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間見月對林絕峰深深的鞠了一躬:「大人請放心!」
原雅晴也說:「不會讓你失望的!等到你的那些人來了,我會親自負責培訓他們!」
林絕峰看了看原雅晴,心中湧現出一個想法。
與伊賀不同,甲賀的所有女忍都歸屬女忍團統一管理和指揮,而女忍團的負責人就是原雅晴。
經過這幾次打交道,林絕峰發現女忍都很漂亮,至少看起來很順眼。
說起來,原因也很簡單,並非是因為伊賀和甲賀的女人遺傳基因有多麼好,而是因為不漂亮的女孩子當不了忍者。
包括過去的林絕峰在內,很多人的印象中,忍者就是一身夜行衣,蒙頭蓋臉,拿把刀三更半夜的時候出沒。其實不然,忍者是一種身份,而不是一種裝束。忍者一個很大的特點,就是可以按照需要偽裝成任何身份的人,比如田間種地的農民、城市裡的打工族。而女忍們偽裝成其他身份的女人,利用色相以達到目的,自然也是很常見的了。
雖然忍者是一種很卑微的身份,但是在過去,對於低下階層的人來說,卻是成就榮耀的一條捷徑。在今天,因為這一身份特有的神秘感,加之關於忍者流傳下來種種傳說,仍然十分吸引人。加之成為忍者需要有相當高的綜合素質,因此在成為忍者的道路上,競爭是十分激勵的。無論在鍔隱村還是萬谷,村民的數量都是真正忍者的好幾倍,普通村民——其中包括許多忍者的後代——都沒有成為忍者,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甚至不乏這樣的情況,有的人學了數年的忍術,結果師父告訴他:「你還是回家幹點別的吧!」
相對於女忍,對男忍的要求就要簡單一些了,只看有沒有天賦,領悟能力如何,相貌長成什麼樣子都無所謂。而基於上述這些因素,姿色就成為選拔女忍的一個重要的考核條件,因為這正是她們最有力的武器。
儘管女忍地位低,而且經常要在外犧牲**,在內充當慰安婦,但是因為能夠被選上,是對自己各方面能力的充分認可,因此還是不乏女孩子對此趨之若鶩。
甲賀的女忍們,統一穿著黑色的和式上衣和兩側開衩的短裙,裙裾衣邊都裝飾有紅色的條紋,為了方便行動,裙子的開衩很高。腿上是黑色網眼褲襪,腳上是黑色的靴子,腳踝到膝蓋是黑色襪套。一年四季、一天到晚,如無特殊需要,基本上都是這身行頭。
女忍們由於修煉忍術的關係,一個個身材都很好,因此僅僅是這穿著,就已經足夠吸引男人了,再看臉蛋,使得林絕峰每次見到她們,都有一種把她們推到的衝動。
所以,林絕峰一直都有一個想法,就是讓女忍團脫離甲賀,跟隨在自己身邊。
雖然女忍團的功力不如百花組,但是比起癲狂的後者,她們更容易指揮、更加忠誠、更服從命令,且有一種獻身精神。不僅可以做自己得力助手,關鍵的時候還可以用來滿足自己的**——這一點同樣是名花有主的百花組做不到的。
此外,與對自己十分忠誠的伊賀不同,林絕峰對甲賀並不放心,調走女忍團也是對他們力量的削弱,更方便予以控制。
但也正因為如此,林絕峰剛做甲賀領主沒多久,就幹出這種明顯有損於甲賀的事情,又找不到冠冕堂皇的借口,在甲賀內部是難以服眾的。林絕峰當前追究的是穩定,這件事情可能帶來的後果,必然是與之背道而馳的。
想來想去,林絕峰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
林絕峰離開之前,在風間見月的陪同下,檢視了一下甲賀眾忍和萬谷地區,宣佈了剛才確定的一系列重大事項,然後就帶著伊賀回鍔隱村了。
風間見月等到送走了林絕峰,和原雅晴回到房間,加上宮籐織繪,此時屋裡只剩下三個人。
這個時候,宮籐織繪作了一件事情,是讓風間見月和原雅晴都沒有想到的,更是剛剛離開的林絕峰始料不及的。她拍了拍手,一扇房門拉開了,從隔壁的一個房間走進來一個男人。
「恭喜你,宮籐大人,到目前為止,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你的計劃發展。」這個男人說得一口流利的日語。
「哪裡,陳公子,我更應該恭喜你,因為你的目的這樣輕易的就達成了,而且不費自己一點力。」
