麼能看到我們,出手這麼準?」
老實和尚笑道:「雖然隱了身,可行動時所帶的風聲卻不能隱去,聽聲辨位可是我的拿手絕活。」剛住口又說道:「喂,小花,你又要幹什麼?」
原來花滿天懶得理老實和尚,見船上燈火通明,十來位身穿異服的武士來回巡邏,玩耍之心大起,輕手輕腳的就yu上去搗亂。聽老實和尚問話,花滿天道:「自己玩自己的去,一個時辰後在這裡集合。」說完,衝著最近兩個武士就摸去。兩人見花滿天無可救藥,也就不去理他,分頭向船裡摸去。
花滿天輕手輕腳來到兩個武士身旁,見那兩個武士嘰裡咕嚕說了半天,一個字也沒聽明白,大為不耐。兩個武士說一會話後,分兩頭背靠背分開巡邏。花滿天見機不可失,伸手一掌拍在右邊武士的頭上。這一掌沒怎麼用力,卻也把那武士打得一個前撲。
那武士倒地後,迅速爬起,左右一看,除了另一武士外那還有別人,頓時指著那武士暴喝起來。另一武士莫名其妙的被罵了一通,滿臉的茫然,說了幾話,顯然是問發生了什麼事。被打武士罵罵咧咧幾句後,便不再追究,憤怒的轉身就走。
花滿天又伸手打了那武士一掌,這一掌用了點力,那武士被打得向前翻了幾個跟頭。
被打武士爬起身一看,還是除了另一武士外沒有半個人影。這一下,怒得滿臉通紅,喝叫的聲音更加大了。似乎被打武士喝聲中夾帶著罵人的話,另一武士逐漸也盛怒起來,兩人衝到一起,如斗公雞般爭吵不休。
這邊觀看的花滿天見兩人吵個不休,早笑得前仰後翻了。又見兩人只吵沒動手,還覺得不過癮,悄悄來到被打武士身後,在他手臂後一推,那武士手臂向前,一拳打在另一武士肚子上。那個武士本就被罵得莫名其妙,氣正不打一處來,這時又中一拳,那裡還忍得住,舉起拳頭來兜頭就是一拳打去。被打武士被一拳打實,火山終於爆發,也敞開了動起手來。兩人你來我往,扭在一起,打了個不亦樂乎。
看著一手導演的打鬥,花滿天在旁笑得嘴也合不攏了,險些笑出聲來。
兩個武士的打鬥將甲板上巡邏的眾武士全吸引了過來,幾個武士上前來勸架,其餘人則在外面觀看。花滿天見人都聚攏了,又有玩的了,尋了三個挨得緊的武士摸去。
那三個武士本在外圍觀看,還有說有笑。花滿天摸過去後,飛快抱住左側武士,控制他的雙手,飛快將中間武士的褲子給拔了下來。中間武士只覺下身一涼,低頭一看,左側武士正蹲在甲板上,雙手提著自己的褲子。中間武士大怒,大聲喝罵起來。左側武士飛快站起身,想要解釋一翻,無奈對方聲音實在太大,自己吼不過他,只得自認倒霉。
右側武士見兩人搞笑,抱著肚皮笑起來。可還沒笑夠,只覺渾身一緊,嘴被人摀住,左手被困於胸前,右手被人控制,成爪狀伸向中間武士裸露在外的寶貝小弟弟。眼看著自己的右手一點點伸向罪惡的深淵,右側武士想要掙脫,卻怎麼也使不上勁,想要大叫卻怎麼也張不開嘴。
片刻過後,中間武士感覺自己的寶貝被人一把抓住,茫然中轉過頭去。這時花滿天正好將右側武士放開,那武士感覺束縛盡去,呼叫的嘴裡適時發出一聲大叫。中間武士只見右側武士右手抓住自己的寶貝,雙眼瞪得溜圓,更可惡的是嘴裡居然還大叫一聲。本來這一聲大叫本意為呼叫,中間武士卻怎麼聽怎麼像愉快的呻嚀。
這一來,中間武士還以為其餘兩位武士合夥玩耍自己,再忍耐不住了,拳分兩頭,分別打向身旁兩人。這中間武士還挺狠的,兩拳應手而中,兩武士眼眶頓時紅腫。那兩武士也是窮凶極惡之徒,莫名其妙的被打一拳,那有不還手的,飛起拳頭就像中間武士砸去。
於是,那邊的打鬥還未制止,這邊的戰鬥又開場了。
花滿天見狀,忍耐不住想暴笑,情急之下拉起身旁一武士的手放進嘴裡,才忍住了這一笑。有了花滿天的搗亂,片刻之後,小戰變為大戰,大戰變為混戰,甲板上亂成了一鍋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