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絕峰小心翼翼的問:「您怎麼了?」
「沒什麼!」
「可是我看你心事重重!」
「算了,不說這個!」天照轉過身來,看著林絕峰,目光中充滿誘惑,她說:「你很有經驗啊,在凡間已經有過不少女人,是不是都讓她們很開心呢?」
「哪裡啊!」
「你和她們是什麼樣子?」
林絕峰如桶倒豆般把自己的情史講了出來,當然全部是杜撰的:「半年前,我和一個學哲學的女人進行了一席對話。那時候我們並沒有在床上,也並沒有戶外,也不是在火星上,更不會是天堂。我覺得,天堂的人是不***的,他們靠眼神的交流,就可以達到我們凡人**的快感。我和那個自稱為女哲學家的人,在地板上逐鹿中原。就在***迭起之時,她突然呻吟道:「天呢!到底是誰在享受這層層疊疊的***呢?假如是我,那是我的身體呢?還是我的心靈?假如是我的身體,那我死後被jiān或者jiān屍,是否還可以如此魂蕩九霄呢?假如是我的心,我的心根本沒有實體,它根本就無法與男人的那裡碰撞,這又怎麼可能是心呢?假如不是這二者,那又是誰在享受這被ri的快樂呢?難道是除我之外的別人嗎?』這聽了這話後,立馬落荒而逃。」
天照笑了:「後來呢?」
「大約一年前,我認識了一個女孩,是個養豬狀元,她餵了一千多頭豬。當我吻遍她的全身,並且開始和她***到大汗淋漓時,她突然睜大眼睛說:『天喲!我忘了找獸醫給豬打防疫針了!』我說:『你給我閉嘴!』她掙扎著要從我的身下逃出去,焦急的說:『不行,最近鄰縣的豬病死好多,聽說都感染了五號病毒。這可咋辦呀?!』我當時正幹得正起勁,因此說:『你能不能等完事了再想你的豬?』她說:『你快點呀。你這兒算屁大點的事呀?要是那一千頭豬完了,那我不得上吊?!』說罷,她一腳把我蹬下了她的肚皮,從床上跳下去,開始撥打電話:『喂,李獸醫嗎?明天請您來給我那一千頭豬打防疫針好嗎?啥?不行,明天有事?那今天晚上行嗎?嗯,那我馬上開車來接你。』她掛了電話,光著身子就跑出去接人了,而我倒在床下,捂著肚子痛苦的呻吟。」
「再後來呢?」
「一年零一百八十二天一十二小時前,我認識了一個長跑教練。我們在認識二十四小時又一分鐘零二十六秒時,倒在了我家的大床上。我把她脫得一絲不掛,摟在懷裡。她雙臂環著我的肩膀,坐在我的胯上,上上下下的躥著,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起了她的前任男朋友:『你比他強多了。他哪頂得上你,他連五分鐘都做不了,真的,他要能做得五分鐘,我就不會和他分手了。他和我做的第一次,我掐著秒錶看,就四分鐘又五十九秒。差一秒就五分鐘了,可就那一秒,他跑馬了。就差那一秒啊,我認為他連個最起碼的男人都算不上。你要挺住,現在已經二十八分鐘了,你要是能做到半個小時,我就嫁給你了。』她一邊顛著,一邊神情緊張地看著秒錶:『快,已經二十九分鐘又五十八、五十九秒了。』這時候,我一陣抽抽,她歎息道:『雖然你已經不錯了,可你離真正的男子漢就差一秒,沒想到,你就是挺不到三十分鐘,真是個不爭氣的孩子。』我躺在床上喘著氣,她把衣服給我扔過來說:『你走吧。我本來打算和你結婚來著。沒想到,沒想到你離我的期望就差那麼一秒啊。』我灰溜溜地下了床,喪氣地出了門。我直到出門在公園坐了半天之後,我才明白,我是被她從我自己的家裡趕了出來。
見林絕峰頓住了,天照催促說:「繼續啊!」
林絕峰清了一下嗓子,說:「十天前,我認識了一個女大學生。我請她吃了一頓飯,又到舞廳跳了一會兒舞。然後回到我家裡,她開始死活不肯脫衣服。我只好百般安慰她,說***可以讓女人更漂亮,我說***就是最好的美容方法,可以讓女人青春永駐,長生不老。以諸如此類的話,終於把她騙到了床上,開始她說疼,我就放慢動作,後來又說鬆了,讓我使出吃奶勁。於是我開始期盼一次水乳交融的旅途。沒想到了半腰兒上,她突然推開我說:『我們今天四級考試,我把一道題做錯了!我的天吶!』她吶喊著,一邊揪著自己的頭髮,一邊蹬著腿兒。我只好逃到一邊,坐在地上,淚水長流。」
「看來,你得找一個不會說話的女人。」
