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陳子文被薛鈺的起床動作給驚醒了,他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來,看到薛鈺已經穿好了衣衫正打算離開,於是他立刻抱住了她,溫柔的輕聲問道:「怎麼不多睡會。」薛鈺羞紅了臉,接道:「妹妹就要起床了,我的快點回去。」陳子文看到她嬌羞的模樣,心中愛極,忍不住低下頭吻了上去。
正當兩人你儂我儂的時候,薛琦驚訝的叫聲響起,兩人的嘴迅速分開,發現薛琦不知道何時已經出現在了陳子文對臥室門口,此時正正羞紅著臉驚詫的看著他們倆呢。
薛鈺羞極,於是就打算離開避一下眼前這尷尬的局面,可是卻被陳子文緊緊的抱在懷裡,一點鬆開的意思都沒有,這令她心裡又羞又喜,幸福至極。當下就停下了在陳子文懷裡的掙扎。
牢牢的抱緊薛鈺後,陳子文便朝那打算自己和她姐姐親熱的薛琦戲謔道:「喂,小丫頭,大呼小叫幹什麼,這是我和你姐姐的早安吻啊,你難道不知道打斷人家的這種問好方式是不對的嗎,或者是說你也想試一試?」薛鈺聽到陳子文胡說八道的,伸出手悄悄的在他的腰肌上擰了一下,示意他別亂說。
薛琦則很不屑的說道:「哼,你當我真的不知道你們在親熱嗎,還這麼無恥的掩飾,真是把我當笨蛋啊!再說了,什麼小丫頭啊,少爺,你可是比我還小呢,而且小得多,如果我是小丫頭的話,那你就是……哼,就是小屁孩。」說完為自己的大膽嚇了一跳,吐了吐舌頭。而薛鈺也瞪了她一眼,不過此時薛琦自認為抓到了姐姐的把柄,倒是有點不怎麼害怕姐姐瞪眼了。
陳子文笑了笑,沒有在意薛琦的態度,反倒是從床上抱著薛鈺站起身來,很無恥的說道:「喂,搞清楚哈,我哪裡比你小了,你看,我比你高,比你壯,還比你重,除非------。」說到這突然用手指了指薛琦那高高挺立的豐滿胸部道:「你要和我比胸肌,不過你也就胸肌比我大點罷了,其他的都沒得比的。哼哼!哎呦!」剛說完就給薛鈺在腰間狠狠的掐了一下,疼的叫出聲來。
薛琦給陳子文這麼無恥的話語和動作給驚到了,先是一愣,之後臉色立馬變得血紅,嬌艷欲滴。然後又突然跑到陳子文身前,在他光著的上身捶了兩下後,罵了一聲「流氓」後,轉身跑了。
薛鈺一見妹妹跑了,沒好氣的白了陳子文一眼,說道:「妹妹可是個女孩子呢,你怎麼可以那麼跟她說話呢,真是流氓,太可恥了。」
陳子文很無語,當下辯解道:「我這不是看你尷尬,想早點把薛琦給弄走嗎,現在倒是來怪我了,真是好心沒好報,下次再也不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了。」
薛琦一聽陳子文的話,想想剛剛的情況,覺得陳子文說的也是,當下又對這位少爺哄了兩句,而陳子文自然是得寸進尺,動手動腳,差點就要來一次健康的晨運。
按照陳家的習慣,大家早上又聚在一起吃早飯了,而這時候家裡的人居然已經都知道了李東輝那狗賊被廢的消息,據說現在那狗東西還躺在醫院的病床上生死不知,不過大家都知道他是生不如此了。
因為並不是什麼很私密的事情,大家漸漸的就說開了,然後大家就談到了李東輝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是誰有那麼大的本事,居然無聲無息的就把這傢伙給廢了。而且又說誰跟他有如此深仇,那麼狠辣的手段,讓他生不如死還不說,還有他房間裡面的那些資料,雖然未經證實,不過已經是讓他現在就算是廢了也被人詬病不已。
吃過飯,老太爺又把大家叫道了後院他老人家的書房了,討論了一下當前的局勢,然後叮囑大家小心點,說李東輝的死可能就是經國先生的敵人幹的,那麼作為經國先生的絕對依仗,陳家的人自己也就成了敵人的眼中釘。
陳子文雖然知道爺爺和家裡面的其他人都猜錯了,不過他並不打算把事情的真相說出去,倒不是怕祖父會說出去或者是責怪他,而是覺得這種事情還是藏起來的好,因為他實在沒辦法解釋自己是怎麼能夠無聲無息的把那李東輝狗賊給弄成那樣的。再說了,如果大家都這麼認為的話,那事情就會變得很簡單,也不會鬧出什麼陳子文不願意看到的大的動靜來。
而說完這個事情後,可是是因為當著自己家裡人的面沒什麼顧忌,老太爺居然樂呵呵的笑了起來,而父親看了一眼老太爺,也翹起嘴角,有喜悅從心裡透了出來。這讓大哥和二哥頓時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怎麼了,而陳子文則想了想,悟到了一點,也微笑了起來。
不過他的表情被老太爺看在眼裡,於是老太爺奇怪的問道:「三兒,我和你父親笑都是有原因的,你為什麼也跟著我們笑啊。」
陳子文沒有直接回答老太爺的問題,而是說道:「我笑的原因和祖父與父親笑的原因一樣。」
老太爺「哦」了一聲,顯得很驚訝,問道:「是嗎,那你說說看,我和你父親為什麼高興。」
陳子文沒有怯場,施施然的說道:「原因有兩點,其一,我想祖父和父親大概都知道了經國先生登基後屬意李東輝這傢伙作為島北市的市長罷。而我們都知道,島北市市長是個很重要的位置,一旦坐上這個位置,將來就有80%的可能會繼經國先生後成為將來的總統。那麼,現在李東輝一死,憑藉著父親的資歷,再加上爺爺的支持和經國先生不管是願意或者是不願意的幫扶,父親已經沒有對手了,他將必定會在今年成為島北市的市長,那麼,我們陳家的未來可期,而這大概是我們最值得高興的一點。」
「這其二嗎,在這種關頭,我方突然損失大將,不管是不是敵方干的,他們都會害怕我們的報復,自然就會收斂點。而這,就會讓我們在明天的行動能夠順利進行,直至成功。那麼,經國先生就大局已定。」
陳子文剛一說完,老太爺就老懷大慰的一邊鼓掌一邊放聲大笑,顯得開心之極。
一天後,也就是一九七八年的一月八號,經國先生在當局臨時舉行的中常會上,由嚴總統提議的由經國先生作為總統候選人的建議得到一致通過,這標誌著經國先生已經站在了那個最高的位置面前,就等坐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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