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垂頭喪氣之餘,狠狠一跺腳,「這,這成什麼事了?」
這裡面最不服氣的就要算是寧寧了,因為他親眼看見紀松林把那桌上的文件夾放入包裡的,「可怎麼?難道是被掉換了?還是……」
「小月、大宏,在我走後,紀松林那些人可有什麼異動沒有?」
「沒有,只是……」
「只是什麼?」
「何成功說紀松林有高血壓,他從自己身上取出藥給紀松林,不過我們也看了,具體是什麼藥不知道,但確實是真的藥片。」
「紀松林有高血壓,他自己為什麼不帶藥,還得何成功給?」寧寧雞蛋裡挑骨頭,總想找出點什麼事兒。
「嗨,何成功本就是紀松林的隨從,說是技術顧問,其實我想跟秘書也沒什麼樣兒____秘書給總經理拿藥,這很正常呀。」小月不以為然。
「唉……」寧寧長歎一口氣,再也想不出還有什麼其它疑點,只好順這個問題斷續問下去。
「這期間,他們沒動過那個公文嗎?」
「沒有,」大宏仔細回憶著當時的情形:「紀松林臉色難看在接過藥瓶,他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真好像是得了什麼大病____真是解氣!」最後一句是大宏的評介。
小月在旁邊也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她當時看得也是痛快的很。
寧寧卻不能只顧沉浸在解氣痛快中,他的專注這眼前啊,「紀松林真的是得了病,不是假裝?之前有沒有什麼先兆?」
「不像,那可是從心底裡散發出的難受,裝也裝不來;至於預兆,這倒沒注意,你知道,夜晚中,又再被幾百隻貓頭鷹和其它那麼多不知名的小動物們一嚇,就是換作任何人的臉色也好不到那兒去?」大宏面有難色。
小月也慚愧地低下了頭。
因為貓頭鷹和動物們是她給叫來的。
搖搖頭,「大宏,繼續說下去,不要隨便打斷。」
「……紀松林接過藥瓶,擰開蓋子,倒了兩料便把藥瓶放在了公文包上……等喝完藥後又擰上了蓋子,還拉了一下公文包的拉鏈,大概是想把藥瓶放進去,可遲疑了一下,隨即就又把藥瓶還給了何成功……」
見寧寧眉毛一挑,又要問什麼話,小月搶先插言:「那是我讓他頭頂上的貓頭鷹衝他示威地吼了兩聲……我也怕出什麼差錯呢?」
「那紀松林為什麼要想把藥放進公文包裡……又沒放進去……」寧寧自言自語。
「這還要問,紀松林知道我們是最注重公文包的,他怕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唄。」小月頗不以為然,「不過在紀松林拉開公文包的剎那,在他頭上盤旋的貓頭鷹告訴我,裡面是有東西的……可怎麼……」
「這,問題或許就出在那藥上……」
藥卻早被何成功帶走了。
還是環保局的人與紀松林三人一同走的。
現場就只剩下了三小。
以及在天上盤旋環繞警戒中的貓頭鷹。
冷月稀疏,一片清寂。
他(她)們怎麼也想不明白!
走又不是,在又不是。
徬徨無依,氣憤難忍,三小可真是煩透了。
怎麼辦?
有力遠處使!
「爸爸,媽媽……」竟不由得哭了起來。
不同的,只是流下的眼淚各有不同。
「我們都獲得了超人能量,難道只配哭鼻子嗎?」大宏一抹眼,首先怒髮衝冠!
「那,那該怎麼辦呢?」小月可憐巴巴。
寧寧和大宏都咬著牙,皺著眉,陰沉著臉低下頭。
小月更是惶惑無依地向四處茫然探視。
「咦,你怎麼到這兒了……」小月如同是見了老朋友似的突然寒暄打招呼。
隨之一愣,自嘲地搖搖頭,同一株小草撥弄起來,
那動作比風還輕,幅度範圍似乎只是在不經意間的移動,猛地,她人就好像瞬間便陷入了恍惚的朦朧狀態。
「小月,你……」
大宏卻一拉寧寧,詭密地指了指那株小草。
寧寧這才恍然大悟,他拍了拍腦袋,對那株小草,他也似曾相識,「好像……」大宏一皺眉,「寧寧,這不是上次你第一次出增(消)能室時從外面所帶進實驗室的那種植物嗎?怎麼又跑這兒了?」
「是嗎?」寧寧還是疑惑,「你怎麼知道?」
「很多事物上好像都帶有能量,這種植物上也有一些,我就是從它們能量波動變化的差異上認出它的。」大宏的話吭吭斥斥,但意思還是明白。
「是這樣嗎?」寧寧漸漸從疑惑轉向了肯定,因為他有時空轉化___瞬間他已用時空轉化回過去走了一遍,「果然如此!」
「對於相認這種動植物朋友,小月當更是簡單……」他們一齊轉過身。
小月卻早已入定了。
等啊等,在他們感覺中直好像是已等了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