「是啊。有一次,我走進一家大藥店,看著一個個充氣娃娃發呆。一個老伯伯過來說:『要一個吧。這個又安全,還不會得病,比找雞強。』我開心地掏了一千零一十八塊錢,抱著這個充氣娃娃回到家裡。我給它打上氣,急不可待地爬上去,沒想剛一壓她,她就吶喊:『爸,慢點,我還是**呀。』我一聽這話,立馬打開說明書看,上邊寫著:此為仿真有聲娃娃,專為**愛好者提供!我當時就暈到在床上,等醒來時,已經是三天後的事兒了!」
本來天照聽著林絕峰的滔滔不絕的講述,一直都在微笑,唯獨聽到這最後一段,臉色突然變了。林絕峰見狀,大致猜到天照遇到什麼麻煩了。
沉默了一會,天照重新綻放出笑容,對林絕峰說:「這些,都是你編的吧?」
林絕峰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說:「是啊,過去看的**笑話!你不會生氣吧?」天照搖搖頭:「不,你讓我很開心,我不會計較你是否說謊。」
「要不你怎麼是神呢?」
「神有神的煩惱。其實有的時候,神和凡人是一樣的,而另外一些時候,可能還不如凡人ziyou」頓了頓,天照話鋒一轉:「我這裡有些事情,你不能住太長時間。」
「我知道。到時候,直接把我送走就好了。」林絕峰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想:「本來也沒打算在這裡多呆,正愁找不到借口說拜拜呢。鬼知道你都出什麼事情了,還是早點離開好。」
天照若有所思的說:「如果你不是凡人該多好」
林絕峰看這天照,只覺得此時的她格外嫵媚。他輕輕抱起的天照,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撫弄著她的背,而天照的秀髮輕柔地垂了下來,遮住了她的臉龐。
林絕峰的雙唇吻在天照得嘴上,兩條舌頭立刻糾纏到了一起。天照的香舌又嫩又香甜,尖尖地在他嘴裡,有韻律地滾動著。當她將舌頭伸入林絕峰口內的時候,林絕峰便立刻吸吮起來,使得天照全身顫動了起來。她吐著氣,如蘭似的香氣,開始回吻起林絕峰的舌頭,一次比一次用力。
那股**的火花,由舌尖傳遍了全身,身體上每個細胞都活躍著撫弄著,而且興奮不已,林絕峰和天照都開始衝動了,他們的呼吸猶如神宮外的白雲飄落。
天照的粉臉更是紅透了,她輕微抖著、顫著,詩樣的囈語斷斷續續。那愛的呻吟有如小鳥叫chun,他們的體溫飛快的升躍、顫抖著,他們已忘了自我的存在,連這天地之事也復不記得,最真實的,只有他們倆盡情地享受。
突然間,天照離開了,兩道火紅的秀眼看著林絕峰,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林絕峰當然知道天照想要什麼,把她早已凌亂不堪的羅衫徹底款落。天照則平臥到榻榻米上,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對**一起一伏地顫動,半閉著眼睛,輕聲呻吟著。
林絕峰撫摸著天照的秀髮、桃紅的粉頰、結實而富有彈性豐滿的***、修長結實的大腿,最後是那豐滿肥高的神秘地方。
儘管與天照已經有過多次,然而這一次在林絕峰看來,天照實在是一尊jing雅的藝術傑作。她的胸部好似兩個飽滿的雙嶺,圓圓的而富有彈性。其上的兩粒紅寶石已呈粉紅色了,當林絕峰含在口中吸吮時,那寶石在他口中跳躍個不停,真是逗人喜歡。那神秘之地更似一塊未曾雕刻過的美玉一般,散發出那誘人的香味,刺激著林絕峰的飢渴。那烏黑濃密的毛髮,配合古銅色的肌膚,可愛至極,看得林絕峰垂涎三尺。
林絕峰被眼前美景著迷了,因為此時天照的***是美的化身。平臥在天照的身邊,忍不住下面的飢渴,右手握起天照那纖纖玉手,引到自己的身下來。
天照的細手先輕輕地撫摸著林絕峰的小腹,一遍又一遍,此刻的她充滿了春意的眼神,斜看著林絕峰。漸漸地,她的手一次又一次地向下觸動著茂密的森林,她輕輕的捏弄著,並無名指慢慢地用撫弄著。她輕輕地摸玩不已,最後更是不停手。從她手中傳來的震憾力,使得林絕峰受了刺激,更是堅強起來。
林絕峰趁機的撫摸著天照的屁股,又摸到她的小腹,然後繼續向下,那嫩嫩的肉實在太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