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作業太多,只更了一半,現在補上。中秋三天,佈置一個星期的作業,高三黨傷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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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星眼神複雜地看著前方頭也不回,大步向前走的天威。回想起剛才他面對團藏的那番咄咄逼人的說辭,一下子讓團藏無言以對,不由有些感慨。
當初那個總纏著自己學習忍術的小孩子,已經長大了。無論是他的實力還是他內心的想法,自己都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老爸。」走出了一段距離,天威突然停下了,背對著一星說道。
「嗯?」
「你先回去吧。我身為隊長,要去看一下我的同伴們。」
一星欣慰地一笑,答應了一聲,便轉身向著房間的方向走去。
望了一眼西下的斜陽,天威感覺心裡沉甸甸的。剛才天威在團藏面前說道自己是隊長的時候,心裡突然感到更加大的壓力。身為隊長,他要為整個小隊的成員負責,要保證任務的完成和所有人的安全。他在那麼一刻感覺到,隊長,並不是那麼輕鬆的活。那種肩負所有人性命的責任,讓天威絲毫不敢有半點輕視。
現在,先去看望伊比喜和帶土他們吧。他們受的傷,可不輕啊。
天威左腳往外一轉,卻不想腳踝感覺被絆了一下。天威連忙想要伸出左手去撐地,同時要伸出右腳調整重心。可不知怎麼的,平時操縱自如的身體此刻卻對大腦傳來的信息顯得十分遲鈍,等到天威在地上摔了個狗啃泥,身體還沒有做出半點反應。
「碰!」天威的身體重重地落地,那個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更重要的是,他跌倒的地方正是人來人往最集中的路上,被那麼多人看見,饒是天威自認為臉皮不薄,此時臉頰上也燒的厲害。
太丟人了!
「我去年買了個表!上條當麻附身了嗎?」嘴裡很「文明」地罵了一句,天威伸出雙手就要去撐起自己的身體,卻突然發現,自己的雙手變得十分模糊。原本近在眼前能看得清清楚楚的指紋,卻和白光混在了一起,就像以前看視力表最後一個一樣吃力。
毫無疑問,雖然現在影響還小,但覺得是因為萬花筒對眼睛帶來的負面影響造成的。而且,以後視力還會下降得更加快,直至失明。
「可惡,剛剛沒看到那個石頭也是這個原因嗎?」從現在開始,就要盡量減少對萬花筒寫輪眼的依賴,否則以後雙眼失明了,他可不會像斑一樣有另外一雙萬花筒換上。
「哼!還真是難看啊!」
天威抬頭望去,卻發現自己現在很難對上右眼的焦距,更本看不清說話之人的面孔,只是隱隱地看到他是黑頭髮,看上去像是一個宇智波一族的青年。
天威只是看了一眼,就低下頭不去看他。但隨即又有一個嘲諷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少主,難道你已經退化到只能欺負小孩子了嗎?」
「富岳?你來這裡幹什麼?!」那個青年扭頭看到了那個比自己大上幾歲的忍者向自己走來,頓時一陣反感和厭惡。身為宇智波少主的他,這輩子最討厭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在小時候將自己和自己的隨從揍得很慘的天威,另一個就是眼前的宇智波富岳。
其實他們倆的父輩還是堂兄弟關係,只不過他從小各方面就被富岳穩壓一頭,身為族長的父親經常拿富岳教訓自己,這讓自尊心很高的少主懷恨在心。再加上長大以後,富岳成了自己競爭族長最大的敵人,兩人的間隙越來越深,成為了彼此心目中最大的死敵。
天威任由兩人宇智波忍者互相眼睛裡對射火花,淡定地站起來,排掉了衣服上的灰塵,一把將擋在了自己面前的青年推開,從他身後走了過去:「你們慢聊,我先走了。」
「慢著!」那個青年連忙一把抓住了天威脖頸後方的衣領,「別那麼急著逃走……」