陳公子笑了笑:「無論如何,應該慶祝一下咱們合作愉快!但是我國內的事情太多,不能耽擱太多時間,所以就此告辭了!希望今後,咱們還有機會展開更加充分的合作!」
宮籐紗織沒有再說什麼,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等到那個男人離開,風間見月和原雅晴對視了一眼,冷冷的問:「宮籐大人,這個人是誰?」
宮籐紗織淡然一笑:「你們已經聽到了,陳公子。更準確的說,是我們的領主林絕峰大人的老相識,也是死敵。」
「這麼說來,你和他串通好,是要謀害林絕峰大人了?」
宮籐紗織哈哈大笑:「風間大人,一直以來,你似乎都很輕視我哦。但是請你不要忘了,我是智囊忍,這個稱號可不是隨便就能得來的。」
「你想說什麼?」
「如果我不願意,你當不上甲賀的統領。只是在某種程度上,甲賀的確需要一場變革,過去的那些老傢伙礙手礙腳,應該退出舞台了。但儘管我們需要一個強大的領導,卻未必是你風間見月,因為你還沒證實過自己的能力。因此,在你的整個陰謀當中,我都沒有介入。如果你有能力,就可以成為統領,否則,也無所謂,只是維持現狀而已。」
風間見月點點頭:「智囊忍,名不虛傳……」
原雅晴奇怪的問:「可是這和林絕峰大人有什麼關係呢?」
宮籐織繪輕「哼」一聲:「怎麼沒有關係?這麼多年我們都沒有領主了,現在同樣不需要,我希望甲賀能夠決定自己的命運,而不是被人擺佈,何況那個林絕峰又有何德何能?」
風間見月乜斜著宮籐織繪,說:「把話說明白了吧,你知道我與林絕峰大人合作,於是坐觀其成。現在我的目的達到了,你就與那個人合作,要除掉林絕峰大人。宮籐大人,你是這樣安排的吧?」
「不錯。」
「可你為什麼要把這些話告訴我?難道你不怕我稟告林絕峰大人?」
「風間大人,希望你能夠想明白。你現在已經是甲賀的統領了,既然你證明了自己有能力,今後我將全力協助你。但是你難道希望,在自己的上面,還有人統治你?你應該希望凡事都自己做主,對吧?」停頓了片刻,宮籐織繪繼續說:「事實上,就算你現在告訴林絕峰,一切也都來不及了。」
風間見月若有所思的看著宮籐織繪,不出聲了。原雅晴急切的問:「宮籐大人到底做了什麼啊?你要把林絕峰大人怎麼樣?」
「我要他死!」宮籐織繪淡然回答:「怪就只怪他太好色了,被我利用。」
「宮籐大人難道不覺得自己做得太過分嗎?」
「過分嗎?在你失蹤的這幾天裡發生了些什麼,你不說我也能知道,你是否想過,林絕峰對待你是否過分?」
「這……」
原雅晴的心理是很矛盾的。一方面,作為十一人會的成員,甲賀萬谷眾唯命是從的上忍,她被人以那樣一種方式佔有,而且折磨了那麼多天,這讓她感覺屈辱;但是另外一方面,她卻很喜歡林絕峰對待自己的方式,而且在談到女忍問題的時候,林絕峰所表現出的態度讓他有些感動。她喜歡率直的男人,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不加以什麼虛偽的掩飾。
宮籐織繪告訴她:「原大人,希望你能夠充分權衡利害,然後再決定是否應該讓林絕峰擁有甲賀,而不是感情用事。當然,哪怕你反對,再去做些什麼,也都已經晚了。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追隨我……」說到這裡,宮籐織繪有意的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和風間大人!」
「可你到底做了什麼啊?」
「你馬上就會知道的!」
三個女人都不說話了,各自想著心事,再說匆匆離開、正急於回國的陳公子。
陳公子是一個很高明的人,他給林絕峰造成了許多麻煩。後來,相關的人都把命搭進去了,而自己卻仍然獨善其身,隱藏在幕後。但是儘管如此,林絕峰卻也是他所遇最強勁的對手。
陳公子最先的合作對象是金安平,結果事情敗露,他只能除掉金安平滅口;然後他又找到青頭幫,為了表達自己合作的誠意,充分利用他們這支力量,他還給青頭幫擺平了許多麻煩。但卻沒有想到,一個晚上的功夫,青頭幫全部頭目都斃命了,而且死得蹊蹺,無論警方還是他自己都無法得知內裡詳情。結果,絕峰幫迅速接管了青頭邦的地盤和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