「你能先放手嗎,ok?!」天威扭頭微微一笑,但額頭上暴起的青筋卻毫不掩飾,體內的霸氣爆發而出。那個宇智波青年突然感覺空氣中形成了一隻自己看不見的利刃,穿過身體一把刺入了自己的心臟,那徹骨的冰冷嚇得他的手連忙鬆開,向後一縮。
富岳也感受到了霸王se霸氣帶來的威懾,只不過他只是眼神一閃,隨後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他面癱表情中的那點不自然。
富岳此時還不曾見過天威真人,在此之前,也只是見過他三年前的照片而已。三年對一個小孩來說,會有很大的改變,不是親近之人,幾乎都不會認出來。
「話說你是誰啊?」天威覺得自己有必要知道對方的身份,眼看對方連續兩次來挑釁自己,明顯自己和他矛盾很大嘛。可自己卻不知道他是誰,這可就不應該了。
「你忘了我了?我可是在第一卷的第四章裡出現過的啊!」
「啊?有嗎?」天威斜著眼,努力回憶著。他這一副呆樣並不是故意而為之,而是純天然的天然呆,因為他實在想不起來自己見過這號人物。
「可惡……囂張的小鬼……」最大的恥辱莫過於被對手忘記,疾風傳中鬼鮫就因為凱忘記了他而憤怒。
「煩死了,沒事的話我就走了!」天威毫不在意對方的憤怒,扭過頭繼續蛋定地走遠了。
只不過,在轉角處稍稍停了一下,用餘光瞥了一眼那兩個宇智波忍者。天威在轉過身去時,嘴角挑起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然後,才繼續向前,消失在了那兩人的目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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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衝破了樹林的包圍,伊比喜顧不上貼在身上的樹葉,邁開雙腳繼續向前跑著。
但是身後那如影隨形的七個身形也從樹林中衝出來,飛快地追向自己。那七個人當然不是自己的護衛,而是霧隱的追殺者。可奇怪的是,雖然那七個人已經快得不是人的速度了,但依舊沒能縮短自己與他們的距離。
體能已經到達極限了,伊比喜感覺全身因為脫水而渾身酸痛。他咬咬牙,努力地堅持了下去。
突然,他腳下被一根樹枝猛地一絆,整個人飛了出去,臉狠狠地摔在泥地上。
後面一個背著斬首大刀的無眉大漢腳下的速度快了一倍,整個人像是飛起來了一樣,輕輕點了幾下地就衝到了伊比喜身後,掄起斬首大刀,對著伊比喜懶腰斬去……
伊比喜猛地坐起:「救……」所有人的目光立刻盯上了他,嚇得他及時將「命」字嚥回肚裡。「哈哈哈……」他身上的病服被汗水打濕,胸膛上下起伏地喘著氣。
「喲,你醒了!」天威坐在伊比喜的病床旁,喀嚓啃了一口削好的蘋果。
「老大?」
「雖然你的傷比玄間和帶土那倆貨嚴重多了,不過幸好還是熬過來了。」天威將啃完的蘋果核隨手往後一扔,在垃圾桶邊框上彈了一下,落入了筒中。
「不過,你的相貌……」天威瞄了一眼蜈蚣一樣蜿蜒的傷疤,將一面鏡子遞到了伊比喜面前,「很抱歉,雖然醫療班的各位努力補救了,但還是沒能消掉。」
伊比喜看到自己傷痕纍纍的頭頂和面孔,臉色黯然,低下了頭。
帶土見伊比喜沉默了許久不說話,便要出言安慰。可他渾身包成木乃伊一樣,更本張不開嘴,就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他才有些苦澀地說道:「老大,其實作為忍者的第一天起,我就做好陣亡的準備了。只不過破相而已,比起丟掉性命,已經好了很多很多了。」
伊比喜雖然這麼說,但天威並不覺得伊比喜真的能放下這件事。不過時間是治療心理傷痛最好的良藥。天威相信,只要再給伊比喜一些時間讓他自己接受,他就會成長為原著中那樣堅強的硬漢。
天威立刻岔開話題,又和同伴們聊了一些分別三年間各自發生的趣事,知道伊比喜臉上的失落逐漸消失,天威才站起來告辭離開,走向了他的下一個目標:被俘虜的林檎雨由利。